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陆离面前，语气严肃地问道。
“我……我是永安纸扎的师傅，我叫陆离。
是他……是他让我把纸人送到这里来的。”
陆离指着地上的尸体，结结巴巴地说道。
刑警皱了皱眉头，打量着陆离。
他穿着普通的衣服，看起来很老实，不像是杀人犯。
“他让你送纸人来？
为什么要送到这里？
你认识他吗？”
刑警继续问道。
陆离摇了摇头，“我不认识他。
三天前，他到我的店里，定制了一个纸人，说是要送到这里来。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刑警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着陆离的话。
“你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跟我说一遍。”
刑警说道。
陆离定了定神，将三天前男人到店里定制纸人，以及今天晚上送纸人到废弃工厂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刑警。
刑警认真地听着，不时地提出一些问题。
“你说他给你看了一张照片，让你按照照片上的样子做纸人？”
刑警问道。
“是的，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的女子。”
陆离说道。
“照片呢？
带来了吗？”
刑警问道。
陆离摇了摇头，“照片还在我店里。”
刑警点了点头，“我们会派人去你店里调查的。
现在，你先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
陆离知道自己无法拒绝，只好跟着警察回到了警局。
在警局里，陆离被带到了一间审讯室。
他坐在冰冷的椅子上，接受着警察的盘问。
负责审讯陆离的，是一名女刑警，名叫秦岚。
她身材高挑，容貌清丽，一双眼睛却锐利如刀，似乎能看穿人的内心。
“陆离，我知道你可能感到很害怕。
但是，我希望你能配合我们，说出你知道的一切。”
秦岚说道，声音平静而温和，给人一种信任感。
陆离点了点头，“我一定配合。
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只是一个做纸扎的，我什么都没做。”
秦岚看着陆离，似乎在判断他是否在说谎。
“三天前，到你店里定制纸人的男人，你真的不认识？”
秦岚问道。
陆离摇了摇头，“真的不认识。
他穿着黑色的风衣，戴着帽子，我根本看不清他的脸。”
“他有没有说过他的名字？
或者透露过其他信息？”
秦岚继续问道。
陆离想了想，摇了摇头，“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告诉我，他要定制一个纸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