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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宝财神回家后,全府跪求我显灵滚宝姜云棠结局+番外小说

北岛之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围观完全过程的路人:……就没见过这么小的骗子和这么好骗的傻子!“这谢家小郎君莫不是想发财想疯了?”“谁打一岁起就天天来财神殿跪着,那孩子本来就不正常!”“造孽哟!谢家虽说没落了,但从前好歹是第一皇商,再落魄也不至于穷疯了啊!”……财神殿里男男女女议论纷纷。姜云棠直到抱着滚宝上了马车,才彻底忍不住笑出了声来。两个孩子对话极其丝滑,在旁人眼里是一个敢说一个敢信。若不是她知道自己养了个真财神,还能看到滚宝碗里的符咒,也得误会她们一骗一个傻。“滚宝,你可知方才那个小哥哥是谁?”滚宝懵懵地摇头。“他叫谢熬熬,出身皇商谢家,是谢家第六世的长孙。”“谢家二十年前可是大邺朝第一皇商,也就是朝廷的钱袋子,可先帝穷兵黩武,不过十几年的工夫,就耗空了国库...

主角:滚宝姜云棠   更新:2025-02-09 1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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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滚宝姜云棠的其他类型小说《奶宝财神回家后,全府跪求我显灵滚宝姜云棠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北岛之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围观完全过程的路人:……就没见过这么小的骗子和这么好骗的傻子!“这谢家小郎君莫不是想发财想疯了?”“谁打一岁起就天天来财神殿跪着,那孩子本来就不正常!”“造孽哟!谢家虽说没落了,但从前好歹是第一皇商,再落魄也不至于穷疯了啊!”……财神殿里男男女女议论纷纷。姜云棠直到抱着滚宝上了马车,才彻底忍不住笑出了声来。两个孩子对话极其丝滑,在旁人眼里是一个敢说一个敢信。若不是她知道自己养了个真财神,还能看到滚宝碗里的符咒,也得误会她们一骗一个傻。“滚宝,你可知方才那个小哥哥是谁?”滚宝懵懵地摇头。“他叫谢熬熬,出身皇商谢家,是谢家第六世的长孙。”“谢家二十年前可是大邺朝第一皇商,也就是朝廷的钱袋子,可先帝穷兵黩武,不过十几年的工夫,就耗空了国库...

《奶宝财神回家后,全府跪求我显灵滚宝姜云棠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围观完全过程的路人:……

就没见过这么小的骗子和这么好骗的傻子!

“这谢家小郎君莫不是想发财想疯了?”

“谁打一岁起就天天来财神殿跪着,那孩子本来就不正常!”

“造孽哟!谢家虽说没落了,但从前好歹是第一皇商,再落魄也不至于穷疯了啊!”

……

财神殿里男男女女议论纷纷。

姜云棠直到抱着滚宝上了马车,才彻底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两个孩子对话极其丝滑,在旁人眼里是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若不是她知道自己养了个真财神,还能看到滚宝碗里的符咒,也得误会她们一骗一个傻。

“滚宝,你可知方才那个小哥哥是谁?”

滚宝懵懵地摇头。

“他叫谢熬熬,出身皇商谢家,是谢家第六世的长孙。”

“谢家二十年前可是大邺朝第一皇商,也就是朝廷的钱袋子,可先帝穷兵黩武,不过十几年的工夫,就耗空了国库和整个谢家。”

“圣上登基之后,积极休养民生,却不喜谢家的钻营之风,故意冷落了他们,因此谢家如今已成为京城商贾中的末流。”

“对了,谢家的老宅子就在将军府右边。”

滚宝听了一大段,就明白了最后一句。

“那我们就是邻居啦!”

姜云棠好笑地捏捏她的小鼻子。

“谢家为了不惹圣上的眼,早就搬去城南了,将军府旁边的宅子一直空着,许多官员想买,但谢家一直咬死了不卖。”

滚宝立马说:“那我们很快就会是邻居啦!”

回到府中,姜云棠刚走进院子,就看到叶家兄妹俩坐在正厅里。

“嫂子,你终于回来了,我可等你好久了。”

叶桑仪一改冷淡的态度,热情地跑出来想挽姜云棠的胳膊。

姜云棠故意换了个手抱滚宝,并与她错过身。

叶桑仪脸色立马变了。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搞那些有的没的。”

姜云棠离叶相尧远远地坐下,摆弄着滚宝肉肉的小手,旁若无人地逗她。

叶相尧盯着滚宝,眉眼中尽是复杂。

“圣上并没有准许你和离,对吗?”

他似是不死心,还在试探。

“我说过,当年你有孕之事我并不知情,我若知道,定不会让岳母大人害了那个孩子!”

“我已经派了人去往临水镇,若是那孩子尸身还随着锦盒埋在原地,定将他带回来好好安葬!”

姜云棠的心又猛地被割了一刀,痛极了,也累极了。

“和不和离,对你来说有那么重要吗?”

她问完这话,就看见叶桑仪表情肉眼可见地紧张了起来。

“孩子已经没了,不管你如何惺惺作态,都改变不了我们不可能再有孩子的事实,不是吗?”

叶相尧心口猛地被捅了一刀,强忍着不适用袖子遮住了自己的下腹。

滚宝瞧见了,立马埋着脑袋偷笑起来。

叶相尧脸又黑了!

盯着滚宝的目光,也越发复杂。

他派人去往临水镇,说是寻找孩子的尸身,但其实是为了验证。

一切都太巧合了。

同样是临水镇,同样是财神庙,同样是正月足月出生,还同他幼时长得那般相像……他真的很难不怀疑。

若那装胎肉的匣子还埋在原处,滚宝是厉鬼投胎的可能,便可打消一大半。

可若是匣子没了……

若她真是她和云棠的孩子……

叶相尧想到这里,手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起来。

叶桑仪见他半晌不说话,耐心终于耗尽了,急迫地站出来。

“嫂子既然打定了主意要和离,不如现在就将管家权交给我吧!我如今也十九了,娘也在为我寻亲事,出嫁前总要学会打理中馈!”


姜云棠终于知道这兄妹俩是来干什么的了,嘲讽地笑出声来。

“叶相尧,这还没和离呢,你们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你口口声声说不与我和离,但该做的准备,可一样没少啊!”

叶桑仪赶紧替自己的兄长辩解:“是嫂子你铁了心要与我大哥和离,但还想霸着管家之权,又是什么道理!”

姜云棠转头看向叶桑仪,直视着她的眼睛,目光锐利无比!

“我进门那年,你才七岁吧?”

“当时叶家被抄了家,老将军被当众斩杀,是我,捂住了你的眼睛。”

“叶家举族被牵连,及笄及冠者流放,剩余的则全部没入教坊司,也是我,用父亲武安侯的贴身信物换了人情,将你带在了身边。”

“流放的路上,但凡有一口水一粒粮,我都会先留给你。”

“服役之时,你与你母亲的重活,也都是我一人来扛。”

“我也曾无数次为了你同差役动手,最后被刑官打得遍体鳞伤!”

“我一直把你,当做幼时的自己来呵护和抚养,害怕你和我一样无依无靠颠沛流离,舍不得你受一丁点苦受一丁点伤,吃穿住用样样都给你最好的。”

“可人呐……受再多恩惠,也抵不过天生就长了一颗狼心狗肺!”

姜云棠一字一句,说的都极为平静,直到最后,才忍不住骂出声来!

叶桑仪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不由臊得慌!

她当然知道,姜云棠为她做了多少。

如果没有姜云棠,她早就跟叶氏一族的其它姐妹一样,成了任人玩弄的官妓,或是早早为保清白而自裁。

她曾经也是无比感激她的。

可就像云汐姐姐说的那样,这都是她自愿的啊,又没人逼她!

她对她好,还不是为了讨好她的兄长!

如今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不是挟恩图报是什么!

就她会装无私!

云汐姐姐也是从小就对她好,却从来不拿对她好来当做要挟,如今还要给她和恒王府牵线说亲!

想到那个尊贵儒雅玉树临风的男子,她的心就忍不住澎湃悸动……

然后她一咬牙,抬眼同姜云棠的目光对上了!

“扯我做什么!你若是一直同我叶家一条心,我自然会尊你敬你!”

“可你烧了我叶家府邸,气病了我娘害她丢了诰命,还连累我兄长被圣上冷落成为京城笑柄,我身为叶家女儿凭什么还要向着你!”

“管家的权力我定要拿到手,不能再让你将我叶家的银子祸害没了!库房的钥匙呢?给我!”

姜云棠给她俩耳光还差不多!

滚宝却悄悄跟她说:“娘亲!给她给她!她是个破财命!要不是娘亲护着她早就穷死啦!让她赔光光!”

姜云棠眉头不禁一挑,别看小家伙才三岁,作为财神这事儿可比任何人都精。

“你也同意?”她问叶相尧。

叶相尧避开她的目光。

“先让桑仪试试,你将府中钥匙与账本交给她即可,铺子的生意还是由你打理,我说过,你永远是将军府的女主人。”

姜云棠真想一口呸到他脸上!

谁稀罕!

让她交出管家权,还想让她出力经营铺子,他怎么不把算盘珠子塞她嘴里!

姜云棠取来钥匙与账本,并让管家将府中、铺子里的管事们一并叫了过来,将所有权力彻底交出去,然后关上了院子门!

闷声数银子!

滚宝看着满满一匣子的银票,大眼睛扑闪扑闪地问:“娘亲,你怎么有这么多钱钱吖?可以给滚宝养好多肉肉了!”


那道尖利的声音再度响起——

“给外室置个宅子,还能闹这么大笑话,真丢人呐……”

“等闹到衙门,叶将军又要去宫门口站着了吧,这回可真是三过宫门而不入了。”

叶相尧听到这话,终于在盛怒中觉察到不对劲,转头搜寻说话的人!

一眼,便瞧见人群中站着一位须发皆白的宦官!

“姬……姬大监!”

叶相尧神色震惊,赶紧咬牙起身行礼!

其余人等也立刻吓得退开一丈之远,匍身跪下!

这位大监,可是先皇身边的人,如今在嘉贵太妃身边伺候着,已经多年未出现了!

姬大监双手拢在袖中,轻轻一笑,走上前来。

“咱家来传个口谕,却不想瞧了一出好热闹。”

叶相尧脸白如纸,低头愧道:“让大监见笑了。”

大监还真笑出了声,然后看向远处隐身许久的姜云棠。

“嘉贵太妃有令,上巳春宴,请北定将军府夫人携女一同入宫伴驾。”

口谕一出,众人又惊!

嘉贵太妃,那可是多年未出现在宫宴中的人了!

今年竟要进宫参加上春宴,还指定让姜云棠带着养女伴驾!

这是多大的殊荣啊!

姜云棠忙抱着滚宝上前:“臣妇遵旨。”

姬大监细细地看了她怀中的滚宝一眼,鹰隼般的眸子里多了一丝柔和的笑意,说:“夫人且准备着,待上巳节那日,老奴再来。”

话落,便如来时那般随意地走了。

叶相尧心中五味杂陈,看看姜云棠和滚宝,又想着大监刚才说的话,终究不得不将这个亏吃下!

“回府!”

姜老夫人一愣,随后大喊:“谢家骗了我那么多银子,不能就这么算了!”

叶相尧憋着怒火,冷哼一声:“那可是先帝身边的大监!先帝!”

姜子与到底还有些理智在,想到先帝,立马就联想到了谢家。

当年先帝还在时,谢家可是风头无两。

他们若是非要动谢家……

不!

不能动谢家!

即便当今圣上,也只是冷落了谢家,否则便是质疑先帝时期的功臣!

姜子与冷汗唰地一下透了背,赶紧扯着姜老夫人回府!

连那三箱土疙瘩都没顾上!

待入了夜,滚宝带着谢熬熬,跑到那三只大箱子前,小手一指。

土疙瘩立马变回了银疙瘩!

谢熬熬跟刨坑的狗似的,将银锭子一个一个搬出来数,数到最后嘴都要笑歪了!

“六万两!整整六万两!加上银票,咱们骗了他们整整十万两!”

滚宝听到这话不高兴了,小财神搞钱钱,怎么能叫骗呢?

“谢熬熬,你知道赚钱的赚有多少种写法嘛?”

谢熬熬连赚字怎么写都不会……

“爹爹说过,坑蒙拐骗要,在凡间都叫赚!”

谢熬熬:“……领教了!”

说完,他就笑不出来了,然后开始着急地转圈圈!

“怎么办怎么办!我现在压力好大!”

“家里还有一堆金元宝呢!我太有钱了!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滚宝可是非常善解人意的小财神,帮忙出主意:“那赚来的十万两银子,就都给我娘亲叭。”

谢熬熬嗷地一声惨叫:“那怎么行!”

然后赶紧将银子往箱子里扒拉,嘴里还念念有词。

“我七岁了,是能抗住任何压力的男人了!”

“相信自己,只要努力一定能够花完的!”

隔日,谢家人就搬回了祖宅。

进进出出的好不热闹。

姜云棠为了避嫌,都没让滚宝往谢家凑,只有代巧来来回回地不停报喜——

“夫人,奴婢可瞧清楚了!武安侯和将军府都派了婆子去谢家门前盯着呢,怕是还不死心!”


青州城。

姜氏的马车一到北定将军府,管家就规矩地将人请了进去。

“夫人,奴才估摸着您这一两日就该到了,梅园该准备的东西一应都备好了,您请。”

姜氏刚抬脚,怀中的滚宝小鼻子就动了动。

“姨姨,你要去的这个方向闻起来好穷吖。”

姜氏脚步立马顿住,并且意识到了一个她五年来从未在意的问题——

她所住的梅园,十分清冷偏僻。

从前她太傻了,叶相尧安排她住哪个院子她就住哪个,还信了他的鬼话,说梅园的梅花最是好看,是他亲自为她挑选栽种的。

因为叶相尧喜静,梅园的下人也少的可怜。

而叶相尧每三日才抽空去她院子里一次,他不在的时候,她自己也不敢出来乱走动,都是窝在梅园里看梅花。

她的脑子应该就是那时候看坏的……

“我要换院子,不住梅园。”姜氏果断道。

管家脸上的表情隐隐变了,赶紧躬身说:“夫人,这个奴才可做不了主。”

姜氏淡淡睨着他:“我乃将军夫人一府之主,想住哪个院子自己乐意就行,何须你来做主?”

然后悄悄问滚宝:“哪个院子闻起来最有财气?”

滚宝小鼻子四面嗅了嗅,然后指向西边:“那里!”

管家眼见拦不住,赶紧接话:“夫人,那边除了一处园子亭台,就只有库房啊!您对府中不熟悉,还是由奴才来安排吧!”

姜氏闻言,脑子又是一动。

库房?

那地方她是得趁着叶相尧回来之前去一趟。

以后不管和离还是被休,她都拿不走叶家一文钱,不趁现在赶紧花掉,难不成留给那对狗男女!

而且叶家在京城的铺子都靠她打理,她生怕夫君在边关受苦,宁愿自己忧思操劳省吃俭用,每月也要匀出几百两银子送到边关。

如今想想,真是喂了狗了!

姜氏抬脚,果断走到了库房门口,门上挂着三把厚重的大锁。

管家虽不知她想做什么,但已经明白将军夫人好似和从前不一样了,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来者不善的气质,极力劝阻。

“夫人,库房的钥匙在……在将军手上,奴才也打不开啊!要不等将军回来了,您取了钥匙再——”

铮地一声——

管家话音未落,就见姜氏拿了红缨枪在门上一刺一转,轻轻松松便将门上掏了个大洞,门锁不用开就一起掉落在地上,然后库房的门被一脚踹开!

“要什么钥匙,这不就开了?”

姜氏抱着滚宝走进去。

管家被她这土匪作风吓得面无人色,赶紧带人跟上去。

可脚还没迈上台阶,库房门又啪地一声合上了,一杆红缨枪猛地插斜入地,任谁都推不开!

姜氏的心腹丫鬟代巧,也握着长鞭守在门外。

滚宝掉进了钱窝窝,享受地深吸一口气,指着最角落一大一小两个箱子,说:“姨姨,这两个!”

姜氏走过去打开,是一盒银票和一箱银锭子。

她当即数了数,银票三万两,银锭子大约四千两。

“字画器皿我都不懂,唯有这银子我喜欢的紧,就它们了。”

滚宝赶紧掏出自己的大海碗,小手手往里面指:“滚宝可会攒钱啦!”

姜氏被她逗笑,想着银子在自己身上不一定能保得住,还不如给滚宝,于是果断地放了进去。

只一眨眼,放进去的银票和银子就全都消失不见。

姜氏震惊,以为这钱真没了。

说实话有点肉疼。

滚宝收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笔香油钱,整个人都在噗嗤噗嗤地往外冒金光,白嫩嫩的小脸在金光掩映下通透无比,还胖嘟嘟一颤一颤的,一副乐不可支的模样!

“姨姨放心叭,滚宝会分你一半哒!姨姨今天又可以许一个愿望哦!好大的那种!”

姜氏听到还能拿出来,松了口气。

忍不住亲了亲小家伙的脸蛋,比着大拇指夸:“滚宝真棒!”

然后一大一小大摇大摆地出了库房。

管家见她们什么都没拿,一头的雾水,但还是赶紧让人进去检查了一番。

滚宝小鼻子再次嗅了嗅,指向北边:“那边有好院子。”

管家这回肉眼可见地慌了!

那边可是汐夫人的院子啊!

若是让将军夫人发现,那还得了!

“夫人!那边、那边——”

管家借口还没编出来,姜氏就抱着滚宝大步流星地往北边走去。

不过片刻,一座华美精致又宽阔的院落就映入眼帘,取名作“云梦朝汐”。

一个汐字,足以说明这是谁的院子。

而且正好和梅园处在相反的方向。

姜氏盯着牌匾上无比熟悉的字迹,心口还是如同被针扎了一下。

滚宝不懂欣赏院子,但喜欢闻财气,催促着姜氏赶紧进去看看。

越往里走,院落的布置越精巧。

别说梅园,就是她在京城的主院,都不敢布置得如此奢华。

姜氏每看一眼,都像在嘲笑自己从前多么眼瞎。

滚宝却越闻越觉得不对劲,悄悄说:“姨姨,这里面的财气好奇怪吖,和主人命格里的财气一点都对不上。”

姜氏没太听懂,问:“若我一把火烧了这里,会损自己的福报吗?”

滚宝还没回答。

管家就已经彻底回过味来,带着奴仆侍卫们噗通一声跪下:“夫人!您莫要冲动!”

姜氏笑出声,知道这些人怕都觉得自己疯了。

她的确疯了,嫉妒也好,不甘心也罢。

“若是秋日,我定一把火点了这院子,可惜如今外头满天飞雪,我想烧也烧不着。”

话音刚落,滚宝噌地一下竖起大拇指,撅着小嘴说:“姨姨,滚宝的真棒着火惹,吹不灭怎么办……”

半刻后。

叶相尧的马车终于抵达青州城。

还未入府,便已见府内火光冲天!

而府中的奴仆们全被一杆红缨枪挡在前院的石子路前!

叶相尧目眦欲裂,对着那一大一小两个背影怒吼出声!

“姜云棠!你疯够了没有!这里是北定将军府!你可知烧毁三品朝臣府邸是何罪过!”

姜氏转身,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畅快笑意。

“我是疯了,我在京城劳心劳力打理叶家中匮,省吃俭用恨不能月月往边关送银子,却不想肥了你们这对狗男女的口袋!

“你们不是有银子吗,再去置办不就行了吗?叶将军若实在不服,也可送我去官府,正好以我疯名休妻,如何?”

叶相尧一口气狠狠憋在了喉咙口,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姜氏也没给他再次开口的机会,通知他:“我要换院子,还没选好,等我选完了你那外室再选,否则她选哪个我就烧哪个。”

话落,她看也不看冲进来的姜家人一眼,抱着鼓掌的滚宝转身进了后院。


可如今这鬼娃娃,倒是成了她害人的证据!

杏儿将那日同姜云棠说的话,一字不错地当着所有人的面再说了一次!

且更为详细!

叶老夫人如何能让这样的污名罪名落到自己头上,已然一副要哭死过去的模样。

“老身没有杀人……更不会害死自己的亲孙儿……天老爷啊……”

“这丫鬟定是被人给收买了,故意来污蔑老身!”

“是姜家……是不是姜家?这驱邪的道士是姜家人请来的,做娃娃的布料只有姜家人才有,也只有姜家人想让姜云汐成为将军府的夫人……定是他们!”

姜老夫人闻言,气得暴跳如雷!

事已至此,当年的事定是瞒不住了!

叶家想把罪责全归咎到她头上,想得美!

“这驱邪的主意分明是你出的!当年那个孩子,也是你亲自吩咐人熬药打下来的!连血胎都是你的贴身丫鬟埋的!竟有脸推到我们姜家头上!”

“还有那湖里的尸体,死的怕都是你们叶家的奴仆!非要攀咬我们姜家,难道是我姜家人跑到你叶家来杀人抛尸不成!”

“你——”

叶老夫人被她骂得气血翻涌,眼看无计可施了,干脆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那些看热闹的人见状,都被这狗血之事惊得快发不出声来。

“叶老夫人看着挺和善一人,原来私下里竟这般歹毒!难怪我家老祖宗不让我跟叶家的姑娘沾边,还是老祖宗眼睛毒啊!”

“为了外室子,毒害正室夫人腹中的孩子?还是两家人一起做的局!闻所未闻真是闻所未闻!”

“今日叶家驱邪,不会是想要叶夫人怀里那个孩子的命吧?亲的不给生,收养的也想弄死,巴巴地让正室给外室腾位置,太狠毒了!”

“昨晚叶家和姜家发生的事,只怕是报应!连老天爷都看不过眼了!”

这人话音未落,众人就听到蹦蹦几声。

姜老夫人和叶老夫人脖子上的佛珠,竟无端端碎掉了!

众人吓坏了,纷纷看向天上!

只有姜云棠,飞快地捉住了滚宝的小手,让她不要再调皮!

可姜云棠管得了滚宝的小手,却管不住她的小嘴。

“看叭!佛祖都嫌晦气!”

众人一听,可不是吗!

这可是上天示警!

“大理寺的人到了!大理寺少卿程大人到了!”

一声高呼,众人这才从巨大的震惊中醒过神来,纷纷让道。

叶相尧还来不及反应,姜云棠就已抱着滚宝,对着来人噗通一声跪下:“求程大人,为小妇人做主!”

北定将军府的事闹得人尽皆知,还涉及到二十多条人命,大理寺用了不到三日的时间,就查清了。

当天,两道圣旨分别入了北定将军府和武安侯府,敕夺了两位老夫人的诰命!

滚宝神清气爽,等大监读完圣旨,她就迫不及待地在门口点了俩炮仗,还对着叶老夫人做鬼脸。

“让你欺负娘亲,略略略~”

叶老夫人被她气得差点装不下去,哆嗦着手指越发笃定:“是你……肯定是你这瘟神在背后捣鬼!”

她就是恶鬼投胎,来叶家报仇来了!

大监让小太监收走诰命文书宝印,冷笑一声:“叶老夫人,还是好好地回去思过吧!”

然后转过头弯下腰,对着滚宝变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滚宝啊,圣上要见你和姜夫人,一会儿随老奴进宫可好?圣上让御膳房给你准备了你最喜欢的栗子糕哦!”

滚宝想起皇宫的栗子糕……不对,是想起上次的故事还没给圣上讲完,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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