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跟在我身后的白酥酥。
“也,也不是不可以。”
白酥酥红着脸。
我瞳孔地震:“你,你不会觉醒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了吧。”
“哎呀,你想什么呢,我不就是想,想多和你待一会嘛。”
白酥酥用手捶着我。
不过之后白酥酥就因为要参加绘画比赛,开始忙碌起来,有时候一天都见不到她人,不过她还是会每天给我在手机上发早安晚安,督促我起床睡觉,聊一些有的没的。
只是这一天我怎么等都没等到她的晚安,早上早安也没有了,白父白母早上急匆匆地交代我看好店,就也出发了。
我一直等到深夜,白父白母才回来,只是他们显得很累,眼眶红红的。
“叔叔阿姨回来啦,白酥酥呢?”
我看向白父白母的身后。
白父白母对视了一眼,白父过来拍拍我的肩膀:“时安啊,小酥她啊,她走了…”说完白夫人便忍不住痛哭起来,一种不安的冷意漫上我心头:“什么走了,什么意思?”
“小酥一点都没跟你说吗?”
白父有点哽咽地问。
然后我才知道白酥酥在三年前就患上了新型X病毒,这种病会使人的内脏在很短的时间内衰老,白酥酥也因此回家休学,这次也根本没有什么绘画比赛,只是她的病突然恶化了。
我这才明白她为什么那天看完我父母的视频会变得那么奇怪。
“时安啊”白夫人对愣住的我说:“其实你的父母我们认识,他们俩没结婚就爱来我们这里吃饭,我们也知道他们在研究这种病,有一天他们兴高采烈地来告诉我们,他们研究成果出来了。”
白父接着说:“可是啊,他们当天就被抓走了,很快就判刑了,我们在知道你是他们的孩子的时候,也想过从你这看看能不能获得药物来治疗小酥,可你父母这事来的快去的快,太蹊跷了,怕有危险,我们就没问……”我不知道那一晚我是怎么熬过去的,白酥酥的葬礼开始的快,结束的也快,我看着墓碑上她那如同与我相遇那日一般天真烂漫的笑脸,不知所措。
早上,没有了白酥酥的叫醒服务和她的早安,我反而起的更早,我前往墓园为她擦拭她墓碑上的露水,然后再去白家小菜馆干活帮忙,晚上我再去墓园,为她的墓碑擦拭一天下来的灰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