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走着走着就散了。
有的人,被迫分开却能兜兜转转再度相聚。
缘分,究竟是缘的成分大,还是分的成分大?
我想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
人生能有多少个十年?
十年荏苒,孤独的人一直在孤独,爱你的人仍然爱你,等你的人依旧等你。
我的眼前一片模糊。
王司岑擦了擦我眼角的泪珠,在我额上轻轻落下一吻……第二天,我是在王司岑床上醒来的。
昨晚让他送我回去,硬是送到他家来。
说我要回去的话自己走回去,他不送。
结果,就是想象中的擦枪走火,一发不可收拾……想着昨晚的情景,原来不生气的狗男人也可以不狗的。
我捂着被子没忍住笑出了声。
[那么开心?]我从被子里露出个头,眼前的男人依旧阳光明媚,对比十年前多了几分成熟稳重的韵味。
迷人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完美的唇形,无一在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我竟看得有点痴了。
他俯下身来,盯着我的唇,我情不自禁地闭上了双眼。
下一秒,我的唇被人活脱脱捏成鸭子嘴:[这满脑子装的究竟是什么?]接着脑袋瓜传来一阵痛感。
他敲我了。
我摸着脑袋,羞得没脸见人,把被子又盖在头上……[起来吃饭,我都做好早餐啦。]然后就被拽起来穿衣服。
王司岑的电话突然响起。
屏幕上赫然三个字[陈妙音]。
我冲他翻着白眼,吐了吐舌头。
他懒懒地拿起手机,打开扬声。
电话里头,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司岑,今天有没有空,你不是最爱爬山吗,我们一起去吧?]狗男人,我一脚踢向眼前的男人,却被他一把抓住我的腿。
[今天没空,我忙着跟我老婆……]我小声嘀咕:[谁是你老婆啊?]他扑了上来,手挪到我腰间,轻轻一掐:[啊……]我还没反应过来,接着又是一掐:[啊……]我瞬间明白了,满脸通红,气呼呼地捶着他的胸口。
[你懂的……没办法被你阻拦了十年,现在要日赶夜赶地补回来,所以没空陪你爬山啦。]说完就立马优雅地挂了电话。
[狗男人,你不要脸我要!][要脸有什么用?
要老婆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