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雪兰林飞的女频言情小说《透视天眼陈雪兰林飞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棺材里的笑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瞳孔里金色的光芒时不时的闪烁着,林飞一头的汗水,拿着长针的手在空中僵持了十多分钟还没动作。学徒忍不住面露鄙夷的笑,一副就知如此的样子,老者一开始隐隐的期许也变成了失望,就在这时一直不停把铜盒子翻来覆去查看的林飞突然眼前一亮,手一动长针刺入了其中的一个小洞里。这一下学徒是一脸的叹息,可惜了一件好东西就这么浪费了,白费了师公那么长时间的心血。这六片铜盒可不是说有就有的东西,说难听点造价可是不菲,想用乱拳打死老师傅的方法打开是不可能的,只要一步错的话盒子就会锁死那和被毁掉几乎没有差别。与他的表现截然相反,廖老却是眼前一亮不可思议的看着林飞,不自觉的放下了手里的书仔细的看着但没有开口打扰林飞,眼里刚黯淡下去的光芒再次亮了起来。林飞眼里的金光...
《透视天眼陈雪兰林飞完结文》精彩片段
瞳孔里金色的光芒时不时的闪烁着,林飞一头的汗水,拿着长针的手在空中僵持了十多分钟还没动作。
学徒忍不住面露鄙夷的笑,一副就知如此的样子,老者一开始隐隐的期许也变成了失望,就在这时一直不停把铜盒子翻来覆去查看的林飞突然眼前一亮,手一动长针刺入了其中的一个小洞里。
这一下学徒是一脸的叹息,可惜了一件好东西就这么浪费了,白费了师公那么长时间的心血。这六片铜盒可不是说有就有的东西,说难听点造价可是不菲,想用乱拳打死老师傅的方法打开是不可能的,只要一步错的话盒子就会锁死那和被毁掉几乎没有差别。
与他的表现截然相反,廖老却是眼前一亮不可思议的看着林飞,不自觉的放下了手里的书仔细的看着但没有开口打扰林飞,眼里刚黯淡下去的光芒再次亮了起来。
林飞眼里的金光时不时的闪烁着,从内里构造看出第一个点后,立刻翻了另一面寻找到第二个点又用针插了进去。这是一个不能分辨出正反面的盒子,外边的图案根本看不懂,即使是能透视进去林飞也不敢大意,因为里边复杂的结构实在太吓人了。
外边的图案是无字天书,但里边细密的结构也毫不逊色,一般人看的话恐怕得用放大镜才看得明白,如此严峻的考验下林飞都忽略了自己视力变好的事实。
林飞秉气凝神不敢有半丝的分神,老者也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学徒看师公的表情那么严肃也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气氛一时间很是凝重。
这个铜盒子每一面都有三个小洞,六个面就是十八个,外表的纹路绝对是大有乾坤不过林飞看不懂。林飞依照着盒内惊喜的结构,不停的翻动着盒子寻找着下一个解锁的点,十八个洞决定着开启的先后顺序,说实在的要不是能透视内部的话林飞连试都不敢试。
即使能作弊,但过程也不轻松,林飞全神灌注,心无旁骛的操作了三个小时才按照顺序把十八个孔洞上的卯榫打开。
嘎吱的一声,原本坚固的铜盒突然散架了,铜片散落开来的时候林飞也是撑不住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喘着大气,这个过程是绝对的费心劳神,即使开着空调但衣服都被汗水给浸湿,这种精神上的劳累比肉体上的疲惫难受多了。
铜盒被分成了独立的六片铜片,可以看见里边的阴面附着的是精细到一般肉眼都看不明白的机关,而十八颗如米粒大小的卯钉全部脱落,林飞欣慰的一笑,只是现在头晕眼花的感觉有些虚脱了。
不知道是不是透视能力的副作用,这种累不是一般肉体上的累,而是一种灵魂上彻底的筋疲力尽。
老者已经激动得面色发红了,不过看林飞这副累坏的模样赶紧吩咐说:“小李,快把这位小兄弟扶起来,给他倒杯水喝。”
学徒一听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赶紧过来将混身瘫软无力的林飞扶到了椅子上,端来了一杯水后难掩激动的说:“小子你太牛气了,我在这干了两年的活还没见过有人解得开这种盒子,别说是解了就是敢下手的都没几个,太厉害了。”
曹,你们装神弄鬼,什么原因都没说就让别人弄,这不是赶鸭子上架么?
林飞心里暗骂了一声,不过嘴上是没骂人的力气,连着喝了好几杯水都没缓过劲来。
林飞是不知道这盒子的珍贵,今天要不是廖老闲着无事根本不可能拿出来,更不可能让他这样的门外汉去碰。就算是一般的内行来了,只消看上一眼就会知难而退,光是外边那些对应着天上星宿的谜面就不是一般人能看懂的。
铜盒虽然是新作的,不过是廖清拜访了很多能工巧匠做出来的,别看不起眼费时最少是三个月还不算高昂的价格,换成一般人的话廖清绝不可能给他尝试的机会。
因为这个盒子是一步错就会锁死,等于变成了一个没用的废铁,想乱拳打死老师傅是绝不可能的事。廖清今天也是鬼迷心窍,一时兴起的就把铜盒子拿了出来还让这门外汉尝试,更让他震惊的是这个毛头小子真的解开了。
当然了林飞是确确实实的看不懂,纯是按照内部结构来解的,可以说是作弊不过行之有效,过程虽然复杂但结果还是让林飞松了一口大气。
林飞休息了一阵,这才问:“老先生,我解开了这个盒子,可以让人送我出去么?”
“小李,送客!”廖清虽然很激动也有满心的疑问,不过一看林飞都累成这样也就忍住了,来日方长也不急于这一时。
“是!”学徒和老者一样,见整个过程林飞都秉气凝神,都以为林飞是真有本事看懂了上边的玄妙,丝毫没怀疑林飞是通过作弊才成功的解开了机关。
老者似乎很开心,亲自动手收拾起了铜盒的散片,嘴里念念有词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而林飞休息得差不多了虽然脚步有些虚浮但好歹也能走路了,学徒似乎很激动一直把林飞送到了门口,直接了当的说:“小伙子,是谁叫你们来我们明宝居的,这混蛋是想消遣你不过阴差阳错倒是送来了个一个贵客,我们倒是得谢谢这不怀好意的家伙。”
“就那边!”林飞下意识的抬手指去,学徒看了看那边摇了摇头,似乎一直有这种没事想看热闹的闲人在,他也习惯了。
林飞是在学徒的搀扶下走出来的,摊主在那边看得是目瞪口呆,揉了揉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宛如是青天白日见了鬼一样。
“下次你过来直接来就好了,要是别人在的话就把这名片拿给他,不管是谁只要一看到这名片都不敢怠慢。”学徒拿着一张名片塞给林飞,嘱咐道:“记得要过来啊,我看师公对你很有兴趣,而且解开了铜盒是有好处的,今天师公一激动就给忘了,等回头我提醒提醒他。”
“有钱赚么?”一听好处二字,林飞精神一震,第一时间想到的自然是万恶又万能的钞票。
“来就是了,呵呵,希望下次是我当班咱们还能碰面。”小李神秘的一笑也没说明白就回去了,林飞更加确定这绝对是职业病。
名片不是平常的那种纸制,也不是特装逼的什么金的银的,就是一片很薄的木片,稍微不小心就会弄折。林飞拿起一看,一面用沧劲的笔法写着廖清二字,篆书那种古朴和行云流水般的大气林青这门外汉一看都肃然起敬,行龙走虎般的孔武有力,再不懂行都能隐约品出所谓的神韵。
正面很古朴很大气,龙飞凤舞般的字看着读让人肃然起敬,比较扯的是另一面是数码正体的一行手机号,这样的反差让林飞瞬间一楞,除了说城会玩以外感觉就如吞了只苍蝇一样恶心。
林飞恍惚的走了过去,摊主直接一树大拇指:“兄弟,牛气啊,刚才是我狗眼看人低了。”
“运气,运气而已。”林飞很累,这会连说话都懒了,谁有空和一个臭男人说这些客套话。
“愿赌服输,这东西是你的了。”摊主已经把木像装到了一个廉价的黑色塑料袋,摆出一副我很有诚信的样子,不过欲言又止的似乎对林飞进去后发生的事很是好奇。
林飞自然没搭理他,说了声谢谢就提着黑袋子往家赶,这会已经累得连脚步都虚浮了。
陈雪兰下班回来打开屋的时候惊呆了,因为这时候林飞已经把衣服洗好不说正在做着饭,以前忙碌的背影这时候很不正常。陈雪兰赶紧跑了进来慌张的说:“小飞你干什么,你的眼睛看不见只管休息就好了,这些事有小姨做......”
话说到一半,当林飞转过身来看着她时,陈雪兰顿时惊呆了,不敢相信的捂着自己的嘴巴但眼里激动的泪水已经忍不住掉了下来,滑过这段时间因为疲惫而有些憔悴的脸。
“小飞,你,你看见了?”陈雪兰泪流满面,冲上前捧住了林飞的脸,激动得已经语无伦次。
“小姨,对不起,我控制不住偷偷拆了纱布!”林飞说着话。
“没事,没事,没事!”陈雪兰摇着头一连说了三个没事,高兴得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哇的一下死死的抱住了林飞哭了起来,小脑袋直接埋在了林飞的怀里。
“小姨,你干嘛哭啊!”林飞是吓了一跳,赶紧反手把小姨抱住,这时候饭也没法做了,赶紧抱着陈雪兰坐了下来好声安抚着。
林飞是以为小姨高兴坏了才这样哭,而陈雪兰确实是喜极而泣,没什么比绝望中看到希望并得到希望更加的激动人心。
原本医生已经对林飞的双眼判了死刑,陈雪兰编造着善意的谎言是为了林飞好,其实也是在欺骗着她自己。这段时间以来她的压力特别大,完全不敢想象真的失明的话以后外甥该怎么生活,要知道他才17岁还有着漫长的人生。
陈雪兰不知道自己的谎话还能撑多久,也不敢想象林飞知道真相会不会崩溃,反正她的压力已经到了要崩溃的边缘,虽然一直强颜欢笑,但这种痛苦多么的折磨人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陈雪兰发泄着,号啕大哭着,哭得筋疲力尽直接在林飞的怀里睡了过去。
林飞算是松了口大气,赶紧把小姨放到了床上为她盖好了被子,看着小姨虽然泪流满面却又带着笑容易的睡相也是欣喜又有点心乱如麻。
林飞很乐观,因为眼部的刺痛感以为是在痊愈,再加之对小姨的信任所以从没怀疑过自己会失明。事实上眼球内部彻底坏死的话是没有知觉的,所受到的疼痛为了不让小姨担心林飞一直没说,只有自己默默的承受着。
小姨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分外的心疼,林飞不知道小姨这段时间的压力有多大,看她哭成这样有的只是满满的自责和愧疚。
冰肌玉肤,精致的五官会说话的眼睛,小姨是那么的漂亮在女人最美妙的年华,她的美丽不逊色于镁光灯下那些所谓的明星。可为了照顾自己她一直没交男朋友,也没考虑过婚姻和爱情,因为自己一时卤莽让她那么担心真是该死。
安顿好了陈雪兰,林飞忍不住又走到了镜子前,漆黑的瞳孔在心念一动间又变成了金黄色看起来格外的诡异。
林飞对着镜子眨了一晚上的眼睛,眨得已经隐隐生疼,渐渐的金黄色的光芒彻底的融入了黑暗之中,瞳孔看起来很是正常不会再变色的时候林飞才打着哈欠往地上一趟,开始琢磨着明天是不是要开始找份工做了。
家里很是拮据,姨甥二人相依为命,小姨陈雪兰刚大学毕业两三年赚的钱并不多,每个月除了维持简单的一日三餐剩的钱全是攒着给林飞上大学用,勤俭的小姨可以说一分钱都恨不能掰成两分去花。
这次事故虽然采石场已经付了医药费,不过换药的时候陈雪兰也花了不少的钱,林飞不希望小姨过得太累,可也知道小姨的心思,如果自己不肯读书的话她肯定会生气。
陈雪兰这么累全是为了林飞有出息,好在林飞成绩不错也懂事,只要一有空就会去找零工赚点钱补贴一下生活。陈雪兰一开始是反对的,不过实际情况摆在面前,她只能心疼的答应了外甥的要求。
严格来说陈雪兰和林飞一直姨甥相称但没有血缘关系,林飞的父母都是孤儿,在孤儿院长大走入社会后组建了家庭,不久之后就有了林飞这个爱的结晶,生活虽然艰苦不过两口子恩恩爱爱的也勤俭还算过得去。
陈雪兰是林飞的妈妈在孤儿院时认的一个妹妹,姐妹俩虽然年纪有上差异也没血缘关系,但感情好得就如是亲姐妹一样。那时候林飞的父母是无根的浮萍,生活过得已经很不容易了,不过林飞的妈妈惦记着这个妹妹,终于两口子一咬牙将孤苦伶仃的陈雪兰也接了出来。
姐姐走了以后陈雪兰也分外的孤独,来到这个家庭享受着没有试过的温暖让她很是开心,林飞的父母拼命工作供陈雪兰读书,陈雪兰特别的懂事,林飞的父母忙着工作养家,年幼的时候几乎是她在带着林飞,扮演着亦母亦姐的角色。
陈雪兰很是珍惜这个家庭,知道姐姐和姐夫有了孩子还要抚养自己的不易,对林飞那更是千好万好就恨不能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给林飞玩。
虽然林飞在妈妈在要求下一直喊她小姨,不过陈雪兰在林飞的心里更像是一个姐姐,一个温柔体贴的大姐姐,包容了林飞小时候的顽皮和哄闹,总是对自己甜甜的笑着成为自己童年时最温暖的港湾。
这样一个家庭虽然日子拮据但一直其乐融融,只是平静的日子很快就破碎了,林飞的父母在一次出差途中死于车祸,肇事车辆是一辆套牌的贼车,根本就找不到当时的车主没有任何的赔偿,二人就这样留下年幼的林飞撒手而去。
晴天霹雳几乎毁了这个温暖的家庭,陈雪兰那时刚读大学立刻赶了回来,带着林飞一起处理完了父母的丧事以后坚强的她从小姨变成了母亲的角色,自己抹着泪却不忘安慰林飞,姨甥二人过起了相依为命的生活。
姨甥二人没有任何的亲戚也没有任何的根基,父母收入有限连一个安身之所的房子都买不起,辛苦那么多年留下的那点积蓄成了林飞的生活费和学费,而陈雪兰也坚强的用半工半读的方式,依靠着努力得来的奖学金完成了自己的学业。
回想过去的事,林飞有些恍惚,说不清陈雪兰在自己心里到底是哪一种定义,温柔的姐姐,贤惠的小姨,还是深爱自己的妈妈。
无论是哪一种,在林飞的心里都有不可动摇的地位,即使没有血缘,但小姨陈雪兰对于林飞而言就是自己的一切,是自己活在这个世界最重要的东西。
林飞做了一个梦,一个特别奇怪的梦,梦里有一个穿着古甲的老者含恨而终,满心的报复却敌不过天道气数。
这是一个很清晰的梦,林飞能清楚的感觉到老者的不甘心跟无可奈何,最终却只能化为黄土的沧桑,那种悲凉让人心情沉重得痛不欲生。
“啊......”林飞是吓醒的,因为这个梦突然间变成了恶梦,自己成了那个含恨而终的老者,在最后的一刻有人用刀在挖自己的额头。
陈雪兰刚去拿完药,走进病房听见外甥是惊叫吓了一跳,赶紧抱到病床前抱住了林飞,紧张的安慰道:“小飞你怎么了,是不是做了噩梦,没事没事,小姨在这。”
这个梦太真实了,林飞急喘了半天惊魂未定,在小姨的安抚下才意识到那不过是个梦而已。
吓得林飞赶紧逃一样的躲开,有些慌张的说:“小姨,我,我没事。”
“这孩子,还不好意思上了。”陈雪兰一见林飞慌张的模样也放松下来,忍不住打笑道:“做噩梦就做噩梦,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不是尿了床。”
“我没事,小姨,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我们可以先出院,按时过来拆纱布换药就可以了。”陈雪兰的神色微微一黯,但还是尽量温柔的说:“你的眼睛恢复得很好,只要保持良好的习惯休养,很快就可以看见了。”
说这话的时候陈雪兰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眼部球体从内部破裂是什么概念她不清楚,但从医生的叹息来看她已经明白结果很坏,所谓的换药只是避免发炎引起其他的并发症,外甥的眼睛应该是没希望了。
“好好,我们赶紧回家,我一天也不想在这多呆了。”林飞自然知道家里的捉襟见肘,马上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想闪人。
陈雪兰压抑着心里的哀伤,赶紧收拾东西办理出院,虽然事实很残酷但能瞒一天是一天吧。
姨甥二人租住在一个城中村的出租楼里,二十多平米很小不过收拾得很是干净,麻雀虽小五脏具全。
陈雪兰扶着林飞一步一步的往上走,虽然只住三楼不过到家已经是气喘吁吁了。陈雪兰也不敢休息,立刻忙着收拾东西,洗着这几天的衣服。
林飞孤独的坐在地上,这个出租屋连客厅都没有,仅有一个房间所以平日里是小姨睡床林飞睡地上,不过这次陈雪兰怕地上太潮会让伤口发炎,很是严厉的要求林飞睡床她睡地上。
回到家以后,陈雪兰就回去上班了,毕竟每天吃饭都需要钱,打工的上班族不可能请长时间的假。林飞很是懂事知道小姨很累,白天要上班晚上回来还要照顾自己,每到晚上听着她疲惫的呼吸声林飞都很心疼。
这半个月的时间里,每到夜晚林飞都会感觉眼睛特别的痛,满一次都重复着被挖掉额头上眼睛那一个梦,不同的是林飞没被惊醒,对于眼部的疼痛也已经麻木了。
星期天陈雪兰也没得休息,她早早的去上班,林飞独自一人呆在屋子里,住了那么久即使看不见也知道东西的大概位置,饿了的话桌上有面包有水自己就可以拿。
林飞表面上一直很安静的等着,不过心里已经烦躁得不行,习惯了一直做噩梦可昨晚却睡得很香甜不说,眼睛也没有了之前一入夜就让人痛不欲死的痛感。
不过闪烁的金光还在,变得很是柔和,甚至林飞只要心念一动它就会跟着动,感觉十分的神奇。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犯贱的生物,天天给你一顿毒打,哪一天不打你了你还自己犯痒,少了睡前的那顿痛林飞很不习惯,心想着是不是已经痊愈了所以才没痛,殊不知正常的恢复过程根本不可能出现这种剧烈的痛楚。
林飞就是这样的情况,感觉心里特别的烦躁又蠢蠢欲动,终于是忍不住摸索着找到了柜子里的剪刀慢慢的走到了镜子前,尽管最后一次换药的时间还没到,但林飞已经迫不及待了。
小心翼翼的剪掉了包扎眼部的纱布,一层又一层的脱落下来,眼前的黑暗变得逐渐的有光亮。纱布全部拆下来了,眼皮可以感觉到光芒的闪烁,已经习惯了黑暗,林飞反而有些不适应这种光亮的刺眼。
犹豫了一会,林飞这才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一瞬间的光亮让眼睛很是难受不自觉的又闭上了。连眨了好几次,难受得泪水都掉了下来才算是适应了光亮,如果陈雪兰在这的话绝对会吓疯。
林飞擦去了被泪水弄模糊的药膏,再一次睁眼时感觉特别的开心,虽然还有点模糊却可以清晰的看见镜子里的自己。
蓬头垢面有些邋遢,穿得也不怎么样,脸色不太好看。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的眼睛已经恢复了,林飞从没有怀疑过小姨安慰的话,也不知道那是一个善意的谎言,现在他只想尽快的看见东西不要成为小姨的累赘。
林飞不知道的是医生对他的眼睛已经下了判决书,小姨陈雪兰绝望的心情是何等的沉重,现在重获光明简直可以说是医学上的奇迹。
洗了把脸精神了一下,林飞忍不住拿起镜子照了起来,想看看自己眼睛附近有没有落下什么疤痕。瞳孔随着视线的专注收缩着,突然从漆黑渐渐的变成了金黄色,一种似乎是外国人一样的金黄色。
林飞顿时吓了一跳,死死的拿着镜子惊恐的看着自己金黄色的瞳孔,使劲的拍了拍自己的脸发现这不是幻觉,自己的瞳孔从黑色莫名其妙的变了颜色。
办公楼的灯光很是昏暗,四楼的楼梯口有个黄头发的家伙守着,林飞一阵风一样的冲了上来心急如焚差点都冲到五楼了。
黄毛有些回不过神来,见身边一道残影冲过以为是见了鬼,林飞一看这种流里流气的打扮就知道不是正经的上班族,不由分说的走上前来抓着他的领子喝问道:“王八蛋,人呢?”
“曹,什么玩意!”黄毛被这一抓也是楞了,一看对方是半大屁孩立刻回骂道:“你个小子是谁,妈的怎么看你都不是这里的员工吧,深更半夜跑来这干什么。”
说着话他直觉不好一拳就照着林飞的脸打了过来,不过这动作在林飞的眼里被放慢了数倍,林飞一手将他的拳头挡开后狠狠的一巴掌照着他的脸扇了下去:“老子问你话呢,王八蛋你也不像这里的员工,人呢?”
林飞这一巴掌下了死手,黄毛顿时摔倒在地眼冒金星,喊着疼嘴里的唾液和血水就流了下来,几颗被打掉的牙齿掉在地上看起来特别的狼狈。
脸上火辣辣的疼,红肿的一片疼得他有些发晕,林飞这时哪有那个耐心慢慢问。满眼的血丝脸色已经有些狰狞,上去一脚狠狠的踩住了他的手掌,怒声吼道:“别给老子装蒜,人呢?”
说完林飞的脚用力的踩着,碾得黄毛的手掌骨嘎吱做响,黄毛一吃疼顿时哭天抢地的喊了起来:“啊,什么,什么人啊,别踩了,骨头要断了。”
“你们找的女人呢?”林飞没有发觉,自己的眼眸里金光闪烁着凶暴的光芒。
“那边,好像是那边,啊!”黄毛惨叫连连,死抱着林飞的大腿求绕着,疼得受不了立刻抬手指了指左边的办公区。
林飞顾不得多想抬起脚就跑了过去,黄毛立刻抱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死死的抓住被踩的左手疼得已经是面色惨白倒吸着凉气,被踩过的手掌已经扭曲得没了人形,一些骨头甚至刺破了皮肤露了出来,白骨森森的伴随着血水很是骸人,这种疼痛让他清晰的明白了什么叫粉碎性骨折。
这一层办公区基本听不到人声,不过所有的灯都被打开了很是明亮,光这一点就很不正常,林飞一头闯进去的时候正好撞见了从里边走出来的流氓东子。
东子是听见黄毛的惨叫声出来看个究竟的,好死不死就撞到了林飞的枪口上,一看他这副痞子打扮没什么好说的,这货连台词都没有就被林飞一拳打晕了。
“小姨,你在哪?”林飞冲到了办公区中央,左看右看看不到人,立刻扯开嗓子喊了一声。
声音回荡着没有响应,这时林飞耳朵一尖,听到了拐角处细微的声音立刻跑了过去。
拐角处的经理室大门紧闭着,门外喝得醉熏熏的赖成器正在狠狠的推着门,不耐烦的用脚踹着不过他醉成这样哪来的力气,连踢了好几下结实的实木大门依旧纹丝不动。
似乎是没意识到外边的动静,赖成器一边踹门一边破口大骂:“臭婊子,快开门,不然一会我让他们一起睡了你,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他手上拿着钥匙打开了门锁,这时推不开明显里边有人顶着,若是往常的话他这样踹陈雪兰是顶不住的,不过这时赖成器喝了不少酒脚步有些虚浮混身无力,声怕闹出太大的动静也不敢太过用力踹门,这倒是给了陈雪兰等待救援的机会。
“混蛋,老子杀了你!”林飞红了眼杀了过来,不由分说狠狠的一拳挥了过去。
赖成器是人贱却走狗屎运耐不住命好,这一拳速度之快按理说他是躲不过去的,可听到林飞吼声的赖成器吓了一跳,本能的转过头来恰好的躲过了这足够把他轰成脑瘫的一拳。
砰的一声,这一拳打在了墙上,竟然将钢筋水泥的厚墙打出了一个脸盆大的洞。赖成器已经被吓得瘫坐在地上,碎石和沙灰往下落掉在了他的身上,原本还醉酒的他抬头看着头顶那个破洞已经吓傻了。
“王八蛋!”林飞哪会那么轻易放过他,狠狠的一脚踩了上去,不偏不倚的踩在了他的小腹上。
“啊......”赖成器顿时疼得惨叫了一声,脸色惨白混身抽搐的推着林飞的脚,可任凭他怎么用力林飞的脚都没动分豪,还狠狠的踩住揉了几下。
赖成器惨叫着裤裆瞬间就湿了,这一下连尿都被踩了出来,林飞一脸厌恶的把脚收了回来。
此情此景林飞是恼怒异常,刚才那一拳就是下了死手,打中的话赖成器绝对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一击没有得手让林飞更是恼火,眼里凶光一闪开始琢磨着要怎么弄死他。
听见外边的动静,陈雪兰赶紧把门打开,开门的一刹那看着凶神恶煞又如神兵天降般的林飞,眼眶顿时有些泛红。林飞赶紧走了上去,扶住了她的肩膀打量着,关切的问:“小姨,你没事吧!”
“没事,小飞,你的手有没有伤到。”陈雪兰又惊又喜,眼泪已经控制不住流了下来,一见墙上的洞和林飞满是白灰的手是吓了一跳,赶紧抓起林飞的手仔细看着。
“没事,就是这墙都是豆腐渣工程,太坑人了。”林飞也无暇诧异自己哪来那么大力气,赶紧把拳头上的灰拍了拍,手上连一块破皮的都没有。
陈雪兰仔细的确认林飞的手没事,这才又哭又笑的说:“小飞你真是的,害小姨担心死了。”
“没事了小姨,没事了。”
陈雪兰流着泪点了点头,刚才六神无主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小外甥,危急时刻这是世界上自己最亲的人。
林飞没准备问怎么回事,因为一看就知道肯定是这姓赖的乱来,安抚好小姨以后林飞眼里的凶光闪烁着,第一次出现这种异常暴躁的情绪。
小姨是自己唯一的亲人,这个王八蛋竟然要伤害自己的亲人,林飞恨不能把他千刀万剐,只是揍一顿根本出不了这口恶气。
回到了出租屋小姨并没有回来,林飞的手机在爆炸事故中已经归西了,陈雪兰现在想联系也没办法。
陈雪兰在桌上留了纸条,今天她得值夜班就不回来睡了,林飞知道小姨是为了多赚一点加班费才选择夜班的,要是以前的话虽然也拮据但小姨都会选择回来陪自己,享受晚上在小窝里说说笑笑的乐趣。
窘迫的现状让林飞感觉有些烦躁,迫不及待的锁上门把木像拿了出来,虽然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但一个人做饭吃很没意思,林飞最不喜欢的就是小姨不在的这种冷清。
破损不堪的木像摆在了案板上,虽然已经蛀坏了但有些部位还是很坚固,林飞拿着菜刀小心翼翼的劈开着,生怕伤到了里边那颗奇怪的珠子。
木屑撒落一地,半个小时后林飞终于把里边那颗珠子完整的取了出来,从外表看不像是珍珠一类的东西,灰白色就如是猪骨头煮过一样,黯淡无光一点都不起眼,说难听点这东西要是扔在路上的话谁都不会多看一眼。
眼里金光闪烁着,再透视的功能一看却是别有洞天,整颗珠子被一团白色的气雾包围着,如果没有这异能的话肉眼根本无法察觉。
虽然可以用透视看到白色气雾,不过这是什么东西林飞是一头的雾水,想来古人把它小心翼翼的藏在一尊木像内应该很珍贵才对,但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价值连城的珠宝。
就在林飞仔细观察的时候,珠子上白色的气雾仿佛受到了什么牵引一样,猛的朝着林飞冲了过来。
“什么鬼......”林飞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瞬间就僵住了动弹不得,眼前白皙的一片,白色的气雾源源不断的吸入双眼,似乎不是这些气雾主动飞过来,而是自己的眼睛将它们吸进来一样。
混身冰冷不堪,林飞呆若木鸡动弹不得,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每一秒似乎都过得很慢,将白色气雾吸收完后林飞一身的冷汗,趴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明明一直是坐着不动,但现在的过程仿佛劳累了一天,本来就很疲惫现在已经几近于虚脱的状态了。
白色的气雾被吸入了眼睛里,感觉仿佛石沉大海一样消失了没任何的异常,为什么会这样林飞是百思不得其解。肚子饿得实在不像话,匆匆的吃了碗泡面,又饿又累的林飞早早的睡觉了。
早睡早起对于很多人来说是个神话,对于赖成器这种日夜颠倒的生物而言更是个笑话,夜幕降临才是他开始活跃的时候。
不过今晚他有些郁闷,宿醉醒了以后面对的是父母恨铁不成钢的责骂,父亲赖泉坐在沙发上铁青着脸喝骂道:“你这个混蛋看看你干的什么事,我还以为这次你洗心革面了想好好找个女人,没想到你居然把酒疯撒到了公司里,真是什么脸都被你丢尽了。”
赖泉气得直喘大气脸色发青,他老婆是标准的贤妻良母没主见,这会在旁边也没开口,老头子正在气头上她只能等个好时机再帮儿子说点好话。
赖成器感觉脑子还有点晕,约酒的电话已经响个不停了,这会听着老爹的话没有什么愧疚,有的只是丢人现眼以后的恼怒。虽然他也有点后悔干出这种蠢事,但说内疚的话绝不可能,在他看来原因是陈雪兰不答应自己,她肯答应的话自己也不会丢这个人。
赖泉摇了摇头,见儿子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顿时是气得不行:“成器,我在和你说话呢,你有没有听进去。”
“孩他爸,这孩子就是一时喝醉了而已,又不是故意的,你就别生这么大气了。”一直唯唯诺诺的赖妈开了口,不停的使着眼色示意儿子说点好话。
赖成器却是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一边玩着手机一边打着哈欠:“听见了爸,我错了!”
这话说得半死不活的明显是在敷衍,赖泉一看儿子这种态度更是怒火中烧:“你没错,是我错了,不该养你这种儿子出来丢人现眼。”
“还有你!”火头上的赖泉看向了老婆,没好气的说:“都说慈母多败儿,你看看你整天教的是什么,喝醉了就没事了么,要是喝醉了犯了法是不是不用坐牢,简直是无知。”
赖母被骂得战战兢兢不敢开口,好在赖泉晚上还得回公司去加班,不到九点的功夫就收拾出门了。他刚一出门,赖母怕儿子玻璃心立刻凑过来说:“成器,你爸就是气头上骂骂你,你别往心里去。”
“他就这样,习惯就好。”赖成器玩着手机,一副无所谓的口吻说:“反正就当是听狗在放屁,我可懒得和他吵,忍忍等老头子一忙起来他就懒得理我了,他那脾气我又不是不知道。”
“恩恩,你知道就好了,我就怕你和你爸顶嘴。”赖母温柔的笑着,似乎很赞同儿子这种轻蔑的说法。
“有钱花日子就可以过,谁有空理他啊!”赖成器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妈,我要出去了!”
“还出去喝酒啊?”赖母眉头一皱,似是撒娇的说:“你爸一天到晚不着家是忙工作,你天天在外边鬼混干什么,就不能留一晚上陪陪你妈啊。”
“得,老鬼又不是没几个小情人,他那点破事谁不知道。”赖成器没好气的说:“晚上呆在家里有什么意思,陪你看那鬼肥皂剧,还是去看你陪那群老女人打麻将啊,咱们各找乐子吧。”
“好好好!”赖母手瘾也犯了,拿了点钱给赖成器后说:“这钱你先拿着,省着点花知道么,你爸正在气头上这会你就别找他要钱了,省得挨骂。”
“知道了!”赖成器已经收拾得人模狗样,懒得听父母罗嗦直接出了门。
赖少虽然不学无术也不务正业,不过晚上出去鬼混一向很是守时,按赖泉的话说拿这功夫来上班学东西早就成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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