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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灭的星光无删减全文

东南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蚀的铁门,腐臭味扑面而来。月光从穹顶裂缝漏下,照亮满地支离破碎的警服——每片布料上都绣着“870626”。这是蒋天鸿给新人的下马威。我佯装踉跄扶墙,指尖迅速摸索砖缝。当触到某块凸起时,哥哥的声音突然在耳畔炸响:“晓晓,记住哥教你的……”2017年暑假,他带我在老宅地窖做刑侦模拟。那时我们点燃父亲留下的樟脑丸,在浓烟中练习盲眼拆弹:“毒贩喜欢把机关设在……咔嗒!”暗门弹开的刹那,我抱着头滚下台阶。子弹擦过发梢,身后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疤面坤的马仔踩中了翻板陷阱。地下室堆满印着“中国援助”字样的木箱,撬开的缝隙里露出蓝宝石般的晶体。这是哥哥笔记里记录的C型毒品,遇热会散发玉兰花香——当年父亲正是循着这味道找到制毒点,却落入陷阱。“处理...

主角:晓晓周文蕙   更新:2025-03-27 15: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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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晓晓周文蕙的其他类型小说《不灭的星光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东南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蚀的铁门,腐臭味扑面而来。月光从穹顶裂缝漏下,照亮满地支离破碎的警服——每片布料上都绣着“870626”。这是蒋天鸿给新人的下马威。我佯装踉跄扶墙,指尖迅速摸索砖缝。当触到某块凸起时,哥哥的声音突然在耳畔炸响:“晓晓,记住哥教你的……”2017年暑假,他带我在老宅地窖做刑侦模拟。那时我们点燃父亲留下的樟脑丸,在浓烟中练习盲眼拆弹:“毒贩喜欢把机关设在……咔嗒!”暗门弹开的刹那,我抱着头滚下台阶。子弹擦过发梢,身后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疤面坤的马仔踩中了翻板陷阱。地下室堆满印着“中国援助”字样的木箱,撬开的缝隙里露出蓝宝石般的晶体。这是哥哥笔记里记录的C型毒品,遇热会散发玉兰花香——当年父亲正是循着这味道找到制毒点,却落入陷阱。“处理...

《不灭的星光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蚀的铁门,腐臭味扑面而来。

月光从穹顶裂缝漏下,照亮满地支离破碎的警服——每片布料上都绣着“870626”。

这是蒋天鸿给新人的下马威。

我佯装踉跄扶墙,指尖迅速摸索砖缝。

当触到某块凸起时,哥哥的声音突然在耳畔炸响:“晓晓,记住哥教你的……”2017年暑假,他带我在老宅地窖做刑侦模拟。

那时我们点燃父亲留下的樟脑丸,在浓烟中练习盲眼拆弹:“毒贩喜欢把机关设在……咔嗒!”

暗门弹开的刹那,我抱着头滚下台阶。

子弹擦过发梢,身后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疤面坤的马仔踩中了翻板陷阱。

地下室堆满印着“中国援助”字样的木箱,撬开的缝隙里露出蓝宝石般的晶体。

这是哥哥笔记里记录的C型毒品,遇热会散发玉兰花香——当年父亲正是循着这味道找到制毒点,却落入陷阱。

“处理干净。”

疤面坤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看着逐渐逼近的砍刀,突然扯开衣领露出螳螂纹身:“蒋老板的货经勐卡转运要抽三成利润,你们甘心当狗?”

刀锋悬在鼻尖时,怀表突然响起整点报时。

07:30的机械鸟鸣在地下室回荡,疤面坤的脸色瞬间惨白——这是蒋天鸿处决叛徒的信号音。

黎明时分,我被反绑在湄公河的渔船上。

疤面坤往我嘴里塞了颗椰子糖,甜腻的滋味混着血腥气在舌尖化开:“给你讲个故事。

十年前有个缉毒警也带着这种糖盒,被我们发现时,他正把定位器往女儿书包里塞。”

我盯着他虎口的螳螂纹身,终于看清缺失的触角是被切断的——和父亲案卷照片里的一模一样。

货轮鸣笛声刺破晨雾时,我咬碎糖壳里的刀片。

当绳索断裂的瞬间,我扑向疤面坤腰间的手雷,就像哥哥笔记里写的那样:“绝境时,让自己成为爆炸的引信。”

火光吞没视线的刹那,我看到对岸闪过红蓝警灯。

陆明轩的狙击枪在芦苇丛中泛着冷光,而他身后,母亲正攥着哥哥的警号牌跪在泥泞中——原来她终究还是跟来了。

<04我数着输液管里坠落的气泡,第三十七颗炸裂时,闻到了玉兰花的焦糊味。

那味道从烧伤的左脸颊渗进来,混着消毒水的刺鼻,像有人把父
胆。”

王崇山眼神坚毅。

我在洗马潭边埋下最后一粒咖啡种时,勐卡镇小学的钟声正掠过水面。

对岸缅甸寺庙升起千百盏祈福天灯,暖黄的光晕里,禁毒纪念碑上的警号牌泛起涟漪,恍惚是父亲在波光中眨了下眼睛。

潭水倒影中,三个身影并肩而立——父亲警服笔挺,哥哥勋章满肩,陆明轩的白衬衫染着晚霞。

他们身后,无数萤火虫从咖啡园腾空而起,翅膀上的磷粉洒成银河,照亮国境线上永不熄灭的星光。


,最终托起了破晓的星光。

勐卡镇小学的禁毒课上,我解开衬衫纽扣。

孩子们倒抽冷气的声音里,左胸的烧伤疤与警号牌重叠成诡异的图腾。

后排的佤族男孩岩罕举起手,腕间的“禁毒志愿者”编号牌叮当作响:“林警官,我阿爸说缉毒警都是星星变的,真的吗?”

窗外当年父亲中弹的橡胶林已改种咖啡树,新发的绿芽在雨后舒展。

昨夜在档案室看到的照片突然浮现——1995年禁毒宣传周,父亲扮成卡通警长给孩子们发奶糖,陆岩在旁边吹口弦琴,惊飞了偷吃糖纸的麻雀。

“星星太远了。”

我将陆明轩的警号牌放进岩罕掌心,“我们更像是萤火虫,翅膀烧着了也要往前飞。”

国际禁毒日的封存仪式上,暴雨冲刷着大理石纪念碑。

当我把三枚警号牌嵌进碑体裂缝时,后颈突然窜过电流般的刺痛——视网膜上的血斑正在吞噬视线,陆明轩注射的解毒剂终究没能清除所有毒素。

恍惚间,母亲牵着八岁的我走向警局,哥哥在篮球场转身投篮,陆明轩在毕业典礼上别正警徽……那些活着与死去的面孔,在雨幕中连成永不褪色的胶片。

王崇山扶住我摇晃的身体,他掌心躺着枚生锈的钥匙:“你父亲在勐芒村地窖留了东西,该去看看了。”

月光透过地窖顶板的弹孔,在铁箱上投下星形光斑。

1997年的磁带里,两个年轻警官的笑声震得灰尘飞扬:“等咱们退休了,去苍山盖间木屋。”

“种满晓晓最喜欢的玉兰花……”录音末尾突然插入刺耳的电流,父亲压抑的遗言让我浑身血液冻结:“陆岩被蒋天鸿注射毒品,交易点坐标是北纬22°47′……”后续内容被抹去,但箱底的橡胶林地图标注着红圈——正是我昨日暗访的咖啡园。

当蒋天鸿残党的枪声撕裂晨雾时,咖啡树下突然亮起无数火把。

岩坎带着佤族猎人冲出丛林,他们挥舞的砍刀上刻着父亲教的擒拿术口诀,二十年的血仇化作利刃破空。

禁毒局的直升机降落在染血的咖啡豆堆旁,王崇山将新制的警号牌别在我胸前。

编号仍是870626,但背面镌刻的“永不封存”在朝阳下灼目。

他替我扶正警徽。

“有些光要永远亮着,给走夜路的人壮
,用缺失食指的手掌抚摸她的白发。

那根手指留在2004年的缉毒现场,被蒋天鸿做成骨戒,此刻正戴在某只恶魔手上。

勐梭码头的探照灯刺破雨幕时,我穿着筒裙混入运蕉工的队伍。

后腰别的不是枪,而是母亲给的铜制口弦琴——父亲当年与线人接头的信物。

当锈蚀的琴身贴上皮肤时,我听见哥哥在耳边低语:“吹《月光下的凤尾竹》,这是唤醒暗桩的密码。”

纹面老妇阿婆桑吉用佤语嘀咕着“货在第三条船”,她耳垂悬挂的螳螂银环刮过我的锁骨。

穿过集装箱迷宫时,咸腥的河风里忽然掺入玉兰香——和哥哥葬身火海那天的气味一模一样。

冰舱铁门打开的刹那,四十双充血的眼睛在黑暗里睁开。

被铁链锁住的吸毒者们腕间系着塑料编号牌:**870626-17**、**870626-18**……蒋天鸿在批量生产父亲的殉葬品。

我摸着锁骨下新烙的**870626-19**,忽然理解母亲为何执意跟来——我们都是活着的墓碑。

“新人要喂饱饿鬼才能入伙。”

阿婆桑吉递来注射器,针管里的蓝色液体与母亲展示的致幻剂完全相同。

舱壁上的抓痕间,某个十字刻痕末端带着熟悉的钩状——这是哥哥独有的标记方式,他在死前一周的卧底日志里画过同样的符号。

05当冻鱼砸地的声响掩盖金属碰撞声时,我调换了注射器。

解毒剂与河水的混合物在针管里泛起气泡,第一个男人抽搐着倒下时,我吹响了《月光下的凤尾竹》。

凄厉的琴声惊飞夜枭,吸毒者们突然集体转向东南方叩拜——二十年前父亲中弹的方位。

枪声比预想中来得更快。

蒋天鸿的白西装在弹雨中像面招魂幡,他金丝眼镜的断链扫过我的烧伤:“林小姐的疤痕,比你哥的枪伤更有艺术感。”

“比不上蒋老板的泪痣。”

我扯开衣领,露出正在溃烂的编号烙印,“毕竟这是唯一没被硫酸毁掉的东西——2010年2月14日,你在我爸遗体旁抽烟时,烟灰烫的?”

他的笑容第一次出现裂缝。

母亲就是在这时冲进来的。

她穿着父亲的旧防弹衣,苍老的手指握着哥哥的配枪,子弹击碎蒋天鸿的镜片时,整个码头响起连
乳白色汁液,沾在鞋底发出黏腻的声响,让我想起停尸房地板上的脑浆。

阁楼里躺着个佤族男孩,手臂上的针孔排成北斗七星,腕间塑料牌写着**870626-21**——蒋天鸿在续写沈家的死亡编年史。

抽血针扎入静脉时,男孩突然睁眼。

灰白色的瞳孔扩散成混沌的旋涡,尖牙刺进我手腕旧伤疤的瞬间,陆明轩的镇定剂迟迟未至。

塑料编号牌硌在掌心,夹层里的微型追踪器红光闪烁,频率与陆明轩腕表上的信号灯完美同步。

“抗原是假,你要用我钓蒋天鸿是真?”

我反手拧住他持针管的手腕。

竹楼外引擎轰鸣,蒋天鸿的黑色车队碾过晒场,惊飞的罂粟壳像一场血色雪崩。

陆明轩将我推进地窖的刹那,黑暗中有双粗糙的手捂住我的口鼻——岩坎瞎了的左眼还留着弹片划出的十字疤,那是父亲用命换来的勋章。

“你爸在这里埋了东西。”

岩坎塞给我锈迹斑斑的钥匙,佤族猎人的茧子摩挲着锁孔轮廓,“他说等玉兰开满山再挖出来。”

地窖深处堆着2004年的缉毒档案,父亲用红笔圈出的坐标如今被蒋天鸿的制毒厂覆盖。

泛黄的合影上,年轻的陆明轩站在父亲右侧,而他此刻别在腰间的镀金匕首,正是照片里蒋天鸿副手的佩刀。

当岩坎的鲜血滴入锁孔时,铁箱弹开的瞬间,防潮布里裹着的竟是我八岁那年烧制的陶瓷存钱罐——罐底黏着张焦黑的糖纸:> **晓晓的禁毒基金**> 1.抓坏人的奖金> 2.少吃的冰淇淋钱> 3.等爸爸回家……陈年的奶糖在罐底融化成琥珀色硬块,包装纸上“远离毒品”的卡通警察笑得刺眼。

陆明轩的脚步声在地窖口响起,我攥着存钱罐碎片扑向通风管。

腐臭的空气中,父亲的声音突然穿透二十年光阴:“真正的敌人不是蒋天鸿……”毒气顺着管道涌入时,我摸到墙缝里卡着的半枚弹壳——2010年父亲用它打穿地窖顶板,为岩坎劈开生路。

当枪声与警报声轰鸣成潮水,我终于看清:陆明轩眼尾的皱纹与蒋天鸿的泪痣,藏着同源的阴翳。

黎明前的橡胶林弥漫着乳白色毒雾。

我拖着溃烂的双腿爬向界碑,身后追兵的咒骂逐渐被咳嗽声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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