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柔温迪的女频言情小说《虐我致死后,总裁妻子跪地悔红了眼姜月柔温迪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归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次醒来时我却躺在家里的床上,手边挂着点滴,应该是家庭医生来看过。这么一想,我立刻转头,看到了姜月柔坐在床边。她的眼底有些红,身上的衣服也跟着松松垮垮的,看起来有些沧桑。我的心猛得一紧,她不会是知道了什么吧?可当看到我睁眼的一瞬间,她的眸色瞬间冷了下来。我的心也跟着沉下来。也对,医生说我的心脏目前表面上还和正常得差不多,不做详细检查是看不出来的。我缓缓开口道:“你一直在这陪我?”她冷冰冰的说:“你想多了,当时你还没说完话就晕倒了,我要等着问清楚。”我的心里闪过一道自嘲。我就说她怎么可能会真的关心我,除非有利可图。我扯了扯干掉皮的嘴角。“那是骗你的,为了博取你的同情。”轻飘飘两句话,没人知道我咽下了多少苦涩才说出来的。姜月柔眼神顿时升...
《虐我致死后,总裁妻子跪地悔红了眼姜月柔温迪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再次醒来时我却躺在家里的床上,手边挂着点滴,应该是家庭医生来看过。
这么一想,我立刻转头,看到了姜月柔坐在床边。
她的眼底有些红,身上的衣服也跟着松松垮垮的,看起来有些沧桑。
我的心猛得一紧,她不会是知道了什么吧?
可当看到我睁眼的一瞬间,她的眸色瞬间冷了下来。
我的心也跟着沉下来。
也对,医生说我的心脏目前表面上还和正常得差不多,不做详细检查是看不出来的。
我缓缓开口道:“你一直在这陪我?”
她冷冰冰的说:“你想多了,当时你还没说完话就晕倒了,我要等着问清楚。”
我的心里闪过一道自嘲。
我就说她怎么可能会真的关心我,除非有利可图。
我扯了扯干掉皮的嘴角。
“那是骗你的,为了博取你的同情。”
轻飘飘两句话,没人知道我咽下了多少苦涩才说出来的。
姜月柔眼神顿时升起一层怒气,她低吼道:“萧景城,你是不是忘了你的母亲…”
“嘎吱。”
卧室的门突然开了,走进来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
仔细看,这男人的五官隐约与我有几分相似。
来人正是我的弟弟,萧衍。
看到萧衍的一瞬间,我的心猛然一缩。
他眼底含笑,微移到姜月柔的身边,手自然地搭在她的肩头,看着我充满戏谑地说道:“大哥,好久不见啊。”
过往的恩怨化作怒火在我的胸腔翻滚,藏在被子下面的手紧紧地叩着腿上的肉,痛感提醒着我要保持清醒。
否则我真的害怕我会直接扑倒他面前,掐死他。
姜月柔见我没有反应,不悦地皱了皱眉头道:“阿衍在和你说话,你难道没听到吗?”
“算了,大哥向来如此,毕竟许多年也没回家了,我这些年也不在国内,生疏也很正常。”
他故作无事地说道。
“萧景城…”
铃铃铃——
正当姜月柔要发脾气的时候,一串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打断了她。
“阿衍,我出去接个电话。”
说罢,她拿着电话离开了房间。
房间只剩下我和萧衍两个人。
我下意识地朝着远离他的方向挪了挪。
他轻轻冷笑一声,抬手把玩着我的输液管,眼底早已没了方才虚伪的笑意,只剩下阴森的狠意。
“我的好哥哥,你的命可真大啊,我亲眼看着你坐着那辆车滚落山崖,竟然都没整死你!”
他的话在空荡的房间里划开一道恐怖的裂纹。
我的身体微颤,那段恐怖的记忆随之袭来。
当年我听说他和姜月柔订婚的消息后,我曾经去过他们的订婚典礼偷偷地看过。
萧衍人品不行,他母亲更是个毒妇,月柔和他这样的人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
我想告诉月柔不要嫁给他,可是却被萧衍的人发现。
我拖着还没恢复好的身子逃跑,却被他的人抓到关进了小黑屋。
折磨了三天三夜,再次醒来我发现自己被绑在车里,而车辆却被启动,正朝着一座断崖驶去!
我无力挣脱,认命地凭着车辆坠下,好在下面是一片大海,我短暂昏迷后拼命从车里破窗而出。
最后随着海浪被拍到了沙滩上才获救。
那段记忆,对我来说简直是噩梦。
如今再次见到萧衍,我只觉得他像个魔鬼。
“所以呢?你现在还想做什么?我告诉你,我哪怕是为了姜月柔不嫁给你,我也坚决不会和她离婚!”
我死死地盯着他。
萧衍似乎是被戳中了什么,眼底怒气更加明显几分,他死死地捏住我的针管。
我低头看到了已经倒流的血,鲜红明显。
“我真不明白你到底有什么好的?明明我才是最先喜欢她的,明明我才是对她最好的!其实当年她是连我都不想接触的,但却最后还是答应了找我和她演戏。”
“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和她说给她捐了心脏的人是我!!”
说罢,他掀起上衣。
我清晰地看到了他左边胸口处的那道丑陋的疤。
和我的一模一样!
这一刻,我真的觉得他像个疯子。
“我派人出去找一下,等会马上回来!”
说罢,她就起身准备去找,可却被萧衍拉住手腕。
“月柔,现在外面还在下着暴雨,视线也不清楚,你出去的话要是有危险怎么办?”
他握着她的手,竟然还能感受到她发颤的手。
姜月柔无措地站在原地,望着他的眼神有些无助。
萧衍看着她,忍下心里的紧张,上前试图握住她的肩膀,安抚道:“月柔,你听我说,我大哥他一直以来就是这样的人,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他一直以来都可以为了利益不管不顾,六年前不也如此吗?月柔,你能不能别再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骗了,你也该看看身边的其他人吧!”
听到这,姜月柔抬起头,怔怔地看着他,眼睑微颤。
萧衍以为她这是有了回应,便紧了紧握在她身侧的手。
“月柔,其实早在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我就已经爱上你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默默地......”
铃铃铃——
突然,一阵嘈杂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姜月柔几乎条件反射般得挣脱开萧衍的手,冲过去拿到手机。
“喂!”
“那个,请问你是姜月柔吗?”
她一下就听出来了对面的人不是我,眸色微沉,心逐渐沉下。
“嗯,我是,什么事?我现在很忙,如果是无关紧要的事情找我助理。”
姜月柔的声音冷得吓人,让电话那头的穆涛都不由得扯了扯嘴角。
不愧是冰山美人,丈夫失踪一整晚也不担心。
“我…我是萧景城的朋友,昨天萧景城在长河路出了车祸,现在正在红叶医院。”
姜月柔听到后,心底那颗悬而未决的巨石轰然倒塌,让她攥着手机的手都跟着发颤。
车祸?
从未有过的恐惧席卷全身,眸色霎时冷然成灰。
见对面一直没说话,穆涛便继续说道:“不过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了,但是医生说需要住院一段时间,所以他暂时可能回不去家了,让我和你说一声。”
只听电话那头的人沉默半晌。
就在穆涛以为是不是已经挂了准备拿下手机看看的时候,却传来冰冷地声音:“知道了。”
紧接着被|干脆挂断。
穆涛皱着眉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忍不住吐槽:“这人到底是你老婆还是你债主啊,压根不管你死活啊!”
我扯了扯干涩的嘴角,心里泛起一阵悲凉。
是妻子,也是债主。
可欠她的,注定要还一辈子了。
挂了电话后的姜月柔神情一阵恍惚,心里悬着的心也缓缓落下。
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似的,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手撑在桌上扶着额头。
一侧的萧衍看着她失神的模样,缓缓问道:“月柔,刚才是大哥吗?”
她缓缓抬眸,好像才发现这还站着个人似的,脸色恢复一如既往地冰冷。
“阿衍,今晚辛苦你了,已经没事了,你先回去吧。”
她的声音不温不火,与方才的慌张判若两人。
萧衍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垂在身侧的手默默攥起拳头,眼底泛起一道阴狠。
可表面依旧平静得滴水不漏。
“月柔,你还没告诉我,大哥现在是什么情况呢?他有没有事?”
他追问道。
“他没事,听说出了车祸,现在已经没事了。他那样的人,死了才真实便宜他了。”她咬牙切齿得说道。
她心里莫名的不爽。
觉得我这样的人,凭什么让她的心里掀起这么大的波澜。
她应该盼着我死才对,应该不在乎我才对…
萧衍见她出神,索性也坐在了她的身边,语气温和道:“月柔,我看你脸色不好,要不我给你泡一杯蜂蜜水吧?等你睡了我再走。”
姜月柔表情微微一怔,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便听见他又说道:“你放心,我就坐在客厅,守着你…”
他的表情十分小心,看起来经有些委屈。
她这才想到他也陪着自己熬了一夜,眼底也有了些明显的红血丝。
她抬眼看了看外面还在淅沥的雨,语气缓和道:“对不起啊,害你陪我在这待了一夜。要不…你今晚睡在客房吧?让你一个客人睡在客厅,实在是说不过去。”
萧衍的眸色逐渐亮了起来。
“好…好。月柔,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的。”
“不打扰的。”
她微微一笑,忽然觉得有个人陪在身边也不错。
不像我,只会把她一个人扔下......
“我去给你泡杯蜂蜜水,可以安神。”
萧衍一边说一边朝着厨房走去。
姜月柔也没说什么,缓缓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的瓢泼大雨,心绪好似也跟着外面的狂风,飘到了别的地方。
“啊啊!!”
“砰!”
厨房忽然传来萧衍的哀嚎和玻璃罐摔碎的声音。
姜月柔急忙跑去,只见萧衍好似被什么东西给扭到了,脚腕出高高肿起,玻璃随便散落在周身,有的甚至还扎进了他的皮肤里,渗出细密的血。
“阿衍!你没事吧!!你…你还可以动吗?要不我们去医院…”
她的话到嘴边忽然停下,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根本无法送他去医院。
萧衍艰难地试着撑起身子,对着她宽慰得笑笑:“没事的,我就是没注意到地上有水,不小心滑到了,也就是些皮外伤,你家里有没有酒精棉球,我自己处理一下就好。”
他提出的解决办法滴水不漏,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内。
姜月柔见状立刻说道:“有!你慢慢起来,我给你处理!”
说着,她立刻起身试图把他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身上,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进。
尽管她的心里有些些许不适,但还是努力撑着他朝着沙发缓慢移动。
在她没看到的暗处,萧衍的嘴角勾起一丝得逞的阴笑。
他低头看着姜月柔为他一边吹,一边轻柔处理伤口的模样,故作抱歉地说道:“月柔,对不起,我太蠢了,只是泡个蜂蜜水也会摔倒,你本来就很累了,还麻烦你…”
“好了,别说话。难道你多说几句话,伤口就能好了?”姜月柔柔声道,语气中竟有几分宠溺。
可就在说出这话的一瞬间,她的心被一道回忆猝不及防地扯了下。
这句话,是我曾经对她说得原话。
那时她听到这话后,总会表面嘟着嘴,但心里却泛着阵阵暖意。
可如今,心里只剩下了酸涩。
萧衍明显感觉到了她情绪的变化,抬头看着她问道:“月柔,我要不今晚还是睡客厅吧,我的脚可能是不能爬楼梯了,二楼的客房…”
“没事,你睡主卧吧。受伤了更应该好好休息。”姜月柔说道。
“那你呢?我要是占了你的房间,大哥他可能会不高兴…”他的眼底是掩盖不住的伤感。
一听这话,姜月柔眸色微抬,顿了几秒后说道:“没事,反正他一时半会也回不来。”
“再说,他根本没资格在这个家说任何不字。”
萧衍的嘴角早已是压不住,计划只剩最后一步。
他咬了咬唇,一脸无辜的看着她,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月柔,我能在你家待到脚伤好了再走吗?因为爸爸和妈妈一起去国外看展了,我不想自己一个人在家。”
空气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只听姜月柔微微叹气,无奈中又带着些许宠溺地说道:“当然可以了。你因为我才受伤,我当然要负责到底。”
三天后,我身上的绷带终于拆了。
医生说我运气还不错,亏了雨天道路润滑,没有受到过多的皮外伤。
见我能活动了,穆涛给我送来一部他不用的旧手机,还又给我重新复原了张电话卡。
一插 入卡,屏幕瞬间涌入几百个未接电话。
无一例外,都是姜月柔打来的,时间都是出事的那天晚上。
我微微叹了口气,窒息感再次袭来。
不知道的会以为她是真的关心我,可我明白,她只是担心我超脱她的掌控罢了。
放下手机,我侧头望向窗外。
被暴雨洗刷过的枝头空落落得,但偶尔会有几只小鸟飞过来短暂驻足。
然后又接着飞走。
好自由啊。
我忽然在想,是不是等我死了,变成一缕魂了,也能这么自由了。
等到那个时候,是不是就不会再难过了,心也不会在疼了。
这么一想,也挺好。
就在这时,病房门忽然打开了。
先前负责我心脏手术的医生走了进来,面色有些凝重。
我扯了扯嘴角,不用猜都知道他要和我说什么。
“萧先生,你的心脏遭受到了很严重的冲击,目前来看…”
“还剩多久?”
他推了推眼镜,眼底有些不忍。
“不到一个月。”
不知怎么,听到这个时间的时候,心里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是姜月柔。
“够了。”
他看我眼底如一滩死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我抬起手,放在心脏上,试图再多感受一下跳动的心脏......
我站在原地不为所动,将腰板挺得直直地,死死地盯着那女人,语气丝毫不减地说道:“我凭什么要给她道歉?”
姜月柔嗤笑一声,看着我的眼神中充满了轻佻。
“就凭她今天坐在这,就凭我可以随手一挥就让你母亲一命呜呼!”
她瞪着我,眼睛是那样美,可又是那样狠毒。
我站着没动,如果我今天道歉就相当于承认了母亲出轨。
可事实明明不是这样的!
见我半天不动,姜月柔拿出手机,精致的指尖在屏幕上随意滑动几下后拨出了一个号码,她嗯了免提。
电话嘟嘟几声后拨通了。
“喂您好,这里是仁和医院植物人管理中心。”
我看着她,眼神中已经逐渐升起了一丝恐惧。
“姜月柔,你......”
“我是姜氏集团的姜月柔,从现在开始,我要你们停止对苏水月女士的全部治疗!”
“姜月柔!!我跪下!求你了!”
我几乎毫无思索的跪在了地上,快速爬到了姜月柔的脚下,紧紧地抓着她纤细的手腕,红着眼求她快点撤销刚才的命令。
仁和医院是姜氏集团名下的私人医院。
当年母亲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后,四处寻医无果,唯有仁和医院的植物人治疗技术最成熟和出名。
我几乎用尽了我全部的积蓄将母亲送进了仁和医院。
也是在那,我再次和姜月柔相遇。
她说会把我母亲的病治好,然后和我再续前缘。
就是我当年的草率,才造就了如今任人拿捏的局面。
母亲已经有很多遗憾了,我不希望她这辈子都在那张病床上度过,所以我不得不坚持下去。
姜月柔的眼底闪过一阵戏谑,然后挑起眉看向刚才那个女人。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要我跪在她的面前。
她的电话还没有挂,命令也还没有撤销。
我别无选择。
我艰难地挪动着步子,朝着那女人缓缓移去。
短短的几步,我却有一种踩在刀尖上的痛苦。
那女人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我的嘲弄和不屑,那是人在看狗时才会有的眼神。
我忍下心里的疼,慢慢的挪到了她的脚下。
深吸一口气后缓缓说道:“对…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和你说话,请你原谅我。”
说完后,我的心好似被狠狠地堵住,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
那女人浅浅一笑,倒了一杯酒放在了我的手上,然后看着我道:“光道歉有什么意思,来,喝了这杯酒,才能让我看到你的诚意啊。”
我尴尬地看着那杯酒。
是一杯老牌威士忌,酒精浓度极高,光是闻着我的心脏就已经充满了不适。
我回头看着姜月柔,她笑着晃了晃手上的手机,眼神中是胜者的笑容。
我望着酒,脑子里想到医生的话。
禁烟戒酒,尤其是酒,后果不堪设想。
不堪设想,最坏的结果也无非是死了吧?
想到这,我竟觉得一些解脱。
反正我也没有一百万去做手术了,两个月后死和现在死不过是时间的差距。
我拿着酒杯,此刻在我眼中它既是能终结我生命的毒药,也是能让我获得解脱的钥匙。
我回头看着姜月柔,眼角落下一滴泪。
“月柔,是不是我死了,你就可以原谅我了?”
姜月柔的眸色微微一顿,紧接着就是一阵冷笑。
“萧景城,为了不喝酒你可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你这种祸害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死?”
我苦笑道:“姜月柔,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后悔。”
说罢,我还未来得及看到姜月柔眼底闪过的一丝诧异,便一饮而尽。
一股强烈的刺痛感划过我的喉咙,再到胃里产生炙热的翻滚。
发作得很快,我的胃部和胸腔内顿时疼得我浑身起了冷汗,甚至连周围的人嘲讽的声音都跟着隔绝在外。
我在地上拼命的挣扎着,就在我意识消失前,我好似听到了姜月柔焦急的声音。
“萧景城!!你怎么了??”
我觉得我应该是幻觉。
她怎么会为我担心呢?
六年前,姜月柔查出心脏衰竭需要换心脏时,我提了分手。
再次遇见,她不仅痊愈还成了海市最大的房地产商。
她用尽手段逼我和她结婚,说要与我破镜重圆。
却在婚后第二天,掐着我的脖子恶狠狠地对我说:
“萧景城,像你这样自私冷漠的人,不配得到任何幸福!”
可她不知道,此刻在她胸口疯狂跳动的心脏,是我的。
而我胸口里那颗即将停滞的人工心脏,已经给我判下死刑。
月柔,不知道这个结果,你是否满意?
......
“萧先生,你的人工心脏寿命还有不到两个月,还请你尽快接受手术,更换一个新的人工心脏。”
听着电话那头医生焦急的语气,我的心底却只有深深地绝望。
虽然我的妻子是海市最大的房地产商,可她也是全海市最盼着我快点死的人。
结婚仅一个月,我却已经被她折磨得身心俱疲。
如果不是我还有身患重病的母亲需要照顾,或许死了也是一种解脱。
“知道了,我筹够治疗费就会去做手术的,谢谢。”
挂了电话,我来不及思考什么,继续套上外卖服和头盔,朝着下一个送餐地点赶去。
海韵大酒店。
咚咚咚——
“您好,您的外卖!”
几分钟后,就在我要抬手敲第二次门时,门突然打开了。
走出来了一个年轻帅气的男人,腰间系着浴巾,光着坚实的上身,从脖颈到腹肌全都布满了暧昧的痕迹。
我的心跟着猛地一颤。
这个男人我认识,他是娱乐圈当红小生,除此之外还是我妻子的新宠。
“嗯?这不是景城哥吗?是月柔姐叫你来的吗?不对,你怎么穿得跟个外面员似的。”
他漆黑的瞳孔中充满着戏谑。
“温迪!让门外的人给我滚进来!”
果然,故意挑起抬高的语调最终还是引来了屋子里姜月柔的注意。
声音十分凌厉,这是她即将生气的前兆。
我紧张的咬了咬嘴唇,狼狈地将头盔摘下,缓缓走了进去。
一进来,屋里充斥着浓厚的暧昧过后的气味,让我的胃不禁又翻滚起来。
姜月柔靠在床边,浅黄色的卷发勾勒着她小巧精致的眉眼,红唇在月光下显得更加娇艳,卷发肆意散落在她雪白的皮肤上,她宛如一个从天而坠的天使。
她曾经确实是个天使,是我亲手将她逼成了如今这副癫狂的模样。
她晃动着手中的红酒,一双媚眼紧盯着我,不带丝毫温度。
“怎么?为了丢我的人,你就想出来这么一招?”
“你是想告诉全世界我姜月柔身价千亿,却让自己的丈夫送外卖?”
忽如其来的威严压得我呼吸困难起来。
尤其是当我听到“丈夫”这个词眼时,心里不由得闪过一阵讥讽。
她和我结婚,根本不是想与我结为夫妻,而是为了将我困在她身边后来更好的折磨我。
她不爱我,甚至恨我。
只因为六年前她突发心脏衰竭,需要更换心脏,生命濒危之际却一直没有找到心脏源。
而我却在她最绝望的时候,在她床头留下一封绝情的分手信后彻底消失。
后来再次遇见,她已平安无恙,还事业有成,而我的身体却有了明显的衰亡征兆。
我想再次逃离时,她却拿我病重的母亲来做要挟,逼我和她结婚。
新婚之夜,她对我说,这辈子我们都要互相纠缠,直到死亡将我们任何一个人带走。
现在看来,死亡要带走的第一个人应该是我。
“对不起,可我真的需要钱…”
我狠了狠心,硬着头皮说出了这个理由。
我不是没想过向她借钱,可她那么盼着我死,除了给我一阵猛烈的羞辱外,又怎么可能真的借钱给我呢。
果然,姜月柔冷哼一声,眼神带着明晃晃的嘲讽。
“你来和我说说,你需要钱干什么?”
我紧了紧攥着的拳头,抬头看着她说道:“我要换心脏!我的心脏要坏了,我需要一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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