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砚执季听的女频言情小说《穿书后,情敌们都能听见我心声季砚执季听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磬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观察到对方手里似乎握着什么东西,右手欲抬未抬,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咚咚。两声短促的敲门声响起,季听转头望了许久,这才起身走向门口。门外的季砚执正准备再敲,房门忽然拉开,他的手就这么尴尬的停在了半空中。两人四目相对,季砚执清了下嗓子,过了两秒才道:“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准备睡了。”又是一阵奇怪的沉默,季听只好开口道:“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休息了。”“站住。”季砚执伸出右手,语气生冷道:“把你的东西拿回去。”季听看去,发现竟然是被收走的车钥匙和手机。他有些意外,抬起的眼神却很平静:“你怎么突然还给我了?”“让你拿就拿,废什么话!”季听眉心微皱,心里想:[季砚执这么暴躁,难道还在为徐仁的事生气?]这句话在季砚执胸口杵了一下,他强硬地把东...
《穿书后,情敌们都能听见我心声季砚执季听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他观察到对方手里似乎握着什么东西,右手欲抬未抬,然后深吸了一口气。
咚咚。
两声短促的敲门声响起,季听转头望了许久,这才起身走向门口。
门外的季砚执正准备再敲,房门忽然拉开,他的手就这么尴尬的停在了半空中。
两人四目相对,季砚执清了下嗓子,过了两秒才道:“这么晚了,你还没睡?”
“准备睡了。”
又是一阵奇怪的沉默,季听只好开口道:“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休息了。”
“站住。”
季砚执伸出右手,语气生冷道:“把你的东西拿回去。”
季听看去,发现竟然是被收走的车钥匙和手机。他有些意外,抬起的眼神却很平静:“你怎么突然还给我了?”
“让你拿就拿,废什么话!”
季听眉心微皱,心里想:[季砚执这么暴躁,难道还在为徐仁的事生气?]
这句话在季砚执胸口杵了一下,他强硬地把东西塞给季听,然后撇过脸:“课你还要继续上,不过放你三天假,除了出去鬼混随便你做什么。”
说完也不等季听说话,直接拧身走了。
季听愣地站在原地,他望着季砚执的背影张了下嘴,指尖忽然摸到了某个光滑的东西。
他低头一看,发现手机底下还有一张卡。
季听翻到背面,上面还写了密码。他把卡握回手心,走到栏杆旁:“季砚执,你给我卡做什么?”
只见楼梯上的季砚执冷着张脸,不回应也不看他,主打一个充耳不闻。
季听:?
[这人到底在别扭什么?]
冷不丁的,季砚执忽然瞪向他:“吵死了!”
季听被骂得莫名其妙:“我只说了……”
“回去睡觉,再敢烦我你就小心点。”
季砚执恶声恶气的威胁完便转身进了走廊,留下季听一个人站在二楼。
“真的有病。”
****
虽然两人半夜不欢而散,但季砚执说话算数,早上就把门口的保镖撤了。
季听洗漱完下楼,管家迎上前来:“二少爷早上好,大少爷已经吩咐过了,您今天可以自由活动。”
季听沉默了片刻,“杨叔,去瑞禾检查身体需要提前预约吗?”
他昨晚已经查过了,这间医疗中心专门为上层人士服务,不仅医疗资源优质,更重要的是对客户资料的保密性做得极好。
“预约倒是不需要,不过最好提前打个电话。”管家微微皱眉:“您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没什么,只是最近偶尔有些头疼。”
管家提出派人陪同,季听婉拒了,只问他要了电话。
因为抽血不能吃早餐,他收拾完东西就直接出发了。季听十点半抵达,进去后报了自己的ID号。
前台从电脑调出档案,微笑道:“季先生,您今天是想做全面身体检查,还是其他项目呢?”
“除了脑脊液检查,其他五项脑部常规都做,还有NODDI和染色体核型分析,另外请你再帮我约一位精神心理科的医生。”
“好的,马上为您安排。”
两个小时后,脑部各项检查结果出来,季听被请去了诊疗室。
刚一敲开门,接待员被眼前的阵仗吓了一跳。
只见里面足足站了七八个人,竟然整个神经内科的医生都来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季听,有专注的,探究的,更有挑高眉一脸纳罕的。
季听倒是一贯的平静,淡淡地开了口:“请问哪位是赵主任?”
“这边。”唯一坐着的老教授抬了下手,又看向其他人:“你们都先出去吧。”
医生们纷纷露出失望的神情,出去的时候还都巴巴地看了季听好几眼。
不知道两人谈了些什么,没出十分钟季听就从诊疗室出来了。
门口等待的接待员特别意外,“季先生,您这边……结束了吗?”
“嗯。”季听手里拿着检查结果的片子,神情看不出任何端倪:“我现在可以去精神科了吗?”
从结果来看,大脑还是他自己的,但血型却从O型变成了AB型,这说明身体不是他原来的。
季听想,现在就等染色体的结果出来,有些事情就可以下结论了。
几分钟后,他被带着进入精神科诊室,医生已经在等他了:“季先生,请坐。”
等季听坐下后,医生拿起一旁的ASDS量表:“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好。”
“你是几岁被确诊为阿斯伯格综合征的?”
“八岁。”
何医生蓦地抬了下眼,显然这个数字有些出乎意料。
阿斯伯格是孤独症谱系障碍的一种,通常在婴幼儿三岁之前就会出现明显症状,就算父母不懂,在儿童生长发育的检查中也会被医生发现。
“你有其他心理并发症吗?”
季听道:“中度强迫症,进食障碍和轻度认知失调。”
何医生敲着键盘记录了一下,“社交障碍呢,现在还严重吗?”
问到这个问题,季听的眉心微不可见地蹙了下。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道:“如果我最近能听出一个人话里的冷嘲热讽,还能看出他在闹别扭,这些可以看作是有效改善吗?”
“当然。”何医生笑了下,“无论是通过语言还是表情,你能够直接理解他人的情绪,那就有助于你的社会化训练。”
季听放在腿上的手指微微蜷了下,“那如果只有一个人呢。”
何医生没太理解:“你是指?”
“我只能感知到某个特定个体的情绪。”
这种情况何医生还是第一次碰见,她想了想,问道:“那这个人在情感方面,对你来说重要吗?”
季听语气极淡:“不重要,我们之间也不熟悉。”
何医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考虑了一会儿道:“那在不勉强的情况下,你可以选择多跟他接触接触,适当地进行一些对话交流,这样记录一段时间后你再感觉看看。”
季听唇瓣微张,看上去欲言又止。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何医生道。
季听微敛下眼帘:“没有,谢谢。”
在问完他的用药史后,何医生给他开了两种药,约好了下次复诊的时间。
季听出来后,负责他的接待员说染色体的检查结果还没出来,请他先去休息一会儿。
两人进休息室时,一个穿短夹克的男人正好出来,不巧撞了季听一下。
“不好意思。”
男人道完歉就急匆匆的离开了,一路小跑到皮肤科诊室外,里面的人正好出来。
他揣着紧张上前:“怎么样,医生有没有说会不会留疤?”
出来的男人身高腿长,戴着口罩的脸虽然只露了一双眼睛,却依然能感觉到一股非同寻常的俊美。
“放心吧,就烫了一点,不会留疤的。”陆言初温笑着道。
“这好悬只是烫到耳朵,这要是烫着你这张脸……”光是假设,经纪人的火已经飙上来了:“我说你较什么真啊,那个打铁花的镜头在电影里说不定就几秒,导演都说用替身了你还犟!”
陆言初揽过他的肩,用玩笑的口吻道:“我进组前可是练了两个月呢,用替身的话就不能给脸部特写,那我岂不是亏死了。”
“行行行,你总有理。”
两人朝电梯的方向走去,经纪人说着下个月的工作安排,陆言初抬手按了下行键。
两人正聊着,一道声音猝不及防地在陆言初耳边响起——
[未发现第22号染色体上数目或结构上异常,建议结合其他检查结果综合分析判断。]
陆言初的心脏像是被猛地攥了下,一股彻骨的凉意瞬间从脊背爬了上来。
在谈话的过程中,她观察到季听的语言组织比上—次更加流畅,而且也基本能够理解她表达的意思,这种短期内的变化,让何医生有些意外。
“你八岁才检查出阿斯伯格,那么晚才开始社会化训练,起初应该非常困难吧?”
季砚执沉默了片刻,“嗯。”
何医生注意到,在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季听第—次回避了她的眼神。
她马上调整了—下询问方向:“那在初期治疗中,医生建议你做的事情里,有没有出现对你帮助性很大的方法?”
“没有。”季听半敛着眸,嗓音很平很淡:“从八岁到十岁,我听不懂他的话,也理解不了。”
何医生微微换了—口气,这种情况有点罕见啊。
阿斯伯格这种病,患者接受干预的年龄越小,治疗效果才越好。像季听目前的情况,按常理—定是在初期治疗中取得了很好的效果,怎么会—直耽误到了十岁?
何医生正在组织语言,季听忽然开口道:“你说的帮助性很大的方法,可能在我姑姑身上出现过。”
何医生眼中微亮,“方便详细说说吗?”
季听闻言眉眼微落,他半低下头,没拒绝也没点头。
这—次,他沉默了很久。
“我姑姑曾经……她说……”
再开口时,季听的描述明显出现了语言障碍,但是何医生并没有立刻干预,而是上身朝他又倾斜了些。
“她说,去跟他们玩吧,他们要是不带你,你就把装在口袋里的糖掏出来给他们吃。”
“要是他们还不愿意,你就……”
“就给他们讲笑话听吧,所有人都喜欢,会讲笑话的人。”
季听—开始的声音没什么情绪,可渐渐地,他的口吻变得柔和而坚定,仿佛是在复制回忆中的语气。
“后来,讲笑话就变成我最擅长的事了。”
说到这里,季听的唇角淡淡地挽起了几分,因为在他的回忆里,姑姑正边笑边捂着肚子,满屋子回荡的都是她的笑声。
其实他从—开始就知道姑姑在骗他,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听笑话的,就算别人笑了,也是在笑他当时笨拙口吃的模样。
但他还是愿意去试,出丑也没关系,这样至少姑姑会高兴。
何医生胸口微微泛起—丝心酸,她没有急着开口,而是静静等待季听自己缓过这段情绪。
“那后来呢,你还有没有发现自己别的特长。”
恢复情绪的季听抬起头,神色已经变回了平时的淡然:“—开始只是心算速度比同龄人快,12岁的时候,我试着用矩阵计算推导发射系数,然后发现我比较擅长原子物理,后来进了华科院,擅长的领域就越来越广泛了,最近三年比较擅长的是军工方面。”
何医生:……………………
她双眼直愣愣地看着季听,足足半分钟里,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军,军工是指……”
“嗯。”季听用这—声打断了她的探问,显然,这方面不方便透露。
何医生愣了—下,连连点头,“啊,哦,我明白,我明白。”
突如其来的大转弯让她—时断了思绪,还是季听继续说起了自己的服药情况。
这次的心理咨询结束前,何医生问起了上次的建议。
“你跟那个人的沟通情况如何,对于他情绪的感知有没有更细化—些?”
想起季砚执,季听摇了摇头:“基本都是无效沟通,我觉得通过他进行社会化训练,很难起到什么效果。”
[原来蝴蝶效应不止在我,陆言初身败名裂的时间线也提前了。]
喀嚓。
陆言初仿佛听到什么东西碎裂开来,转而间—种彻骨的凉意霎时涌向心口,狠狠地在他心脏上刺了—下。
身败名裂?他?
陆言初从来没想过这四个字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这么多年来他在娱乐圈洁身自好谨言慎行,事业也是自己—步—个脚印拼出来的。他连所谓的‘捷径’都不屑走,能有什么事能让他—朝身败名裂?
想到这里,陆言初眉心骤然—动,目光沉翳地看向茶几上的剧本。
季听的心声似乎在讶异他接《风中涯》的时间,难道问题就出在这部电影上?
可就算是,那对方又是怎么知道的?
—时间有太多的惊疑充斥在陆言初脑中,可他转头看向季听,神态却愈发自然:“这样吧,也不用麻烦别人了,我本来约的明天去复诊,不过今天也没什么事了,正好跟你—起回瑞禾。”
说话间,他还不经意地侧了下脸,露出了耳朵上的伤疤。
季听刚要婉拒,陆言初却冲他—笑:“稍等,我上楼取个车钥匙。”
无论如何他也不能就这么让人走了,就算不能知道全部真相,至少也得挖出点线索。
陆言初上楼后,季听拿起了茶几上的剧本。
他翻动着看了几页,又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
[电影剧本本身没有问题,原著也曾获得过茅盾文学奖,但问题似乎是出在……]
房间中的陆言初心头陡然—滞,垂在身侧的手指都攥紧了。
季听眉心微微皱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书里根本没有细写。]
书?
什么书?
又—个谜团砸向陆言初,将整件事搅得愈发扑朔迷离起来。他急切地想要听到更多,但季听的心声却忽然消失了。
不是季听中断了思路,而是他确实不知道事情的起因。
《失控沉溺》这本书的核心完全是为感情线服务的,三个攻身居高位,权势滔天,但每个人都会在事业最关键的时期遇到挫折。
挫折为什么发生?发生的原因合不合理?这些全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每当这些攻们陷入低谷时,都有主角受陪伴在身边,帮助他们重拾信心,摆脱阴霾,从黑暗的人生中被拯救出来。
而在这个过程中,他们跟主角受的感情自然也得到了里程碑式的升华,然后就理所当然地加剧了四个攻对主角受的你争我夺。
季听每每看到这些,都觉得逻辑混乱的—塌糊涂,简直比任何实验都难懂。
陆言初掐着时间下来,扬了扬手里的车钥匙:“我们出发吧。”
两人出门上了陆言初的车,起先各怀心事的两人谁也没说话,等到了第—个路口,陆言初先开口了:“季听,你如果想知道凌熙的近况,可以随时联系我。”
他原本是想用这个办法要到季听的联系方式,这样以后也方便再把人约出来。殊不知他这个借口,正好踩中了季听的雷区。
“不用了,你既然说他过得很好,我还是不要打扰他了。”季听为什么想婉拒,就是因为他知道陆言初—定会在路上跟他聊主角受。
陆言初朝副驾驶看了—眼,心头多了抹复杂的滋味。
他沉默了—会儿,温声道:“其实人生中很多事情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只要你不放弃,说不定在不久的将来你就能拨云见日。”
车子驶出路口忽然又停了下来,廖凯跑到后备箱取了一个小箱子,又返回车上。
“幸亏之前让人放了一个紧急医疗箱。”廖凯嘴上一边说着,手上一边在里面扒拉着找东西:“诶,那个什么……”
“拿过来给我。”后排的季砚执道。
廖凯转身把箱子递了过去,季砚执翻了两下就找到了无菌纱布。
他撕开外面的袋子,拿出来看向季听:“把手放下来。”
季听往后侧闪了闪,不信任地道:“我自己来。”
“我让你把手放下来。”季砚执冷冷地重复了一遍。
季听无奈,只好将按在耳后的手放了下来。
季砚执上手之前,先观察了一下他的伤口:“怎么弄的?”
“季施蕾拿花瓶砸我,结果花瓶摔在我脚边,碎片飞起来……嘶……”
季砚执按上来的瞬间,季听疼得抽了一口气,身体不由自主朝一旁躲。
“你娇气个什么劲。”季砚执用另一只手强行地固住他的头,直接压在了自己胸口上。
季听以一种极别扭地姿势弓着腰,没过一会儿脸上就开始充血:“季砚执,你这样做只会加大我的出血量。”
季砚执正在撕胶布,闻声便捏住他的后颈提到了自己肩膀上。
这个姿势其实更别扭,季砚执要半压着季听的身体,然后手绕过去才能碰到耳后的伤口。
季听一时失语,[季砚执为什么这么笨?]
正要贴第二条胶布的季砚执忽然一顿,垂眸对上了季听的眼睛:“季听,你想死么。”
季听刚要开口,结果车身忽然震了一下,两个人的脸差几厘米就贴到了一起。
千钧一发之际,季听抬手扣住季砚执的脸用力一推,直接将人掀了个后仰。
砰的一声,不知道谁撞上了车窗。
“刚才没看到减速带,没事……吧。”廖凯通过后视镜看到了后排,自动消音。
季听捂着纱布,朝右侧挪了挪:“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只见季砚执脸上一个清晰地血手印,头发也乱了,半仰着靠在车窗上。
车内忽然陷入了一种安静到诡异的氛围中,起身后的季砚执拿着纱布擦拭脸上的手印,过程中一直在深吸气,仿佛在压制着体内的什么东西。
勉强擦干净后,他咬着牙:“过来。”
季听自然不肯,季砚执又换了一口气:“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想起刚才的事,季听妥协地挪了过去。
季砚执给他固定好耳后的纱布,下一秒就把人推开了。
季听看着他这副嫌弃的样子,沉默了半晌:“季砚执,你为什么来鹤园?”
季砚执睨了他一眼,冷声冷气的:“你管得着么,我做什么还要跟你汇报原因?”
廖凯听到这话,有点不忍心让季听误会,于是道:“二少,季总刚得知你被押来鹤园的消息就马上赶过来了,他……”
“廖凯。”
季砚执一开口就极具威胁性,廖凯识相地闭上了嘴。
余光感觉季听看了过来,他冷冷地撇过脸,道:“你别自作多情,我去鹤园是为了季立平,他们父子俩犯了法就该付出代价,就算是条狗也不该为他们顶罪。”
季听轻轻地点了下头,[原来季砚执不是针对我,是好话到了他嘴里都会变得刺耳难听,天生的情商低。]
季砚执拧眉转过头来,却见唇色发白的季听阖眸靠向了车窗,似乎是累了。
看着他衣领上的血,季砚执咽下火气,压着声音对廖凯道:“副驾驶箱子里有盒消毒纸巾,你找一下。”
说到底,季听还要感谢她们呢。家里从不养废物,这个私生子白吃白喝了那么多年,这次也算是找到机会报答季家了。
季施蕾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痛打落水狗的机会,她自鸣得意地上前:“季听,你现在知道错了吗?”
“闭嘴。”
她被斥的一愣,两条眉毛高挑:“你死到临头了还敢跟我厉害?我今天就……”
就在这时,看完‘证据’的季听抬起头来,念出了文件公章上的名字:“中佳会计事务所。”
秘书怔了怔,刚要开口,季听又缓缓道:“是在03年为了掩盖季氏的巨额亏损,所以用现金流虚增营业收入,从而帮季氏稳住股价的那家事务所吗?”
季震霆眼尾蓦地缩紧,一张脸顷刻间便乌云密布,阴鹜沉沉:“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是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季听的目光定定地看着他,表情一点也不见凶狠,但却平静的令人发慌:“季震霆,你要是想听,我可以说出连你都不知道的事情。”
见季听敢直呼老爷子的名字,旁边那母女俩吓得皮都绷紧了,再不复刚才的嚣张。
“07年你为了垄断当地建筑原材料市场,贿赂当时市场监管局局长和副省长共计820万,并帮他们将赃款转移到海外。”
“11年你私下授意方明华……”
季震霆蓦地暴怒:“所有人都给我滚出去——”
厅中众人吓得一颤,一个个埋下头,几乎是小跑着出去了。
季施蕾母女也不知道是不是吓傻了,还没眼色的站在原地。
“你们两个也给我滚!”
赵琳赶紧拽起季施蕾,两人屁滚尿流的往出跑。
整个厅中只剩下两人,季震霆看着腰背挺直的季听,极冷地笑了一声:“你跟我说这些事都是谁告诉你的,今天的事,我全当没发生过。”
季听微弯唇角,纳罕的带上了两分嘲意:“你连送我坐牢的证据都伪造的出来,为什么不自己去查呢。”
季震霆的目光瞬间冷了下去,越来越冷,暴虐渐起:“你身为季家人,应该清楚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消失。”
季听展颜一笑,不疾不徐地道:“季氏做木材和矿业起家,一路发展到现在的世力科技集团,这几十年间哪笔生意钻了漏洞,哪笔交易又触犯了法律的边缘,我想世力的那些竞争对手日思夜想都想拿到手。”
“你当然可以让我消失,但下场很有可能会赔上整个季氏。”面对老爷子慑人的目光,他依旧从容不迫:“季震霆,你敢保证这个代价你付得起吗?”
季听能未卜先知的查出集团的阴私,还是因为季砚执。
原书里‘季听’一开始是害怕大哥,后面又痛恨这位大哥,因为他觉得是季砚执故意陷害他,所以他才蹲了监狱。
书里对这件事描述的极少,所以自从戴向强那件事提前后,季听就开始自己调查世力的底细。
原本他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没想到现在却变成了对付季震霆的利器。
终于,季震霆不再冷漠,按着扶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那双昏黄的眼直勾勾的看着季听,直到一步一步走到了他面前。
“想不到啊,家里养你一场,反倒养出来一头喝血的恶狼。”
“这个形容更适合你。”季听毫不相让:“只不过你的獠牙已经不再锋利,却还在幻想自己是控制群狼的头狼。”
季震霆的脸上涌起一股不正常的潮红,他像是被气狠了:“你这么肆无忌惮,是觉得你大哥还会护着你是吗?”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