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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发百亿订单,总裁只为锁定我沈听澜孟晚澄全局

暖小喵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狂发百亿订单,总裁只为锁定我》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沈听澜孟晚澄,《狂发百亿订单,总裁只为锁定我》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霸道总裁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我陷入了一场荒诞又残酷的漩涡。那个虚伪的老公,打着爱的幌子,将我送到总公司老板身边做助理。原以为是新的职场起点,却不想,命运的齿轮开始了疯狂的转动。一夜之间,我的世界崩塌重塑。白天,我是他兢兢业业的贴身助理,在办公室里为他处理大小事务;可当夜幕降临,我却沦为他的工具。他冷酷地逼我离婚,签下那纸协议,限定我陪他一年,且不准婚嫁。他总是冷冷地提醒我,他不爱我,像我这样的女人,根本不配嫁给他。在那漫长的一年里,我如困兽般挣扎,渴望着解脱。终于,一年期限到了,我以为自己能彻底摆脱这与虎谋...

主角:沈听澜孟晚澄   更新:2025-04-23 16: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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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听澜孟晚澄的现代都市小说《狂发百亿订单,总裁只为锁定我沈听澜孟晚澄全局》,由网络作家“暖小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狂发百亿订单,总裁只为锁定我》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沈听澜孟晚澄,《狂发百亿订单,总裁只为锁定我》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霸道总裁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我陷入了一场荒诞又残酷的漩涡。那个虚伪的老公,打着爱的幌子,将我送到总公司老板身边做助理。原以为是新的职场起点,却不想,命运的齿轮开始了疯狂的转动。一夜之间,我的世界崩塌重塑。白天,我是他兢兢业业的贴身助理,在办公室里为他处理大小事务;可当夜幕降临,我却沦为他的工具。他冷酷地逼我离婚,签下那纸协议,限定我陪他一年,且不准婚嫁。他总是冷冷地提醒我,他不爱我,像我这样的女人,根本不配嫁给他。在那漫长的一年里,我如困兽般挣扎,渴望着解脱。终于,一年期限到了,我以为自己能彻底摆脱这与虎谋...

《狂发百亿订单,总裁只为锁定我沈听澜孟晚澄全局》精彩片段


我打开门,吴家鸣手里拿着档案袋,“孟助理,这个请你转交给沈总。”

“他不在,你要着急,电话联系他吧。”

吴家鸣默了默,“不急,沈总现在在金经理那谈公事,等他回来你转交给他就行。”

“没问题,给我吧。”

我关上房门,心里腹诽,那么精明的人,怎么会相信沈听澜在金经理的房间。

明明看到他们走进电梯,而电梯停在廖佳莹所住的楼层。

在我快睡着时,客房的门被刷开,我知道他回来了,但我太困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支吾声:“回来了?”

“嗯。”

沈听澜直接去浴室洗澡,等他带着温热的气息靠近我,我手上轻推他,“太困了,我先睡了。”

我任由他亲吻,直到肺里的氧气被耗尽了。

“唔唔……”我睁开眼,手在他背上胡乱的拍着。

“醒了?”沈听澜压在我身上,幽深的瞳盯着我问。

我揉了揉眼睛,“睡吧,明天我们还要赶一早的飞机回去。”

沈听澜勾起我下巴问,意味深长地说:“我小瞧你了,孟晚澄。婚还没离成,就想着再找,你是真离不开男人啊。”

“!”我意识到,那通电话他听见了。

“你听我解释。”

沈听澜:“想好怎么说,有一句说谎,我让你在江华混不下去。我有没有这个能耐,你可以试一下。”

“……”他绝对有。

之间公司有高管,在技术岗位的,带着公司内部的重要资料想投奔对家无人机公司。

沈听澜得知后,将他送进去了,公家还是顶格处理的。

这人就算再出来也做不了无人机这行了,现在行业内已经对他进行封杀了。

见我半天不回答,他垂眸顺着我头发,说:“你早就给自己安排好退路了。”

“……我没有,”我昂头对他发誓,“我对天发誓,我没让人给我介绍对象。她是我朋友,担心我,才想着把同事介绍给我认识。我和对方没见过面,我也没添加过他的任何联系方式。你要相信我。”

沈听澜说:“你觉得我会信你吗?”

我说:“可我真的什么也没做。”

沈听澜抚摸着我的脸,手上带着力道,后槽牙咬紧,说:“你要记住,人不能忘本。”

又提醒我欠他钱的事,我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他也确实帮过我。

“你放心,我会还你钱的。这段时间,我不光只陪你,我也是有价值的,海州航展的位置毕竟是我谈下来的,展位带给公司的流量你心里比我清楚,我看了前年和去年的销售额,今年比去年同期增长了近百分之四十的订单量。

今晚的庆功宴上,你宣布给我们提成奖励,按照你说的分成份额,我会拿到一笔可观的奖金。

奖金我不要了,用来还你。”

沈听澜淡嘲的笑下,“还完呢?你想说什么。”

“还完我也不欠你了,也不需要再陪你了。”

沈听澜睨了睨眼睛,“我帮你还的是钱,但你欠我的可不光是钱的事,是人情。我不差钱,但人情你必须还。你以为陪我几天就完了?太天真了。”

听他的意思,要陪他的日子还长着?

“你要我陪多久?”

他语气轻佻,勾起我一缕头发把玩,“睡腻为止。”

这几个字,分明就是在羞辱我。

房间安静,我甚至有一瞬间想冲他发火,但理智占上风,我得罪不起他。

沈听澜与我而言是靠山,我置身山中,不知山高,可一旦我站在山脚下,他的巍峨足够轻而易举的压死我。

我决定示弱,让他怜悯我。

我红着眼圈,嘴唇颤抖,“别生气了,刚才是我不懂事。”



“好的,叔叔,您忙。”

等人下楼,沈听澜脱下外套,又接过我的放在沙发上。

“咱们等下再进去,我们刚从外面进来,身上寒气太重。”

他的细心不光在工作上,更体现在生活中。

有时会我也会八卦的想,沈听澜如果娶妻生子,那个女人和孩子会得到他满满的爱吧。

阿姨送上来茶水和水果,沈听澜坐在沙发上喝茶,我双手抱着茶杯小幅度的看他眼。

沈听澜甚至都没抬头,说:“有什么话就说。”

我舔下嘴唇,“叔叔看着挺和气的,阿姨好相处吗?”

沈听澜揭起眼睑看我,嘴角似笑非笑的勾起。

“竟然担心这个?怎么?怕婆媳关系不融洽?”

“!”我要看不出他在讽刺我就白活了,但现在还是对未知心存不安。

他也不逗我了,说道:“我像我妈,你说好相处不?”

“……”

我瞬间石化了,一个沈听澜就够我受的,又来一个,我有点后悔答应他了。

“你什么表情。”

我把整杯茶水都喝了,看着紧闭的房门,小声说:“真的?”

沈听澜从鼻腔哼笑下,“假的。”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逗我。”

茶杯抵在唇边,才发现空了,沈听澜执起茶壶给我又倒上,说:“我爸妈人都很好相处,我是家里唯一难伺候的,不好意思让你遇到了。”

我的回答好欠揍,我差点没忍住白他眼。

他看眼时间,“走吧,进去。”

我放下茶杯,起身跟着他来到卧室门口。

他推门进去,我一眼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女人,气质优雅,面相温和,见到我们进来她起身,说:“回来了,听澜。”她又看向我,“这就是你说的小孟吧?”

我微笑着上前,“阿姨您好,您叫我晚澄就行。”

“晚澄,名字怪好听的,你爸妈一定很疼你。”

“呵呵……”我笑得有些不自信。

沈听澜搂住我肩膀,暗示的握了握,目光看向床上的人,问:“妈,我上个礼拜回来,我爷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了?”

“唉,别提了。你爷说想看看雪,就让我和你爸推他在院子里坐会儿,结果就伤风了。”

沈听澜说:“不能什么都听他的,年纪大了也糊涂。”

“我跟你爸也说了,以后不能什么都听他,由着他的性。这老头我伺候半辈子了,别临了在咱家落病再有点什么事,我非落下埋怨不可。”

沈听澜:“妈。”

他说完看我眼,我知道有些话他们不方便当我面说,点到即止。

彼时,护士正在给他换药水。

“去看看你爷,你喊他,看他能醒不?”

我和沈听澜来到病床边,他坐下,手伸进被子里拉着他的手轻唤:“爷,爷,别睡了,我回来了。”

他了几声,老人的睫毛动了动,沈听澜继续喊:“爷,醒醒,我回来了。”

老人睁开眼,浑浊的目光在见到沈听澜时亮了,他气若游丝的说:“这不我大孙子回来了。”

沈听澜拉着我的手,“爷,不光我回来了,我把你孙媳妇也带来了。”

我木讷的喊:“额……爷爷好,您,您叫我晚澄就行。”

老人目光缓缓移到我脸上,点了点头,“啊……啊……你是听澜的对象啊?”

我看向沈听澜,“啊,是。爷爷,您好好保重身体,祝您早日康复。”

老人笑了,“好,好孩子。”

也不知是不是精神作用,老人在见过我之后病情好转,人能坐起来吃点东西了。

沈听澜陪着父亲沈文柏在房间喂老人吃饭,我则被张蓉带到客厅说话。

张蓉微笑问我:“你和我儿子在一起多久了?”

我按照沈听澜教我的回答,“半年,阿姨。”


“唐倩,公司给我一周假期,你有时间吗?咱们出去逛逛?”

唐倩说:“我是不成了,今年的年假我都休完了,最近又赶上大检查,每天都加班准备迎检材料。这么对比,你们公司待遇挺不错的。”

“还好吧。”

她问我,“你想去哪玩?”

“我就是没目标才问你的。”

唐倩唔了声,“你是想看风土人情、山河美景还是繁华大都市?”

这个选项在脑子里一过,我只想看山河美景,远离人群,过几天清净日子。

“山河美景吧。”

“那好说,五天时间也不算太久,你去安泰爬法道山,那的风景不错,有山有水,气候也适宜。”

“法道山,行,我定去安泰的机票。”

“你哪天去?”

“公司给我的假期是从明天开始。”

唐倩:“祝你玩得开心。”

“祝你工作愉快。”

“晚澄,你学坏了。”

我咯咯笑,“给你点奶茶,抚平你加班人的忧伤。”

“还得是你够意思,为了感谢你的奶茶,明天去机场我送你。”

“不用,我打车就行。”

“嘶……那怎么行呢,还是不是朋友了,说好了,我送你。”

唐倩态度坚决,让我定好机票把航班时间发给她。

我挂了电话,先给唐倩点她喜欢的奶茶和甜品,又登录订票APP选择明天去安泰的机票。

考虑机票的价格和当日到达的时间,我选择上午七点三十四分的飞机,也顺便定好民宿酒店。

眼看就要到春节了,酒店的价格也比节假日的优惠不少,我挑选一家网评不错,环境也幽静的山林酒店。

点开唐倩的微胁,将航班信息截图给她。

翌日清晨,在沈听澜还没回来前,我拖着行李走出澜湾,门口正停着唐倩的轿车。

看到我从小区出来,按两声喇叭。

排队登机时我傻眼了,李叙言竟然也出现在队伍里。

目光相交的一刻,我心跳漏了拍子。

他朝我微笑招手,我浅浅勾唇点头,在登机廊桥处他追上我。

他说完好巧又不好意思地笑,“其实我是特意跟你订一个航班的。”

此时,坦率直白反而更好,我却依旧看破不说破,不让他接下去的话说出口。

“你去安泰出差?”

李叙言只停顿下,回:“是啊。”

我们一前一后的走进机舱,他先帮我放行李,我的座位与李叙言的隔了两排,都靠着窗。

飞机中途送餐,我迷迷糊糊的被叫醒,接过空乘人员递来的餐食放在小桌板上。

此时,窗外云海铺满脚下,一眼望不到头,刺眼的阳光折射在云层上,晃得人睁不开眼睛,我拉下遮光板,将帽子盖在脸上继续睡觉。

落地安泰,李叙言亦步亦趋的跟在我身后往出口走。

“你住哪?”

李叙言问我,我说提前订的酒店,没告诉他地址。

他脸上总挂着温和平静地笑,“不知道还有房间没。”

我突然站住了,李叙言也紧跟着停下,他似乎知道我要说什么。

“你一个人出来我不放心,所以才跟来安泰。不过你放心,你玩你的,我就远远地跟着,绝对不打搅。”

我问出一直都不解的问题,“李先生,恕我冒昧的问,你喜欢我什么?”

李叙言回答的也坦荡,“我离婚有两年了,这中间也相过亲,但一直没有让我心动的人。”

言外之意,我令他心动。

他满眼期待的等我反应,我只扯了扯嘴角,垂下眼笑,说:“李先生,这些话你还是对那些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说吧,我打的网约车到了,再见。”

李叙言追到门口,目送我坐上车离开。


我结完账,推门出去了。

沈听澜临走前又回头看向座位上的男人,李叙言也在看向他。

隔空对视,目光都带着不善。

我以为事情蒙混过关了,可沈听澜比我想象的还要多疑。

隔天,他就查出跟我一起吃火锅的人是李叙言了。

沈听澜叫我到办公室一趟,我以为是谈工作。

进门就看到他脸色阴沉,薄唇不悦地抿着。

他沉默不语时,整个办公室都透着压抑的气氛,但我不知道发生什么,只能硬着头皮小心谨慎的应对。

“沈总,您找我。”

沈听澜下巴点向门口,示意我锁门。

我身子一僵,上次落锁后在办公室里发生的事至今难忘。

今天又是为什么?

我喉咙滚了滚,还是按照他说的将门反锁又回来。

他靠着椅背,十指交叉,手肘拄着扶手,一双黝黑的眼盯着我,问:“协议内容没忘吧?”

“……没有。”我不解地摇头。

“没忘就是故意的?”他挑眉,语气戏谑,“你赔得起吗?”

我茫然地问:“什么意思?”

他朝我勾勾手指,我走过去,解开我衬衫的扣子,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

屈指在皮肤上划过,引得我瑟瑟颤抖。

“话都点到这了,还跟我装?”

最近发生的事,唯一能让沈听澜怀疑我的,只有在火锅店遇见李叙言那天。

难道查到了?

我攥紧指间,说:“没有,我真不懂什么意思?”

沈听澜点支烟,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打火机,镀铬外壳折射的冷光划过我锁骨处的草莓印,那是昨夜情动时他留下的。

他鼻息漫出烟雾,凉薄的吐出三个字,“李叙言。”

“……”顿时,脑子里嗡的一声。

他揪着我的领子拉下去,冰冷的声音问:“睡过没?”

“没有,绝对没有。”我态度坚决。

可从他看我的眼神能感觉到,好像再也不相信我了。

“听澜,”我语气真诚,“我跟他真的什么都没有,你该知道的,我除了上班就回澜湾,几乎没任何社交,我没机会的,你要相信我。”

“没机会?”他好笑的扯了扯嘴角,“没机会上次在火锅店我见鬼了?”

“……”我被堵得语塞。

他揿灭了烟,抚摸着我的脸,“我以为你只是长着张勾人的脸,看来你心里也耐不住寂寞。谁给你的胆子,敢在我眼皮子底下约男人?后果想过吗?”

当然想过,正因为想过,才在被他发现时担心他知道对方是李叙言。

沈听澜看过我微信,自然也看到李叙言的好友申请。

“上次微信后就联系上了?”

“没有,我拒绝后没联系过他,私下也没见过面。”

“你觉得我信吗?”

现在的情况,别说沈听澜了,换做我,我也不信。

“好吧,我跟你说实话。”我深吸口气,平复下情绪才说:“上次微信你就知道了,李叙言是唐倩单位同事。她其实也是好心,得知我离婚后,就把她同事介绍给我,我当着唐倩的面拒绝她的好意了,后来李叙言还是用微信添加我,我没通过。

原本那天约唐倩吃火锅的,唐倩临时有事来不了,我就一个人去了,结果中途李叙言出现,大厅坐满了,提出跟我一起拼桌吃火锅,就是这样。”

沈听澜勾住我后颈,力道不算轻,“所以你就跟介绍给你的对象一起吃火锅?还聊得很投缘。”

“没有,我没任何想法,就吃火锅的时候随便聊几句。”

“你还真是个随便的女人。”他突然松开我,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递过来,“看看。”


李叙言纯粹到让我感觉有些不真实。

一个官场中人,体制内的新贵,应该是稳重狡猾、城府老练的。

他能做到那个位置,也必然有过人之处。

可在面对我,我感受到的就是纯粹和善意。

他屁股刚沾到凳子,就被一通办公电话拉走注意力,他边说边将浸泡好的筷子递给我,又从兜里拿出一包自带的纸巾放在我手边,整个过程细心而周到。

其实,桌上明明备有餐巾纸的,但他在浸泡碗筷时发现餐巾纸掉碎屑,就放弃使用了。

“知道了,文件是发改委发的,你找小余,他处理发改委的公文,……好,就这样。”

他挂了电话,微笑道:“不好意思,工作上有点急事。”

“没关系,工作要紧。”

他看向我,露出一丝腼腆的表情,“难得跟你单独相处,不太想被人打搅。”

我赶紧转移话题,看向他身后,“菜来了。”

从他简短的回答就能判断,李叙言在工作上绝对严谨,沟通能力也强,是个有能力的人。可在我面前,他笨拙又露怯,小心翼翼的。

如果这都不是喜欢,我真不懂什么是喜欢了。

菜端上桌,味道有着本地特色,但特色的东西有时候就代表一定的地域性,作为北方人的我,有些吃不惯。

他看出来了,“吃不惯。”

“没有,挺好的吃的。”我夹菜,又扒拉几口饭。

李叙言说:“我怀疑民宿老板有这家股份,不然怎么一个劲儿推我来这家吃。”

我说:“你不还查了附近美食吗,也推的这家。”

李叙言皱起眉,“那就是我菜没点好,为了弥补我的过失,你明天的三餐我请。”

我:“……”

居然打这个算盘。

我失笑,“李叙言,你这算盘打得,我在江华都听到了。”

他笑而不语,只一味地吃饭。

考虑不浪费粮食,饭餐我们俩硬撑着吃完,走出饭店,我呼出口气,摸着鼓鼓的胃,“吃过了。”

李叙言:“我也有点顶。”

吃这么多,不走走消食,估计半夜都不带消化的。

他故作轻松的问我,“咱再走会儿?”

我撑得也难受,“得走走,不然晚上连觉都睡不着。”

我们沿着十字路走街串巷,山下的古城都够我们转悠一阵了,明天一早的爬山,希望还有体力。

约莫快九点了,李叙言问我:“怎么样?好点没?”

我说:“好多了。”

他说:“我送你回去。”

天色晚了,我一个人走上山的路,虽有路灯也确实害怕。

可他一旦送我,就知道我住哪了。

李叙言也猜到我心里了,说:“你该担心的不是我,是那些突然出现喝醉的人。”

我走在前,李叙言亦步亦趋的跟着。

山路幽静,路灯将我们的影子拉得笔直修长,在某个角度又交汇了。

他身高与沈听澜差不多,穿着黑色的始祖鸟冲锋衣,白色的高领T恤,人高高瘦瘦的,五官也清俊立体,浑身散发着成熟男人的气度。

这一路逛下来,不少异性被他吸引,我也从不否认李叙言的魅力。

但,还是那句话,我配不上他。

快到山林酒店大厅前,李叙言看眼手表上的步数,问我:“明天还能起来爬山吗?”

我说:“当然能。”

他眼底一片柔软,笑得宠溺,“明天见。”

我张了张嘴,面对善良的他,拒绝的话说不出口,“……明天见。”

他颔首,转身。

我站在台阶上目送他背影,他突然又咋转回来,朝我挥手。

刚回到房间,手机响了,是沈听澜的号码。

沈听澜声线低沉,语气平静地问我,“在安泰玩的怎么样?”


廖佳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态度,把新套装扔在我身上,“行吧,算我倒霉,找你这么个不靠谱的人办事。去,把衣服换下来,我穿你那身。”

“我,”不等我开口,廖佳莹没好气的催促,“快去换啊,别耽误时间了,来不及了。”

我看向沈听澜,他只说:“去换了。”

我拿了新套装走到隔壁房间,门一关,我知道廖佳莹故意摆我一道,但这个仇我肯定要还的。

她的尺码比我大一号,新套装穿在我身上松松垮垮的。

廖佳莹换好衣服也出来了,衬衫明显紧,尤其胸部那里,她只能解开上衣的扣子,敞开了穿。

“我们走吧,沈总。”廖佳莹拿起手包,“把我脱下的那套拿去干洗。”

我在沈听澜的注视下,弯腰将衣服装进购物袋里,“没别的事,我回去了。”

沈听澜从沙发上起身,“以后做事周全些。”

我垂着眼点头,“知道了。”

离开酒店,先把廖佳莹的衣服送去干洗,整个下午我都沉浸在沮丧的情绪中。

我能被廖佳莹算计,不是她聪明,而是我粗心,但也算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再跟她办事,我绝对多留个心眼。

下班后,我开车回澜湾。

在路上接到唐倩的电话,她是我在江华为数不多的朋友,我们俩是工作中认识的,因为聊得来,私下慢慢接触也多了。

“你出差回来了?”我因她的来电,消除掉不少烦闷。

唐倩说:“嗯,上午回来的,怎么样?晚上有时间吗?吃过饭?”

我也正愁没人吐槽呢,立刻答应了,“行,你想吃什么,我请。”

“这天气必是火锅啊,吃着热乎。”

“吃哪家的?”我问她。

唐倩说:“老地方吧,就春富路那家。”

“行,我往那去。”

挂了电话,我在前面的路口右转奔着春富路去了。

下车前,给沈燕打去电话,“喂,燕姐,晚上我跟朋友吃饭,就不回去吃了。”

沈燕说:“别吃太晚,早点回来。”

“知道了。”

我算是这家火锅店的常客了,服务员见到我也熟悉,问我几位后,把我安排在靠里面的位置。

她把菜单和笔放在桌上,“今天鲍鱼和青虾特价,来一份不?”

“来一份。”我直接在菜单上画。

平时跟唐倩吃饭都了解她的口味,先把必点菜都画上,她人也风风火火的到了。

“你比我到的快。”她将外套脱下,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又问我,“虾滑点没?”

我说:“点了两份。”

她笑着说:“了解。”

我把菜单递给她,“你再看看,还有什么想吃的。”

唐倩大致扫一圈,把菜单交给服务员,“就这些。”

等着上菜的功夫,她从包里拿出个首饰盒给我。

“给,出差的地方盛产水晶,给你买了紫水晶的手链。”

“谢谢。”我打开盒子,紫水晶戴在手上衬得我皮肤更白了,“真好看。”

她笑下,“哎?不对劲,你们家李林怎么没跟你来?那平时不总跟着你。”

我脸色微变,笑僵在那,“额,他……”

想了想还是说了,“我和李林离婚了。”

“噗——”她一口水差点喷了,我赶紧抽纸巾给她。

唐倩神色严肃,边擦边问我,“你这……不是,你们俩结婚不没多久吗?因为什么啊?什么时候离的?”

我垂着眼,拨弄着手腕上的手链,说:“前几天去民政局刚办的手续,现在还在离婚冷静期,等下个月再去拿证。”

见我没说原因,唐倩为人有分寸,也就没刨根问底。

“唉,我出个差,你就出这么大事,你一个人怎么熬过来的。”她心疼的叹口气,“那你现在住哪?你要没地方住,先搬去我那,我正好还有个房间空着,平时家里也不去人,挺清净的。”

她知道我条件,外地过来的,家里也没什么条件,所以短期内买房是不可能的。

我跟沈听澜的事,不能跟她说,也不能让她知道我们的关系。

“不用,我已经租到房子了。”

她点点头,“有什么事要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开口。”

“没什么事,都挺好的。”我看向过道,“菜来了。”

我们俩边吃边聊,唐倩问我:“你以后什么打算?”

我说:“能有什么打算,继续生活呗,该上班上班,该赚钱赚钱。”

“不是,我说你以后再找对象,可不能像跟李林似的,处几个月就结婚了,要多相处。人都是有短板的,你不看清,就容易把时间浪费在他身上。”

尽管我没说离婚的缘由,但唐倩猜测是因为他的问题。

我说:“其实,走到今天这步,我们俩都有问题。”

“你能有什么问题,你老实巴交的,我看就是怪他,都离婚了你还帮他说话。”

唐倩虽然气我,但我知道更心疼我。

“哎,”她突然眼睛一亮,“我同事,我有个同事他也刚离婚,不是他的原因,是女方出轨了,他人特别好,还正直,我给你俩介绍介绍?真的,人挺帅的,父母都是机关单位退休的,家里条件也好。喏,我有他微信,你看看他照片。”

唐倩不容我说话,点开微信找到对方的朋友圈。

“看看,是不是挺帅的?”

我看眼照片,对方浓眉大眼,五官立体,穿着黑色的滑雪服,笑容温和治愈。

“看,他滑雪可厉害了。这身材,一米八三大个,我都觉得他前妻是不是有病。

我跟你说,她出轨那男的我们都认识,还是我们关系单位的二把手,四十多岁的油腻男,真服了,什么审美,她是不是有爱老爱丑的癖好?”

我低头吃饭,也不好发表什么。

“哎,看上没?”她叫我。

我抬起眼,“先不了,我离婚证还没拿到手呢,这就找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遇到合适的就先接触呗。”唐倩涮好一片肥牛放嘴里,慢慢咀嚼着,说:“你还为他一棵树上吊死?说真的,看上没?”

我摇头,“不是我看不看上人家,是我不配。”

唐倩说:“你这人,就是缺乏自信。我要长你这么漂亮的脸蛋儿,我走路都横着走。”

吃完火锅,唐倩要送我,我开着沈听澜的车来的,要是让她看到我开着豪车,就凭唐倩的聪慧劲儿,不用猜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我借故去附近的超市买东西,搪塞她先走了。

等我回到家,人刚还完衣服,手机里就收到一条好友申请。

我点开看——”你好,我叫李叙言,是唐倩的同事。“

不是吧,唐倩的动作也太快了。

点拒绝不太好,但又不想加他,刚准备忽略退出,听到门口的指纹锁传来响动。

我瞠眸望向门,沈听澜回来了。

手一抖,点了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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