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秘书突然从背后拍我肩膀："老板找你。"
办公室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空气里飘着檀香混着药味。
老板陷在真皮转椅里，眼袋青紫得像被人揍过两拳。
他转着无名指上的金戒指，突然开口："听说你在闹离婚？"
我后背瞬间绷直。
他怎么知道的？
我确信自己不曾在办公室里提起这件事。
窗缝里漏进一缕风，吹得桌角的文件簌簌发抖。
"老家在浙江对吧？"老板拉开抽屉，取出一张车票推过来，"今晚的动车。这是陈律师的名片，专门打离婚官司的。"
镀金名片在台灯下泛着冷光。
我喉咙发紧。上个月王主管回老家处理离婚时，老板可是找理由扣了他整季度奖金。
"您这是......"
"人要向前看。"
老板突然剧烈咳嗽，手帕上洇开暗红痕迹。
他快速把帕子塞回口袋，动作快得像是我的错觉，
"处理好家事，回来好好干。"
走出办公室时，我摸了摸那张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