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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质子的纨绔人设被掀了李卯澹台琼后续+全文

日立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步夫人话头止住,却见他握住了自己的手。李卯注视着步夫人的美眸,和煦一笑:“步姨,我知道她们很好。但要论占了天大的便宜,还得是老天让我和步姨相识。”步夫人心间一颤,躲开那双明亮摄人的桃花眸子:“卯儿净会说胡话。”“步姨,我想听箫,您能演奏一番吗?”步夫人抬眼看着李卯恳求的眼神,面目恬然,轻轻点了点头。步夫人抽出被李卯掌握的葇荑,随后走到箫架旁拾起玉箫,鼓动气息。呜——李卯站在三步之外,不远也不近,怔怔看着步姨轻柔端雅的姿态,看着她灵动的手指不断跃动,气息不断变化,情绪不断调动。箫声悠扬,轻灵婉转,蓦然陡转,如泣如诉。有诗者云:露滴梧叶鸣,秋风桂花发。中有学仙侣,吹箫弄山月。箫声戛然而止。一曲作罢,步夫人微微休憩。李卯见状从箫声中脱身,...

主角:李卯澹台琼   更新:2025-01-14 13: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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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卯澹台琼的其他类型小说《糟糕!质子的纨绔人设被掀了李卯澹台琼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日立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步夫人话头止住,却见他握住了自己的手。李卯注视着步夫人的美眸,和煦一笑:“步姨,我知道她们很好。但要论占了天大的便宜,还得是老天让我和步姨相识。”步夫人心间一颤,躲开那双明亮摄人的桃花眸子:“卯儿净会说胡话。”“步姨,我想听箫,您能演奏一番吗?”步夫人抬眼看着李卯恳求的眼神,面目恬然,轻轻点了点头。步夫人抽出被李卯掌握的葇荑,随后走到箫架旁拾起玉箫,鼓动气息。呜——李卯站在三步之外,不远也不近,怔怔看着步姨轻柔端雅的姿态,看着她灵动的手指不断跃动,气息不断变化,情绪不断调动。箫声悠扬,轻灵婉转,蓦然陡转,如泣如诉。有诗者云:露滴梧叶鸣,秋风桂花发。中有学仙侣,吹箫弄山月。箫声戛然而止。一曲作罢,步夫人微微休憩。李卯见状从箫声中脱身,...

《糟糕!质子的纨绔人设被掀了李卯澹台琼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步夫人话头止住,却见他握住了自己的手。

李卯注视着步夫人的美眸,和煦一笑:“步姨,我知道她们很好。但要论占了天大的便宜,还得是老天让我和步姨相识。”

步夫人心间一颤,躲开那双明亮摄人的桃花眸子:“卯儿净会说胡话。”

“步姨,我想听箫,您能演奏一番吗?”

步夫人抬眼看着李卯恳求的眼神,面目恬然,轻轻点了点头。

步夫人抽出被李卯掌握的葇荑,随后走到箫架旁拾起玉箫,鼓动气息。

呜——

李卯站在三步之外,不远也不近,怔怔看着步姨轻柔端雅的姿态,看着她灵动的手指不断跃动,气息不断变化,情绪不断调动。

箫声悠扬,轻灵婉转,蓦然陡转,如泣如诉。

有诗者云:

露滴梧叶鸣,秋风桂花发。

中有学仙侣,吹箫弄山月。

箫声戛然而止。

一曲作罢,步夫人微微休憩。

李卯见状从箫声中脱身,走上前去扶着步夫人。

哪怕步姨年过三十,但肌肤却依旧白嫩如蛋清,吹弹可破,细腻如雪。

李卯轻声道:

“步姨,这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好听的箫声。”

步夫人虚弱的往旁边一倒。

李卯眼疾手快,双手搂住步姨,差点没让她跌倒在地。

......

步夫人脸色酡红,连忙推开李卯背对着他拉开距离。

李卯心中焦急,连忙解释道:“步姨,我...”

“好了,无心之举罢了,姨不怪你。”

步夫人将衣襟紧紧裹在前边,双手交叠。

“时间也不早了,卯儿也该走了。”

李卯看着步姨的背影,还有步姨稍显疏离的语气,懊恼的抿了抿唇。

他可是一直尊敬着步姨的,虽说心里有那么些许不切实际的.....

但他不愿就此和步姨心生隔阂。

况且他真的是不是故意的。

但,如今步姨送客,他也只能先离开了。

“这...步姨,卯儿告退。”

李卯躬身一礼,随后带上了门离去。

步夫人轻咬下唇,回想着刚刚的小插曲,有些失神。

李卯从京城里有名的销金窟月红阁拎着大包小包走了出来,这一趟花了他将近一千四百两白银,就算是他也不由得腹诽,这女子物什也太贵了。

月红阁里面最奢华的套装李卯一下子要了七套,燕姨一套,步姨一套,太后一套,娘子一套,青凤一套,楚休休一套,柳冬儿一套。

至于澹台玉容,李卯觉得她素颜比较好看于是就挑了一枚玉簪,以及单独为了给步姨赔罪买了一套做工精良的金边红宝石首饰,这两件足足有七百两,还是在人认出来后给的友情价。

“话说楚休休这憨货应该能进卷宗司了,我这毒得赶紧解,迫在眉睫。”

李卯沿路返回李府,途中经过了往日去过的青楼教坊司,但娘子对他么好,为了她的名誉,总归不能再去了。

李卯一回到府上就听见青凤说道:“殿下,太后娘娘派人过来找你参加皇家秋猎,两天后。”

李卯将一堆女儿家的物什放在门边,活动活动手腕:“皇家秋猎找我干什么?”

青凤眼眸一亮,惊喜的看着地上堆满的礼盒:“这是给我买的?这么多?”

李卯眉头一挑,挡在青凤身前轻笑道:“这是给我的那些个姨和娘子买的,可没你的份。”

“哦?”

青凤眸中蕴着危险的光芒,抬手就要将雪白锁骨旁的绿衣往下拉去。

李卯一瞅这架势就一阵头大,连忙拿起一个礼盒就塞给她:


钗洛珩呼吸一窒,僵硬片刻后轻咳一声:“姑姑你也太看不起我了,难道这对于我是什么很奇怪的事吗?”

太后一脸诡异,探出手去碰钗洛珩的额头:“喝多了?还是脑子烧坏了?”

钗洛珩满头黑线,没好气的将手打开,同时想起了大哥对他的叮嘱,“不可说是我干的。”

“唉,我大哥就是去喝酒的,我才是去伸张正义的。”

“我怎么听说昨天有个黑脸男人杀了两个江湖上的高手,然后摇身一变成了卯儿?”

“瞎,瞎说的,一个是我朋友另一个是我大哥,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他们当时都被我吓尿裤子了,眼花很正常。”

太后心上拢上一层淡淡的疑惑:“是吗?”

“卯儿现在怎么样?安全回家了?”

太后握着一个白瓷茶杯,举到嘴边轻轻吹着热气。

钗洛珩心头一酸,喝了一大杯清酒。

随后苦着脸说道:

“我大哥被歹人袭击了,现在还在昏迷。”

啪——

白瓷碎了一地。

李府,李卯屋内。

药膳的苦味充斥着房间,李卯上身赤裸的躺在床上,一个显眼的淤黑手印在胸口处残留。

青凤在一旁站着,眸中满是焦急和担忧。

而燕雪瑾则紧紧握着李卯的手,眉宇间是深深的疲倦。

她已经守在这里整整一夜,整整一夜都未曾放开手。

身上的白裙早已皱的不能再皱。

“唔~”

一声呻吟传出,燕雪瑾低沉的美眸一亮,坐直了身子去看小卯的情况。

“小卯?”

李卯悠悠睁开双眼,痛“嘶”一声,入眼便看到燕姨满脸担忧的看着他。

“燕姨。”

李卯吃痛苦笑,他这般莽撞也不知道燕姨会怎么训他。

“嗯,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燕雪瑾眼眶红肿,没有埋怨半个字,死死抱住李卯不愿放松。

李卯对她而言早已不再是闺蜜的好儿子,他们自身也培养出了浓厚的感情,深深的羁绊。

她不敢想若是小卯这般死去,她该如何度过这余生。

李卯咬牙忍着痛楚,反手搂住了燕姨丰腴的身子,将脸埋进燕姨的发梢贪婪的嗅着她的气味。

“燕姨。”

李卯将燕雪瑾拉开,刚准备说些什么却突然心中一痛。

燕姨本应柔润的发丝此时杂乱的堆在头顶暗淡无光,本应蕴含笑意的秋水瞳子此刻血丝密布,深色的黑眼圈在下边挂着。

眼角,更是缀着两滴晶莹剔透的泪珠。

燕雪瑾没有看他,只是留给了他一个憔悴的侧脸。

李卯顿时如被大钟撞击,半晌动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他清楚,燕姨不想限制自己做任何事,他做任何事她也只会在他身后支持。

但——

她会心疼,会伤心,会憔悴,会不知所措。

李卯轻轻用手指抹去她眼角的泪花,不顾胸前的疼痛,再次紧紧搂住了燕姨。

良久,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燕雪瑾擦拭着眼角的湿润,哽咽着笑道:“你可得好好谢谢你的那位未婚妻,你也别悔婚了,我看那姑娘挺好的。”

昨天那姑娘好像无敌的天神一般,横抱着李卯踏入李府的大门,将他安置好后一句话没说就离去了。

而且听人说澹台琼为了李卯将整个庄子屠戮一空。

燕雪瑾摆弄着李卯的脸,好似失而复得的至宝,再次笑了笑:“古有为红颜冲冠一怒,今有女将军为蓝颜血洗百人,小卯虽然纨绔了些,但这运气却好的不得了。”

燕雪瑾慢慢重新恢复到了往日的姿态,身子往前挪了挪,用手轻轻摸着李卯胸前的巴掌印:


司空图登上酒楼,发现一个翩翩白衣公子正坐在正前方惬意的抚着剑穗。

“大人,就是他。”

肥脸老板缩在司空图身后小声说道。

司空图瞳孔一缩,将佩剑抽出,示意他们散开形成合围之势。

这人这般悠闲的等着,不是身怀绝技就是傻子,但看其眉挺眸清,身着一身素白锦衣却不胜贵气,显然不是寻常人,更遑论全副武装的羽林卫统领在他手下都为走过一招。

司空图不敢怠慢,准备全力以赴,但一时被李卯吸引了注意,竟是没有注意中央坐着的两位女子。

踏踏——

又一队人马迈着步子停在酒楼外,时不时还有敲锣声响起。

楚休休面色一喜,这是她的大部队人马到来了,专门处理江湖上的蟊贼,帮派斗争。

随着一位金锣领路的捕快人众进入,富贵酒楼的境地似乎有些超乎预料。

酒楼内虽然大,但是这么多人也显的有些拥挤。

唯有个白衣公子身边空出一个巨大的空缺。

司空图扫视周围的面孔,这才发现澹台将军和一位雍容夫人都是在里边坐着,目光始终落在那位俊逸的白衣公子身上。

那位夫人他好像见过,但不大清楚底细,只知道是个寡妇,很美的寡妇,他惹不起。

“澹台将军,可曾查出些什么?”

司空图站在远处面对着澹台琼躬身问道,毕竟这位是第一位女将军,家族的背景也实在不容小觑。

澹台琼仍是看着李卯,突然发现李卯的手在背后不停挥着,于是平静说道:“没有。”

司空图长舒一口气,若是真被澹台琼查出来些什么,那他们也只能放掉这条线。

李卯和澹台琼的一举一动燕雪瑾看得清清楚楚,随后便听见这位风韵贵妇笑吟吟地开口道:“我在这里好好地吃着饭这位公子随手间就杀了个人,你们是怎么看的?”

“夫人告罪,我们这就将他拿下,来人!”

司空图一声令下,几人拿着捕网盾牌铁器就准备将李卯一举拿下。

“慢着!”

李卯拖着嗓子喊道。

可是司空图丝毫不予理会,手臂往下一甩,几人齐齐上前:“不必理会,拿下!”

“银锣,上去协助司空大人拿贼!”那位金锣也是号令麾下几人冲上前去。

而酒楼肥脸老板的几个大汉手下见机行事,准备在暗处给李卯致命一击。

“你们为什么不问问我是为什么才杀人的呢?”

李卯缓缓起身,铮——,宝剑粲然出鞘。

李卯白衣飘荡,青丝披拂,一剑斜指地面,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

“为什么不听我说话呢?”

嚓——

呲——

李卯手起剑至,率先冲锋的几人握住越过盾牌的手均是被挑断了手筋,血液喷溅,哀嚎连连。

澹台琼眼睛一亮,她也是习武之人,但世子的剑法乃是她生平仅见。

出手的角度,速度,力度,以及对剑的把握皆是到了炉火纯青之境,如果世子殿下没有中毒,想必这几人的断的就不是手筋而是喉咙了。

燕雪瑾则是轻捂檀口,眸中异彩涟涟。

虽说她什么也看不懂,但这不妨碍她觉得小卯飘逸十足。

“现在,能听我说话了吗?”

李卯淡淡的将剑面上的血花吹去,翠血在阳光之下反射出七彩光芒,将李卯映衬的神俊非凡。

“给我去死!”

李卯没有回头,反握剑柄向后按去,同时身子微侧躲开那人劈头盖脸的大铁锤。

噗嗤——

咚——

地板被铁锤砸了个通透,但翠血也将大汉刺穿,一抹红尖从身后吐露。

李卯将剑一拔,血珠迸溅,大汉晃晃身子倒在了地上,鲜血流满了地板的凹槽。

但李卯身上仍是不染纤尘,身姿挺拔如劲竹。

“好俊的身手!”

“好!”

“小卯好帅!”

那些知道这位白衣剑客身份的人都是大声喝彩起来,燕雪瑾也是忍不住喊出了李卯的名字。

司空图年少得志,从小就是养尊处优,哪受得了江湖上的蟊贼如此嚣张?虽说对众人反过来对这个白衣公子喝彩让他有些困惑,但是在气急之下没有多思考。

当即面色一沉,拎着长剑就朝李卯砍去。

几个落后身位的银锣也是为这位副都尉打着副手,随时帮忙补刀或者抵挡攻击。

李卯一看这人的架势就知道是个银样镴枪头,就算几人一同攻来他也不打算避开,准备来一手峨眉山的抱月剑挑,以及武当派的四两拨千斤。

“小心!”

就在李卯将要秀技之时,一个娇小身影跳了出来为他挡住了一侧的攻击。

“几位大人你们听我说,这位公子是好人!那些羽林军和商勾结走私罂……”

“给我拿下!”

司空图面色一紧,再次大喝一声盖住了楚休休的声音。

“唉,不知好歹。”

一声叹息响起,楚休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回过神来之后已经发现那位神气十足的副都尉已经被李卯踩在了脚下,而那几位官兵则是受了不大不小的伤倒在地上。

而她本人则是窝在李卯宽广的胸怀之中,雄厚的男子气息阵阵飘来。

楚休休面上一红,连忙挣脱站在了地上去看几位同僚上司的伤势。

“喂,你为什么不听我说话?是害怕我说出些什么吗?”

李卯揪住司空图的领子,把他拎起来半跪在地上。

“你等着吧,我爹会将你碎尸万断!”司空图嘴角带血,歇斯底里的吼道。

啪!

“哦?你爹是谁?很厉害吗?”

后面空闲着的几人见头如此被辱,当即准备上前解围,不过在几米远处被那些卫兵,以及澹台将军麾下的将领所拦住。

“知道京辅都尉吗?”

啪!

司空图的牙被扇出来一颗,头发被打的凌乱散开,玉簪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不知道。”

李卯面无表情的回道。

“我只知道你不是什么好鸟。”

“来人,把罂粟拿上来!”

澹台琼见李卯的气也出得差不多了,当即命人将那半袋罂粟取了出来。

“老板,你如实招来还会从轻发落。”

……

“世子殿下,多谢您代为管教犬子,鄙人真是感激不敬,下次定然会问清来龙去脉这才会动手拿人。”

司空也不停的擦着汗,同时陪笑着对李卯致歉。

惹谁都不能惹这个活阎王,别人好歹纨绔是为了自己爽,这位爷是真的不按常理出牌。

看你不爽就揍你,而且因为家里的那个用兵如神的老爹和当今圣上的宠溺,你就算惹皇家贵胄你也不能动这位世子一根汗毛。

“唉,顺手为之,不用感谢。”

李卯拍拍手,冷冽的双眼再次朝司空图看去,发现他眼中虽然带着血红的怨恨,但更多的还是怯懦,这才放过了他。

“这边事了,我也该去青楼玩去喽。”

“去哪?”

“额,哈哈,国子监,国子监哈哈。”

李卯干笑两声,他怎么忘了燕姨还在这。

“世子殿下,我有话要对你说。”

澹台琼的声音传来。


“娘子,留为夫是要为何?”

李卯心中一动,上前不知死活的搂住澹台琼裹着软甲的腰肢,难不成这姑娘开窍了,看透了我所以要悔婚?

燕雪瑾细眉一挑,眼睛再次眯成了一条缝。

“明天,我们家会有给我接风洗尘的仪式,很多人都会来参加,可以各自展示才艺,我想邀请你过去。”

“不去。”

李卯利落的松开手,随后站在燕雪瑾身旁,声音还在原地人已经不见踪迹了。

澹台琼只是站在原地目不转睛地看着李卯,也不说话。

燕雪瑾拉着李卯走向一边,小声对李卯说道:“我也建议你去,你最好在那纨绔的不成样子,最后把婚事告吹,明天的一些权贵必然悉数到场,只要你足够让大家失望,想必圣上也会同意澹台家悔婚。”

李卯嗅着燕姨身上郁馥的香气,好似金秋的桂花。

说着燕雪瑾又是把手放在李卯腰间一百八十度旋转,“我让你藏拙,你怎么藏的?讨了一个媳妇回来,要是你把握不住伤了身体我还怎么和你娘你爹交待?”

“嘶~燕姨,我这不是阴沟里翻了船,你放心,你既然要让我去,那我就去,而且还要把那里搅得大乱,争取吹黄!”

李卯吃痛叫一声,随后一根一根将指头掰开。

“这还差不多。”

燕雪瑾满意的点点头,随后往外走去,“今晚来我这一趟,我做了些糕点你尝尝。”

“好嘞燕姨!”

“走。”

“是,夫人!”

李卯目送燕雪瑾离去,这才回头对澹台琼道:“我答应了,明天几点?”

澹台琼淡淡说道:“正午开始。”

随后也是扭头离去,不过扭头之时嘴角勾出一道微乎其微的弧度。

“走。”

“是,将军。”

两队人马离去,酒楼里顿时空了下来,剩下楚休休对为首的金锣说着什么,以及司空父子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

司空图顶着猪头掩口对司空也说道:“爹,这事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找人当替死鬼,只要不彻查,咱们还是能把这压下来,霍不群给了爹不少香火,让他抬出来几个这事就算了了。”

罂粟这种东西虽说可以入药,但是近几年有人发觉罂粟加入食物能让人上瘾,有飘飘欲仙的感觉,更可以致幻,不过人体容易产生依赖性,让不少人家家破人亡,百害而小利,所以没有相关批文不允许栽种买卖。

但也如此罂粟的黑市市场一下子就火了起来,正所谓赚不到钱是因为守规矩,他们这些上面的人可谓赚的盆满钵满。

若是要一网打尽,他们可舍不得。

“那,世子殿下那边?”

司空图眼中闪过怨恨,他好歹也是圈里的公子爷,被这么一教训难免有怨怼。

“小兔崽子,你可别想着报复世子殿下,肃武王李青天不说手握重兵,而且和圣上是至交,但凡世子殿下出了点事那京城可要死半片人!”

“咱们就好好当自己的小官,王侯之家想都别想!”

司空也一拍司空图的后脑勺,恨铁不成钢的低声喝道。

司空图也顿时醒悟过来,眼神中恢复清明与后怕。

司空也走上前来诚惶诚恐地对李卯说道:“世子殿下,您看?”

“看什么?把案子结了,关我什么事,我就是来喝酒杀人的。”

司空也心底苦涩,羽林军就算有错在先也不能说杀就杀,但一边又是小王爷,他夹在中间甚是难办。

不如?

司空也眼珠子一转,登时有了两全的主意。

李卯回眸看了一眼那个小捕快,随后缓缓向国子监的方向走去,他差点都忘了今天还要上课。

“世子殿下呢?”楚休休回头一看,发现那位白衣公子已经杳无音信。

“世子殿下走了,姑娘,你可真是立了大功!和世子殿下一同侦破了一件走私罂粟的黑色产业链!”

“是啊,这次过后一定升官发财!”

楚休休没有听清他们说的什么,只是望向窗外,想起了自己在那人怀中的时刻,怔怔地出神。

原来世子殿下并不是他人所传那般无恶不作的大纨绔,而是淡泊名利,实实在在的真君子。

世子殿下您放心,我一定会为您正名的!

……

一条沟渠荡着金光,粼粼弯弯,将金阳裱在水床。

“殿下。”

青凤在酒楼外不远一处凉亭下等着李卯,修长流水般的曲线被一袭绿色连衣裙衬托得淋漓尽致,眉眼间的冰寒也在看见李卯之时融化化作汩汩春水,荡漾在心间。

“青凤,是你和燕姨说我在哪的吧?”李卯拉过青凤的手,随后一同走在沿河这条人流熙攘的街道上。

“我要是说不是我殿下会信吗?”青凤注视着殿下像是神仙雕刻出来的侧脸,轻声答道。

“青凤说什么我都信。”

李卯温柔一笑,随后将手里的葇荑紧了紧。

青凤螓首微垂,眸中含着羞意,耳垂浮上一层薄薄的胭脂。

李卯见状暗笑,他特喜欢青凤这逆来顺受的性子,看上去虽然很冷,但骨子里温柔的很,而且不会拒绝。

嘶~

绝嗣毒的劲上来了。

路人皆是安静地欣赏着这一对璧人,自觉地将道路中间让开,

世上本没有风景,只是有的人往那一站就是靓丽的景观。

白衣佳公子,青衣玉美人。

“对了,这次过后你找人宣扬引导舆论,就说我醉酒闹事,因为一点小事就把羽林卫统领杀死,而且还殴打司空图,然后你再查一查酒楼里的那个小捕快,以后估计能派上用场。”

李卯回想起那个憨傻捕快,一阵摇头失笑。

“是,殿下。”

青凤抬手理了理耳畔的发丝,低眉温声回道。

两人继续往前走着,温风袭面,两人相顾无言。

直到片刻后,微风吹起青凤的发梢,打在李卯的脸上。

李卯朝青凤看去,

“青凤,你真好看。”

“嘶~”

“是,殿下。”

国子监,李卯穿过一座座楼宇,顶着过往学子窃窃私语的眼神,随后在一处学舍站定,深吸一口气往里走去。

“李卯,你又迟到了!”

一道声如洪钟的声音传来,李卯无奈地撇撇嘴,自顾自地找到一处空位坐下。

“喝多了,刚醒。”

“噗嗤。”

“哈哈哈!”

在场的都是些王公贵族家里的小姐,不是门阀世家就是天皇贵胄,本来都是昏昏欲睡,不过在听见李卯和这位威严的老夫子这么一顶嘴,顿时精神抖擞。

“罚抄《学论》二十遍,下节课前交给我!”

老夫子冯唐宛若一头发怒的雄狮,虽然满头白发却遮不住烁爽擞立,怒目瞪着李卯呵斥道。

“老头,十遍行不行,二十遍太多了。”

“哈哈哈!”

不少人都是捧腹大笑起来,若要敢说谁敢惹这位祭酒大人,非小王爷李卯不可。

一身虎胆,就没有他不敢做的。

“三十遍!”

“不行就把燕夫人喊来坐你旁边监课!”

“别别别,我抄还不行吗,别让我燕姨来。”

李卯双手投降,这老头子知道他的软肋,不然他早就逃课了。

燕姨允许他狂青楼,允许他喝酒,允许他四处乱跑,但不能不上学堂,这是最后的底线,他再怎么求情都没有用。

“接着讲修身养性,什么叫修身养性呢,修身养性又是什么意思呢?修身养性指的是……”

李卯翻了个白眼,真不是他不听课,你听听这课是给人听的?刚开口第一句话他就上眼皮下眼皮打架。

“哼,大懒猪。”

李卯闻声朝一旁看去,发现是澹台玉容这小丫头片子,不对,是大丫头片子,他不能睁眼说瞎话。

“小屁孩,一边去。”

李卯翻了个面,继续趴着睡觉。

“你!”

澹台玉容气的牙痒痒,她好歹也是他指名道姓要娶的人,怎么这样子无视?

“我让你睡,我让你睡!”

澹台玉容鼓着嘴巴,随后牟足劲一脚往李卯屁股上踹去,李卯猝不及防之下摔倒桌子下躺着。

“李卯!”

“去后边站着去!”

冯唐的大嗓门再次攻击着众学子,不少人从梦乡中醒来。

李卯揉揉屁股懒洋洋的向后走去,临走前瞪了一眼双手抱胸的澹台玉容。

不过澹台玉容不仅不怕,反倒昂起精致的鼻子,撅着红嘟嘟的嘴唇朝他挑衅。

“那么言归正传,修身养性呢,重在修身养性,那么修身养性呢,是……”

李卯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悠闲地四处打量,根本没几个听的,大多都是贵族家里的二世祖,睡眼朦胧,有几个官家小姐倒是在听课,不过时不时还往他看来,以及一身华贵金装的澹台玉容向他挥着小拳头。

李卯嗤笑一声,突然眸子一凝,发现一个贵公子一手支着下巴,眼睛色迷迷的不停朝澹台玉容鼓囊的胸脯上打量。

小兔崽子,她未婚夫就在后边站着,而且老子本来就恼火,你还敢这么明目张胆,我就是想不纨绔都没了理由。

李卯蹙着眉头往前走去,在澹台玉容疑惑的目光下,龙行虎步,一拳就砸在了这人的脸上。

“啊——”

一声惨叫荡气回肠。

钗洛珩指着自己肿起的脸,哀声喊道:“大哥,是我啊,你打我干嘛?”

李卯尴尬的摸摸鼻子,这人他认识,是时常一同喝酒逛青楼的狐朋狗友,也算是为数不多的朋友。

钗洛珩,钗家嫡系,太后的侄子,家里有一个孀居的母亲。

“哦,不好意思,我喝多了,出现幻觉了。”

李卯说着揉了揉钗洛珩脸上的淤青,轻声说道。

同时眼睛向澹台玉容示意了一下。

钗洛珩虽然不爱读书,但是为人机灵得很,见大哥的眼神顿时醒悟过来。

他就是看见了那姑娘天赋异禀,也没看脸,没想到竟是大哥的未婚妻。

“大哥,我懂了,我就是没看脸这才冒犯了嫂子,我懂了我懂了。”

钗洛珩小声告饶,李卯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发生什么事了?”一道富有磁性的威严声音传入书舍。

“姑姑,您怎么来了?”

李卯往门口看去,发现一个身着紫色旗袍的美妇,身后跟着几个面容恭谨的宫女。

美妇胸前一块布被高高顶起,往下耷着,头上云髻高耸,凤簪金步,钗珠连缀,随着轻缓地步子摇曳作响。

脸上黛着梅花妆,葇荑合拢于小腹,眉峰轻蹙,气势自露,仪态优雅,姿容万千。

“太后娘娘!”

众人皆是起身行礼,李卯亦是不敢怠慢,恭敬地一拜。

不光有太后这么一层身份在那,钗紫夜和燕姨关系也很好,他不敢不敬。

“你脸上怎么了?”钗紫夜红唇轻启,略有些不虞的问道。

钗洛珩自知自己做了错事,挠着头狡辩道:“刚刚摔了一跤。”

“太后娘娘,是李卯打了您家的侄子!而且被打得不敢说真话!”澹台玉容适时补刀,颇有想让热闹越来越大的模样。

李卯眸光幽幽,这小...大丫头片子以后可千万别落在我手里,否则一定要用剑把她捅哭!

“哦?李卯,是你打的?”钗紫夜眸子一瞥,淡淡的看向李卯。

李卯不敢有任何不敬,躬身敬道:“是,我喝多了酒,误把洛珩当作歹人打了一拳。”

“两个选择,一,上门道歉,二,找你燕姨把你领回去,你选哪个?”钗紫夜头痛的揉搓眉心,她本来是过来借书顺道呼吸一下外边的新鲜空气,结果就撞见了这一幕。

这个小王爷仗着家里势大和皇上恩宠竟敢对她钗家的人下手了,若不是碍于燕雪瑾的面子,她就要当场训斥他。

“第一个。”

根本不用思考,选第二个除非是自己想不开了。

钗紫夜见李卯认错如此利落爽快,威严美眸当即转向柔和,“如此甚好,明天让洛珩带着你去他家里道歉,现在你就老老实实听课,不对,去把外边走廊扫一扫,也算是一个小惩罚。”

“是,娘娘。”

他刚好还不想在这里待,娘娘真是他的救星!


澹台琼和李卯并肩靠在床头对视着。

李卯静静看着澹台琼那双只对他温柔的眼睛,澹台琼亦然静静看着李卯那双摄人心魄的桃花眸子。

他们从彼此的眼中看见了自己的脸,看见了波光粼粼。

没有任何的赘述,顺其自然。

“娘子,亲为夫一下。”

“什么?他们相处时这么直接吗?”

“小卯这是不想要命了?我还在这!”

“卯儿这也太鲁莽了,都不顾及女儿家的情绪。”

“殿下勇猛。”

澹台琼没有理他。

“琼儿。”

“嗯。”

“告诉为夫,你为何对我一个纨绔刮目相看。”

“我需要一个理由。”

澹台琼朝李卯看去,发现那双桃花眸子不再见轻佻放浪,而变得认真深邃。

澹台琼心头悸动,似乎明白了什么,抿唇道:“看你表现。”

澹台琼瞳孔中黑影越来越近,恣睢的气息瞬间袭来。

“唔!”

“?”

“?”

“?”

“?”

吃瓜四美心思莫名,各有各的滋味。

良久,唇分。

“好了吗?”

李卯看着晕乎乎的澹台琼,满脸红霞以及稀罕的小女儿姿态,嘴角不觉间勾起。

“嘶~”

“我牵动你伤势了?”

澹台琼面色一紧,连忙拉开身子往后退去。

李卯忍着痛楚搂过澹台琼的腰肢,让她趴在上方:

“过来。”

“说吧。”

澹台琼怔怔看着李卯的眼睛,片刻后蓦地微微一笑:“我从始至终都知道你不是纨绔。”

“哦?你不会是为了讨好为夫说的假话吧?为夫可是大大的纨绔!”

澹台琼先是怒嗔李卯一眼,女将军的杀气显露无疑,但瞬间就被隐匿。

澹台琼深呼吸一番,自顾自陷入某段回忆当中:“我在大概四五年前,那个时候是个随军的小校尉,还是靠家里的关系才混上去的。”

“我曾在西北待过一两年,你知道我在西北听过的最多的名字是谁吗?”

澹台琼将脸伏在李卯的怀中,轻声诉说着往事。

李卯则将下巴搁在澹台琼头顶,用手慢慢的抚摸那满头秀发:

“是我。”

“嗯,他们说世子殿下尊老爱幼,年仅十四就到处为百姓打抱不平,甚至还研发出很多造福于民的发明。”

“我当时很好奇,就是什么样的少年才会如此遭人爱戴。”

“我走家串户的去问,发现每个人的表情都是那般的尊崇,以及,淡淡的笑意和幸福,这是装不出来的。”

“他们说,因为戈壁黄沙漫天,所以世子殿下亲自领着他们去植树,去挖水渠。”

“他们说,因为经常吃不饱饭,所以世子殿下经常闯到那些仗势欺人的豪绅家中抢粮食发放。”

“卯儿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是纨绔了?”太后看向一直跟着李卯的青凤压声道。

青凤摇摇头,笑着沉浸在那段美好的岁月中。

“直到一次我加入肃武王的军队去进修,远远看了你一眼。”

“皮肤发黄,满是黄沙造成的皲裂,头发干枯,身上挂着几根破烂布条。”

“如果别人不说我根本认不出,那个就是大名鼎鼎的肃武王世子。”

“呼。”

李卯紧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

那段日子是他最幸福的时光,父母日日在伴,他为百姓做实事。

那种将自己所得化作百姓甘露的成就感,他至今都忘不掉。

澹台琼美眸朦胧,再次轻声说道:“夜晚的篝火晚会,你总会站在我们身边大声唱歌,虽然不知道是哪里的调子,但每次我都听的很入神。”

“你爱我们,打心眼里爱,你把我们每个人都当成了至爱亲朋,我待在人堆里,也爱戴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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