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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未拆的遗书完结

数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你是我未拆的遗书》,是作者“数数”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桑年裴谨言,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爸爸车祸离世后,桑年成了孤儿。他的忘年交兄弟,那位京圈佛子收养了她,他说他大她十岁,让她叫他裴叔叔。自那之后,她要星星他摘星星,她要月亮他摘月亮,将她宠成了南城最骄纵的小公主。直到18岁成人礼那天,她偷了他的佛珠,将它一颗颗放进少女隐秘之处,冰凉的触感,似他在抚摸她。下一秒,门开了,他撞破了这一切。...

主角:桑年裴谨言   更新:2025-06-08 07: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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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桑年裴谨言的现代都市小说《你是我未拆的遗书完结》,由网络作家“数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你是我未拆的遗书》,是作者“数数”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桑年裴谨言,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爸爸车祸离世后,桑年成了孤儿。他的忘年交兄弟,那位京圈佛子收养了她,他说他大她十岁,让她叫他裴叔叔。自那之后,她要星星他摘星星,她要月亮他摘月亮,将她宠成了南城最骄纵的小公主。直到18岁成人礼那天,她偷了他的佛珠,将它一颗颗放进少女隐秘之处,冰凉的触感,似他在抚摸她。下一秒,门开了,他撞破了这一切。...

《你是我未拆的遗书完结》精彩片段

“救命啊!谨言,救命啊!”
裴谨言正好处理完了来这里找她们,听到尖叫声,立刻冲了进来。
孟微晴梨花带雨的扑进他怀里,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谨言,桑年找了一群乞丐强我!她恨我,她想毁了我!”
裴谨言难以置信的看向桑年,怒火像是一团燃烧的烈焰,几乎要将整个房间吞噬。
“桑年,你真是无药可救!”
桑年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可裴谨言根本不听。
他冷冷地说道:“既然你那么喜欢被凌辱的感觉,那你就好好在这待一夜!”
说完,他抱起孟微晴,转身离开,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桑年。
桑年的瞳孔骤然收缩,浑身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凝固。
她的脑海中闪过章瑜学院那些年的痛苦记忆——
黑暗的禁闭室、冰冷的鞭子、那些男人狰狞的笑脸。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眼泪夺眶而出。
“裴叔叔!救救我!求求你,不要把我留在这里!”
桑年扑过去,想要抓住裴谨言的衣角,可她的手指刚刚触碰到他的衣服,就被他冷冷地甩开。
她跪在地上,疯狂地磕头,额头撞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不要把我留在这里!裴叔叔,救救我……”
“我不能和这群男人单独在一起,我会疯的,我真的会疯的!”
她痛苦而绝望的嘶吼着,眼泪混合着鲜血从额头上流下来,染红了地板。
自从把她从章瑜学院接回来,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她露出如此崩溃的神情。
裴谨言的脚步微微一顿,但最终,他还是没有回头。
第九章
孟微晴依偎在他怀里,轻声说道:“不会发生什么事吧?”
裴谨言冷笑一声:“她自己找的人,能有什么事?”
顿了顿,他又停下脚步,侧耳听了听,果然没听到房间里传来任何叫喊声,这才放心地离开。
可他不知道,桑年不再叫,是因为那群乞丐早就扑了上来。
她早被训练有素,在章瑜学院的那些年,无论多少男人在她身上起伏,她都不能叫,否则只会遭来更狠的毒打。
那群乞丐的手像毒蛇一样缠绕在桑年的身上,撕扯着她的衣服,践踏着她的尊严。
桑年的身体像破碎的布偶,被他们肆意玩弄。"



“放心?”孟微晴冷笑一声,“我一点都不放心。所以,我会在婚礼开始前,主动逼你离开。”
说完,趁着桑年还没反应过来,她忽然转身,纵身跳入了海中。
噗通一声水响,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微晴!”
裴谨言的声音从船舱内传来,紧接着,他冲了出来,毫不犹豫地跳入海中。
桑年站在原地,手脚冰凉,仿佛被钉在了原地。
裴谨言好不容易将孟微晴救了上来,给她做了人工呼吸。
孟微晴咳嗽了好几声,虚弱的睁开眼,那双眼水雾朦胧,楚楚可怜:“谨言,我本以为这两天年年应该是接纳我了,没想到她居然会将我趁我不注意,将我推进海里,你别怪她,她也……”
话还没说完,她便彻底晕了过去。
裴谨言猛地抬头,眼神里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意:“冥顽不灵!桑年,你到底要怎样才肯舍弃你那些肮脏的心思?”
桑年慌忙摇头:“不是这样,裴叔叔,我是真的不喜欢你了,她也不是我推的。”
“你嘴里到底还有没有一句真话?你给我等着!”
裴谨言却不肯再听,抱起孟微晴,飞快地离开了甲板,送去医院。
桑年站在原地,只觉心脏像被生生挖空似的疼。
看着他的背影,她喃喃自语,说出了那句早已说过上万遍的话。
“裴谨言,我是真的,不喜欢你了啊。”
半夜,桑年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待着。
她知道,裴谨言的那句“你等着”,一定是要来惩罚她。
在章瑜学院那几年,她早已学会,逃跑和求饶只会让痛苦加倍。
于是她乖乖的等着,等着他的惩罚。
不知道等了多久,大门被猛地推开。
裴谨言携着风雨而来,“跪下!”
桑年顺从地跪在地上,低着头,一言不发。
裴谨言怔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听话。
他从墙上抽出一根鞭子,一步步朝她走来:“现在知道听话了?晚了!桑年,我是不是太宠你了,宠得你无法无天,让你觉得这家法放在这里是摆设?”
说完后,啪的一声,一道鞭子骤然抽打在她身上!
桑年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电击了一般,但她却一声不吭,仿佛那鞭子抽在别人身上。
“说话!”裴谨言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压抑的怒火,“你到底知不知错?”
“知错了。”
“知错了?”裴谨言冷笑一声,手中的鞭子再次扬起,“知错了为什么还要做出那些事?”
啪!啪!啪!
裴谨言的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怒火,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在桑年的背上。
第一鞭。
“为什么要把微晴推下海,你知不知道她差点死了?”
第二鞭。
“为什么要喜欢我?你知不知道我大了你十岁?”
第三鞭。
“为什么这么不要脸,你知不知道我从小养你到大?”
……
第五十二鞭。
“桑年,你为什么要这么荒唐,荒唐到让我……”
裴谨言大脑被怒火侵袭,抽了不知道多少鞭,有些话险些脱口而出,就在话音戛然而止的瞬间,佣人哭着扑了过来。
“先生,别打了别打了,小姐从小娇生惯养,撑不住的!”
“求您看看,已经血流成河了啊。”
裴谨言这才停下手中的鞭子,低头看向桑年。
她的背上满是鲜血,地上也积了一滩血,甚至流到了他的皮鞋底下。
可让他震惊的是,桑年居然从始至终低着头,一滴眼泪都没有流,甚至毫不求饶。
他猛地将人提起来,却发现她的眼神空洞而麻木。
“桑年,你不会喊疼吗?你以前不是最会撒娇喊疼的吗?”
桑年抬起头,声音平静:“因为不疼。”
在章瑜学院受的罪,挨的打,比这疼多了。
说完,她嗓音嘶哑,脸色苍白:“打完了吗?打完了我可以走了吗,裴叔叔?”
裴谨言终于发现不对劲,“怎么可能不疼?打了这么多鞭,怎么会不疼?”
他扒开她的衣服,身后的佣人发出一声惊呼,
而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瞬间一窒!



桑年的后背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除了新鲜的鞭痕,还有各种陈旧的伤疤,交错纵横,像是被无数次的折磨刻印在她的皮肤上。
整个身体看上去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诉说着她曾经遭受的痛苦。
裴谨言站在她面前,手中的鞭子“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里满是震惊和不可置信。
他的手指颤抖着,想要触碰她的后背,却又不敢真的碰到那些伤痕,仿佛怕弄疼她。
“你……你这是怎么弄的?”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意和心疼。
桑年低着头,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
他终于发现了吗?发现那个所谓的“章瑜学院”,实际上是个地狱了吗?
可是,发现了又能怎样呢?
以前那个明媚爱笑的小公主桑年,还能回来吗?
回不来了。
她刚要开口,身后却传来孟微晴的声音,温柔中带着一丝无奈:“年年,我都不追究你把我推下海了,你怎么还要用这种手段来骗谨言呢?”
裴谨言的脸色瞬间变了,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这些……都是假的?”
孟微晴轻笑一声,语气轻描淡写:“当然啦,你不是说年年这三年都在章瑜学院吗?那可是京北最正规的学校,她闭校不出,能有什么受伤的地方?谨言,你别被她骗了。”
裴谨言的心瞬间放了下来,可取而代之的却是无尽的愤怒。
他猛地将鞭子狠狠扔在地上,声音冷得像冰:“桑年,你当真是无药可救!你一天都不准吃饭!”
桑年只是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反正在章瑜学院,不吃饭也是家常便饭。
有时候饿极了,她甚至还要跟狗抢吃的。
她轻声说道:“好。”
然后转身进了房间,背影单薄而倔强。
房间里,照顾了她许多年的佣人李妈走了进来,手里拿着药膏。
她看到桑年后背的伤痕,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小姐,您怎么不解释呢?这些伤痕哪里是假的?您不是在那个学校上课吗?怎么会伤成这样?怎么不告诉先生呢?他那么疼您,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心疼死的!”
桑年垂着眸,眼神空洞。
李妈的话像是一把刀子,狠狠刺进她的心里。
他会心疼吗?或许以前会吧。
以前,裴谨言真的很疼她。有男生给她递情书,说和她交往就能坐跑车去兜风。
裴谨言知道后,直接送了一车库上千万的豪车给她砸着玩,语气里带着一丝宠溺:“我养的小姑娘,一般男人骗不走。”
她发烧的时候,他在国外连重要会议都不开了,连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赶回来,彻夜守护在她床边,直到她退烧。
她痛经的时候,他会亲自煮红糖水,一边喂她喝,一边轻声哄她:“年年乖,喝完就不疼了。”
桑年的眼角慢慢有了泪,她轻轻闭上眼睛,低声说道:“李妈,我累了,想睡了。”
李妈擦了擦眼泪,轻轻给她盖上被子,声音哽咽:“小姐,那您好好休息。”
桑年点了点头,慢慢躺下,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头。
她想着想着,渐渐睡了过去。
梦里,她回到了从前。
裴谨言牵着她的手,带她去游乐园,给她买冰淇淋,陪她坐旋转木马。
他的笑容温柔而宠溺,仿佛她是他的全世界。
可是,那些都太遥远了,
都,已经是从前了啊。



“年年,小心!”
裴谨言瞳孔骤缩,就在坠落之际,毫不犹豫的猛地冲了过去,将桑年护在怀中。
吊灯重重地砸在他的肩膀上,发出一声闷响。
碎片裂开,场面瞬间一片混乱,宾客们尖叫着四散逃开。
孟微晴哭着跑过来,声音颤抖:“谨言,你伤得怎么样,疼不疼,我们去医院!”
裴谨言看着怀中颤抖的桑年,竭力控制自己的语调:“不用,一点小伤。”
孟微晴却坚持道:“不行,必须去医院!”
裴谨言无奈,只好让助理开车送他去医院。
同时叮嘱孟微晴:“微晴,你带年年回家,她一个人会害怕。”
孟微晴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她?”
“听话。”裴谨言疼得脸色微白,“毕竟是我从小养到大的。”
孟微晴咬了咬牙,只好没好气地攥住桑年的手腕,拉着她上了车。
桑年脑中一片模糊,只能机械地跟着孟微晴走。
谁曾想,车子开到半路,孟微晴突然让司机停车,咬牙切齿看着桑年道:“我还有点事,不回家了,你自己走回去吧。”
司机忍不住劝说:“孟小姐,外面很冷……”
孟微晴厉声打断他,“谁才是裴家以后的女主人?你连听谁的都不知道了是吗?”
司机不敢再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桑年下了车,独自一人走进无边暗色中。
桑年一个人走了整整五个小时,才终于走到裴家的别墅。
中途还因为太黑看不清路不小心摔到一个水坑里,回来时,她的衣服早已湿透,头发贴在脸上,整个人狼狈不堪。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看到整个别墅不知何时起了大火,火光冲天。
她愣在原地,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几个保镖就冲了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小姐,你放火导致孟小姐三级烫伤,正在医院抢救,裴先生让我们带你去医院。”
桑年愣住了,茫然地摇头:“我没……”
保镖不由分说地将她带上车,一路带到医院。
医院里,裴谨言左肩还包着纱布,他左手提着黑色的西装,腰细腿长的倚在走廊处,脸色阴沉得可怕。
看着被保镖带进来的桑年,他冷冷抬眸,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意:“桑年,你一天不找事就不舒服是吗?微晴做错了什么,你放火把她烧成这样!”
桑年连忙摇头,“不是我,我没……”
裴谨言猛地打断她,声音冰冷:“够了!证据确凿,不是你,难道是微晴特地放火烧伤自己只为诬陷你不成?”
她还要解释,偏偏这时,手术室大门轰然打开。
医生急匆匆的从里面走出来,语气凝重:“裴总,孟小姐伤势严重,只能植皮,她昏迷之前给您留下一句话,说您太溺爱桑小姐了,这样是不行的,这一次她受的伤,必须要她亲自还。”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明白了——
孟微晴的意思,是要植桑年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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