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齐跃进赵彩凤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我要做全家摇钱树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一抹重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齐跃进讪讪地摸摸鼻尖,自然隐约记得年轻那会儿,自己为了追求赵彩凤,拉着全家人当奴隶的荒唐事。“妈,之前是我糊涂,钻牛角尖了。赵彩凤有啥好?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她就是比其他女同志会打扮了点,整天在我面前说点是似而非的话,时不时给点甜头,吊着我。不然我哪能拉着全家人做傻事?我以为她是我未来媳妇,自然掏心窝地对她好。结果呢,她不过是骑驴找马、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要不是她看着我急眼了,哪能私下里同意跟我处对象?”齐母气得咬牙,“我就说那小姑娘不正派,还没确定关系呢,就整天指使你掏钱,给他们赵家忙前忙后。她不就仗着你的喜欢啊?儿啊,这次你真想明白了?那你为啥还把她也拐带下乡?”她心慌啊,到底是老儿子喜欢了好几年的女同志,俩人到了乡下朝夕相处,别...
《重生:我要做全家摇钱树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齐跃进讪讪地摸摸鼻尖,自然隐约记得年轻那会儿,自己为了追求赵彩凤,拉着全家人当奴隶的荒唐事。
“妈,之前是我糊涂,钻牛角尖了。
赵彩凤有啥好?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她就是比其他女同志会打扮了点,整天在我面前说点是似而非的话,时不时给点甜头,吊着我。
不然我哪能拉着全家人做傻事?我以为她是我未来媳妇,自然掏心窝地对她好。
结果呢,她不过是骑驴找马、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要不是她看着我急眼了,哪能私下里同意跟我处对象?”
齐母气得咬牙,“我就说那小姑娘不正派,还没确定关系呢,就整天指使你掏钱,给他们赵家忙前忙后。
她不就仗着你的喜欢啊?
儿啊,这次你真想明白了?那你为啥还把她也拐带下乡?”
她心慌啊,到底是老儿子喜欢了好几年的女同志,俩人到了乡下朝夕相处,别又折腾事。
齐跃进挑眉冷笑道:“妈,您以为我咋下乡的?是有人替我偷偷报名了!
我去问过了,人家报名需要两样东西,体检表和照片。这些都是赵彩凤从我这里拿走的。
原本程向前该下乡,前几天他太兴奋说漏了嘴,说是远房亲戚给他寻了份工作。”
齐母气得呸了声,“他们程家穷的叮当响,耗子都不愿意去做窝,什么亲戚这么厉害,还用在这么关键时刻拉拔他?”
“反正他们的话经不得起推敲,”齐跃进笑着给老太太抚着背顺气,“您儿子多聪明啊?我直接去学校要了他们的体检表,和准备办高中毕业证的照片,帮他们填了报名表。
他们的安置费和六件标配,我就笑纳,当做精神损失费了!
既然他们一心为我好,那身为好朋友,我也得带着他们一起积极向上,您说是不?”
自家儿子是什么德行,齐老太明摆着呢。这小子没憋好屁,但是对于那俩缺德玩意,就该用特殊手段。
“宝弟啊,你出门在外,没有爸妈和姐姐姐夫们帮衬,得收敛着性子,别动不动就挥拳头。”她苦心婆妈地劝道。
“妈,您放心吧,我心里有数。”齐跃进笑着点头,“这些被褥不着急,回头您让我爸给我邮寄过去。反正我拎着也沉。”
正说着呢,大门被砰砰敲响。那急切劲,让他嗤笑着挑眉:“喏,这俩人不就上门来感谢我了?”
说着,他将桌上和地上的东西一收拾。
齐老太也赶忙跟他比划,让他将东西塞到自己屋子的橱子里。
前后不过半分钟,可敲门声急切且大,很快就引来左邻右舍的探头,似是得到鼓励,门外的俩人还扯着嗓子喊:“进哥,你在家吗?”
“齐跃进,你快点开门!”
齐跃进这才装作刚睡醒的模样起身,挠着头开门,不悦道:“谁啊这么没有道德,大中午嗷嚎什么?吵到人了不知道?”
赵彩凤哪里管这个,见门开了,劈头盖脸气呼呼地就问:“齐跃进,下午的时候我跟向前都接到了街道办的通知,让明天一早就下乡!
我们去查了下,是你领了我们的安置费和批条?是不是你坏心眼儿的给我们报名了?”说到后面她都要哭了。
下乡多苦啊,谁不是拼命地避坑?
她爸是皮包厂的厂长不假,可挂了个副字。家里兄弟姐妹多,要不是齐家上赶着拿钱票和出力,她这几年的日子怎么可能过得这么滋润?
可一旦她下乡,爸妈肯定不愿意花钱捞她。下乡前一年除非特殊情况,是不允许返城的。
一年之后,爸妈心里哪里还有她的位置?
前途无亮!
齐跃进依着门框,点头赞同地笑道:“对呀,哪个缺了大德的人,咋这么好心,将咱们三个一起报名下乡的?
这是准备将咱们全窝端了?街道办这事办的不利索啊,咋才通知你们?
至于你们说的安置费和批条,那不是你们之前欠了我的钱和票,总是说没有钱没有票。
现在有了,我也不用你们经手,自个儿就补上这个窟窿了……我这里还有你们的欠条呢!要不咱们重新核对下?”
提起这个,他乐了。这俩人都是又当又立的典型,为了PUA他,从他这里掏钱还得让他念着他们的朋友情谊,竟是真写了欠条。
一张张的,被他当成了友情见证地珍藏,并不如他一开始说的撕毁。
果然程向前和赵彩凤脸都绿了。
“是小程和小赵啊,”齐老太也走出来,淡笑着说:“看来下乡的事,你们也逃脱不了。你们还杵在这里干啥?
抓紧回家准备啊?一会儿供销社就关门了!”
“婶儿,进哥,我,我家条件……”程向前苦着脸。
不等他开口,齐跃进便道:“就因为你家里条件不好,才更要下乡啊。没事,你卷着铺盖带两身衣服下乡就行。
乡下啥都有,地里有粮食,屋前屋后都是蔬菜,家家户户养猪养鸡隔三差五都能吃上鸡鱼蛋肉,棉花随便薅!带钱都没花钱的地方。
你们快点回去准备吧,咱们也算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
齐老太跟着说:“对呀,你们都是我家宝弟的朋友,咋整天伸手借钱借票呢?婶儿都不好意思说你们,亲戚上门打秋风都不带这样的。
小程就算了,小赵你一个小姑娘,都快将我家宝弟的老婆本给花没了。你是个优秀的姑娘,哪里是我家宝弟能够惦记的?
求你高抬贵手,别逮着他一只憨羊薅毛了……
要不是我家宝弟身体不好,下乡需要买的东西多,我们也不会厚着脸皮跟你们掰扯陈年旧账……”
被他们娘俩这么一挤兑,程向前和赵彩凤的话都被堵住了。
这样混不吝的齐跃进他们太熟悉了,被他针对的人肯定讨不来好。只是以前他的混是对别人,如今对着他们。
知道这次他们是跌了个大跟头,到底是谁这么缺德,给他们报名的!
眼看时间不多,俩人无奈地急匆匆回去准备东西。
齐跃进挥挥手,不掩幸灾乐祸道:“明天咱们火车站见啊!”
2021年冬季比往年更难过,新冠疫情又一波来袭,医院人满为患。
京都第一中医院,VIP重病监护房内,齐跃进不过才六十多岁,两鬓已经全白,病毒的折磨让他呼吸粗重,浑身酸疼,原本红润富态的身体,不过几日便变得干瘦。
他眼皮沉重,浑浑噩噩中,被人狠狠掐住松垮的大腿,使劲拧了一百八十度。
尖锐的疼痛,让他脑袋清醒许多,忍不住闷哼声。
“哈哈,这老头终于半死不活,忒解恨了……
刚才医生问我要不要给这老头用什么新研发的特效药,说经过临床实验有七八成治愈的把握,副作用未知。
我给拒了,选择了保守治疗!
笑话,我们娘四个为了熬死他,做了多少努力?
这老头忒惜命,家里雇了五六个老中医调理身体,疫情两年了,硬是连个咳嗽都没有……为了让他感染病毒,我家老大不惜自个儿先感染上,整天在他面前晃悠……”
齐跃进的心骤然狠狠跳动下,这可是当年他妈逼迫七姐和八姐同时出嫁,换取高额彩礼,给他娶得厂长千金赵彩凤!
她竟然不顾他们四十来年的夫妻情分,敢跟老大谋害他。
难怪一向跟他父子情薄的老大,竟然改性孝顺起来,给他端茶倒水,连水温都要亲尝。
齐跃进气得胸腔都快炸裂开了。
“你们娘几个也太胆大了,万一咱们的老大伤了身体怎么办?”另一个苍老的男声也很熟悉,是齐跃进当做亲兄弟的副总程向前。
什么叫做咱们的老大!齐跃进感觉肯定是自己高烧,都出现了幻听。
提起这个,赵彩凤便又咯咯笑起来,十分解气地又掐了在病床上挺尸的齐跃进好几下,“咱们老大孝顺,想让你这个亲爸,快点当上董事长。
自然要替你将碍眼的老东西给清除掉……”
这对狗男女,好似已经预见了曙光,笃定齐跃进会被病痛给折磨死。
他们竟是兴奋地,在他病床前思苦忆甜,从怎么找他当接盘侠;如何奴役他八个扶弟魔姐姐,在艰苦日子里仍旧吃香喝辣;到他们怎么瞒着他,在他头顶种草园,以及挑拨离间,让他一步步众叛亲离,重病在床,却没有一个至亲的人伺候。
好似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感觉那股翻身后的爽劲。
他们口中每一桩每一件事都恨得齐跃进悔得肠子都青了,可如今他除了流泪,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齐老夫人,该给齐老先生打针了,”一个小护士敲敲门,笑着说道。
赵彩凤止住话题,脸色一变,含着泪喜色道:“小王护士,不用了,我家老齐啊已经退烧了,刚睡了过去。
睡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让我跟你们说,把退烧药让给更需要它的同志!他这个人呐,真是时时刻刻都不忘了做慈善……”
小护士迟疑下,笑着连连点头:“齐老先生高义,现在疫情严重,一剂退烧药,很有可能挽救一条性命。我们院长跟齐老先生是至交,退烧药刚来,就给齐老先生留着了。那,齐老夫人您多观察着点,要是齐老先生再烧起来,您一定按铃喊我。”
赵彩凤道了谢,等门关上后嗤笑声,转头拿着电子体温计,往齐跃进额头上一测。
体温计发出刺耳的报警声,三十九度八的温度,看的屋内坐着、穿着厚重防护服的俩人都喜得不行。
“明早他就凉了吧?我今晚肯定会兴奋地失眠!”
“失眠正好,明天哭丧的时候,让人瞧瞧咱们多憔悴……”
“老程,你说数百亿怎么花啊?这老东西忒抠门了,每个月就给我一百万零花钱,让我现在守着金山银山都不会花钱了……”
“这还不简单,我回头买一座岛,咱们办一场世纪婚礼……”
听着俩人做梦,齐跃进突然感觉一股邪劲,撑得他睁开眼,死死盯着抱一起的男女,嗬嗬笑道:“要我说,咳咳,你们一个包男模,一个包女模,随便要多少。干嘛互相吸老人味?是不嫌对方牙黄,牙垢多,还是头发稀疏?”
冷不丁的声音,吓得俩人都快跳起来了。
对上齐跃进浑浊阴沉的目光,赵彩凤脑海里还闪现着他刚才的话,心里直犯恶心。
程向前冷笑:“齐跃进,你再酸,也没命活到明天了。我和小凤是初恋,几十年的感情,怎么可能是别人能插足的?”
齐跃进继续嗬嗬笑着,跟拉风箱的声音般,折磨着俩人的神经:“不就是为了钱?我这个人吧,没了亲人牵绊,有严重被害妄想症。
所以,你们最好祈祷我活着,不然,我闭上眼,名下所有产业全部充公!”
“你,你胡说什么?”赵彩凤和程向前对视一眼,不敢置信地问。
“你们知道的,我最爱国了,在疫情全面爆发的时候,就立下遗嘱,资产当然上交国……家……”齐跃进看着俩人扭曲的脸,呼吸急促,紧紧握着大拇指上的扳指,内心没有一点快意,反而觉得凄凉和绝望。
如果人生能够重新读档,他绝对不成为家人幸福的刽子手……
“福娣,你个傻妮子,快点下来!你这是要了妈的命啊……”一道凄厉的喊声,将床上的青年给惊的立马弹坐起来。
他茫然地看着周遭陌生又熟悉的一切,好似一次又一次挣脱不开的梦魇般。
他顾不上打量,连鞋子都没穿,咬着牙风一般地跑了出去,果然相隔一条街,七姐面色惨白、神情呆滞地站在高高的堤坝上。
夏日雨水多,河道里水流湍急,她这么跳下去,谁都不敢冒险救人。
“妈,跃进下乡是板上钉钉的事,我的工作给了他,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除非有人替他下乡,您是想让我下乡吗?
我都二十二岁的老姑娘了,您要让我一辈子都在乡下?
您今天也不用上吊逼我了,我这就跳下去,让跃进顶我的班,还了您的养育之恩……”
齐跃进直接蛮横地冲进人群。他不敢靠近刺激七姐,噗通跪下,使劲磕头!
齐跃进笑着应下。他仍旧是先去将外套换了,拿着工具,戴上手套,开始对整辆车进行检查。
修理部的那三位人员,跟在旁边给他打下手。
今天上午他老道修车的那一幕,他们都看在眼里。都是靠本事吃饭的人,他们不看年龄和资历,只看对方有多少真学实干。
齐跃进并没有一上来就直奔发动机,而是按照一般流程,对车辆进行全部检修。毕竟车辆搁置了这么久,哪怕刚开始可能是发动机出现了问题,如今其他方面也多多少少有毛病。
他挨个系统地排查,该换的都换了一遍,最后便将目标转向了发动机。
这会儿工作人员见他有条不紊地检查,对他的能力更信服了三分,互相间的配合也变得默契。
发动机是车辆的核心部分之一,它是个复杂的系统,基本上故障能占到卡车故障的百分之四十以上。
齐跃进深吸口气,笑着看向他们,小声问道:“同志们准备好了吗?咱们要拆卸发动机了!”
几个人重重地点头,“以前我们也拆过发动机,却发现这发动机跟咱们的不太一样,拆下来不见得能够装回去,对技术要求很高。
大家伙都不敢冒险、担责任,拆到一定程度就停了。今儿个,我倒是要瞧瞧,这发动机厉害在哪里。”
齐跃进集中注意力,一边拆卸着发动机,一边查询问题,果然是那个气缸压力和各缸压力不均匀度对整个发动机性能产生了影响,时间久了自然问题就显露出来了。
他将零件拆下来,询问旁边几个师傅相关参数。
随着这些师傅的话,齐跃进的脑海里某个片段越发清晰。他微眯着眼细细想着,将改动的参数给报了出来,“这些能做吗?”
“应该可以,只要将生产线稍微调整下。徐副厂长跟那边打好招呼了,只要在工人们正常生产之前,恢复原状就行。”老师傅点点头。
他们将发动机慢慢装了回去,车辆恢复了原状,又盖上了雨布。
齐跃进回到招待所的时候,已经是四点多了。他倒是没有一点睡意,便在椅子上继续打坐修炼。
早上澡堂开门后,他又进去搓了个澡,去国营饭店买了油条和豆浆。
等他去外面逛了一圈回来,发现吴秘书在门口候着呢。
“齐知青,您终于回来了!”吴秘书眼睛一亮,笑着迎上来,小声说道:“我们徐副厂长正在陪着苏国专家,让您过去,说清晨您要的零件已经制造出来,看看能不能用。
如果可以,就跟苏国专家比试一番。徐副厂长说了,咱们不能当冤大头,现在那三个专家花费这么多,一点力气都没出呢,太由着他们,以后不定出什么难题呢。”
齐跃进笑着点头,也没进屋,直接跟吴秘书前往修理部。
等他们到的时候,昨晚陪着他一起加班的三位修理工,笑容满面地给他看着盒子里的零件,“其他不说,咱们厂生产的零件品质绝对有保证。
生产各种车辆,每个零件都关系到人民的生产安全,容不得半点马虎。您看看这些对不对?”
齐跃进拿到手里看着,简单组装下,笑着点头:“品质和尺寸对了,待会装上去再看看匹配,问题不大。”
“来了,”吴秘书轻撞了下齐跃进,示意他往门口的方向看去。
齐跃进站起来拿出水壶,拧开盖的时候,往里面加了四分之一汤匙的灵泉水晃匀。
“这位同志,先给梁书记清理下伤口再包扎吧,”他示意对方将布条给摘下来。
白思涵上前拿着剪刀,帮着把梁书记胳膊上的衣服给小心翼翼地剪开。
齐跃进看看那几乎露骨以及扭曲的筋肉,眉眼冷淡,手上动作不停,将一壶水给慢慢冲下去。
没了刚才的害怕,梁书记这会儿才发现胳膊疼得厉害,手使不上劲,只是这水清凉,往伤口上走了一圈,好像那股火辣辣尖锐的疼痛轻缓许多。
“小同志,谢谢你们!要不是你们机智勇敢,我们俩怕是要成为狼群的腹中餐了,”梁书记疼得嘶哈着,感激之情发自肺腑。
能不感激吗?这可是他们的救命恩人!
居然表情复杂,“梁书记,这里狼群这么猖狂残忍吗?那你们咋敢俩人上路的?”
他们可是第一天下乡啊,当地人都有可能成为狼的口粮,那他们这些鲜嫩的城里娃,岂不是更艰难?
那位青年微叹口气:“平时大家伙都是一起搭伴走的,狼看到这么多人,一般不会主动攻击的。
我们公社有拖拉机,梁书记到各个生产大队考察是坐那个的。拖拉机的动静大,野兽听到声音早就跑远了。
这不是新一批知青来了,梁书记就将拖拉机派出去接人。
可眼下正是农忙的时候,梁书记坐不住,就觉得这青天白日,又是大家走惯的路,应该不会有多大的问题,可谁知……”
梁书记老脸一红,“这件事是我托大了,太过急功近利,险些就造成不可挽回的错误。
以后我会在生活和工作中,更加注意的。”
他这次回去一定要深刻反省下,顺便也得琢磨,能不能从根源上杜绝这件事,毕竟十里八乡谁家有点特殊情况,一两个人赶路也遇上今天的事情呢?
“梁书记,你这伤口不浅,还是抓紧去医院看看,别落下后遗症,”齐跃进提醒道。“最好打一针狂犬疫苗,以防万一。”
梁书记蹙眉,“狂犬疫苗?”
白思涵也点头,笑着建议道:“梁书记,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现在天色还早,如果县医院没有,你们坐车去丹城。
图个心安,将隐患掐在萌芽中!”
见齐跃进诧异地看自己,白思涵脸微红解释说:“我……我有个阿姨是护士,家里书籍多,我没事就看看,懂些医学基本的知识。”
梁书记连连应下,这几个孩子是从大城市来了,懂得多,听有文化的聪明人的,总没有错。
为了安全起见,齐跃进他们又原路返回,将梁书记他们送到省道上。
正巧有买种子的两辆马车路过,五六个汉子手里拿着铁家伙,捎带了三人一程。
看着一路上都是荒草,要么就是成片的田野、零星的房屋,居然和白思涵变得比平时还要沉默和安静。
齐跃进并不意外,从城里到乡下的落差,他上辈子经历过,而这一次他做足了心理准备。
马车一路小跑,还有人拿着锣DuangDuang地敲击着。
等他们到了丰安村的时候,大家伙正好下工,看着风尘仆仆的三人,一个个都好奇又有些嫌弃地探头看,三三两两凑一起嘀咕。
站在地头的村长兼生产大队长的陆正浩,听到动静扭头过来,看到村口来了三个青年,稍微思量便明白过来,皱皱眉拿着烟杆在树上磕了磕,大步走过来。
徐副厂长一行人,正陪着三个苏国专家走进来。后者满脸的嫌弃与不耐烦,叽里呱啦地一阵输出。
那翻译都忙不过来,只能挑拣勉强入耳的话进行翻译。
齐跃进轻勾下唇角,大步走上前冲徐副厂长微微鞠躬,“徐副厂长好,既然三个专家来了,那咱们就对车进行检修吧?
拿人钱办人事,总不能咱们花费这么多的外汇,却请人陶冶情操,当祖宗供养着?
更何况这些车辆发动机都出现了问题,就是苏国的技术不达标,据我所知,这样的车辆理应进行召回返厂。
难道只有咱们华国不仅没有召回,还继续为他们的失误买单?
是欺负咱们不懂行,还是想要继续挑起矛盾?”
翻译额头都是汗,颤颤巍巍地将话复述过去,当即那三个专家怒视过来。
“你跟他说,我们只是专家,受邀来修理机器。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如果你们没有诚意,那我们走就是了!”
徐副厂长脸上闪过无奈的笑,这小年轻平时看着说话行事还算稳重,咋上来就开火,让大家伙这短时间的付出归为零了。
可齐跃进的话,也没错啊。
“那是我信息了解错误吗?好像省城有国际记者,那我要去问问,这一型号的车辆,只售卖给了我们华国?
还是说只有华国的没有被召回?这算不算是国际重磅新闻?”
那三个专家脸色微变,什么事情一旦上升了高度,哪怕是他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也,也不是什么大事,是你们平时开车过猛、爱护保养不足,发动机出现了故障。”
“能修吗?我怎么瞧着你们推三阻四,就是为了让我们当冤大头呢?”事实也是如此,这批车辆的问题是在几年后才得以解决,所以他们肯定不能修的。
“能,怎么不能!”其中一个男子经不起激将法,直接说道。旁边两位都没能拉住。
“伊凡,你太冲动了,这个型号的卡车发动机出现问题都两年多了。要是能修,哪能好几个国家的都被召回了?”他们压低声音说道。
“那是咱们之前没有时间参与进来。我们有老师的图纸,对车辆尤其是发动机研究透彻,别说修理了,就是设计一款新车的能力都够!
这些华国人太猖狂了,明明是他们请咱们来的,结果现在想往咱们身上泼脏水?这是尊严问题,咱不能被人看扁了。”
伊凡气呼呼地说完,便看向齐跃进,“小伙子,你成功让我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齐跃进挑眉:“什么样的后果呢?”
“如果我能修好这辆车,呵,我们立马回国,你将会接受整个厂子,以及华国内购置此型号车辆单位的怒火。
你成为你们国家的罪人,怕不怕!”伊凡微扬着下巴,得意洋洋。
齐跃进闷笑声,“说得好像你真得能修好似的,要是你修不好呢?”
伊凡笑笑:“不可能!大家都说我是这方面的天才,按照你们华国人的说法,我对于老师来说,那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肯定是有哪里深奥的问题,被大家伙给忽略了。”
“既然是修车,总要有个时间限制吧?一天时间够不够?这样才能凸显你天才的身份,而且修车耽误时间的只是零件缺少。
咱们厂生产制造能力很强,绝对不会拖后腿。”齐跃进笑着问道。
“好,一天就一天,”伊凡是被赶鸭子上架,咬着牙应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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