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糊咖女星,有人想要我命,在综艺里趁机给我种秽盅。
巧了,唯一能驱秽盅的人,就是我。
八百个心眼子的阴谋诡计,费尽心思准备的不同种类的秽茧,都给你驱喽。
经纪人打来电话的时候,我正向冯遥请教哭戏怎么演。
我进娱乐圈,本身是为了除秽盅。
但那些东西流窜不停,短时间抓不完。
我决心分出些时间学习演戏,毕竟接了戏约,得对观众负责。
不过学了一阵,演技和台词确实提升不少,哭戏却怎么也学不会。
“…想想最近一次哭的那种情绪,你回忆回忆自己遇到的伤心事,或者恐惧也行,被吓哭的时候,记不记得什么感觉?”
我陷入呆滞,从第一次除秽盅开想,半天也筛不出哭过的记忆。
伤心事没遇到过,恐惧……人看着害怕的东西我兴致勃勃,人看不见的东西我追着打。
要说恐惧,好像是那些东西比较恐惧我。
“行了勇敢的女士,你先别想了,”冯遥叹了口气,“我给你演示一下。”
然后我近距离看到了影后的五秒落泪。
家人们,太感人了。
冯遥本身就是清纯系美人,如今敛眸垂泪,鼻尖微红,长发自肩头垂下一缕,简直就是小说里走出来的白月光本人啊。
眼下白月光泪眼盈盈,我实在于心不忍,赶紧拿纸递给她。
“展戎!”
冯遥气得要揪住我,“你这什么眼神!
让你学哭戏,没让你跟我对戏!”
我躲开她的魔爪,正闹作一团,忽然看到冯遥手掌划过一缕黑烟,黑气团成小拇指指甲大小的椭球形,层层包裹,茧一样聚在掌心,随着动作荡到腕间腱鞘处,落成了一颗不算明显的黑点。
“别动,”我止住她的动作,“你是不是觉得手腕无力?”
“神了展展,你怎么知道的?”
我抬起冯遥左臂,手指还未触及腕骨,那黑点就哆哆嗦嗦,一下滑出好远,匆忙滚回了手掌心。
再瞪它一眼,它身子一矮,挪着去了小指上。
“嘶—”冯遥抽出手无意识按了按,见我看她又摆摆手,“没事,小拇指突然疼了一下。”
“什么时候有乏力这种感觉的?”
“应该是昨天吧,可能录综艺的时候挫了一下。
诶,好像好了,现在能用上劲了。”
昨天?
昨天一档访谈类综艺同时邀请了我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