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死后,我“买”过一个男人。
我给他足够的银子安顿父母。
在别人异样的眼光下,他屈辱的跟了我三年。
后来,侯府被抄家,男的充军,女的为娼。
念在亡夫有功,我被发配到酒楼为歌姬。
时隔一年,我在京城最有名的酒楼遇见了他,
这一次,他是客,身边坐着相国家的千金。
他问我:“后悔吗?”
01
01.
从没想过会以这种方式再见陆重洲。
我坐在酒楼独有的戏台子上,犹抱琵琶半遮面。
唱着京城最时兴的新曲,台下不禁一片起哄。
我侧着头,生怕他看到我的脸。
顾思盼坐在他的旁边,小鸟依人。
郎才女貌,很般配。
“那个,换一首。”
他叫我。
我低着头,改唱一曲老调民谣。
想起以前,他的嗓子极好,我买他回家,他便日日给我唱曲。
他说:“夫人,你若喜欢,我便只为你唱。”
那个时候,我以为他很在意我。
后来才知道,那不过是他讨好人的手段罢了。
他唱戏的时候,喜欢看着我的脸。
一年未见,他好似变了很多。
同桌用餐的是他新结交的好友,看打扮都是富贵人家的子弟。
不知怎的,有一人忽然就谈到了往事:“听闻陆学士之前跟侯府走的很近。”
我手一顿,险些弹错一个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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