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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笔趣阁

橘灿星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媱纾萧叙澜,讲述了​她生得花容月貌,被皇后相中,当作一枚棋子,要送进成帝的后宫。初见皇上,她吓得瑟瑟发抖,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可当他想宠幸她时,她却挣脱禁锢,跪地请罪:“奴婢愿终身侍奉皇后娘娘。”他以为她在欲擒故纵,对此嗤之以鼻。此后,她每次见他都躲得远远的。皇后又把她送到御前,她依旧退避三舍。直到他撞见她与自己统领的禁军侍卫相谈甚欢、笑容灿烂,才惊觉她对自己毫无男女之意。嫉妒与不甘涌上心头,当晚,他捏住她的下巴,决意将她占为己有。她哭求:“陛下,奴婢只求出宫与良人相伴。”这话却点燃了他的占有欲,他将人紧紧锁在怀中:“阿媱,你只能是朕的。”...

主角:媱纾萧叙澜   更新:2025-02-23 08: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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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媱纾萧叙澜的现代都市小说《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橘灿星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媱纾萧叙澜,讲述了​她生得花容月貌,被皇后相中,当作一枚棋子,要送进成帝的后宫。初见皇上,她吓得瑟瑟发抖,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可当他想宠幸她时,她却挣脱禁锢,跪地请罪:“奴婢愿终身侍奉皇后娘娘。”他以为她在欲擒故纵,对此嗤之以鼻。此后,她每次见他都躲得远远的。皇后又把她送到御前,她依旧退避三舍。直到他撞见她与自己统领的禁军侍卫相谈甚欢、笑容灿烂,才惊觉她对自己毫无男女之意。嫉妒与不甘涌上心头,当晚,他捏住她的下巴,决意将她占为己有。她哭求:“陛下,奴婢只求出宫与良人相伴。”这话却点燃了他的占有欲,他将人紧紧锁在怀中:“阿媱,你只能是朕的。”...

《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笔趣阁》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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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媱纾,正躲在林子深处中。
她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埋着头一直走一直走,走了大概半个多时辰才停下脚步。
这里到处都是遮天蔽日的参天大树,不时会传来几声凄厉的鸟叫声,森寒又幽深,让人止不住的心底发寒。
媱纾这一路躲进来,衣裙上沾了不少的杂草,整个人狼狈的很。
她心里也清楚,如今是在野林中,若是天黑前再没有人来寻她,她也得出去。
谁知道晚上这荒郊野岭会有什么野兽出没。
她又在树林中等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听见了一阵马蹄声。
应当是有人寻来了。
可她又怕是刚刚那两个士兵。
她藏在土坡下,只露出一双眼睛偷偷的看了过去,是谢允。
她心中一喜。
倒是个意外之喜。
她对自己也毫不留情,站起身来后,直接将脚侧着立起来,猛地往下一踩。
“咔嚓”一声。
她的脚踝处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疼痛。
她没忍着,任由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然后踉跄的向着谢允的方向走去,哭着冲他的背影喊:“谢将军,我在这!”
谢允听到声音后,猛地回过了头。
就瞧见媱纾正脸上沾着泥土,衣裙也脏兮兮的站在他身后不远处。
他赶紧调转马头,骑着马奔了过去。
走到她身边不远处,他翻身下马:“媱纾姑娘,你没事吧?”
媱纾眼尾染着红色,脸上的尘土被泪水冲刷出了泪痕。
瞧见谢允的那一刻,她再也忍不住的抽泣了起来,俨然是一副受尽了委屈的可怜模样。
谢允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憋了半天只吐出了三个字:“别哭了。”
他从袖口中拿出了一张手帕递给了她:“先擦一擦吧,我带你回去,陛下正派人在寻你。”
媱纾也没客气,将手帕接了过来。
胡乱的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看着脏了的帕子,她有些不好意思,“谢将军,帕子我洗干净再还你吧。”
谢允这就是一张素帕,上面什么都没有。"


她竟这才发现。
如今她已经能近身伺候萧叙澜了,再过段时日,她必定能爬上龙床。
想到这里,她心中更多了紧迫感。
却又能看出萧叙澜对她的不耐,她只好也福身告退了。
等两个女人都走了,萧叙澜才只觉得浑身轻松。
他回头看了看媱纾,忽然说:“过几日围场夏苗,你到时跟着一起去。”
媱纾正想说不去呢。
正好他提了,她便主动说了:“陛下,奴婢能不去吗?”
苏元德在一旁又屏住了呼吸。
她又要做什么?
萧叙澜停住脚步,回头看她:“为何不去?”
“奴婢想留在璟煦宫等着陛下回来,围场太远,奴婢……不太想去。”
其实最简单的原因就是因为她怕热。
她这几日在璟煦宫伺候,实在是有些吃不消。
萧叙澜走了,她还能在宫中好好歇一歇。
几日不见,也能让他感受一下若即若离的滋味。
他嗤笑,一眼看出了她说的不是真话:“说实话。”
媱纾感受到他审视的目光。
只好怯懦的说了实话:“奴婢怕热,所以……不想去。”
放在之前,苏元德听到有宫婢敢对陛下这么矫情,他早就开口呵斥了。
可面对媱纾,他不能。
这满宫的宫婢,怕是只有媱纾自己敢对萧叙澜如此说话了。
关键是,萧叙澜还绝不会生气。
下一瞬,他耳边就传来了萧叙澜的声音:“怕热算什么理由?必须去。”
果然,没有生气。
似乎萧叙澜自己也没有察觉到一个宫婢说出的这话有何不妥。
媱纾当即便不高兴了,却又不敢赤裸裸的表现出来。
只是声音里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怨气:“奴婢遵旨。”
萧叙澜就喜欢看她被自己欺负却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栖凤宫的清晨,早早便坐满了请安的妃嫔。

唯独瑾昭容的位置空了下来。

皇后坐下后,目光淡不可闻的从瑾昭容的位置上滑过。

殿中的宜美人与淑妃对视一眼。

宜美人先明里暗里的讥讽道:“皇后娘娘,有些人怀了孕就没了规矩,先前淑妃姐姐怀孕的时候,也没见她怠慢了每日的请安。”

淑妃掩唇冷笑:“妹妹可别拿我比。姐姐我心里对皇后娘娘恭敬,自然是要每日都来问安。”

她这话就差直说,瑾昭容对皇后娘娘不敬,所以才不准时过来请安。

皇后无论何时都是一副端庄的模样,她饮了口杯中的茶水,这才不紧不慢的说:“各位妹妹,瑾昭容有了身孕,晚来一会儿便晚来一会儿了,皇嗣为重。”

这话刚说完,门外便传来了动静。

接着就见到竹桃搀扶着瑾昭容进了殿中。

她刚要跪地请罪,皇后赶紧拦住她:“妹妹免礼吧,你怀着孕也不方便。”

瑾昭容本就是意思意思,她也没打算真的跪下去。

她对皇后的态度,可比对萧叙澜要敷衍多了。

谢了皇后的恩后,她便入了座。

瑾昭容在殿中四下看了看,却没瞧见媱纾。

她笑着问:“皇后娘娘,您宫中那个叫媱纾的小宫婢呢?”

竹桃去打听了,栖凤宫里的人也有嘴不严的。

她找到与媱纾住在一起的锦燕,给了她几锭银子,她便把自己瞧见的说了。

媱纾那晚去过长安殿,说是奉皇后娘娘之命给萧叙澜送参汤。

而且她不仅去了,还在长安殿待了不短的时间。

等她回来的时候,她们那间耳房的宫婢们都睡下了。

那就说明,萧叙澜桌上的那张帕子,极有可能是媱纾的。

那个小宫婢果然留不得。

她只是接近了萧叙澜这么几次,瑾昭容便觉得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危险紧迫感。

皇后说:“今日她在殿外轮值,妹妹找她作甚?”

瑾昭容随口编了个瞎话:“前几日她给臣妾送山参时,臣妾瞧着她十分顺眼,想向皇后娘娘将她讨到臣妾宫中伺候。”

皇后又不是看不出她的心思。

媱纾已经给她带来威胁了。

她直接拒绝:“这小宫婢本宫调到宫中还没用几日,怕是不能给妹妹。”

淑妃记得媱纾,是个极为漂亮的宫婢。

她听完瑾昭容的话,轻哼了一声,“瑾昭容,你宫里伺候的人可不少,犯不着问皇后娘娘要宫婢。”

瑾昭容心里厌恶淑妃,她总是时不时的拿话来压她。

可偏偏位份又比她高,她敢怒不敢言。

这时候还要强扯出笑脸:“淑妃姐姐多虑了,妹妹只是瞧着那小宫婢合眼缘罢了。”

皇后默默将她们的明争暗斗收在眼中。

她捏了捏眉心:“好了,没事的话都散了吧。本宫今日身子也不爽利。”

众人起身行礼后,便一个两个的纷纷退了出去。

媱纾今日跟在院中洒扫,嫔妃们出来后,她与其他宫女也一起跪地恭送。

刚刚在殿中一直安安静静的兰贵嫔周娴静一眼便瞧见了地上跪着的媱纾。

不止她,其他的妃嫔们审视的目光都落在了媱纾的头上。

瑾昭容不善的目光更甚。

这毕竟是在皇后宫中,她也不能对这个小宫女做什么。

出了栖凤宫后,周娴静凑到了瑾昭容的身边。

她脸上挂着清淡的笑容,边走边说:“姐姐,我瞧着皇后身边新来的这个宫婢,相貌确实是不可多得。”

瑾昭容脸色难看,“用得着你说?”

周娴静倒也不生气,“姐姐别着急,左右不过是一个身份卑微的宫婢,就算是被陛下收入后宫,又能如何?还能反了天不成?”

瑾昭容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

后宫这些妃嫔,萧叙澜这段时间就在她那儿留宿比较多。

如今她有了身孕,他肯定不会再去她宫里了。

等到她十月怀胎生下腹中的孩子后,萧叙澜身边若是有了媱纾那个狐狸精,她还怎么复宠?

可瑾昭容这心思却不想让别人知道。

她装作释怀的模样:“嗯,你说的是,反正就是个家世普通的宫婢,本宫确实不必将她放在眼里。”

周娴静看透她在强撑,却不点透。

她在后宫中一直是个透明人。

因为她不屑于与一群短浅的女人争宠。

萧叙澜虽然对她没有专宠过,却每个月都不会忘了她。

她掌握的是他的喜好。

知道他喜欢下棋,她便苦练棋艺,一盘一盘的陪着他下棋。

他喜欢听瑶琴,她也学。

不刻意争宠,也不给他添乱。

只为在他心烦意乱的时候,成为他寻求片刻安静的地方。

妃嫔们在皇帝的眼中,要做的不就是这些吗?

可偏偏,这些道理瑾昭容她们不懂。

瑾昭容回到自己宫中后,她终于是不再强撑了。

对着竹桃道:“皇后宫中的锦燕是个可用之人,你若是有空便去见见她,多给她些钱财,让她暗中盯着媱纾。”

-

一转眼,媱纾进了栖凤宫已经五日。

她与上次帮她出头的宫婢锦鸢倒是聊得来。

这几日还有人明里暗里的在拿话冷嘲热讽她想攀高枝。

媱纾每次都是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只能怯生生的低声啜泣。

锦鸢瞧见后,便会主动帮她出头。

两人的关系也亲近的快。

下午皇后午睡时,两人在栖凤宫的廊下坐着闲聊。

锦鸢忽然想到了出宫的事情。

“陛下今年除夕夜时便下了旨,准许所有宫婢今年年底出宫,你今后作何打算?是要出宫,还是准备留在宫中继续伺候?”

萧叙澜刚登基时便想下令准许所有的宫婢出宫。

后面登基后事务多,选秀也耽搁了许久。

最后干脆在除夕夜下了旨,准许宫婢今年年底出宫。

年底刚好新一批的宫婢要入宫。

媱纾想了想才回答:“出宫吧,若是今年不走的话,那岂不是要等到二十五岁才能出宫?到那时还如何嫁人?”

她话刚说完,身后便突然传来苏元德轻咳的声音。

她与锦鸢猛地回头,便瞧见萧叙澜正站在她们身后。

媱纾与锦鸢赶紧跪地行礼:“参见陛下。”

萧叙澜阴恻恻的眸子毫不遮掩的锁在媱纾身上。


苏元德见状,急出了一脑袋瓜子的汗,怎么还闹出了这么一茬。
瑾昭容看见媱纾抵死不认的模样,心中满意。
她将耳边的一缕碎发别到了耳后,柳眉轻挑:“你们都瞧见了,是她自己跪下的,可不是本宫让她跪的。”
竹桃在一旁顺着她说:“回娘娘,奴婢们都看的仔细着呢。”
“本宫如今怀着龙嗣,媱纾对本宫不敬,本宫觉得肚子里的龙嗣被吓到了,这会儿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媱纾虽跪在她面前,可背脊却没有弯下,像是一朵被雨水肆意拍打,却不曾凋落花瓣的海棠花。
她心里清楚,瑾昭容一定会拿怀孕的事情做文章。
那天宫宴的时候她也看明白了,她虽然怀着身孕,可萧叙澜眼里并没有她。
瑾昭容的恃宠而骄是站不住的。
可苏元德又不知道媱纾的野心,凡事只要是牵扯上龙嗣,那这事便大了。
他立马替媱纾求情:“娘娘,媱纾只是争论了两句话,您好好歇着,等我将她带回璟煦宫后,一定好好教训她。我马上让人去请御医过来。”
“她先是摔了本宫的簪子,又对本宫不敬,这两件事加起来,苏公公的教训怎么够?本宫肚子里受惊的皇嗣也不会愿意。”
苏元德急的团团转,只好劝说起了媱纾:“媱纾,赶紧给娘娘认个错。”
媱纾面不改色:“媱纾没做过的事,绝不认错。”
瑾昭容就知道媱纾的态度一定会这么强硬。
她对着竹桃说:“既然媱纾这么喜欢跪着,那你便带她去本宫的宫门前跪着。她何时认错,就何时让她起来。”
在宫门前跪着,就意味着在妃嫔和宫人来往的宫道上跪着。
这可是极为丢脸的事情。
来来往往的人都能看见,用不了一个时辰,这事就会传遍整个皇宫。
“是,娘娘。”竹桃应下,她走到了媱纾的面前:“媱纾姑娘,请吧。”
媱纾什么话都没说,站起身跟着竹桃走了。
瑾昭容看向殿中站着的苏元德,他一脸紧张的看着媱纾被带走的背影。
这才不慌不忙的提醒他:“苏公公,什么话该对陛下说,什么话不该对陛下说,你应该明白吧。”
苏元德回过头,赶紧低头回答:“奴婢知道,娘娘放心。”
今日萧叙澜在长安殿召集大臣商讨汛洲水患的事情,他想说也说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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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月宫门外。
媱纾不卑不亢的跪在宫门外,宫道上不时有太监和宫婢走过,她的身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瑾昭容这个麻烦,她如今的身份解决不了,却能借着这件事让她稍稍安分一些。"


媱纾进入内殿后,殿门便被人轻轻掩上了。
圆形格栅窗前有张紫檀案台,放置着一顶金漆青龙香炉,几缕细烟如轻纱一般缥缈。
醉酒的年轻帝王斜靠在软榻上,捏着眉心的指骨修长凌厉,自宽袖下蜿蜒延伸出的青筋微微凸起。
“陛下,奴婢来服侍您宽衣。”
媱纾将头压得极低,声音不大,暗藏着紧张与害怕。
洋洋盈耳的声音落入萧叙澜的耳中,这声音倒是让他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半分。
他半撩起眼皮,抬眼看去。
面前的婢女恨不得将头压到地上,只能隐约瞧见半张脸。
他起身张开了双臂。
只是灼热的视线还一直紧锁着她。
媱纾强迫自己忽略他的眼神,低眉垂头的过去服侍他宽衣解带。
先在他身后褪去黑色的龙纹黑袍后,又绕到他身前,伸手去解他腰上的玉带。
萧叙澜的鼻息间萦绕着淡淡的皂角味道。
垂眼打量着她,五官未施粉黛,明眸雪肤,虽没有抬起头来,却也能看出是个美人。
六月的天气炎热,面前的婢女似乎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就连鼻尖都急出了细密的汗珠。
玉带的绳结解开后,媱纾手还没拿稳,下巴忽然被人抬起。
她一惊,手中的玉带也随之掉到地上。
发出了沉闷的一声响。
她下巴被他抬着,不能跪地请罪。
只能哆哆嗦嗦的小声道:“陛下恕罪……”
“朕从前怎么没在皇后宫中见过你?”
萧叙澜对她的话置若罔闻,自顾自的问道。
既然是生面孔,那便是又打着爬龙床想一步登天的心思。
他本就身形高大,烛光下拉长的身影将媱纾笼罩其中,压迫感十足。
媱纾不敢抬头,“奴婢是今日刚刚调到栖凤宫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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