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澄程绮月的其他类型小说《阅尽银河,与君长诀谢澄程绮月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谢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地牢后不久,程绮月准时出现。过去半年,她总是如此,风雨也不曾间断,折磨我几乎成了她的执念。或许是白天那场闹剧的缘故,今天谢澄没有陪她一起出现。像是看透了我的疑惑,程绮月得意地在我面前炫耀。“兄长又打了胜仗,陛下与文武大臣在给兄长开表彰宴呢。”随后脸色一沉:“小允子,你帮本宫割开这个贱婢的血管。”一个生面孔的太监闻言上前,利落地割开我腕上刚刚结痂的伤口。鲜血不断涌出,我的体温随着血液的流失不断下降,程绮月依旧没有叫停的意思。“陛下心软,不让我那么快杀死你。”“今天陛下不在,我要亲眼看着你死!”我几乎就要失去意识,谢澄乍然出现,程绮月才依依不舍地叫停。“陛下,月儿的美容血勉强够了,但是这两天月儿止不住地心悸。”“太医说,要一碗心头血...
《阅尽银河,与君长诀谢澄程绮月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回到地牢后不久,程绮月准时出现。
过去半年,她总是如此,风雨也不曾间断,折磨我几乎成了她的执念。
或许是白天那场闹剧的缘故,今天谢澄没有陪她一起出现。
像是看透了我的疑惑,程绮月得意地在我面前炫耀。
“兄长又打了胜仗,陛下与文武大臣在给兄长开表彰宴呢。”
随后脸色一沉:“小允子,你帮本宫割开这个贱婢的血管。”
一个生面孔的太监闻言上前,利落地割开我腕上刚刚结痂的伤口。
鲜血不断涌出,我的体温随着血液的流失不断下降,程绮月依旧没有叫停的意思。
“陛下心软,不让我那么快杀死你。”
“今天陛下不在,我要亲眼看着你死!”
我几乎就要失去意识,谢澄乍然出现,程绮月才依依不舍地叫停。
“陛下,月儿的美容血勉强够了,但是这两天月儿止不住地心悸。”
“太医说,要一碗心头血才能根治呢。”
听着她娇滴滴的试探,谢澄不为所动。
“哪位太医说的,是个庸医吧。”
“月儿心悸,朕自会找最好的神医给你治,不必信这种偏方。”
闻言,程绮月跺着脚啜泣起来,梨花带雨。
“陛下,你舍得月儿心悸而死吗?”
“一个贱婢的心头血换陛下心爱的人一命,难道不值吗?”
谢澄眉头紧蹙,轻轻揽着程绮月,朝小允子吩咐道:“皇后既说了,就取血吧。”
“但有一件事,朕不许她现在就死,否则,朕要你九族陪葬。”
小允子镇静地点点头。
匕首闪着寒光不断靠近,小允子以极快的速度朝我嘴里扔了一枚丸药,在我耳边轻轻道:“姑娘的我愿意,那人已经收到了。”
我来不及反应,胸前便传来利器刺入的剧痛。
匕首一寸寸没入,不知是不是错觉,我看到谢澄脸上竟闪过一丝不忍。
程绮月的脸在见到我流血的瞬间变得兴奋无比,慌忙叫侍女拿碗来接血。
接近心脏时,匕首倏然拔出,我胸前血流如注,程绮月兴奋到几乎扭曲。
血流了一碗又一碗,小允子拿来止血的纱布染红了一层又一层,但血依旧止不住。
谢澄脸上的不忍迅速转换为惊慌。
他不顾程绮月的阻拦跑到我身前,急忙点住我的穴位,亲自用纱布用力堵住我的伤口,我甚至听到他的语气中有一丝颤抖。
“赵倾岚,你是朕的人,朕不答应,你就不能死!”
“朕不管谢允了,朕只要你!”
“你听到没有,你这一生要一直在朕身边,你可以流血,可以残废,可以终生被幽禁,但朕不允许你死!”
听着他语无伦次的胡言乱语,我眼前逐渐被一片漆黑取代。
漆黑中,我仿佛又看到了那片银河,只不过与我同坐的人不再是谢澄。
在确认我已死亡之后,谢澄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盛怒。
在场的所有人被他一一亲手杀死,唯独亲手杀死我的小允子逃脱了,谢澄倾尽全国之力竟然也没找到他的来历和家族。
程绮月试图劝阻,反倒被他禁足,每日罚跪六个时辰。
禁足一个月的时间里,谢澄未曾来看过她一眼。
我醒来时,谢允正紧紧攥着我的手,趴在床边睡着了。
他这些年学了极好的易容术,我竟没认出他就是小允子。
当初谢澄让我刺杀贤太子谢允,我被那些为谢允求情的平民和死士打动,放他远去,转而找了一具无头尸给谢澄交差。
还保住了身怀六甲的太子妃,可惜太子妃产子后便血崩而亡。
离去前,谢允双手抱拳朝我致谢:“多谢姑娘不杀之恩,此恩谢允铭记于心。”
他顿了一下,又道:“谢澄惯会伪装,若姑娘有一天愿意弃他而去,请叫人在我府邸墙根刻下答案,我自会来寻。”
我手指微微一动,他便惊醒了。
“别动,你身上全是伤,流了很多血,又服了损气血的假死药,需要好好修养。”
他端来一碗汤药,温柔地喂我服下。
恢复了一些气力后,我想告诉他小皇子的现状。
他却笑着摆手:“你不必多说,昭儿我已经一同救出,只是这孩子惊吓过度又长期被囚,需要时间好好调理。”
蛰伏多年,谢允已经准备好,阿德送出的消息正好作为他对谢澄下战书的契机。
谢澄实在自信,谢允劫人过去一月有余,他才发现谢昭已经不见,进而猜到我没死。
谢允每天给我带来谢澄寻我的诏书,几乎是一日一旨,许诺的封赏也越来越重。
在我身体逐渐好转的时候,这里迎来了一个新客人——程沐阳。
谢允救出他后,他在我房前跪了三天三夜,要为程绮月赎罪。
程绮月的疯魔是因谢澄而起,再说,没有程沐阳的威望,谢允打败谢澄的把握会小很多。
“程将军,我与程绮月之间无法妄谈原谅,但当前我们共同的敌人是谢澄。”
他了然,没有继续跪下去,全心全意帮谢允联络旧部去了。
万事俱备,谢澄登基的第四年,谢允扯起大旗讨伐无道暴君。
各地百姓纷纷响应,谢允大军势如破竹,最后与谢澄两军隔着黄河对峙。
我随军而行,深夜,我正独自在营地外观星,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倾岚,好久不见。”
不过几个月不见,谢澄两鬓竟生了许多白发,眼角也多了一丝皱纹,面容憔悴。
“朕是一个人来的,专门来找你。”
谢澄功夫极好,我双手受损,早已不是他的对手,就算此刻叫人也无法抓住他。
无奈,我冷冷地看着他:“大战僵持,陛下找我一个贱婢做什么?”
他眼中充满着我分不清真假的柔情。
“倾岚,朕原本想整治完程家便重新立你为后的,你已经为朕付出了那么多,为何最后这一步却没有坚持下来。”
我发出一声苦笑,他口中的坚持是我几乎丢掉性命。
“陛下如果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就回去了。”
他拉住我的衣袖:“倾岚,那么多年的情分,你还要朕求你吗?”
我回眸玩味地看了他一眼:“陛下何时对我这般深情了。”
“我登上后位,是因为我做你的刀,而不是因为你爱我。”
“我跌落高位,是因为你要用我做挡箭牌,整治程家。”
“我地牢受辱流血流泪,你就在那里冷眼旁观。”
“谢澄,你现在说我们之间有情分可言?”
说到最后,谢澄的脸因痛苦而扭曲在一起。
“倾岚,朕错了,你跟朕回去,你仍旧是朕的皇后,接下来朕定会好好待你,就算你一生无子,朕也不会另娶她人。”
我长叹一口气,正色对他道:“谢澄,你别再自欺欺人了。”
“你今天来找我,是因为舍不得我,还是想让我再帮你杀一次谢允呢?”
他怔在原地,拉住我的手木然垂下,眼神里全是落寞。
“倾岚,朕要做皇帝,一切都是不得已。
但朕对你是有真情......”我止住了他话头,半带威胁:“我若长久不回去,谢允会担心的,到时候说不定陛下也走不成了。”
背过身的那一刻,我恍然听到了身后之人的啜泣声。
因助谢澄杀兄弑父除发妻有功,他许我三年后位。
三年期未至,他以未生育为由废了我,赐我一壶毒酒。
转身扶新入宫的贵妃为后。
我为他倾尽所有,做暖脚婢要饮用砒霜使身体发热,做试菜婢时不时会中剧毒,做杀手让我的身体损耗极大。
当然无法生育,却也因此百毒不侵,一壶毒酒饮尽也没死成。
“既然没死,百毒不侵的血极好,不要浪费了,做绮月血奴吧。”
新后程绮月以人血混合朝露为美容秘方,我的血足够她用一年。
----程绮月每次来割腕取血的时候,谢澄都在旁边盯着。
手腕上传来熟悉的痛感,鲜血从我体内汩汩流出,与朝露混合,成就一团诡异的紫红色。
取血半年,我早已习惯了肉体的疼痛,心却还是在看向谢澄冷漠的目光时狠狠一揪。
他还是那样冷峻,身躯挺拔地站在一旁,不带一丝感情地看着我。
一碗将满,程绮月抬起手将其打翻在地。
“哎呀,不小心打翻了,陛下让臣妾再取一碗吧。”
谢澄温柔地看着她,微笑着点头。
血液流速逐渐变大,就在程绮月要打翻第二碗的时候,谢澄开口了。
“今天到此为止吧,这样好的血,还是省着点用。”
说罢便熟练止血,仔细帮我缠好绷带。
程绮月娥眉微蹙:“陛下,赵倾岚这样低贱的婢子,有何可怜惜的。”
谢澄脸上闪过一丝微不可觉的不满,语气却依旧温柔宠溺。
“乖月儿,听话,朕用尽心思才帮你找到这样好的血奴。”
用尽心思?
是了,他明知道我百毒不侵,却还是在程绮月封后当天赐我毒酒。
程绮月拱到他怀里,不依不饶:“陛下要是不准,臣妾可不答应,以后也别再来臣妾宫里了。”
谢澄看了我一眼,很快便收回了目光。
“血是万万取不得了,你若不过瘾,想些法子折磨一下她便罢了。”
“阿德,将朕那副金针拿来,赏给皇后。”
太监阿德很快取着东西回来了,我想张嘴说些什么,喉咙却因过度失学而嘶哑难当,咿咿呀呀说不出完整的话。
帮谢澄杀人的时候,我惯用的武器便是一副金针,以巧劲贯穿目标的太阳穴,可杀人于无形。
谢澄立我为后那天,慎重地将一个木盒交到我手里,里面装的便是这副金针。
“倾岚,你为朕牺牲太多,这副金针是朕叫人用精钢混合着纯金打造的,全当你收手的纪念。”
“你身份卑贱,天下众口悠悠,朕只能许你三年后位,但可许你一生安宁。”
那时他神情温柔,却让我分不清言语中有几分真诚。
物是人非,他食言了。
程绮月接过金针,喜不自胜。
“她这双手杀人无数,却还如此纤细,臣妾想着,要不还是废了吧。”
谢澄闭着眼,气定神闲地坐在旁边:“皇后高兴就好。”
“这样腌臜的人会脏了本宫的手。”
“阿德,你用金针一根根刺入这个贱婢的指甲,若是惨叫声不够动听,当心你的脑袋。”
阿德颤抖着双手接过金针,走到我面前,言语中全是不忍。
“娘娘,得罪了。”
啪!
程绮月狠狠一巴掌打在阿德脸上:“讲话当心些,这只是个贱婢,如今本宫才是皇后。”
我惨笑着朝阿德点点头,喉咙中勉强挤出几个字:“阿德,不妨事的。”
剧痛从指尖传来,金针一根根贯穿我的手指,指甲几乎被掀翻。
十指连心,全身的痛觉被一根根金针无限放大,疼痛感直达天灵盖。
我咬紧牙关,嘴角不自控地流出腥红的血,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
“贱婢,存心不想让本宫快活!”
程绮月一把推开阿德,拔下头上的金簪,直接在我左手上插出几个血洞。
我终于忍耐不住,惨叫声传遍整个地牢,阿德直接跪倒在地,浑身颤抖,不忍再听。
程绮月美艳的脸上终于展开得意的笑容,就在她的金簪还要刺向我的右手时,谢澄终于睁眼。
“月儿,够了。”
他眼神凌厉,程绮月一时被震住,不情愿地将金簪插回头上。
“贱人,本宫明天再来收拾你。”
她挽着谢澄的手,志得意满地离开了地牢。
随着皇帝和皇后的离去,地牢的灯光全部被吹灭。
我又回到了熟悉的黑暗中。
剧烈的疼痛让我无法入睡,从地牢的窗口朝外望去,一颗流星划过。
程绮月侍女的声音传来:“今夜难得有流星雨,皇后娘娘发善心,叫我带你出去一起看。”
我无力反抗,任由来人把我拖到皇后的承恩殿。
程绮月正躺在谢澄怀中,二人衣衫不整。
见我到来,谢澄满脸惊诧,看到我鲜血淋漓的双手还嫌恶地掩住口鼻:“月儿,良辰美景,叫这个贱婢来做什么?”
“陛下,钦天监说今夜流星雨,有命硬之人以血为祭,可以保证心想事成呢。”
谢澄略微垂眸,刮了一下程绮月的鼻子,宠溺地说道:“月儿说了算。”
程绮月闻言走到我身边,朝侍女扔下她用过的那只金簪:“流星会持续半个时辰,你任选一个地方让这个贱婢出血,若血提前停止,我要你的命!”
看着漫天流星,我终于心死,主动拿过金簪,在手臂上划下一道触目惊心的口子。
血流得很均匀,程绮月很满意。
谢澄像是没注意到这一切的发生,将程绮月重新揽入怀中,指着天上的银河细心地为她介绍。
“陛下,你看这两颗星星一直挨在一起,像不像我们两个。”
谢澄满面笑容:“不如就给颗星取名绮月吧。”
......榻上的动静越来越淫靡,我却看着银河陷入了与谢澄的回忆中。
初见谢澄时,他一把将我从难民中拉出,眼神坚定地看着我,诚恳地问道:“你是否愿意跟着我。”
那时我不知道,他就是当朝二皇子,与太子谢允的争斗一触即发。
从十岁到十八岁,几千个日夜的辛苦训练,整个豆蔻年华的付出,让我成为他最趁手的利刃。
他惯会伪装。
我试菜中毒,浑身火烧一样,他昼夜不停去雪山为我取来千年寒冰。
我刺杀受伤,他找来早已隐世的神医,为我调配最好的药。
皇子府的天总是四四方方,他在夜晚为我指出一颗颗星星的名字。
“倾岚,那像衣带一样飘在空中的就是银河,据说若有人可以阅尽银河,便可无所挂碍,不再为俗世束缚。”
我懵懂地问他:“何为阅尽银河?”
他沉吟良久,答道:“每颗星星都对应一个人,阅尽银河,大抵就是看透人心吧。”
父母亲人都在一场洪灾中丧生,我太渴望温暖,便抓住谢澄的这一点点感情不肯放手。
从他偶尔施舍给我的温柔中,我总觉得自己有机会。
如果我成为他最锋利的刀,他是不是会给我更多的温柔,甚至会真正地爱上我。
这个念头把我一步步拽入深渊。
他决定夺皇位时,我甘愿替他做下杀兄弑父除发妻的恶行。
银河不变,人已非。
流星将尽,血液流速渐缓,我无法自控地晕了过去。
“娘娘,您还好吗?”
阿德的呼唤把我从昏迷中唤醒。
“奴才偷偷拿了些药过来,这就替您包扎。”
他一碰到我的手,便有锥心的痛感传来。
察觉到我的疼痛,阿德动作变缓,边包扎边抹泪。
“程后也太过分了些,要没有您,陛下怎么能这么顺利地登上皇位。”
“陛下也实在狠心,您做皇后的时候,事事为他着想,就算程后兄长贵为大将军,也不该纵容她如此糟践您。”
我想抬起手帮他抹泪,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只得放弃,淡淡对他道:“阿德,你若记得我的好,能否帮我去先太子谢允府邸墙根下写三个字?”
阿德哭泣声顿止,在地上重重地磕了几个头。
“娘娘,若不是您好心舍药,奴才父兄等不到大赦便已死在狱中。”
“别说是三个字,就算是要奴才粉身碎骨,奴才也绝无怨言。”
她一开始是生气,之后却渐渐变成了惊慌与哀怨。
谢澄下令,我以皇后之尊下葬,将来与他同葬一穴。
我死后,终于成了当朝皇帝心尖尖上的人。
一月之期一到,刚结束禁足的程绮月拖着跪到几乎残废的双腿,马不停蹄去御书房找谢澄。
却不经意撞见他在训斥程沐阳。
“大将军,你好威风啊,敢佩刀见朕。”
程沐阳满眼惊诧,在谢澄准他佩刀上殿时,他曾极力拒绝。
那时,谢澄道:“大将军是朕的股肱之臣,与朕亲如兄弟,万不可推辞。”
他方才战战兢兢地接受,午夜梦回,他想过谢澄会卸磨杀驴。
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他前一天才彻底扫除边乱凯旋,今天便受到了谢澄的严词责备。
战战兢兢地取下佩剑,程沐阳恭敬地跪在地上,等待皇帝的发落。
“臣罪该万死,但凭陛下责罚。”
谢澄语气冷漠:“大将军有罪,该罚,朕也知道该怎么罚。”
“但是,程后善妒无状,竟以前皇后之血为养颜秘术,大将军说朕该如何处置呢?”
程沐阳不可置信地抬头,他乖巧聪慧的小妹,怎会做出如此极端残忍的事情来。
他试探着开口:“皇后无状,陛下依律责罚就是,但请看在臣这些年奋死血战的份上,饶皇后一命。”
说罢便重重地在地上磕了一个头。
之后的话程绮月并未听清,她心中满是震惊和疑惑,浑浑噩噩地走回寝宫。
她问过谢澄为什么不直接将我折磨而死。
谢澄说要留着我套出谢允的下落。
她并不相信,如今的军政大权都在谢澄和程沐阳手里,只要程沐阳忠心,谢允就算复生也无法对他造成威胁。
越深思她便越慌乱,对我的敌意就越深。
当谢澄的贴身太监告诉她人血混合朝露可以养颜时,她便哄着谢澄要取我的血。
谢澄答应得十分爽快,她瞬间有些恍惚,她看不透眼前这个男人。
越是看不透就越要证明,所以她越来越跋扈,手段越来越残忍,谢澄一一纵容,她几乎认定谢澄对她是真爱。
我死的那一刻,看到谢澄悲痛欲绝的样子,她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谢澄深夜才终于踏进程绮月的宫门,程绮月嘴角不断渗出鲜血,虚弱地问道:“陛下,你待绮月,究竟有几分真心。”
谢澄眼中再无往日柔情:“你是朕的一枚棋子,很好用。”
程绮月眼中畜满的泪水汹涌而出,她几乎无法承受帝王的绝情,伸手想去拉谢澄的衣袖。
“陛下,你早知道赵倾岚的血有剧毒,还让我一直饮用,就是为了今天吗?”
谢澄毫不留恋地甩开她:“程沐阳密谋造反,已经打入死牢,皇后因兄长之罪悲痛而死,时机正好。”
程绮月终于崩溃,她用最后的力气朝谢澄大喊:“谢澄,我以前一直以赵倾岚为敌,我错了,我跟她一样都是可怜人,被你骗得团团转。”
“你如此绝情,不配得到任何真心!”
谢澄脸上爬满了怒色,死死地掐住程绮月的脖子:“你如何能与倾岚相比,倾岚是与朕一起长大的情分,手上为朕沾满了鲜血,而你不过是朕用来节制程沐阳的一枚棋子罢了。”
“你害死了倾岚,死后朕会把你挫骨扬灰,给倾岚做祭!”
他手上力度越来越重,程绮月美艳的脸因窒息变得扭曲,随着一声凄厉绝望的呼号,她死在了自己爱了一辈子的男人手里。
裹着一张破草席扔到乱葬岗,便是她这一生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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