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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遗忘的他结局+番外

猫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人群中有人跪地诵经,有人双手合十祷告,有人拿起笔,对着朝日满脸赤诚。我终于知道画中的程愈差了一点什么了。程愈是恩赐。我提起笔开始作画,近来我画太多次程愈,他的眉眼我抬手画得迅速,照着红日,在他身边画上了绯金色的光。我画的,是他和我的最后一面,他半抬着手作出拥抱的姿势,笑容温柔,眼里满是遗憾。我在他右手上,还画了一枝正在盛开的鸢尾花。小苏画完日出时,来看了一眼我的画。“他就是程愈吗?果真不一样了。”我有些惊讶,问:“哪里不一样?”小苏蹙着眉端详半天我的画,最后纠结着说道:“嗯……以前只是感觉他很温柔,现在是有温度的温柔,有种像是晒太阳的感觉。”我点点头。小苏给我展示了他画的日出,与方才景致几乎分毫不差,甚至更有意境。他凭借这一幅画,或...

主角:谢至程愈   更新:2025-02-19 1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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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至程愈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遗忘的他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猫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群中有人跪地诵经,有人双手合十祷告,有人拿起笔,对着朝日满脸赤诚。我终于知道画中的程愈差了一点什么了。程愈是恩赐。我提起笔开始作画,近来我画太多次程愈,他的眉眼我抬手画得迅速,照着红日,在他身边画上了绯金色的光。我画的,是他和我的最后一面,他半抬着手作出拥抱的姿势,笑容温柔,眼里满是遗憾。我在他右手上,还画了一枝正在盛开的鸢尾花。小苏画完日出时,来看了一眼我的画。“他就是程愈吗?果真不一样了。”我有些惊讶,问:“哪里不一样?”小苏蹙着眉端详半天我的画,最后纠结着说道:“嗯……以前只是感觉他很温柔,现在是有温度的温柔,有种像是晒太阳的感觉。”我点点头。小苏给我展示了他画的日出,与方才景致几乎分毫不差,甚至更有意境。他凭借这一幅画,或...

《被遗忘的他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人群中有人跪地诵经,有人双手合十祷告,有人拿起笔,对着朝日满脸赤诚。

我终于知道画中的程愈差了一点什么了。

程愈是恩赐。

我提起笔开始作画,近来我画太多次程愈,他的眉眼我抬手画得迅速,照着红日,在他身边画上了绯金色的光。

我画的,是他和我的最后一面,他半抬着手作出拥抱的姿势,笑容温柔,眼里满是遗憾。

我在他右手上,还画了一枝正在盛开的鸢尾花。

小苏画完日出时,来看了一眼我的画。

“他就是程愈吗?果真不一样了。”

我有些惊讶,问:“哪里不一样?”

小苏蹙着眉端详半天我的画,最后纠结着说道:“嗯……以前只是感觉他很温柔,现在是有温度的温柔,有种像是晒太阳的感觉。”

我点点头。

小苏给我展示了他画的日出,与方才景致几乎分毫不差,甚至更有意境。

他凭借这一幅画,或许可以一跃成为名流大家。

小苏倒好像不在意,他大咧咧将画要交给我。

“我答应过你,是替你画的日出。”

我最后还是没有要那幅画,我还将《愈》留给了小苏。我经过允许,将他的画拍到了网上,小苏一夜之间爆红。

他一些以前的画也被发现,甚至有人说要给他办一个画展,那幅日出要放在最中央。

小苏来问我的意见,我答他:“如果可以的话,请把《愈》也放在你的画展里,我希望有更多人能够记得他。”

“记得曾经有一个很温柔的少年,他叫程愈,治愈的愈,他还有一只猫,叫幸运。”

小苏的画展办的很成功,我们回来的时候,周莉已经搬走了,她去首都闯她的一片天了。

我和她聊起她如今在异地恋的时候,周莉回答地非常洒脱。

她说:“陈沅,如果他真的爱我,就算隔着千里万里,就算只有电话里的声音,也抵挡不了他的思念。”

“如果他不爱我,陈沅,这不叫异地恋,这叫给自己找了个外地的野爹,纯找气来了。”

周莉一向嘴毒,我忍不住笑倒在床上。

我又和她说起小苏,小苏如今一画难求,标价最高的日出已经达到七千万,我的那幅《愈》,听说也有不少人开出高价。

小苏经我的授意通通替我回绝了,还在那幅画旁边专门竖了小牌子,写了程愈的名字,还有他常说的话。

幸运越来越胖了,他常常窝在软软的猫窝里睡觉,有太阳的时候才会出来晒晒太阳,我叫他吃饭的时候,他倒是跑得飞快,像扎了翅膀。

我依旧从事绘画,日子过得平淡,但也幸福。

时光温柔似水,一点点抚平伤痛。

【15】

再见到谢至的时候,是在小苏的庆功宴上。

彼时小苏已经是一个很有名气的画家了,他受邀出席他的庆功宴,他推脱不开,又惧怕人多的场合,只好过来求我陪他一起去。

时隔一年多,谢至变化极大,他变得稳重成熟了不少。

他穿着深色西装,精心打理过的头发衬上精致的五官,无论站在哪里都是人群的焦点。

我只看了他一眼,然后就转过头继续观察会场内的其他人。

人群中我看见了墨轲,他穿着白色西装,没有梳理头发,倒显得他洒脱随意。

他朝我举杯,我亦然。

“我看到你的那幅画了。”墨轲勾起唇,“如果他还活着的话,一定也会很喜欢的。”

我和他碰杯,回道:“如果是他的话,他一定会直白地夸赞我的画功,然后再和我一起庆祝。”


当晚我就从和谢至的家里搬了出去,他黑着脸问我:“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我拎着箱子都懒得看他一眼。

“分秒必争。”

谢至不说话了,默默为我打开了玄关的灯。

在我拖着行李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颤抖着声音叫了我一声:“陈沅沅。”

我脚步应声停下。

谢至是骄傲的,他低下头用近似哀求的声音寻问我:“假如…假如我们回到十年前…你会不会……”

回答他的,只有被大力关上的门。

【7】

周三那天,我应程愈的邀约,来医院见一见那个脑科专家。

那专家的诊室使我感觉到莫名的熟悉,可我确实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不由感到费解。

那人好像看出我的想法,接了杯温水递给我,用充满磁性的声音安抚我:“不要紧张,我叫墨轲,副修心理,善于通过环境影响一个人。”

我懵懂地抬头看他,眼前人笑容亲切,明明是陌生的眉眼,却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

“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他在我对面落座,十指交叠,轻松地朝我笑:“我天生过目不忘,陈小姐,我们一定没见过。”

他声音缓慢,有一种让人莫名的信服感。

我眼前逐渐模糊,最后只依稀听到他说:“陈小姐,希望你不要后悔你的决定。”

我浑浑噩噩出诊室的时候,程愈就在门口等我,见我出来,将我的背包和手机还给我。

“你还好吗?”

我扶着墙冲他勉强笑了笑,我感觉我好像忘记了一些事,又想不出忘掉了什么。

程愈陪我在医院休息了好一会,我才终于缓过神来,虽然脑袋还在翁然作响,但总归我能正常行走了。

我和程愈在门口分别,他冲我摆了摆手,转身要走。

我有些不好意思:“让你来陪我折腾一路,要不我请你吃个饭吧!”

程愈笑了:“不需要,你已经请过我了。”

我一愣。

他又补充道:“在你遗忘的角落里,我们曾经是朋友。”

回去的路上我还在想程愈的这句话,拼命回想着是不是我真的在哪里见过他。

由于我想得过于投入,速写时一不小心画成了程愈的模样。

周莉转着椅子过来打趣我:“可以啊,照着瓶子画美少年!怎么?第二春?”

我立刻否认:“当然不是,他才二十岁。”

周莉啧啧两声,继续看我画上的程愈,忍不住说道:“这人怎么看起来没有一点生气呢?不像个活人,倒像个静物。”

程愈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像一只浸在黑暗里的猫,只有眼珠装着太阳。

他也盼望着从黑暗里脱身,

也希望幸运来临。

【8】

周五那天,程愈住院了。

我是从那个脑科专家那知道的,他说程愈这一次,如果再不手术,可能活不过三个月。

我问他为什么程愈不手术。

他说:“因为成功的几率只有百分之十。”

我去探望程愈的时候,还买了一束花,故作轻松同他说着玩笑话。

程愈也笑着回我,但更多时候都望着外面的天。

他说:“我想幸运了,可惜医院不让养猫。”

我小心翼翼问他:“你在这里还有别的亲人吗?”

我想听听他们对于程愈手术的事,是什么样的决定。

程愈回过头冲我笑,那笑里尽是勉强:“我没有亲人了,三年前的车祸,我是唯一的幸存者。”

“现在,我也要走了。”

他依旧望着窗外,阳光穿过层层阻碍拥抱住他,亲吻他的眼角发梢。

少年苍白瘦弱,像一枝将要破碎的鸢尾花。


与周莉话音同时袭来的,是我脑海里的一些破碎掉的画面。

谢至裹着厚重的棉袄,站在楼下门口,仰着头看我笑。

他冻得发白的嘴唇张张合合,却没有声音。

他好像在说,

陈沅沅,等毕业我们就结婚吧!

周莉突然握住我的肩膀,她用力地摇晃我,促使我回神。

“陈沅,不要回头,现在的谢至不值得你回头。”

我心乱如麻,但郑重点了点头。

【6】

晚上我下班的时候,一出门正瞧见谢至在门口等我。

他靠着车而立,一身昂贵的西装,双臂交叠放在胸前,望着远处的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暮色落了他满身阴郁,唯有微风是他的救赎。

周莉捏了捏我的胳膊,小声跟我说道:“千万别回头。”

我冲她笑了笑,周莉叹了口气,跟着她男朋友走了。

谢至好像听到了我们这边的动静,他回过神来看我,语气平缓。

“上车。”

我拉开后车门坐在后面,谢至只是看了一眼我,什么也没说。

我和谢至一路无话,但这种沉默让我感觉到熟悉。

眼看着周围景观越来越陌生,我终于忍不住问出声:“谢至,你要带我去哪?”

谢至看也没看我,冷着脸回我:“不是你说的,每周一带你来吃一次法餐吗?”

是我和他以前的约定吗?

我闷声回他:“我不想吃了,直接回你家,我一会搬出去。”

谢至干脆把车停在了路边,回头用充满厌烦的目光盯着我:“陈沅,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我已经记住了你所有的要求了,还不够吗?”

他这一句话激起了我的怒意,我把包摘下来,扔在了谢至那张看起来可憎的脸上。

“我没有跟你闹,我已经跟你离婚了!”

谢至脸阴沉如墨,他将车窗打开,随手将包扔到了外面。

我更气了:“谢至,你给我捡回来!”

谢至倒笑了:“你当我谢至是你养的狗吗?你是什么颐指气使的大小姐吗?”

啪!

我一巴掌直接扇到了谢至的脸上!

车内顿时陷入了沉静。

谢至大睁着眼睛,一侧脸慢慢红肿起来。

他可能也没想到我会打他,但这一巴掌使我们两个都冷静了下来。

“谢至,婚姻是我们两个人的。它不是枷锁,更不是你口中所谓的……我的要求,它是你我共守的家。”

我缺了一口的心在钝痛,明明是我打了谢至,我却比他还要痛。

谢至半侧过身回头看着我,默不做声。

陌生的记忆扑面而来,像海啸将我吞噬,使我喘不过气。

我忽然想起来,高中的时候谢至坐我前桌,他也常常这样回头看着我,那时候他扬着眉,笑容充满少年傲气。

他说:“陈沅沅,下午来看球赛的时候,你能不能只喊我的名字?”

他说:“陈沅沅,初雪那天我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他说:“陈沅沅,你蹙着眉做题的样子好可爱!”

他说:“陈沅沅,大胆的跑吧!不管你在哪里,我一定都会追上你的!”

18岁的他好像永远站在光下,站在微风来的地方,朝着陷在黑暗里的我笑。

他喜欢叫我陈沅沅,他说这样叫起来,会显得可爱一点。

我永远会为18岁的谢至心动,

“但28岁的陈沅,不会再爱上28岁的谢至。”

谢至一侧脸红肿起来,眼角也染上了红。

我拉开车门走了,不愿再多看他一眼。

车内,谢至伸出的手,颤抖着落下。

这是时间要他付出的代价。

我不会回头,谢至也不值得我回头。


我心中生出不忍,但在他面前,我任何一句话都显得无力。

我常来探望程愈,第一个星期的时候,他还能和我一起出去晒晒太阳。

第二个星期的时候,他坐在轮椅上,大口大口吐着血。

第三个星期,程愈的头发被推光了,他躺在床上虚弱地冲我笑,问我这一辈子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我仔细想了想,却发现自己没有什么想做的事。

程愈也不在乎我没有答案,他给了我一串钥匙和一个地址:“帮我照顾一下幸运吧。”

当晚我去接幸运的时候,它就缩在移动摄像头旁边,在只要程愈打开摄像头就能看到的地方。

“幸运,乖。”

幸运冲我叫了两声,声音嘶哑,像是叫过无数遍。

它找不到程愈了,它只能在唯一能听到程愈声音的地方,守着他。

【9】

第二天,我将谢至从黑名单里拉了出来。

我们的离婚冷静期结束了,可以正式办理离婚了。

我预约的是九点,谢至来得稍晚,衣装不再那么考究,人也略显颓唐。

他看见我,眼睛稍微亮了亮,随后又寂灭。

我看见他走过来,转身想走,手臂却被谢至拉住。

我挣脱不开,蹙着眉看他。

谢至睫羽颤抖,哑着声音问我:“陈沅沅,你不要我了吗?”

我背一瞬间绷紧,胸口像是被人剜了一刀,痛彻骨髓。

我是真切爱过谢至的。

“不要了,”我压抑着声音回他:“谢至,我不要你了。”

与这一句话一同袭来的,是我和他过去的十年。

是他穿着校服,坐在阳光里,漫不经心拍着篮球,笑嘻嘻同我说:“陈沅沅,你怎么来这么晚?你要是不来,我耍帅给谁看啊?”

是他撑着下巴,看楼下一排排下班的老师,歪着头冲我笑:“陈沅沅,放学后要不要去吃嘶哈嘶哈麻辣烫?”

是他感冒了靠在墙角,神态委屈同我说:“陈沅沅,我好像快不行了,你记住我的必修二数学书第二十七页里面夹了一块钱,那是我全部的家当…咳…你打我干什么?”

是他涨红着脸,在花海之中朝我单膝下跪。

“陈沅沅,以后你就是我的全部家当!”

是他结婚后回家越来越晚的钟,是他抱着我畅想未来的时候,手机屏幕上亮起的“我好难受,你能来陪我吗?”

是他眼里越来越多的厌烦,是他对我越来越少的话。

是他在我生日那天,为了陪另一个人,编造的蹩脚的理由。

公司的猫病了,需要人照顾。

这是我们的十年,是我那个如玉一般的少年,和我渐行渐远的十年。

我蓦然落了两行泪下来。

“谢至,我不要你了。”

【10】

办理完结婚证,我摆脱了还想再纠缠的谢至,去探望程愈的路上,我还买了束花。

医院电梯门口,我遇见了墨轲,那个脑科专家。

他看见我,扬眉笑道:“陈小姐,这次你记得我了吗?”

我记得他了。

半年前,我确认谢至变心那时,我曾一度抑郁,厌食,最后晕倒在路边,被一个好心的少年送进了医院。

我醒时,少年就坐在窗口,静静地晒着太阳。

他冲我笑,朝我伸出手。

“你好,我叫程愈,久病不愈的愈。我还有一只猫,他叫幸运。”

那时他还只是瘦弱,只是看起来营养不良,但一双眼睛永远亮亮的,像藏着太阳。

我因为中度抑郁和严重的厌食,被迫留在医院观察。正巧那个时候谢至出差,忙着各种应酬,对于我住院的事,他完全不知情。


猫咪很亲近他,卧在他脚旁边,一动不动。

“你的猫真粘你。”

他笑了笑:“动物有灵,他可能也知道我快死了。”

我大惊:“你还这么年轻!”

他抬头看了看天,眼中光芒忽明忽灭。

“年轻没有用,要活着才有用。”

安慰的话到了嘴边,迎上少年的那双眼睛,我还是忍不住噎了回去。

公交站台的车来了一班又一班,站台的人也慢慢少了起来。

最后,只剩下了我们俩。

少年依旧仰着脸望天,破碎的阳光在他眼眉跳舞。

“其实我也生了病。”我平静地说着,“我失忆了,记得所有人,唯独忘了一个人。”

过了良久,他平缓的声音传过来。

“那个人对你很重要吧。”

很重要。

仅仅忘掉了他,我的心就缺了很大一个口。

明明艳阳高照,我却越来越冷,忍不住将自己缩起来。

我固执撒谎:“不重要,我讨厌他。”

猫咪蹭了蹭我的脚踝,我忍不住探手摸了摸它的头。

少年侧眸瞧我,他眼睛亮亮的,唇畔两侧各有一个浅浅的梨涡。

他朝我伸出手:“我叫程愈,久病不愈的愈。这是我的猫,他叫幸运。”

【4】

后来我终于等来了我想要的那班车

上车前,程愈主动和我交换了联系方式,他说他认识一个脑科专家,或许可以介绍我们认识一下。

一路上我靠着车窗胡思乱想,到画室门口的时候,我没看到同事小苏抱着木架走过来,和他撞了个正着。

小苏常年戴着阔大的黑框眼镜,永远垂着头避着和人交谈,只有在发工资的时候才会听到他轻轻说一句:“谢谢老板。”

虽然小苏人很沉郁,但他笔下的画永远有一束光从远方照耀过来,永远是明亮充满希望的。

我从地上爬起来,紧忙去看小苏。

“你没事吧?”

他别过头不看我,慌慌张张抱着画架就走。

周莉凑过来看看我的手:“你自己手掌都蹭破了,还有空去关心别人?”

“毕竟是我先撞到的他。”

周莉找了碘酒给我上药:“画师就这一双手最宝贵了,你也不珍惜点。”

我讪笑。

周莉收起来碘酒,突然想起来什么一般,问我:“你老公昨天没有难为你吧?”

我问:“他为什么要难为我?”

周莉翻了个白眼。

“天呐,谁不知道谢王八那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臭屁性格,昨天他来接你,你当众骂他是人贩子,让他下不来台,他不回去跟你闹离婚?”

看来周莉很讨厌谢至。

我点了点头:“我们离了,我提的。我刚从民政局回来。”

周莉眼睛瞪圆了,过了好一阵她才双手合十,虔诚地拜了拜天:“老天保佑,我生日愿望成真了!”

“什么?”我不解。

周莉白我一眼:“我生日许的愿,许我暴瘦暴富,陈沅脱离苦海。”

【5】

“那你这愿望确实挺准的。”我接了一句,紧接着问道:“我想不通,我为什么会和谢至这样的人结婚呢?”

我确实爱过谢至,

但绝不会是现在的谢至。

一定是在被我遗忘的记忆里,发生了什么变故。

我期待地望向周莉,希望她能给我一个答案。

周莉和我高中时候邻座,大学时候同班,在我那段大块大块缺失的学生时期记忆里,周莉算是我最好的朋友。

所有人都怀疑我是假失忆,周莉也是,但她只是狐疑地看了我几眼,转手拿起桌上的热茶。

“曾经的谢至,会把这杯茶吹到温凉亲手喂给你。”她说完这话随手将茶倒进脚边的水桶里,“但现在的谢至,把茶水倒掉都不会看一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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