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难缠的泼妇。
上辈子看到我和牛翠花结婚后,就对我极度怨恨。
后来我像条狗一样被牛翠花拴在家里时,她上门看到了还落井下石。
在我的狗碗里吐口水,将我的酸粥倒去喂鸡。
看我不理她,就狂扇我耳巴子。
搞半天,我竟将她给忘了。
既然她送上门,也省了我去找她的功夫。
很快,她被保镖五花大绑丢在我面前。
刚开始她还疯狂辱骂挣扎,直到我给了她一刀。
见血后她果然老实了。
“想让我放了你也可以。”
“用力扇自己二百个耳巴子。”
她不可置信,又想骂人。
我人狠话不多,直接又给她来了一刀。
接连不断的巴掌声便响了起来,还夹杂着“哎哟哎哟”的哭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