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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和离?清冷世子追妻火葬场小说

炽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完事情的始末,谢玉珍一双温婉的深眸满是震惊:“我竟不知二婶母开武馆,是为了安置沈将军的旧部!”宋芸昕点点头,柔声道:“此事终是因我而起,我定会查清真相还三婶母一个清白。”谢玉珍却是摇了摇头:“自清之人无需自证,既然二婶母的行事皆因猜测而起,我觉得我母亲倒是不必解释。”宋芸昕凤眸微睁,又认真打量起眼前这个文气又秀雅的小姑娘,就见她神色一忧,接着道:“不过据我所知,苏院事为人传统刻板,一向主张文武对立,倒是真有可能干出此事。这样下去,武馆就始终会亏损。”谢玉珍垂眸思虑片刻,又忽然抬头问道:“嫂嫂准备如何做?玉珍可以帮忙吗?若是武馆的困境解决了,不仅沈将军的旧部被妥善安置,我母亲和二婶母的误会也能被解开。”宋芸昕眼眸微亮:“实不相瞒,我...

主角:谢琰宋芸昕   更新:2025-04-23 17: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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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琰宋芸昕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准和离?清冷世子追妻火葬场小说》,由网络作家“炽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完事情的始末,谢玉珍一双温婉的深眸满是震惊:“我竟不知二婶母开武馆,是为了安置沈将军的旧部!”宋芸昕点点头,柔声道:“此事终是因我而起,我定会查清真相还三婶母一个清白。”谢玉珍却是摇了摇头:“自清之人无需自证,既然二婶母的行事皆因猜测而起,我觉得我母亲倒是不必解释。”宋芸昕凤眸微睁,又认真打量起眼前这个文气又秀雅的小姑娘,就见她神色一忧,接着道:“不过据我所知,苏院事为人传统刻板,一向主张文武对立,倒是真有可能干出此事。这样下去,武馆就始终会亏损。”谢玉珍垂眸思虑片刻,又忽然抬头问道:“嫂嫂准备如何做?玉珍可以帮忙吗?若是武馆的困境解决了,不仅沈将军的旧部被妥善安置,我母亲和二婶母的误会也能被解开。”宋芸昕眼眸微亮:“实不相瞒,我...

《不准和离?清冷世子追妻火葬场小说》精彩片段


听完事情的始末,谢玉珍一双温婉的深眸满是震惊:“我竟不知二婶母开武馆,是为了安置沈将军的旧部!”

宋芸昕点点头,柔声道:“此事终是因我而起,我定会查清真相还三婶母一个清白。”

谢玉珍却是摇了摇头:“自清之人无需自证,既然二婶母的行事皆因猜测而起,我觉得我母亲倒是不必解释。”

宋芸昕凤眸微睁,又认真打量起眼前这个文气又秀雅的小姑娘,就见她神色一忧,接着道:“不过据我所知,苏院事为人传统刻板,一向主张文武对立,倒是真有可能干出此事。这样下去,武馆就始终会亏损。”

谢玉珍垂眸思虑片刻,又忽然抬头问道:

“嫂嫂准备如何做?玉珍可以帮忙吗?若是武馆的困境解决了,不仅沈将军的旧部被妥善安置,我母亲和二婶母的误会也能被解开。”

宋芸昕眼眸微亮:“实不相瞒,我正需要玉珍的帮助。”

其实,宋芸昕前几日倒是想到一个出路,就是担心梁掌柜和林氏不同意,也缺一个像谢玉珍这样才学出众且认识苏院事之人,这便一直没提起。

但是眼下,三个月期限迫在眉睫,唯有这样一试了。

翌日一早,宋芸昕便与谢玉珍来到了武馆,带着谢玉珍走完一圈后。

宋芸昕问道:“玉珍觉得我昨日说的法子可行与否?”

谢玉珍嘴角扬起坚定的笑脸,冲她点了点头。

终于到了第一份鼓励,宋芸昕便将梁掌柜叫到了二楼厢房,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梁掌柜听完满脸的震惊,他嘴巴微张,愣了半天才开口道:“武馆改成文庄?”

这反应在宋芸昕的预料之内,她将梁掌柜领到落地窗棱前,指着百米处的万松书院道:

“梁掌柜您看,我们毗邻万松书院,那书院有上百号学子,且源源不断百年不曾绝也,学子对笔墨之需也会源源不绝。而这附近由于铺租昂贵,最近的笔墨行也有两公里远,而我们不用考虑铺租,价格也能打下来。”

“长公主当年购置这处别院,正是因为这是先唐文豪大家柳逸尘的旧居,这里装修风格清幽典雅,颇有古韵遗风,若是改成文庄,倒是不用重新装修,也会有敬仰柳先生的儒生特意前来。到时候,我们一楼出售笔墨纸砚,二楼厢房全部打通,设立书阁,有偿为儒生提供读书学习的幽静场所,三楼还可定期举办诗会,定会不乏客源。”

对宋芸昕展望的美好前景,梁掌柜却是始终皱着眉,最后踌躇半天,才开口道:“夫人所言,在下觉得开文庄应该能盈利,可是我们这帮大老粗,连笔墨纸砚都不识得,如何去跟那些儒生打交道?”

“笔墨纸砚这些咱们可以慢慢熟悉,既要开文庄就还需要聘熟悉业务的伙计。”

听宋芸昕说完,梁掌柜的脸色更是为难起来。

“那我们这帮人什么忙帮不上,岂不是成了吃闲饭的。”

宋芸昕立刻摇头,微笑着道:“梁掌柜可别想偷懒,若是文庄开起来,您手下的人不仅要跟着学卖文品,还有很多别的活干。”

梁掌柜眸子眸子一亮,就见宋芸昕,又将他领到到靠后院的厢房之内,她指着外面宽广的校场道:

“这片校场依旧要保留,武馆中的武器设备、擂台全都可在设在户外,我们的武馆并未关停,只是集中到了后院。这样儒生们在二楼学习乏了,可以去窗边看看楼下的武馆的骑马射箭,放松心境,或许在学习之余,也能选择到武场强身健体。武馆的客人同样也能被文庄的文化气息浸染,累了还能去二楼读会书。我刚才跟您说是文庄,其实并不精确,我们是前文后武,既有文庄还有武馆。”


不行,她要去找他。

去到景澜院的时候,常宁正端着一碗醒酒汤和金疮药往卧房而去,宋芸昕自然的接过那托盘,景澜院没有丫鬟,小厮们定是没有她照顾的细心。

一想到谢琰是因为她挨了国公爷的打,因为她连日借酒消愁,她便觉得此事理应代劳。

室内烛火荧荧,宋芸昕看着床上一身酒气昏睡的男人。

再看他那被国公爷打红的脸颊依旧未消散,她水润的眸光微凝,赶紧在床边坐下,拧开金创膏。

谢琰的皮肤比普通男人的都要白皙细腻,宋芸昕将脸凑近,杏眼微眯,这几日倒是晒黑了些,她柔嫩的指腹轻轻将药膏晕染开,然后仔细的一点点的抹了上去。

谁知此刻,那不省人事的男人忽然睁开眼睛,一手握住了她正涂药的手腕。

此刻,两人离得非常近,温热的呼吸都交织缠绕在一起,吓得宋芸昕瞪大眼睛。

又来了,上次他喝醉了也是这是这样,然后还……

想到那一夜的情景,宋芸昕只感觉脸颊都快燃烧起来,心里一阵恐惧,立刻努力想要挣脱。

谢琰定眼看了看她,不仅没松手,还将她的手腕往他身上拽了拽,嘴角露出一丝讥笑。

“又想趁我醉酒讹我替你负责?”

他明显没有上次那样烂醉,见宋芸昕红着脸不说话,他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猛地松开她的手腕,让她因惯性后退了几步,差点跌倒。

待她站稳,抬头望着床上的男人一眼,又立刻垂下眼眸,低声道:“我来此,是想叫世子将我贬妻为妾,我不想因为一块贞洁牌匾耽误了世子的婚姻大事,我会本本分分待在宜兰居,绝不打扰世子日后娶妻生子。”

谢琰浓眉一挑,直勾勾看着她,忽的就笑了。

“宋芸昕,你怎能这般下贱,你愿意做妾,可我谢琰的妻子,我绝不会让她受到半点委屈,后宅有姬妾这等事,不会在我谢家发生!我现在虽休不了你,但你我可以自愿和离。”

说到这儿,谢琰便想起了萧熠在弦音坊定制了一把琴,那交货日期就是他休妻之日,且萧熠至今带着宋芸昕送的香囊,定是余情未了,琴也是给她定的。

他暗笑那萧熠,果真是个肤浅愚笨的之人。

明明都已娶了北燕公主,却还惦记着旧情人。

“其实你若愿意伏低做小,与我和离之后,以你曾经四处留情的经历,京都城内你不乏选择,甚至有比我谢家更权贵的人家,此事我都可以为你出面澄清,你我并无夫妻之实,呵呵,不过我想能接受你的人,大抵也不会在意你我的清白与否......”

他口中还有些酒气,但头脑清醒,言辞清晰,句句杀人诛心。

“你别说了!”

她眼睫轻颤着,心中的那股酸涩压也压不住,一抬头已是泪珠乱滴,发红的杏眼柔中带刚,望着他。

“谢临安!我已是你的人,此生都不会与你和离,更不会再嫁!”

见她落泪,谢琰本就有些招架不住,此刻,她说的这话更是令他猛地打了个寒颤,他神色陡然一变,猛地从床上起来,站在她面前,将她整个罩在阴影中,蹙眉问道:

“你什么意思?你怎么就是我的人了?那日我不是没同你圆房吗?”

少女咬着下唇,抬头望向他的脸,脸颊倏地一红,又下意识的别过头,低声道:“是没圆房。但你.....你.......”


长公主见状,凤眼一怔,随即起身冲寻春冷声道:“你随本宫出来!”

寻春怯生生地垂首跟了出去。

两人快步行至院中一隅,长公主怒气冲冲道:“本宫派你去,是为了阻拦那女子勾引琰儿的,你怎么这么快就帮她说话!”

闻此,寻春身子一颤,随即跪倒在地,眼眶泛红,满是委屈地辩解:

“殿下误会了奴婢!老夫人是心疼世子的,最多骂他两句,但世子受了骂会将气撒给谁?”

长公主紧锁的眉头忽地舒展,她凤眸眨了眨,寻春这丫头,脑子倒是灵活。

她紧绷的嘴角也随之柔和,垂眸望向跪地的寻春:“起来吧。”

寻春眼梢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抬头之际,又切换成满目感激地望向长公主:“殿下宽心,寻春永远是您的人。”

长公主满意地点点头,正欲开口嘉许,却又似想起了什么,眸光一闪,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惊疑问道:“琰儿,他真的……动了手?”

虽然她会永远站在儿子这边,但她也不愿相信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是个连女人也打的渣男。

“打没打奴婢没瞧见,但宋芸昕确实哭了半宿,世子半夜回来后也确实将她赶出房门。”

长公主眉头微微皱起,嘴角却扬着,神色有几分说不上来的复杂。

“行了,你继续给我监视着,别让那贱人趁着剩下的几日爬了琰儿的床。”

寻春精亮的眼睛望着长公主开口道:“殿下若是担心夜长梦多,奴婢倒是有更简单的法子,不用等十日。”

长公主凤眸微睁,好奇的看向她,就见寻春眸子一暗,神秘道:

“若是给宋芸昕下药,让她与下人私通,再卡好时间去抓奸,不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休妻了吗?”

长公主眸光一凝,期待的神色一扫而尽。

她震惊的上下打量着眼前跟了她几年的丫头,明明长得水灵可人,怎能想到如此恶毒的损招。

她面色沉了下来,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这关乎一个女子的清白。”

言至此处又顿了顿,继续道:“纵是那女子已经不清白,如此害人的腌臜事我们定国公府也是绝对做不出的。”

定国公府做不出,您还做不出吗?

寻春深幽的眸子望着一副正义凛然的长公主,谁不知道当年风光霁月的国公爷是如何上了长公主的贼船的?

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

不过转瞬之间,寻春脸上已换上了满满的歉疚之色,双颊绯红,轻声道:

“奴婢一时心急,竟失了分寸,多亏殿下及时点拨,殿下的慈善大义,犹如寻春的明灯与典范。”

察觉到长公主面上的严厉逐渐被自满取代,寻春轻启朱唇,续道:

“宋芸昕生性轻浮,即便我们不施药计,给她些许空隙,她便会如同那趋炎附势的蝇虫,不由自主地扑向任何可及的男子。而今,她被拘于这深宅大院之中,自是无从引诱外界的男儿。”

长公主的眼眸再次焕发光彩,继续听着寻春的话:

“世子对她那般冷淡,她心中必然忧虑,定会另寻后路,而我们只需给她机会即可。方才我听见您和二夫人正在因为武馆争执,我倒是有一计,还能借宋芸昕之手对付二夫人......”

长公主闻言,轻轻颔首,两人目光交汇,嘴角不约而同地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仿佛已经预见了宋芸昕红杏出墙、东窗事发的那一刻。

抄手回廊的红柱后,谢矅静静地站在那里,清澈的目光仿佛被蒙上了一层诡异的阴影。

长公主带着寻春重回青松堂的时候,已经一改先前的愤怒。

她先是安慰老夫人不要因为谢琰气坏了身子,等儿子来了自己也会严加教训,绝不会让宋姑娘受了委屈。

随后,便坐回了自己的太师椅上,和颜悦色对宋芸昕道:

“宋姑娘,你们夫妻感情是小事,眼下正逢府中财用匮乏,方才我与你二婶母的争论你大概也都听见了,既然你也是国公府的人,本该分担。”

林氏眸光微闪,轻撇了她一眼——这又是打算如何匡她儿媳妇呢?不就是记恨我将她闲置的院子改成了武馆发脾气?定国公府岂会差那点钱?

一直低头不语的苏氏也新奇的抬头看了看宋芸昕——此事怎么还扯上她去了?真是越发有趣了。

宋芸昕一双澄澈的杏眼泛着星光望着长公主,迟疑片刻,还是温婉的点了点头:“众以胜事,非以伤事,芸昕应尽其责。”

长公主微微扬起嘴角,一抹得意之色被她急急的敛了几分:“张嬷嬷,将城东那间武馆的账目拿给宋姑娘,宋姑娘如此聪慧定能将武馆扭亏为盈。”

武馆?且不说她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如何能与武馆扯上关联。

扭亏为盈,更是强人所难。

宋芸昕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只要是女子该学的她都认真勤奋的熟练掌握了,但是大家闺秀一向以从商为耻,她岂能抛头露面去做生意?

容不得她半分拒绝,那账本已经交到了她手里。

“你放心,本宫也不是个薄情寡义之人,你若为府中解决的了这么大的亏空,本宫自然会劝说琰儿将你留在府中。”

长公主笃定此事一个深闺女子不可能有招,面上也得说得好听些,不然显得强按牛头。

宋芸昕眼中闪过一丝无措,嫩白的指节不自觉紧紧握着账本一角,片刻愣怔之后,她深吸了口气,缓缓抬头,眼神逐渐坚定起来:“芸昕定尽全力。”

长公主粉腮微鼓,努力咽下那得逞的快意,只余嘴角淡淡的弧度:“本宫现在便叫人送你去武馆。”

堂上坐着的老夫人,心中明镜似的,她那长媳定是没打好主意,但她相信宋芸昕,这个外边柔弱的姑娘,内心坚毅着呢。

老夫人以眼神传递了几分鼓励,目送着宋芸昕款步而出。

吵闹的一清早的青松堂随着宋芸昕的到来又离开,终于平静下来。

不过只是片刻。

“祖母叫我?”谢琰大步流星地迈进了厅堂之内。

“孽畜!你竟敢打芸昕!”

老夫人心中的怒火腾地冒起来,抄起手边的一支鎏金玉盏就朝他砸了去。

!!!


呵呵……

谢琰拿起衣架上的寝衣,边穿边随口道:“告诉她以后大可不必。本世子不吃这一套。”

寻春偷偷抬眸再看了一眼,依旧觉得脸颊发烫,他身上的每块肌肉都好似精雕细琢一般紧致又硬朗,令人目不斜视。

谢琰冷峻的眸子斜睨过去怒声吼道:

“还不快滚出去!”

寻春吓得身子一抖:“奴婢这就退下……”

她小心翼翼地退了出来,心跳却还在突突直跳,她将食盒放在了外间的书案上,才满心欢喜的回到了宜兰居。

宋芸昕见食盒没原封不动的拿回来,脸色微微一惊。

“世子吃了?”

寻春脸上的红润依旧,笑着答:“世子很喜欢,还夸赞夫人有心了,以后寻春每日都替夫人去送餐食,世子定会对夫人回心转意。”

宋芸昕杏眼微怔,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他怎可能是那样的?

可寻春一向不喜欢自己,也没有理由编谎话哄她开心。

有些怪。不过他既喜欢,就每日多带他一份,还有人自告奋勇去送,倒也不麻烦。

又过了两日。

宋芸昕想着万松书院的苏院事她还需一见,首先要探探武馆闹事是不是他所为,其次,若是他做的,那误会和成见还需慢慢化解。

于是便约了谢玉珍一起去万松书院。

马车行至武馆门口,车夫却停了下来,原来是梁掌柜已在门口恭候多时了。

宋芸昕掀开车窗上的鹅黄色纱帘,有些疑惑地问道:“梁掌柜可是有急事?”

梁掌柜眼睛里布满血丝,显然是几夜未眠。他微微仰着头,嘴唇微微扬了扬,开口说道:“夫人那日跟我讲的那个设想,我回去之后翻来覆去想了许久,决定咱们的武馆就按夫人说来改。”

宋芸昕乌眸微睁。

“可是二夫人昨日不同意。”

梁掌柜拍了拍胸脯道:“二夫人说的不算,我才是武馆掌柜。我可不愿意继续做国公府的蛀虫,若改造成功能挣钱,我们也能有些成就感,不觉得自己是废人。”

宋芸昕眼中欣慰,点头道:“既然如此,梁掌柜与我们一起去万松书院吧。”

若是梁掌柜同意改造武馆,那今日与苏院事见面交涉便更有价值了。

几人刚到万松学院门口,就见围了一堆人,似是有什么热闹看。

宋芸昕戴上帷帽与谢玉珍走了过去,就见几个凶神恶煞的官差将一群儒生堵在书院正门口。

“嫂嫂你瞧,那位就是苏院事。”

宋芸昕随着谢玉珍手指的方向看去。

那人一身青色长衫,年近花甲,面容清瘦且棱角分明,透着几分文人的傲骨和顽固。

“你这老东西,竟敢上书弹劾王大人,今日就让你知道厉害!”

为首的官差满脸横肉,正扯着苏院事的衣领骂骂咧咧,一旁的学生们吓得瑟瑟发抖,却又敢怒不敢言。

梁掌柜一见到那些拿着刀枪的官差竟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老人,那天生的正义感上涌,毫不犹豫的冲上前去。

“你们住手!若人犯了错,该去官府衙门,岂有当街施暴的道理?”

那领头的官差扫了一眼梁掌柜的腿,嘴角冷冷一笑:“哪来个瘸子也要逞英雄!”

随即,他伸出一根手指,略带嘲讽的做势要将他推倒。

谁知,那手指即将碰到梁掌柜的左肩之时,梁掌柜抬头一把将其手指抓住,暗暗发力,那官差疼得脸色大变,膝盖缓缓往下跪倒,面容狰狞痛苦:“疼....疼...”


炎炎夏日,宋芸昕看秦氏的笑,却感觉手心脚心都在发凉。

秦氏那双小小的眼睛,谨慎地左右张望一眼,这才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她眸光闪烁着异样的光芒,缓缓打开纸包,一团黑色的药粉出现在宋芸昕面前。

她盯着宋芸昕,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狡黠一笑:“你把这药粉吃了。”

宋芸昕小脸瞬间苍白,她伸手捂住自己的嘴,身体不由自主后缩几步,颤抖着说:“母亲,这.....这是什么?”

秦氏连忙拉住她的手,眸光慈爱地安抚道:“母亲还能害你不成?信我的,吃了它,你就能留在府中继续做你的世子夫人。”

宋芸昕咬着嘴唇,眼神中依旧充满了犹豫和恐惧。

秦氏见状,脸色一黑,笑意驱散,露出不可违抗严厉和凶狠:

“明日你就要被休了,你还在这儿犟什么犟,你要不用母亲操心倒是行,可你偏偏自己不争气,你知道母亲弄这神药费了多大劲儿吗?芸安的嫁妆都搭进去一半了!”

“你自己想想,你对得起我,对得起家人吗?我们全家因为你受了多少王国舅的欺负,若不是当年我将你收留,此刻你或许都已在哪个勾栏瓦舍了,我给你吃给你喝,给你学这学那,带你到处见世面,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吗?”

徐氏尖锐的声音犹如一根根小刺扎进宋芸昕的心里,在无休无尽的指责之中,她感觉自己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好像再次置身黑暗的深渊,根本看不到一丝光亮。

最终她流着无奈的泪水,再一次选择了顺从,接过药粉,闭着眼睛吞了下去。

甚至都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

见她乖乖喝了药粉,秦氏的脸色再次慈爱温和起来,她上前擦了擦宋芸昕脸上的泪水。

“芸昕乖,哭什么。现在母亲就让你看看那神药的厉害。”

说完,她独自起身,打开房门大声喊道:“来人,世子夫人有些不舒服,快请大夫来吧!”

齐嬷嬷闻声急急赶了过来,一听宋芸昕不舒服,她立刻冲进房门,就见宋芸昕木木坐在软榻上,眼角含泪,神色恍然。

“夫人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她上前扶着宋芸昕的肩膀问道,见她毫无反应。

秦氏走过来,将齐嬷嬷的手拉开,语气中有些厉色:“你是怎么伺候的你家夫人的,芸昕说她总是反胃烧心,快赶紧去请府中最权威的大夫来。”

齐嬷嬷一听,心里也是怕延误病情,便立刻匆匆去将陈府医叫了过来。

一听宋芸昕病了,寻春也赶来凑热闹,津津有味的在一旁看着。

那大夫微微眯起双眼,神情专注又凝重,他的手指在宋芸昕手腕上轻轻按压,反复确认后,他缓缓睁开眼睛,脸上露出一抹笑意,捋了捋胡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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