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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生蝇:我能预见杀人未来后续+完结

孤锋蚀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像某种编码或数据流。我惊慌失措地冲向浴室,仔细检查全身每一寸皮肤,却找不到任何寄生痕迹。但我知道,它们已经在我体内了。就在这时,手机响起,是杨磊。“林队,你总算接电话了!这三天去哪了?所有人都在找你!”他的声音中透着焦急。“我…生病了。”我敷衍道。“听着,有新发现。那些寄生蝇的DNA分析结果出来了。”他压低声音,“它们的DNA结构与地球上任何已知生物都不同,更像是…人工设计的。还有那些微型电路,分析显示是某种量子计算结构,技术水平远超现有科技。”我的心沉了下去。“还有别的吗?”“有。”他顿了顿,“我妻子珊珊这两天表现很奇怪,总说我在计划害她。这太荒谬了,我爱她啊。”这本该是无关的闲聊,但一瞬间,我的视野突然扭曲,分裂成无数小格,每个...

主角:林夏林队   更新:2025-04-27 16: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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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夏林队的其他类型小说《寄生蝇:我能预见杀人未来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孤锋蚀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像某种编码或数据流。我惊慌失措地冲向浴室,仔细检查全身每一寸皮肤,却找不到任何寄生痕迹。但我知道,它们已经在我体内了。就在这时,手机响起,是杨磊。“林队,你总算接电话了!这三天去哪了?所有人都在找你!”他的声音中透着焦急。“我…生病了。”我敷衍道。“听着,有新发现。那些寄生蝇的DNA分析结果出来了。”他压低声音,“它们的DNA结构与地球上任何已知生物都不同,更像是…人工设计的。还有那些微型电路,分析显示是某种量子计算结构,技术水平远超现有科技。”我的心沉了下去。“还有别的吗?”“有。”他顿了顿,“我妻子珊珊这两天表现很奇怪,总说我在计划害她。这太荒谬了,我爱她啊。”这本该是无关的闲聊,但一瞬间,我的视野突然扭曲,分裂成无数小格,每个...

《寄生蝇:我能预见杀人未来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像某种编码或数据流。

我惊慌失措地冲向浴室,仔细检查全身每一寸皮肤,却找不到任何寄生痕迹。

但我知道,它们已经在我体内了。

就在这时,手机响起,是杨磊。

“林队,你总算接电话了!

这三天去哪了?

所有人都在找你!”

他的声音中透着焦急。

“我…生病了。”

我敷衍道。

“听着,有新发现。

那些寄生蝇的DNA分析结果出来了。”

他压低声音,“它们的DNA结构与地球上任何已知生物都不同,更像是…人工设计的。

还有那些微型电路,分析显示是某种量子计算结构,技术水平远超现有科技。”

我的心沉了下去。

“还有别的吗?”

“有。”

他顿了顿,“我妻子珊珊这两天表现很奇怪,总说我在计划害她。

这太荒谬了,我爱她啊。”

这本该是无关的闲聊,但一瞬间,我的视野突然扭曲,分裂成无数小格,每个格子里都是不同的画面——我看到杨磊手持厨刀站在床前,他的妻子珊珊血肉模糊地躺在床上;我看到杨磊被警察押走;我看到他在监狱中自杀…这些画面如此真实,却又像透过万花筒观看。

更诡异的是,我知道这些不是幻觉,而是某种“可能性”——杨磊未来可能的行为和结果。

“你不能回家。”

我脱口而出。

“什么?”

“杨磊,今晚不要回家,来我这里。”

我声音颤抖,“相信我,这很重要。”

挂断电话,我瘫坐在地上。

我能预见未来,或者说,是那些寄生蝇让我能预见未来的可能性。

马克说的“他们能看见未来”,原来指的是被寄生者。

那晚,杨磊确实来了我家。

他告诉我,珊珊最近因工作压力大变得偏执,怀疑他出轨,甚至翻看他的手机和电脑。

我知道,如果他回家,在某个时间线上,珊珊的指控会导致他失控杀人。

我没告诉杨磊关于寄生和预见的事,只建议他们去做心理咨询。

他半信半疑地答应了。

而我,决定循着寄生蝇的“声音”,再次寻找马克和真相。

3.真相浮现仿佛回应我的决心,脑中那些嗡鸣声忽然变得清晰起来。

它们不再是杂乱无章的噪音,而是某种指引,指向城市东北角一座废弃的精神病院。

这座建于上世纪的灰色建筑曾经是精神疾病研究的前沿
北太平洋断层带将在36小时后发生9.7级地震,引发巨大海啸,袭击沿海多国。”

我展示预测模型,“这不是猜测,而是基于我们共生者的能力看到的未来。

我请求所有沿海地区立即开始疏散,特别是…”直播进行到一半,天台的门被撞开,特种部队涌入。

我早有预料,迅速按下发送键,将所有资料推送到预设的媒体和官方邮箱。

“林夏,你被捕了!”

领队大声喊道,“放下设备,举起手来!”

<我平静地举起双手。

“只要你们重视地震警告,我愿意配合一切调查。”

被押下楼时,我看到商场中无数民众聚集在电视机前,屏幕上播放着我的直播。

有人惊恐,有人怀疑,但至少,信息传出去了。

警车内,押送我的军官悄声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真会有地震?”

我看向他,用寄生蝇给予的能力扫描他的时间线。

在某个可能性中,他和家人会在海啸中丧生;在另一个可能性中,他们提前撤离,幸存下来。

“是真的。”

我轻声说,“带你的家人离开沿海地区,趁现在。”

随后36小时,全球媒体陷入关于我的直播真伪的激烈讨论。

大部分官方声明称这是恐怖分子的谣言,但也有少数科学家站出来支持地震可能性。

6.海啸与审判警车呼啸着驶向市中心的秘密拘留所。

窗外,城市依旧平静,人们如常生活。

但我知道,这平静只是暴风雨前的假象。

体内寄生蝇的嗡鸣声越来越急促,它们传递的信息混乱而庞杂——无数种时间线在眼前交织,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巨大能量释放。

我被带入一间审讯室,冰冷的金属桌椅,头顶刺眼的白炽灯。

几名身穿制服的官员和一名白大褂的科学家坐在对面,表情严肃。


带来的能力。

在这个信息混乱的时代,能看到多种可能性未尝不是种优势。

终于,我鼓起勇气查看马克的U盘。

里面是完整的“蝇眼计划”数据,以及控制寄生蝇的系统。

浏览中,我震惊地发现了项目的原始目的——寄生蝇最初被设计为人类的“共生伙伴”,提供预知未来的能力,协助人类做决策,而非强制控制。

但在马克的修改下,系统偏向了“主动干预”,甚至“预防性杀人”。

这就是为什么马克和其他被寄生者会变得极端——系统被扭曲了!

我花了整整一周,研究代码并修改控制参数。

如果不能完全摆脱寄生蝇,至少可以调整其干预程度,使其从“控制”变为“建议”——无论多么糟糕的未来可能性,最终决定权仍在人类手中。

修改完成后,我感到体内寄生蝇的活动明显平静下来。

它们仍然传递信息,让我看到可能的未来,但不再试图强行控制我的思想和行动。

通过寄生蝇的网络,我发现城市中还有数十名像我一样的“共生者”,他们都在受马克扭曲系统的影响。

我将新系统悄悄传递给他们,帮助他们摆脱控制。

杨磊和珊珊的情况也得到了改善。

虽然杨磊不知道我的干预,但他们接受了心理咨询,解决了沟通问题。

在我的“复眼”视野中,那条杨磊杀人的时间线逐渐变淡,几乎不可能发生了。

三个月后,我依然是通缉犯,但已经建立起一个由二十余名共生者组成的地下网络。

我们学会了如何与体内的寄生蝇和平共处,利用其能力预测危险并暗中帮助他人。

直到那天,一名年轻的共生者带来了惊人的信息——他看到三周后,北太平洋将发生9.7级特大地震,引发巨大海啸,导致沿海多国数十万人伤亡。

“我们必须发出警告。”

我对网络中的共生者们说。

“怎么做?”

一位前科学家问道,“谁会相信一群被通缉的怪物?”

“分头行动。”

我迅速制定计划,“利用我们各自的身份和关系,通过不同渠道推动疏散。

科学家向地震监测部门提供数据,医生向医院建议准备应急物资,工程师检查关键设施…”但我知道,这些零散努力远远不够。

要真正引起重视,需要更大的行动。

“我
的房屋救人,有人利用自己的能力找到幸存者,有人在临时安置点组织救援...他们没有选择逃避,而是选择了行动。

他们接受了寄生蝇带来的能力,并用它来对抗灾难。

海啸持续了几个小时,直到能量耗尽,化作一片狼藉的汪洋。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阴霾,照在被摧毁的海岸线上时,整个世界都沉默了。

伤亡数字令人触目惊心,财产损失更是无法估量。

但正如我预见的,并非所有人都丧生。

那些听从警告、提前撤离的人,那些得到共生者帮助的人,他们活了下来。

新闻开始铺天盖地地报道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

在震惊、悲痛和愤怒之中,一个问题浮现出来——为什么有人能提前预测到这场地震?

我的直播视频再次被翻了出来,迅速引爆了网络。

最初的怀疑和嘲讽变成了震惊和恐惧。

人们开始讨论那些血红色的寄生蝇,讨论我声称的
我驾车沿着崎岖的山路前行。

车灯在浓雾中划出一道微弱的光束,却照不清前路。

我的大脑一遍遍回放那只寄生蝇抬头直视我的画面,以及马克留下的“他们能看见未来”。

突然,前方道路上有什么东西在移动。

我猛踩刹车,车子在湿滑的路面上打滑,撞上路旁的护栏才停下。

心跳如雷,我走出车外查看。

路中央空无一物,但四周的雾气似乎更浓了,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红色。

我打开手电筒,光束在雾中散射,形成诡异的光晕。

一阵嗡鸣声从四面八方涌来,像无数翅膀振动的声音。

我猛然意识到——那是成千上万只昆虫的声音!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团红雾直扑面门。

我感到脸上、脖子上一阵刺痛,无数微小的生物在我皮肤上爬行。

我拼命挥手驱赶,却徒劳无功。

几秒钟后,疼痛感消失了,红雾也散去,仿佛一切都只是幻觉。

但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进入了我的体内。

我强忍恐惧,回到车上继续前行。

四十分钟后,废弃卫星站那巨大的抛物面天线在山顶若隐若现。

站内一片漆黑,我的手电光束像是被黑暗吞噬。

走廊两侧满是废弃的仪器和文件,墙上某处涂写着“他们来了”的字样。

每走一步,我都感到头越来越重,像是有人在我脑中敲鼓。

终于,在一间主控室里,我发现了蛛丝马迹——一台仍在运行的电脑,屏幕上闪烁着代码和图像,与李亮发给我的血点排列图案惊人地相似。

正当我靠近查看,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我跪倒在地,眼前金星乱冒。

最后的意识中,我看到无数血红的小点从天花板上落下,飘向我的面部…我在高烧和噩梦中度过了整整三天。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家中的床上,完全不记得如何返回。

起身照镜子,我看起来憔悴但无异常。

然而,当我试图回忆卫星站发生的事,脑中只有大片空白。

走出卧室,我惊恐地发现世界变得不同了。

声音变得异常清晰,我能听到楼下咖啡店咖啡机的嗡鸣,街对面孩子的笑声,甚至…整个城市中无数苍蝇翅膀振动的声音。

更可怕的是,我开始“听到”体内那些寄生蝇的“声音”——不是通过耳朵,而是直接在脑海中响起的奇怪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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