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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大结局

金三升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的小说,是作者“金三升”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温荣祁景昼,内容详情为:生日这天她主动提离开,说要回去结婚。摇曳烛光下,他薄唇轻扯,让她填个数,生日愿望就这么落空,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她走后,他心情浮躁、神经衰弱,暗戳戳跑去见她。她官宣牵手照,他天阴了。他质问她是不是故意,结果发现她真结婚了,天直接塌了!连夜赶到婚宴现场大闹。后来,他只能红着眼,被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敢怒不敢言。...

主角:温荣祁景昼   更新:2025-07-01 07: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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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荣祁景昼的现代都市小说《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金三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的小说,是作者“金三升”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温荣祁景昼,内容详情为:生日这天她主动提离开,说要回去结婚。摇曳烛光下,他薄唇轻扯,让她填个数,生日愿望就这么落空,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她走后,他心情浮躁、神经衰弱,暗戳戳跑去见她。她官宣牵手照,他天阴了。他质问她是不是故意,结果发现她真结婚了,天直接塌了!连夜赶到婚宴现场大闹。后来,他只能红着眼,被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敢怒不敢言。...

《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大结局》精彩片段


他直接找到温家,老两口却连门都不让他进,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池鹤阳打听了一圈儿,知道温家连婚宴场地都订好了,又亲自去酒店确认过,这才不得不接受。

温荣是真要嫁人!

可笑的是,这才短短几天,他连温荣要嫁的人是谁都不清楚。

难道是跟孩子爸爸,和好了?

他这边日子过得浑浑噩噩,一筹莫展。

远在燕市的‘孩子爸爸’,压根儿还不知道自己孩子的存在。

祁景昼还在开会。

最近几天,下面城区拆迁改建项目,有一部分即将交付,整栋政务大楼,上上下下要开不知道几场会议。

程飞忙的脚不沾地,刚又接到上头从京里发来的密函。

他把文件送到祁局办公室里,在赶去会议室前,抽空到秘书办的茶水间喝口水。

一边喝水一边掏出手机,一本正经装模作样地摸鱼。

半杯水喝下去,程飞放下杯子,准备转身去忙,手机里却弹出一条消息。

备注苏经理。

看起来很陌生,一看就是平时不常跟他联系的人。

但对方发来的简短问好,却成功吸引了程飞的注意。

程秘书长您好,打扰您,我是××酒店公关部总经理苏妍,往后贵单位在酒店的会议场地需要由我负责。有时间,我亲自过去拜访祁局,以后还请程秘书长多多指教(#^.^#)

程飞盯着‘××酒店’几个字,看完文字内容,顿时愣了下。

他直觉有点古怪,压根儿也想不起来这位‘苏经理’是何方神圣,忍不住就把电话回了过去。

那边很快接通电话。

“诶哟,程秘书长?我不是打扰您了吧?还是您这边有什么工作指示?”

女人开口的笑声里难掩惊讶,显然没料到他会主动回复电话,还回的这么快。

程飞举着电话走进办公室,单手插兜一脸严肃,语气一派公事公办的疏淡客套。

“苏经理,是吧?”

“啊对!我是苏妍,相信您看到我给您发的消息...”

“对,我刚看到,我打电话过来是想问问,你们内部为什么私下做这样的交接?以前负责我们这边的,都是温总。”

“...啊,是这样。”

苏妍笑的有点尴尬,接着娇声娇气解释:

“其实我们也是今天刚接到通知,听说温总要休长假,归期不定。酒店也是考虑到大局为主,为了不耽误业务和工作,就暂时把她手里的重要客户先分享给我们,让我们公关部来交接。”

“哎呀,程秘书,反正都一样的,温总以前怎么接待你们,我们都清楚......”

“不,我们这边不用交接。”

程飞皱眉打断她,“我跟温总是老朋友,有事会直接联系她,这事我回头私下联络你们贺总,苏经理就不用费心了。”

“啊?不是,程秘书...”

不等苏妍再说什么,程飞直接挂断电话。

都是老油条了,哪个还没个透过现象看本质的能耐?

各行各业都一样,谁都不会轻易把自己的蛋糕分给别人吃。

程飞几乎一瞬间就肯定,温荣一定是要辞职了,不然像她这样的顶梁柱,酒店大领导不会轻易去瓜分她的资源。

他直接给贺总拨了通电话。

“喂?程秘书啊?哈哈哈,是不是领导有什么工作指示?”

能被上头下派到国企酒店做大领导,贺总当然也是有点背景的。

程飞说话就比对着苏妍多了几分客气,但也只有那么几分客气而已。

“贺总好,没什么大事,我就是听说,温总要辞职?”



“闹?”

温荣视线朦胧,唇瓣无意识抿紧,唇角牵起抹自嘲。

“我跟你五年,五年的感情谈结婚,是在闹?”

祁景昼眉心皱了下,捏着支票夹缓缓站起身,他昨天开完会就连夜订机票飞回来,原本是要给她个惊喜,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神经迟钝的疲惫感瞬间随着情绪翻涌,搅得他头痛欲裂。

“放一放,我今天不想谈,很多事一句两句说不清,等我回来,我们再聊。”

将支票夹放在她腿边,祁景昼强压下满腹心浮气躁,转身进衣帽间换衣服。

温荣被晾在那儿。

望着衣帽间敞开的拉合门,一口气堵进心脏,郁气随着里面传出的轻微动静一下一下横冲直撞,撞得她心口窒痛。

祁景昼从里面出来,已经换了身整洁西装,一边抬手整理领带,一边踩着拖鞋径直朝客厅走。

“话早晚要说开!”

温荣憋不住,好啊,她闹!

“你再忙也能答复我,无非是‘行’还是‘不行’!”

男人在房门外立住脚,没回头。

温荣站起身,泪水蓄满眼眶,轻易就能滚下来,但她倔强的强忍着。

“没有‘等等’这个选项。我等了五年,连个正牌女友的名分都没等到,我家里人好歹知道男朋友姓祁,你呢?你爸妈知道温荣是哪根葱吗?”

祁景昼垂下手,头颈微昂了下,转回身,皱眉盯着她,眼里已经带了厉色。

“百忙中特地飞回来陪你过生日,你好好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在搞什么?”

他这个人,威信随着年纪在增长,平时严肃起来身边人都吓得噤若寒蝉,生气的样子更别提多骇人。

但温荣视线模糊看不清,现在也顾不得怕不怕的了。

她冷下声,“你只说行不行。”

祁景昼修眉紧皱,语气重地可以:“我刚才讲过,结婚现在不在计划内,你还年轻,跟我闹这个没意思。”

“到底是结婚不在你的计划内,还是娶我不在你的计划内?”

“温荣,别无理取闹!你怎么变成这样...”

“我什么样?!”

温荣狠狠将支票夹朝他掷过去,红着眼质问。

祁景昼黑眸沉沉凝视她,一言不发。

“五年祁景昼,五年你连升三级,手里的拆迁项目完工你就能顺利调回京里,你真以为我不知道?”

温荣眼泪滚下来,她又哭又笑地抬手扶额,在床边踱步,想遮掩自己的失态与狼狈。

然这一幕落在祁景昼眼里,只看到焦躁不安。

“五年你一点没闲着,却做不出一个关于我的计划,你行!你连个饼都不肯画给我,你连骗都懒得骗我!”

她立住脚,潮湿眼睫眨了眨,直视祁景昼:

“你回京后我怎么办?难道家里人就不会问你什么时候结婚?给你安排政治联姻你会拒绝吗?你说啊!”

祁景昼眼里敛着浓重阴霾,直到她声声质问的话发泄似的说完,定定看她片刻,才惜字如金地丢下一句:

“你太浮躁,温荣。”

温荣耳膜里咕咕作响,看着他头也不回转身离开的背影,她似乎瞬间灵魂出窍,身体所有力气也被一瞬间抽空,根本做不出任何反应。

‘砰——’摔门声震耳欲聋。

空气只余无尽冷清。

温荣静立片刻,突然泄力,甚至没反应过来自己是怎么软软跌坐在地上的。

她太浮躁......

他就是这样打发她的。

*

祁景昼走后,温荣抱膝坐在床边地毯上,背靠着床头柜怔怔发愣,一直到天彻底黑下来。

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

她想接,但身体给不出反应。

等到意识逐渐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试图站起身,整个下半身却麻木不堪。

温荣捏着腿苦笑,心想,什么叫失魂落魄?她体会到了。

腿开始慢慢恢复知觉,刺刺麻麻的感受钻心入骨,她扶着床沿勉强站起身,脑袋突然就特别清醒,情绪也平稳的要命。

——不就是算了么?

她想,没什么大不了的。

结婚本来也不是她的目的,不过是个借口而已,他不点头也在她预料之中。

现实社会,两个人在一起时间越长,感情越不堪一击,当再拉远了距离,那结果就只有分开。这个世上,谁离了谁,日子都照样过。

想清楚,温荣呼出口浊气,进浴室洗了把脸。

出来后径直进了衣帽间,拖出行李箱收拾东西。

她收的时候还在想,自己这样的行为,祁景昼要是亲眼看见,大概又要觉得她作,觉得她不可理喻。

想着,温荣笑了笑,耐心把挑选好的每一件衣裳叠整齐,挨个儿码进箱子里。

最后,还拖出另一只小行李箱,打开保险柜,把里面尘封的首饰和现金一样不落的全部装起来。

做完这一切,她把箱子推到房门口,回到床边捡起手机。

手机已经没电黑屏,插上电充了一会儿才能开机。

弹出的十几条消息和二十多条未接电话,全部来自金老师和温律师。

温荣调整好心情,先给金老师回了通电话。

对面没响两声就很快接起来,语气紧张地唤道:

“荣荣!乖女儿?”

“妈,是我...”

“哎哟~!你要吓死妈妈了!电话不接消息不回,最后还关机了,你想要我的命是不是?你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吗?啊?”

金老师严厉训斥的话虽然气恼,但温荣凉丝丝的心口却泛起暖意,鼻头也跟着一酸。

“没事,妈,今天会议厅接了大会,太忙了,没注意手机没电。”

金老师静了几秒,语声软和下来:

“你过生日,还让自己那么累,就不能请一天假吗?”

温荣轻吸鼻翼,强颜欢笑说,“请,忙完今天我就申请年假,爸爸最近身体不是又不太好?我回去陪你一起照顾他。”

“啊?真的要回来?”

“嗯,我订明天的机票,不用接我,打车回去很方便。”

“啊好好好,太好了,那你回来的路上一定注意安全,订好机票要告诉妈妈.....”

金老师喜不自禁,殷殷叮嘱女儿好些话,温荣都点头应下,哄着她早点睡,对面这才心满意足地挂断电话。

看着手机屏幕,温荣思虑片刻,先给单位人事发了假条,又给大领导贺总解释了自己为什么提前休年假。

温荣在燕市一家国企酒店,任客务部经理的职位,是酒店领导层里最年轻的女经理。

贺总隐约知道她有背景,加之她业绩出众,所以对她一向很关照,轻易就批了假。

温荣心头放松,又在网上订了明天飞蜀城的机票。

一切有条不紊地安排好,她躺在床上,下意识点开祁景昼的微信头像,眸光轻闪。

在说狠话和拉黑之间,她选择了沉默。

最终什么都没发,按灭手机屏幕,躺在床上对着黑暗发呆。

无边冷寂将时间拉的漫长。

脑子又开始胡思乱想,记忆回光返照,温荣想起自己跟祁景昼的初遇。

......



温荣:“......”

“...婚礼我会出席,算是做个最后了结,放心,我不会捣乱。”

只是想亲眼见见,那个让温荣屡次选择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说白了,池鹤阳心底依然不服。

他认为自己可以为挽回温荣,舍去一切,什么都不在乎,哪怕是尊严。

他就是不甘心,自己会输给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

*

池鹤阳像真的只是来亲自确认一样,说完话就开车离开。

温荣也没再去费心琢磨他到底听没听进去。

第二天早起吃过饭,一家三口开车回市区。

一进单元门,温荣就看到栏杆上电梯里贴着的喜字,回到家后,连家里的家具和玻璃上也贴着大红喜字。

她朝老两口竖起大拇指,一边笑一边夸赞。

“简直太逼真,爸爸妈妈辛苦~”

金丽华好笑地嗔她一眼,“辛苦什么?我唯一的女儿嫁人,哪能糊弄了事?你不知道这几天,楼上楼下多少人来家里问东问西,还好我跟老温早做准备。”

“就是!得亏当时让你回老家去住,不然还真不好应付。”

温承誉把行李放下,回头接了句:

“我们俩,就当你是真要出嫁去操持的,保管万无一失。”

金丽华:“我跟她们都解释了,主场婚礼在女婿家办过,咱们家只是简单补一个,一切从简,大家都去吃饭热闹热闹。”

“她们呀,只要吃好喝好拿好了,过去凑个热闹,加上咱们在席面上舍得花钱,没人能看出是做戏。”

毕竟谁家做戏,舍这么大本钱呢?

温荣心底柔软,眼睛酸热拥抱她。

“谢谢爸爸妈妈。”

“谢什么,你是我们的心肝肉啊。”

金丽华搂住自己女儿,温柔轻抚着她头:

“妈妈什么都能为你做,独独不能叫你吃亏。”

温承誉看着抱在一起的母女俩,叉着腰笑叹摇头,叮嘱说:

“话是这么说,但你答应爸爸妈妈的也得做到,以后遇到合适的人,一定认真考虑结婚的事。”

温荣点点头,“放心吧~,我不会为了一个男人,就委屈自己,该找还是要找。”

——心里默默补充一句,只不过恋爱是恋爱,结婚是结婚。

——除非找到对孩子好,小家伙也喜欢的男人,不然她才不嫁。

经历了一段五年的感情。

眼下温荣觉得,男女在一起,也就那么回事儿。

孩子都能自己生自己养,只要家人能包容能支持,婚姻不婚姻的,其实真不重要。

这个晚上,她拥着被子含笑入睡,真正释怀了。

殊不知她是释怀了,睡酣了。

仓央嘉措却已经在燕市机场,连夜登机。

*

因为是临时起意暂停工作,要飞趟蜀城。

程飞也是尽力订了最近一班的飞机。

飞机落地,是凌晨三点多钟。

提前联络好的司机已经等在机场外,车开到温荣家小区门口,刚好五点半。

这个点儿,小区里里外外几乎没什么人走动。

程飞回头问:

“祁局,时间还早,您先吃早餐?”

坐了那么久,仓央嘉措的确也乏了。

他直接推门下车,带着程飞和司机朝胡同里走。

第二次来,都熟门熟路了。

早餐店前排着队,可比上回的小面馆儿生意火爆。

三人好容易找了空位子坐下,程飞擦桌子,司机起身去点餐。

仓央嘉措坐在桌边,小马扎太矮,一双长腿窝屈的不太舒服。

他略感浮躁,掏出烟盒咬了支烟,低头正准备点烟,就听早餐店的老板笑哈哈跟人寒暄。

“老温啊,今天怎么买这么多早餐?这得七八人份儿吧?来客人了?”



温荣几乎一下就相信,他是真的不能自己做主。

古怪的是,她都不想结婚了,听到他说自己不能做主时,心里还是萌生出点点失望。

失望什么呢?

温荣好笑牵唇,也没有细想。

“你放心,我决定留下他,为他做这么大的阵仗,就没有考虑过你怎么想。”

她推开抚在脸上的手,与男人对视的目光温柔而认真。

“我也不需要你接,我能养好他。你有你的不得已,我理解了,去忙你自己的事吧,不要再来打扰我们。”

“不管以后如何,祁景昼,孩子我不会给你的,明白吗?”

祁景昼黑瞳幽暗,盯着她时,直而密的睫毛轻颤了下。

他苦笑扯唇,“...我让你很失望,是我不好。”

温荣眼底无法自抑地溢泪,她撇开眼,眼睫快速眨了眨,敛去湿意。

祁景昼眼帘下垂,捧着她纤白素手,低头在柔嫩掌心吻了吻。

“明天我陪你把婚礼办完,过完明天我就走,燕市还有很多事要忙。”

温荣没说话。

她阻止不了他,他是真能让酒店关门闭业。

何况亲朋好友都已经通知到了,现在是骑虎难下,婚礼必须办完。

“你总住在娘家也不太好,时间久,别人也会议论,我在其他小区再买一栋,你两边换着住。”

“请个保姆,以后别再自己干家务,好好养身体。”

“一有时间,我就再来看你,照顾好自己...”

他自顾自做下一堆安排,也不管温荣乐不乐意。

温荣只淡扯唇角,面无情绪,反正她也管不了他。

只要两人能达成一致,他不会跟她争孩子,就够了。

“五百万我让程飞给你办张卡,就不给你拿现金了,明天卡给你,往后孩子的抚养费每个月我让人存进去,缺什么就买,别亏待自己。”

温荣点头,“好。”

她不缺钱,但这是他给孩子的,得要。

祁景昼想了想,似乎也没有其他遗漏,往后的事,往后再说。

他从西褂内兜掏手机,准备交代程飞几句。

温荣看着他动作,却突然补充:

“你跟我签个协议吧。”

祁景昼拨号的指尖一顿,抬眼看向她。

温荣语气冷静:“我爸爸是律师,刚好给我们作证,你主动放弃孩子抚养权,以后不准以任何理由和方式再跟我们争夺抚养权,你签了,明天的婚礼我让你演。”

日光铺满半个屋子,空气里细碎飞尘无处遁形,从她清亮瞳眸前飘过。

祁景昼在里面看清自己的影子,清澈到无波无澜。

他胸口发堵,好半晌,才点了点下颚。

“好...”

*

两人谈完,从卧室里出来。

温律师一听祁景昼愿意放弃孩子抚养权,立马十分配合的进书房去拟合同。

前后不过半个小时,合同拿出来。

“来来,你看看,没什么问题就赶紧签字。”

温承誉迫不及待,把笔跟印泥都递给他。

祁景昼接住,放在桌上,不紧不慢翻看起合同。

他看的认真,温律师不耐地皱眉,一不顾及什么职业素养了,直接阴阳怪调地摆明态度。

“我们家也不占你便宜,孩子往后既然跟你没关系,当然也不用你养,抚养费我们也不要...”

“这里得改。”祁景昼打断他,抬起眼。

温律师脸一板,扫他一眼,一把扯过合同,戴上老花镜仔细看。

“改?哪儿改?”

“抚养费。”

温律师抬眼瞪他,“我这都写清楚了,说不要就不要,还怎么改?你不识字啊?”

祁景昼:“荣荣可以不要,但我得给。”

“......”

温律师用一种‘你有毛病吧’的眼神审视他,坐在一旁的金丽华也不由眼神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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