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就彻底断了她对那个男人所有的念想。
赵惊婉跪在地上,有些不知所措,害怕他对晋州哥不利,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挽救。
双手被束缚绑在椅子上,手腕被勒得发疼,她只能仰头,
男人阴沉的脸色已经转为淡漠,这种诡异的平静,让她毛骨悚然。
“我...是我说错了话,我以后不会了,我会听话,你能不能...”
“赵惊婉,现在闭嘴,我还能给你的哥哥留条活路。”
男人凉薄的眸光落在她讨好的表情上,心中讽刺得很。
听话?去他妈的听话。
满嘴谎话,再信她,他就活该被耍两次。
不让她长长记性,小妮子永远都学不会什么叫听话。
大手一松,手里的皮带掉落,躺在地上。
男人在少女身前蹲下,目光突然变得轻软下来,
“让你们见见面好不好?”
赵惊婉立马摇头,眼泪又噼里啪啦地掉落下来。
“乖,我得亲眼看到他对你死心才能放心。有男人惦记你,我他妈不爽,我不爽就得发泄,我舍不得弄死你,你该庆幸知道吗?让他替你承受这份惩罚,嗯?”
“不要...”
她绝望地祈求面前的男人能再心软一次。
遗憾的是,洛津仅有的两次心软都用在了她的身上,想让他为一个废物男人开恩,简直天方夜谭。
他抬起少女的下巴,低头吻在她哭得湿咸的唇上,用力一咬,眼底被压下的暴虐,差点复起。
“别哭了,眼泪改变不了结果。”
动作有些温柔地擦了擦少女脸上的泪水,嘴里却说着残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