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黄泉路上的摆渡人。
惩治祸害父母、溺酒鬼、杀赌徒、救风尘……只要给钱,我就帮你惩恶扬善。
你问我,一个女人为什么会做起这样的事?
那要从我为什么血刃生父讲起……我爸是个酒蒙子。
一天三顿酒,一大早就出去喝早酒,还美其名曰“早酒文化”。
喝完打人,当然只敢打自家人。
我妈被他打成斯德哥尔摩,一天不挨打浑身难受。
她就觉得只要挨完打,就能获得短暂的安全,如此循环。
就像靴子落地,才能睡个好觉。
我哥在工厂打工的时候,不小心被机器切断了双腿,下肢残废了。
作为家里传香火的独苗,我爸感觉他再也找不到老婆,酗酒更凶了。
当天晚上,他积郁难消,莫名那我出气。
酒瓶子莫名抡到我的额头上。
从此,我前额永远留下了一块褐色的深疤。
上面趴着一个蜈蚣一样的刀口,只能能头发掩盖着。
这种让我提心吊胆的生活,持续了十八年。
我为了躲避他们,早出晚归地上学。
我死命地学,十八岁那年,终于考上了大学,成了村里唯一的大学生。
我以为我的人生有了希望。
大一的寒假,我在外打工到腊月二十八才回家。
第二天,我爸就把他工地上的包工头请到家里喝酒。
我妈破天荒地把我推上了桌。
放在往常,家里来客人,我妈自己都不能上桌。
更别提只配蹲灶台的我。
我爸指着我对那包工头谄媚地笑:“大学生!”
我看了那男的一眼,他猥琐地盯着我,看得我浑身不舒服。
我爸给我倒满了酒,指着我说:“敬刘总一杯。”
我干巴巴地和刘工头碰了杯,看见他乐开花油光满面的脸。
“破了相这是,人还是秀气的。
我前妻也被我打得破相了,直接从鼻梁子开刀,那脸简直没法看。”
我爸居然打着哈哈:“女人不打,上房揭瓦。
欢子可经打,打小皮实!
她这脑袋我都直接往墙上砸,头发都磨秃了,现在也长得差不多了!”
刘工头笑嘻嘻地打量我:“这可给不了你那么多钱了啊!”
我爸突然就垮了脸呵斥我:“还不给倒酒!
上学都上狗肚子里去了?
这么不懂事!”
“哎哎哎别介……”我听出了什么意思,一阵心惊胆战。
我给刘工头倒酒,他还上手摸了我的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