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书荒网 > 其他类型 > 联姻翻车!疯批小叔被我踹成恋爱脑江晚栀西门礼臣小说

联姻翻车!疯批小叔被我踹成恋爱脑江晚栀西门礼臣小说

檀青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晚栀咬牙切齿:“你幼不幼稚?”这男人现在哪里有半分首席执行官的样子?曾经桀骜不羁的独占欲,正一点点的显现。西门礼臣眼睫轻煽,替她回答。“选我,宝宝。”不远处的电梯门再次打开,眼看着下班的人陆续走出来,只要往这边看,就能发现豪车前僵持的两人。江晚栀快速坐进车内。比起傅恒越,她还不如坐西门礼臣的车,至少没那么恶心。迟迟没等到人的傅恒越再次打电话过去,抬头看见一辆眼熟的科尼赛克从他车前驶过,而副驾驶位一闪而过的那张清纯白皙的侧颜,更是让他感到熟悉无比。江晚栀!他开车追上去,手机不停的打电话过去,江晚栀接通后说了几个字便挂了。“我在路上。”西门礼臣看着后视镜中穷追不舍的车,仿佛在和他较劲。男人冷声笑,脚下的油门不断加速,在路口把傅恒越甩开...

主角:江晚栀西门礼臣   更新:2025-04-04 14:4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栀西门礼臣的其他类型小说《联姻翻车!疯批小叔被我踹成恋爱脑江晚栀西门礼臣小说》,由网络作家“檀青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晚栀咬牙切齿:“你幼不幼稚?”这男人现在哪里有半分首席执行官的样子?曾经桀骜不羁的独占欲,正一点点的显现。西门礼臣眼睫轻煽,替她回答。“选我,宝宝。”不远处的电梯门再次打开,眼看着下班的人陆续走出来,只要往这边看,就能发现豪车前僵持的两人。江晚栀快速坐进车内。比起傅恒越,她还不如坐西门礼臣的车,至少没那么恶心。迟迟没等到人的傅恒越再次打电话过去,抬头看见一辆眼熟的科尼赛克从他车前驶过,而副驾驶位一闪而过的那张清纯白皙的侧颜,更是让他感到熟悉无比。江晚栀!他开车追上去,手机不停的打电话过去,江晚栀接通后说了几个字便挂了。“我在路上。”西门礼臣看着后视镜中穷追不舍的车,仿佛在和他较劲。男人冷声笑,脚下的油门不断加速,在路口把傅恒越甩开...

《联姻翻车!疯批小叔被我踹成恋爱脑江晚栀西门礼臣小说》精彩片段

江晚栀咬牙切齿:“你幼不幼稚?”

这男人现在哪里有半分首席执行官的样子?

曾经桀骜不羁的独占欲,正一点点的显现。

西门礼臣眼睫轻煽,替她回答。

“选我,宝宝。”

不远处的电梯门再次打开,眼看着下班的人陆续走出来,只要往这边看,就能发现豪车前僵持的两人。

江晚栀快速坐进车内。

比起傅恒越,她还不如坐西门礼臣的车,至少没那么恶心。

迟迟没等到人的傅恒越再次打电话过去,抬头看见一辆眼熟的科尼赛克从他车前驶过,而副驾驶位一闪而过的那张清纯白皙的侧颜,更是让他感到熟悉无比。

江晚栀!

他开车追上去,手机不停的打电话过去,江晚栀接通后说了几个字便挂了。

“我在路上。”

西门礼臣看着后视镜中穷追不舍的车,仿佛在和他较劲。

男人冷声笑,脚下的油门不断加速,在路口把傅恒越甩开。

他问:“栀栀,什么时候分手啊?”

自从上次从江晚栀的口中知道她会分手后,西门礼臣就无时不刻的在期待这件事发生。

他快等不及了。

江晚栀靠在椅背闭目养神,口吻淡淡:“西门先生什么时候订婚啊?”

她看那个言若若倒是已经有老板娘的范儿了。

红灯,车停。

西门礼臣眯起深眸看向她:“和你么?”

“和你的话随时都可以。”

江晚栀:“......”他们俩根本就不在一个频道。

西门礼臣对她解释:“我不认识剧组的那个女人。”

江晚栀轻轻扯唇:“没事,你家人认识就行了。”

那个言若若之所以敢在公司表现的猖狂,必然是有人在背后撑腰,既然不是西门礼臣,那么大概率是双方的家族。

想必西门礼臣的家人应该很满意这个少奶奶人选,否则也不会放出相关的新闻消息。

江晚栀察觉到她刚才话语中的酸意,心虚的看向窗外咽了咽口水。

西门礼臣眉眼含笑:“吃醋了?”

江晚栀不吭声,车子发动前,男人的声音落下。

“我只想娶你。”

江晚栀心尖有些发酸,低下眼帘隐藏情绪的外露。

他想有什么用?

他的家人从来都不认可她......三年前家世相当的她都没能得到的认可,更何况现在失去背景支撑的她。

车子在傅家庄园内停下,傅老爷子早早就在厅外等候。

“想不到是阿臣先到啊!”

紧接着从副驾驶下来的女人,让傅老爷子有些意外。

“栀栀怎么也在车上?”

西门礼臣面不改色的解释:“刚好碰上了。”

江晚栀看着他说谎不打草稿的沉稳样,什么叫刚好碰上?

分明是蓄意为之。

几人刚准备进去,傅恒越的车也开了进来。

他下车时脸色很难看,视线落在站的过近的两人身上。

傅老爷子说道:“刚好恒越也回来了,快过来,都多久没见你小叔叔了,喊人都不积极了?”

傅恒越站在西门礼臣面前,毕恭毕敬的颔首:“小叔叔好。”

西门礼臣应了声没说别的,傅恒越看向旁边的江晚栀,当着傅家众人的面说道:“栀栀和小叔叔第一次见面,也得正式叫个人吧?”

“......”江晚栀脸色微变,傅恒越是在故意提醒她身份。

“也是啊!”

傅老爷子笑意浓厚,向她正式介绍道:“栀栀,这位是恒越的小叔叔,西门礼臣。

你现在是恒越的未婚妻,可以跟着喊人。”

江晚栀只觉得两眼一黑,前男友变小叔叔,也是够了。

她看向西门礼臣,指望他给个台阶下,偏偏男人眸色中熟悉的坏劲儿都快透出来了,不仅没打算放过她,甚至还有些,期待?

碍于傅家的长辈们都在,江晚栀只好别扭的低声叫人。

“小叔叔。”

西门礼臣听着女人口中的称呼,冰甜的声音此时却颇有记仇的意味。

“嗯。”

江晚栀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人到齐后,在餐厅入座。

江晚栀自然被安排在傅恒越的旁边,而她的另一侧,则是西门礼臣。

从坐下那一刻,江晚栀感觉始终有道目光紧盯着她,侧眸便能对上。

她刻意的避开,闷头干饭。

即使如此,江晚栀还是能从餐桌上谈笑风生的话语中,精准听出西门礼臣的声音。

那是她听过最有质感的低音炮。

她记得在大学开学典礼上,西门礼臣开口演讲时的轰动,震耳欲聋的声音调动着她的心跳。

也是那个瞬间,她想勾引他。

关于这些,西门礼臣一直都不知道。

餐桌上长辈们的聊天还在继续。

“阿臣,你今年也快27了,这次回国可不能忘记人生大事啊?”

西门礼臣微抬的眼眸看着身边的女人,她握着勺子的手顿了一瞬,随后又像是若无其事的小口喝汤。

男人勾唇:“在努力呢。”

傅老爷子笑眯了眼:“自从你回国后,打听你消息的女孩可不少,有没有合适的人选啊?”

西门礼臣不紧不慢的说:“像栀栀这样的就不错。”

“咳咳......咳......”刚喝完汤的江晚栀被口水呛到,她下意识的接过西门礼臣递来的手帕,咳的面色通红。

这男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西门礼臣无比自然的关心她:“怎么这么不小心?

慢点吃。”

江晚栀咬着牙,桌下的银色高跟鞋踩在男人漆黑锃亮的皮鞋上,以示警告。

坏种!

天生坏种!

生怕别人看不出他们关系非比寻常。

傅恒越看这场面坐不住了:“小叔叔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西门礼臣掀起眼帘,唇角挂着不达眼底的笑。

“能有什么意思?”

餐桌上散发着长辈们难以觉察的火药味,可在江晚栀这里,已经感觉到硝烟弥漫。

西门礼臣这是装都懒得装了,明着要跟傅恒越抢人。

傅老爷子脸上仍然挂着笑:“谁不喜欢栀栀这孩子,优秀又懂事,恒越啊,你可要懂得珍惜。”

傅恒越闷声答应。

那是他不想珍惜吗?

是江晚栀根本就看不上他。

只是,他怎么越看越觉得,小叔叔和江晚栀的关系不简单?


京北,夜幕霓虹璀璨。

一辆黑车在雨水浸湿的道路上疾驰,淅淅沥沥的春雨拍打着车窗,夹杂着车内粗重的呼吸。

后座拥吻的男女衣衫凌乱,细碎娇柔的声音溢出。

“傅少~你女朋友还在前面呢~”男人故意瞥了眼驾驶位,声音充满厌恶:“宝贝不用管她。”

车内镜中,映出一双清冷的眸子。

江晚栀控制着方向盘,透过镜子看着后座发生的一切,精致的面容上神色疏离淡漠。

当着她的面搞在一起的男女,是她的未婚夫和好表妹。

而她现在,应该算个司机?

司机的职责就是把这对随处男女送到酒店。

江晚栀收回的视线微抬,前方位于城市中心的LED巨幕上,播放着金融界最新报道。

瞥见新闻的瞬间,江晚栀晃了神。

方向盘失控的车子猛的朝对向来车撞了上去!

“嘭——!”

电光火石间,两辆相撞的车紧急刹停。

后座激吻的男女唇齿相撞,吃痛不已。

被打扰好事的傅恒越推开怀里的人,破口大骂。

“江晚栀!

你他妈怎么开车的!”

江晚栀紧握着方向盘,顶着刺眼的车灯抬起眼。

对方的黑车前端凹陷,象征着财富的飞天女神车标璀璨夺目。

傅恒越意识到摊上大事了,情绪愤怒到极点。

“你他妈完了你!”

江晚栀艰难的坐直身,用力推开车门下车。

她扶着车门站稳,只见仅隔数米的劳斯莱斯车门被打开,西裤下锃亮的皮鞋落在道路地面上。

往上,是一尘不染的名贵西服,领带,胸针。

夜色里,绵绵雨丝在路灯下有了倾斜的形状。

身型高大的男人从车内出来,身上的西服熨的笔挺,雨雾落在他宽肩与黑色的发丝上,泛起一层雾光。

他随手撑起一把黑色雨伞,高大的身影朝她走近,难掩矜贵。

随着距离靠近,被雨雾阻隔的朦胧五官透着熟悉,逐渐刻进江晚栀的瞳孔。

男人轮廓冷峻,高挺的鼻梁和眉骨英气逼人,凤眸深冷。

握着伞柄的那只手戴着皮质手套,白皙的腕骨上,一根红绳缠绕。

斯文又败类。

深刻入骨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江晚栀纤薄的身体一怔。

上一秒还出现在新闻报道里的男人,竟然此时就站在她的面前。

北美国际金融新贵,京北科研世家太子爷,西门礼臣。

也是她的前男友......傅恒越惊讶的愣在原地,嘴边是来不及清理的口红印。

“小叔叔,你怎么回来了?”

江晚栀眼睫微颤,震惊于傅恒越口中的称呼。

紧接着便见傅恒越跑到男人面前,笑着寒暄:“小叔叔,你回国怎么也不通知一声,我好去机场接你啊,现在还闹出个乌龙。”

“这就我那未婚妻,江晚栀,车技烂死了!

小叔叔你没受伤吧?”

随着他的靠近,眸色如霜的男人轻蹙眉,冷声开口。

“滚。”

傅恒越附和着小堂叔:“好嘞!

我这就让她滚!”

听到这话,迟迟未出声的江晚栀紧掐着的手缓缓卸力,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没事就好。

或许三年时间过去,西门礼臣应该早就忘了她吧......下一瞬,西门礼臣的目光扫过旁边矮一截的傅恒越。

说话的声音不大,却足够压迫。

“我让你滚。”

傅恒越笑意僵住,只见西门礼臣的视线移开,薄薄的眼帘微抬。

最后停在细雨中的江晚栀脸上。

沉厚的嗓音字字清晰。

“她,留下。”

被叫住的江晚栀身体怔住。

傅恒越一听小叔叔说要江晚栀留下,立马借机甩锅。

“江晚栀,我小叔叔这车可不便宜,你自己闯出来的祸,自己看着办!”

丢下话,他拽起后方暧昧不清的小情人,头也不回的拦车离开。

留下江晚栀站在道路上独自面对。

春夜里的晚风吹起江晚栀耳侧的长发,细雨落在她卷翘的睫毛上,撑着伞的男人站定在她面前,近在咫尺。

江晚栀来不及闪躲的目光,和男人在半空中交汇。

西门礼臣瞳孔漆黑,三年的时间蜕变,五官生的越发立体深邃,西装革履,宽肩窄腰,成熟男人的性张力仿佛要溢出严丝合缝的衬衫,随滚动的喉结迸发。

她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还是长得那么爽。

西门礼臣骨节分明的手死死的握着伞柄,仿佛只要他微微松手,手中的雨伞就会不由自主的向女人的方向倾斜。

他恨她,恨极了她。

又怎么会为她撑伞?

西门礼臣盯着她的眸色晦暗,薄唇的弧度微扬,不紧不慢的口吻蕴藏深意。

“有想我吗?

前、女、友。”

江晚栀只觉得这个称呼讽刺,却也没错。

他们大学期间在一起过,没多久分了。

她甩的他。

被记恨是难免的。

江晚栀微颔首,直入正题:“西门先生,今天的车祸责任在我,给您造成困扰,很抱歉。”

听到她口中的称呼,西门礼臣眼底泛起一抹可笑之色。

西门先生?

好新鲜的称呼啊~几年不见,他的小前女友可真是生疏呢?

不过是不是也说明,她至少没把他连名带姓的忘了。

他抬腿走近她,宽阔的黑伞不知是有意无意,替女人遮了雨。

西门礼臣蛊惑的狐狸眼轻挑,紧盯着她,修长的手指克制的握紧,喉结滚动时低沉的嗓音字字清晰的传出。

“抱歉没用。”

“你,要对我负全责。”


江晚栀白皙的脸上那双透亮的眼眸,有股野蛮生长的清高劲,声音冷冷的,音色却很好,雪糕似的。

“走保险吧,多出的我赔。”

西门礼臣应了声,随后说:“不过,这辆车是我刚从美国回来前一小时新提的,还没上商业险。”

江晚栀:“......”听这意思,她的赔偿金额不会小。

很快警察赶到,两人同车前往警局备案。

后座,江晚栀端坐在右边,一旁就是西门礼臣。

男人坐着时,长腿在有限的空间里微敞,结实有力的大腿隔着薄薄的西裤布料,在车行驶的过程中,时不时碰上她裸露出的白腿。

江晚栀变得更加注意,调整坐姿时却不小心让裙子往上缩了些。

原本坐下刚好得体的包臀裙,在此时短的有些难以言喻。

“......”江晚栀两手试着把裙子往下拽。

前方的警员偶尔回头看,与他们了解车祸信息。

西门礼臣蹙眉,褪下身上的西服外套丢到她腿上,掩住春光。

看着烦。

江晚栀低眸看向腿上突然盖上来的外套,内里透着男人身上的余温和清栀香。?

就这样,外套在她的腿上搭了一路。

最后通过专业人士的协调,被她撞损的全球私人订制款劳斯莱斯,最终定损一千三百九十万。

由江晚栀一人赔付。

听到如此庞大的金额,江晚栀垂在身侧的手轻掐。

签完字离开,两人走到门口,江晚栀手里还抱着男人的外套。

外面依旧下着雨,崭新的豪车外,司机已经撑着伞在车前随时等候着西门礼臣。

男人离开前拿着定损单,移眸看她时唇角勾起浅薄的弧度。

“一千三百九十万,给你个友情价,一千四百万。

怎么支付?”

江晚栀刚想还外套的手收回,暗自咬牙。

什么友情,前女友情吗?

可真记仇。

她扯唇轻笑:“谢谢啊,不过我暂时拿不出那么多钱。”

换作三年前,她还是那个名动京北的财阀千金,这点钱对于她来说根本不足挂齿。

但时过境迁,父亲被抓,家中分崩离析,她现在却只能靠被迫联姻来还债。

西门礼臣噙着笑: “不是找了个有钱的未婚夫?

这点钱他都舍不得给你花?”

江晚栀沉默。

到头来,找的还是他侄子,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只不过,她另有所图。

“江晚栀。”

他叫她名字。

三年来,第一次。

西门礼臣抬起她的下颚,逼迫她对上那双猎鹰般强势的狐眼。

他想问:离开我,好过吗?

终究是败给她那双水光涟漪的灵眸。

他喉结滚动着:“还记得我电话号码吗?”

这三年,他没换过。

见女人一秒没吭声,西门礼臣心烦意乱的扯松衬衫领带,从西服口袋中拿出一张黑色名片,塞进她的手中。

“三天之内联系我。

要么赔钱,要么......赔人。”

江晚栀捏着手中的名片站在原地,看着西门礼臣高大的背影走进司机撑好的黑伞中,上车。

象征着权势与财富的车牌号随车子的行驶,逐渐模糊在暴雨中。

冷风袭来,江晚栀缩了缩胳膊,才发现臂弯处还挂着男人的西服外套。

她腾出只手,从包里翻出手机打车。

没多久车就到了,停的有段距离,她正准备顶着暴雨跑过去,后方一道男声叫住她。

“江小姐,您的雨伞忘了。”

警员匆匆跑过来,将手中的黑伞递给她。

江晚栀看着对方递到眼前的黑伞,根本不是她的,是西门礼臣落下的。

看了眼外面的天,她伸手接过。

“谢谢。”

回到公寓,刚推门而进,闺蜜许轻夏敷着面膜小跑过来,激动的把她拽到正在放映的电视机前。

“栀栀,你看新闻了吗?

西门礼臣从美国回来了!”

“听说他这几年在美国搞对冲基金赚飞了!

谁能想到当初被你甩掉的桀骜公子哥,转眼成了华尔街名声大噪的金融大亨啊!”

江晚栀将手中的西服外套挂好:“我知道。”

对于西门礼臣现在的成就,她并不意外。

早在高中,江晚栀就听过这个名字。

那是她保送华清大最关键的一场物理竞赛。

西门礼臣的参赛破碎了她的保送梦。

而后她更是比一次输一次。

她觉得那家伙是天才是魔鬼,是捉弄人的疯子。

可惜她再恼火,西门礼臣也根本不会记得她这个第二名。

第二年,江晚栀甚至鬼使神差改了原本的志愿。

她进京大时,风云全校的西门礼臣已经快博士毕业了,可他才二十岁不到,几乎是所有人眼中神一般的存在。

十二岁进入少年班,本硕博连读,国内外数理化竞赛奖拿了个遍。

兴趣涉猎科研,赛车,射击,游泳等多个领域,只要他想,没他学不会的。

江晚栀对他关注的有些上头了,可真到把人勾下神坛的那刻,她又怂了。

她见识到真正的西门礼臣,不羁,凶狠,不受管束。

他是压抑的兽,在她身上充满坏劲儿。

优越的长相和锦上添花的家世,他从来不屑提及。

家里让他往科研方向发展,他偏不想。

去国外玩对冲基金,刺激,高风险高回报,是他会做的事。

即便分手了,江晚栀也不得不承认。

这男人从名字到骨子里,都注定卓尔不群。

许轻夏替她担忧道:“西门礼臣回国应该是为了联姻,不过他竟然还收购了你爸原先的公司,现担任NH娱乐亚太区首席执行官。

这么说......以后他可就是你顶头上司了!”

江晚栀眼睫一顿:“也听说了,顺其自然吧。”

好在她属于NH影视分部,跟总部接触应该不会太多。

许轻夏有些意外:“你怎么今天消息比我还快?”

江晚栀瘫坐在沙发上,把那张在警局签好字的单子放到茶几上。

“因为我开车把他撞了。”

许轻夏眼睛迅速瞪大,拿起单子细看,“我去,你俩在车祸中重逢的啊?”

看江晚栀表情,显而易见。

“一千三百九十万。”

许轻夏看着上面的赔偿金额,倒吸一口凉气。

“这钱你打算怎么还啊?

我看看我卡上还有多少。”

江晚栀按住她拿手机的动作,和她讲了讲事情的起因经过。

“这钱我找傅恒越出。”

平时傅恒越乱搞,拿她哄老爷子讨钱花,她都无所谓,今天这事,傅恒越要是敢不出钱,那就鱼死网破。

许轻夏感叹道:“没想到傅恒越竟是小侄子上位!”

“不过,这样也有个好处。

西门礼臣肯定不差那点钱,让傅恒越在他面前帮你求个情就好了。”

江晚栀笑了下:“你想的太简单了。”

她所了解的西门礼臣,极端,重欲,报复心强。

让傅恒越去帮她求情,无疑是火上浇油。

江晚栀推着许轻夏往房间走:“别担心了快去睡吧,未来影后明天不是还有拍摄吗?”

“那你要帮忙记得随时和我说啊!”

许轻夏进房间,不一会儿又探出头来,“话说,你和西门礼臣当初为什么分手啊?”

江晚栀低下眼帘,察觉她情绪低落,许轻夏马上改口。

“晚安栀栀宝贝,你也早点休息!”

江晚栀洗完澡躺下,拿起床头柜上的名片。

西门礼臣留下的。

上面印着她烂熟于心的号码。

次日,江晚栀工作的间隙联系了傅恒越一天,毫无音讯。

直到晚上从公司出来,才收到对方回她一条地址信息。

夜京会所,608。


话落,江晚栀回身拉开车门坐进车内,闷着没说话。

她太了解西门礼臣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刚才她不上车,这男人就会一直跟着。

道路上,车内安静的过分,西门礼臣单手操控着方向盘,右手虚搭在上面,腕上戴一根素红绳,白皙的手指根根修长干净,骨背的每个纹身单词清晰可见。

但女人根本没看他。

故意不看。

西门礼臣余光看向她,出声解释。

“别听迟枭在电话里胡说八道。”

“哦。”

“那些话不是我的本意。”

“嗯。”

“栀栀,你对我好冷漠。”

“哦......”都前男友了,还想怎么样?

西门礼臣唇角微勾,冷漠归冷漠,怎么不算是句句有回应呢?

没多久,车子开进小区准确的停江晚栀家楼下。

她才反应过来,她压根没告诉西门礼臣地址。

转念想想,西门礼臣要知道她家住址简直太简单了。

车停下,江晚栀解开安全带准备推门下车,手腕被驾驶位的一道强劲紧扣。

“栀栀。”

她回眸跌进那双深邃蛊惑的狐狸眼中。

狭小的空间足以让她看清男人喉结每一次的滚动。

西门礼臣开口的嗓音带着哑,不知酝酿了多久。

“江晚栀,我后悔了。”

他后悔分手了,后悔放她自由了。

他们就该纠缠到死。

江晚栀眼帘微低,不知道说什么,简单的“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后悔又怎么样?

他们现在已经完全不是一路人了。

江晚栀试图拿开他扣在手腕的大手,男人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

她不解的蹙眉,西门礼臣的目光却饶有兴致的盯着她,语调幽深。

“江晚栀,一路上我跟你说话,你都嗯嗯哦哦的。”

“怎么,听我说话你很爽吗?”

“......”江晚栀被他直白的话惹的耳尖一热:“分手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当然有。

分了也可以复合。”

西门礼臣睨了眼车窗外,“你难道不觉得,这小区很熟悉吗?”

银河湾9号,他们大学谈的那会儿就住在这片区域。

地段不算繁华,但好在私人别墅区环境不错,也能避免引人注意。

江晚栀抬起脸,漫不经心的一根根掰开他握紧的长指,不答反问。

“难不成西门先生还想上楼坐坐?”

西门礼臣倒是一点不客气:“好啊。”

“不行。”

江晚栀秒变脸。

西门礼臣指腹留恋的抚过她的手腕内侧:“可是我的外套还在你家。”

“丢了。”

“行。”

男人应的爽快,“没记错的话那件西服定制价五十六万,我一起给你记着。”

“......”听到金额,江晚栀气愤下车,关门前把话丢下。

“明天还你!”

看着她气呼呼离去的背影,车内的男人沉声失笑。

这句话‘明天见’有什么区别?

真动听。

直到江晚栀上楼,公寓灯亮起,男人的车也并未离开。

西门礼臣拿过烟盒,抽出根烟含在唇齿间,拇指划过齿轮打火机,蓝色火光‘呲’的冒起将烟点燃。

他深吸一口,夹着烟的手搭在车窗外,衬衫袖口下露出一节线条紧实流畅的小臂。

西门礼臣看着公寓三楼的阳台,烟雾缭绕的眯起深眸。

他的栀栀会不会偷看他,哪怕一眼?

看着熟悉的小区环境,西门礼臣不由得想起以前他们吵架的时候。

他赌气离家出走,实际上只是在家门口坐了三个小时,终于,等到江晚栀一条信息。

西门礼臣,大半夜你就让我一个弱女子这么在外面找你?

十分钟内再不回来你就别回来了!

坐在门口的男人盯着手机页面哭笑不得的轻叹,背后是严严实实从未开过的门。

确定找他了?

他只好又自己把自己哄回去。

手机来电铃声打断西门礼臣的思绪,他拿过手机接通,含着烟时的嗓音极具磁性质感。

“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蒋星齐说道:“西门,你这次回国可真会挑时间,正好明晚我生日要办件大事,你市区那套带露天泳池的别墅,借我办个party呗?

费用你定,你看行吗?”

西门礼臣淡淡吐出两个字。

“随便。”

蒋星齐声音难掩兴奋:“那行,事成必重谢!”

“你说你在美国这么多年,也不见带个女朋友回来,外国美女不合你胃口啊?

我们系出了名的美女多,有空可以过来一起玩啊?”

西门礼臣弹了弹烟灰,问题简单明了。

“江晚栀去吗?”

不知道这其中关系的蒋星齐笑了笑,回答的非常保守。

“不知道啊,这种聚会江大校花都是看心情的吧。”

但是明晚,他一定会想办法让江晚栀出现在他的生日会上。

因为——他要表白。

西门礼臣没什么情绪道:“再看吧。”

他对没有江晚栀的场合没兴趣。

蒋星齐听出婉拒的意思,也没强求。

“好,反正是你家,你想来随时过来。”

电话挂断,男人指间的烟燃尽,三楼阳台的灯也在此刻熄灭。

西门礼臣捻灭烟头,拿出手机,点击置顶那个被单删的白色头像,申请添加好友。

江晚栀洗漱完躺下,打开微信就收到一条好友验证消息,点进去,申请理由填写着:[西门礼臣。]她毫不犹豫的拒绝,对方紧接着又发来。

[前男友。]依旧被拒,又是一条验证消息。

[债主。]这两个字把江晚栀看沉默,闷声吐槽。

“叠buff呢?”

她关掉手机,闭上眼辗转反侧。

烦,欠谁的钱不好,偏偏欠前男友的。

不过西门礼臣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次日江晚栀醒来的时候人是懵的。

她做了个难以启齿的梦。

而梦里和她厮缠的男人,偏偏还是昨天送她回来的那位前男友。

江晚栀懊恼的拍了拍脑袋,掀起被子下床,直奔浴室。

洗漱完出来,好友许轻夏正好从外面回来,闻到她身上沐浴的香气,不禁疑惑。

“栀栀,你大早上洗什么澡?”

“昨晚回来的时候太累了没洗。”

江晚栀心虚的抓了抓头发,转移话题,“咳,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刚拍完夜戏。”

许轻夏伸了个懒腰,忽然两眼放光道:“对了,明晚咱班长蒋星齐生日你别忘了。

据说他特意在市区私人别墅安排了露天泳池party!

那岂不是可以看腹肌男?!

(✪▽✪)”江晚栀轻笑:“劝你还是不要想得太美,避免落差过大。”

许轻夏打趣道:“别人不知道,蒋星齐练过体育肯定有。”

“他最近不断在接触你手里的项目,感觉对你有意思啊!

该不会是想把你从傅恒越手上抢过来吧?

毕竟蒋总也是有点背景的。”

“别瞎想,私底下和工作是两码事。”

江晚栀走到玄关处穿好鞋,“我去公司了~”许轻夏看着她匆匆离开,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可是她真的有预感,蒋星齐会在生日会上表白啊!


饭后,傅老夫人提议道:“栀栀啊,明天周末不用上班,你和阿臣都留下来住吧。”

江晚栀急忙找理由推脱:“傅奶奶,我明天上午还得去趟片场,不太方便......”傅老夫人及时看向西门礼臣:“阿臣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自家人在公司还安排加班呢?

赶紧取消了。”

西门礼臣礼貌点头:“听您的。”

话落那瞬,江晚栀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傅老夫人高兴的叫来管家:“那就这么定了,三楼的房间都空着,让管家带你们上去。”

每走一步,江晚栀都在心里把西门礼臣骂了一遍。

三楼。

楼梯上来后,偌大的中央区域是一片公共客厅,冰箱,沙发,茶桌等一应俱全。

江晚栀的房间和傅恒越同在左边,而西门礼臣独自住在右边。

管家离开后,西门礼臣倒了杯温水往房间的方向去。

身后依稀传来动静,西门礼臣进门时的余光瞥过左侧,只见傅恒越拦住要回房间的女人,恳求道。

“江晚栀,我有话想跟你谈谈。”

与此同时,江晚栀察觉到右侧的那扇门合上。

她看着傅恒越:“先把钱给我。”

傅恒越毫不犹豫的把支票给她,正在江晚栀对他难得的大方感到惊讶时,果不其然,傅恒越还有其他目的。

他赖在门口不走,说道:“江晚栀,今天爷爷说的话我认真的考虑过了。”

“我觉得我们完完全全可以好好过日子。

只要你肯踏踏实实的跟我,我保证我再也不去外面乱玩,你想要多少钱都没问题,怎么样?”

江晚栀好笑的看着他:“你脑子被门夹了?”

以前的傅恒越动不动就是看不起她,身边也不缺女人,现在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想从良了?

在她看来傅恒越不过是拿到钱,尝到甜头了,没准还被西门礼臣的话刺激到,心思不免又骚动起来。

傅恒越:“我是认真的。”

“你为什么总是不相信我呢?

我要是不喜欢你,我怎么可能让爷爷促成我们联姻?

但是你总是对我那么冷漠,我才不得已去外面找女人的......”在他看来,他已经为江晚栀放弃很多了。

江晚栀听笑了。

好一套道德绑架。

烂人烂的还有理了。

她眼神冰冷:“我劝你在我骂人前赶紧滚。

没人稀罕你所谓的浪子回头,别脏了我的眼睛。”

江晚栀果断把门关上,也不管有没有夹到傅恒越的脚。

吃闭门羹的傅恒越疼的单脚跳起来,他不甘心的一拳头捶在墙上。

这世上还没有他傅恒越得不到的女人!

只要他不放手,谁都抢不走!

江晚栀洗漱完换上睡衣躺下,手机弹出好友验证消息,是西门礼臣半小时前发来的,她没注意到。

正打算点拒绝,门口传来敲门声。

江晚栀以为是送换洗衣物的佣人,她拿着手机走过去开门。

没等她看清,身前宽阔颀长的男人压近,背过去的大手顺势关上后面的房门。

江晚栀惊慌的心提到嗓子眼:“你,你跑来我房间干什么?

你出去!”

西门礼臣将她抵在旁边的柜子上,手臂绕到后腰紧紧的圈住她,低声逼问。

“为什么不回消息?”

他发疯的想知道傅恒越和她说了什么,他试着给她发消息,没人回,他就这么煎熬的在房间等了半个小时,才敲响她的房门。

江晚栀握着还亮着屏幕的手机:“我刚才去洗澡了。”

西门礼臣这才注意到她身上换上了睡裙,白色软滑的丝绸质地,领口处呈V型,露出的肌肤冷白,隐约还透着层朦胧的粉。

柔软的睡裙布料紧贴着男人身上冷硬的黑衬衫。

沐浴香气在两人之间交织,薄薄的丝绸睡衣紧贴衬衫,布料仿佛不存在,只剩彼此。

西门礼臣看着她的手机页面,他若是没出现,必然又会收到拒绝添加好友的回复。

男人低着头情不自禁的抱她。

“不许拒绝,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身高差之下的紧密拥抱,让江晚栀完全闷在男人怀里。

她有些呼吸不过来,“西门礼臣,你松开点,我难受。”

怀抱放松了些,她仰起头呼吸,面前身高一米九二的男人像座巨山,怎么推都纹丝不动。

颈间感受到他的气息,和微动的唇。

“宝宝,你们说了什么?”

江晚栀僵住,好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在问什么。

“你想知道你问傅恒越去啊,跑来我房间干什么?”

西门礼臣宽大的手掌抱着她,几乎要掌控她。

“我只想听你说,听你跟我解释。”

江晚栀太阳穴发疼。

他们什么身份,还需要特地解释了?

有没有搞错啊?

“你会不会管的太宽了?”

男人闷声道:“我只管你的事。”

江晚栀深呼吸:“可是我没有义务满足你的占有欲。”

虽说她和傅恒越只是挂牌联姻,私底下互不干涉,但现在和西门礼臣独处一室的氛围,还是让江晚栀不爽。

忽然,门后传来敲门声。

“栀栀啊,你应该还没睡吧,奶奶找你有事~”江晚栀再也无法镇定,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西门礼臣按住不知所措的她:“别怕。”

江晚栀小声咬牙:“不就是因为你在这我才怕吗?

你快去洗手间躲一下。”

这话让西门礼臣回到他们大学谈恋爱的时候,也是偷偷摸摸的。

他一点都不喜欢这样。

门外的声音再次传来:“栀栀?

你听见奶奶说话吗?”

江晚栀紧张的手揪着西门礼臣腰侧的衬衫,见他不知道在想什么,两只手捧起男人的脸,水光涟漪的眸子盯着他,撒娇。

“求你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