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焕许清思的其他类型小说《死后三年,太子悔哭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萧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山上下来,萧焕仿若失了神智。双目空洞,不言一语。他回到别院,向着关押林汐若的柴房而去。林汐若鞭伤未愈,裸露出的伤口,血腥至极。她见萧焕过来,跪在地上苦苦求饶,却被萧焕狠狠踹倒在地。“我原以为,下毒已是阴狠至极,却不想还是低估了你。”“勾结山匪,害人性命,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的?”他将金钗用力砸过去,林汐若已面如死灰。鞭子再度抽打在她身上,直至她晕死过去,又被一盆冰水泼醒。她直直看着萧焕,虚弱却又满是挑衅:“萧焕,你不敢杀我,我是天命贵女,没了我,你休想登上大位。”见萧焕转身离去,她放肆地笑起来。又是几日过去,天师到了别院。只见林汐若正躲在这位天师身后,眼中满是嚣张。萧焕坐在上座,话语间尽是嘲讽:“天师来得倒是很快。”宋天师紧皱起眉头...
《死后三年,太子悔哭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从山上下来,萧焕仿若失了神智。
双目空洞,不言一语。
他回到别院,向着关押林汐若的柴房而去。
林汐若鞭伤未愈,裸露出的伤口,血腥至极。
她见萧焕过来,跪在地上苦苦求饶,却被萧焕狠狠踹倒在地。
“我原以为,下毒已是阴狠至极,却不想还是低估了你。”
“勾结山匪,害人性命,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的?”
他将金钗用力砸过去,林汐若已面如死灰。
鞭子再度抽打在她身上,直至她晕死过去,又被一盆冰水泼醒。
她直直看着萧焕,虚弱却又满是挑衅:“萧焕,你不敢杀我,我是天命贵女,没了我,你休想登上大位。”
见萧焕转身离去,她放肆地笑起来。
又是几日过去,天师到了别院。
只见林汐若正躲在这位天师身后,眼中满是嚣张。
萧焕坐在上座,话语间尽是嘲讽:“天师来得倒是很快。”
宋天师紧皱起眉头,“殿下这是何意?
如此苛责太子妃,不怕上天降下惩罚吗?”
萧焕闻言倒是哈哈大笑起来:“上天降下惩罚,惩罚也该罚你身后这个毒妇。”
他话头一转,又道:“前些日子,孤命人去查林汐若,倒是叫孤查到些有意思的事。”
“天师口口声声说这林汐若是天命贵女,国母之相。”
“究竟是天师本事通神,还是因为她实则是天师之女,天师存了私心?”
此言一出,对面二人均变了神色。
“臣不知殿下所言何意。”
天师还妄图狡辩,被萧焕丢来的证据砸了个正着。
原来,自剿匪之事前,萧焕便已命人暗中调查。
所谓天命贵女不过是这二人设下的一个局。
萧焕在朝中诸事顺利,也不过是圣上为了激五皇子奋发所营造的假象。
半月前,萧焕面见五皇子,只为借调五皇子的私军剿匪。
他以太子之位交换,却得知圣上病重,遗旨已下。
待其薨逝,由五皇子承大统,治江山。
从始至终,萧焕只是圣上丢出的饵。
册封他太子之位也只是引各党派争论,使其互相牵制,互相削弱。
五皇子坐在上位,与萧焕带了几分相似的面庞上满是残酷:“我的好弟弟,私军我可以借你,条件便是——你的一条命。”
我死后第三年,萧焕做了太子。
他带着太子妃来到江南小院,口口声声接我回家。
院中满是石榴树,再不见其他人影。
见无人应答,他放声大喊:“许清思,孤再叫你最后一遍,你若还不应答,此后也不必回京了。”
话音刚落,隔壁院中传来一声嗤笑:“她已经死了,自是不会回京了。”
……我死了,死在回江南小院的路上。
山匪将我的马车层层围住。
身边的婢女、侍卫尽数被山匪斩杀。
为保腰间之玉,我奋力反抗,却被砍断双臂。
鲜血遍地,入耳的尽是那些匪徒放肆的狂笑。
一刀刀一剑剑,剧痛蔓延至全身。
我眼中满是绝望。
想到已故的爹娘。
想到远在京城的萧焕。
五年前,爹娘上山剿匪,去世时怕也是这般孤立无援。
一月前,我与萧焕分别,此次一去竟真是永不再见。
官兵赶来时,匪徒四散逃去。
我躺在冰冷的地上,正欲咽下最后一口气。
视线扫到最近的身影,是相熟之人石林。
幼时他随我爹爹学习拳脚。
爹娘亡故后,他又护我们免遭欺凌。
我用尽全身力气,唤出了最后一言。
“石头哥哥,请你帮我照顾好家宅院中的石榴树。”
此言说完,我感到灵魂似乎脱出了我的身体。
我飘在空中,看着他将我带回江南小院。
看着他为我照顾院中的石榴树,一照顾便是三年。
直至萧焕来到小院,他嗤笑出声。
“你说什么?”
萧焕似是没听真切他的话,再度询问出声。
“我说,许清思已经死了,自是不会同你回京了。”
石林翻过院墙,再度重复刚刚说过的话。
我的灵魂轻飘飘地坐在石榴树上,看着眼前的一切。
三年未见萧焕,他已与之前大不相同了。
原本带着些稚气的少年,如今已变成了极为成熟持重的模样。
太子的服制加身,显得更加贵气逼人。
他听到石林的话,面上带了几分怒气。
“放肆,你怎敢编造这样的谎话来欺瞒孤。”
石林眼中闪过嘲讽,手指漫不经心一指。
“殿下言重了,您贵为太子,我怎敢欺瞒您。”
“墓就在那,您自己看便是。”
随后又去为那些新栽上的小树浇水施肥。
萧焕来到我的墓旁,看到我的名字,神情上显出一丝慌乱。
随即慌乱又很快消失,他在庭院中大喊:“清清,你不愿意见孤,孤回去便是。
莫要同孤开这样的玩笑。”
“至于之前的事,你随孤回京,孤会给你一个解释。
你放心,如今孤已是太子,没人敢对你我二人使脸色了。”
他一句句说着从前我最渴望听到的话语。
描述着从前我们最期盼的景象。
只是如今,我已经死了。
这些早就失去了意义。
院中无人应答。
他的面色在虫鸣鸟叫中变得失落。
侍卫的身形出现,跪倒在他脚边。
“殿下,太子妃命人过来传话,小殿下身子不适,如今正哭闹着找您。”
他面上的失落被担忧所取代,声音也迅速低沉了下去。
“清清,你既是不愿见孤,那孤改日再来。”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突然有些好笑。
口口声声来接我回家,竟是连同妻儿一并带来了。
萧焕命人暗中将林汐若身旁的丫鬟月梨带来审问。
她本是在我跟前侍奉的,我走后就到了林汐若身边。
如今看她的样子,定是没少受苛责。
我飘落在萧焕身旁,隐约还能感受到他胸腔里咚咚的声响。
我看着月梨跪在地上,事无巨细地回忆着此前种种。
寒冬腊月,林汐若要我拖着病躯双手泡在刺骨的水里为她洗衣物。
夏日炎炎,她又要我站在烈日下满身汗水地劈柴火。
一日一日下来,我的手上生了大片的冻疮,手心里也长满了粗茧。
她命人给我最差的饭食、最粗的衣裳。
有时府中下人不忍,偷偷帮我,便也要被她狠狠打骂。
一桩桩一件件。
我看着萧焕的面色越来越苍白。
“那她为何不同孤说,她……”他似是想起什么,话语戛然而止。
我自是同他说过的。
只是那时他忙于朝中事务。
听过便也只是觉得那是林汐若孩童心性,次次让我体谅。
人啊,倘若用心,是能看到别人心里那杆秤的。
偏与不偏,偏向哪里,一清二楚。
长久下来,偏得太多,便也不会再想着去纠了。
屋中静了许久,萧焕白着面色,红着双眼。
他恨林汐若对我的百般苛待,也恨他自己为何从未发现。
他若是肯仔细瞧我,定是早已发现我手上红得发紫的冻疮。
可他没有。
他神情恍惚地回到别院,林汐若正在赏赐丫鬟。
“春雨,你近来伺候周到,这簪子便赏你了。”
她看着跪倒在身前的丫头,随手将一个簪子扔到她脚边。
春雨受宠若惊,只听林汐若嗤笑:“呵,一个不值钱的发簪而已,也就你们这种低贱之人当成宝。”
“当初我讨要,那许清思迟迟不肯,最后还不是到了我手里……一个贱人,便是曾经与殿下有再深的情谊又怎么样,还不是要为我洗衣劈柴,供我驱使。”
“罢了罢了,已死之人,提起来晦气。”
萧焕听到她的话,原本压抑的怒火一下子爆发出来。
“太子妃好大的威风。”
林汐若见他语气冰冷,急忙跪倒地上。
“殿下恕罪,臣妾、臣妾只是随口说说……”萧焕冷哼着步步上前。
“是随口说说,还是真有过苛待,你心里清楚。”
“孤只恨从前看错了你,竟没看出你这副蛇蝎心肠。”
“你既如此看不上这些杂事,此后便都由你一人去做。”
他不顾林汐若的求饶,声声吩咐着:“她喜欢让人洗衣劈柴,便也让她过足了瘾。”
“如今天气还不够冷,水也不够凉,须在盆里放足了冰,再将所有下人的衣服一并敛来,让她洗个够。”
“院中冬日用的柴,也便一并让她劈了。
至于晚上,也不必给她被褥了。”
“清清受过的,总该也让她一一受过才是。”
往后许久,我处处忍让,直到院中的石榴树倒下。
我冲上去阻拦,林汐若在一旁笑得放肆:“都说了,这棵树种在此处不吉利,碍我的眼。”
“果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一棵破树也拿着当宝贝。”
她命侍从将我死死制住,让我眼睁睁看着那棵小树是如何被砍伐,又是如何倒下。
她洁白的鞋子将果子践踏、碾碎。
鲜红的汁水如血液一般飞溅而出。
我拼命挣脱束缚,上去与林汐若厮打在一起,萧焕赶来愤怒地将我们分开。
“许清思,你想引我注意自己砍倒了小树,为何要如此伤害汐若?”
他将林汐若护在身后,怒目圆睁,语气之中满是警告之意。
近来朝中事务繁忙,我已有许久未见他了。
只是不想再见会是这番景象。
我心中难过,泪水流了满面。
“这是我们从江南小院带来的唯一物事,承载了我们多少回忆。”
“是林汐若说它不吉利,将它砍了……”我眼含泪水,向他控诉林汐若的行为,却被他不耐烦地打断:“一棵小树而已,砍了就砍了,此处不吉利在别处再种便是。”
我面上满是泪水,看着林汐若挑衅的神情,更是心中充满绝望。
从前在江南时,我们无依无靠,日子并不好过。
这棵小树结出的石榴果是我们困苦生活中仅有的甜蜜。
来京之时,我们分外不舍。
恳请了许久,才将这棵小树带了来。
如今,这些过往于他而言竟成了无需在意的事情。
后来,我还是低下了头向林汐若致歉。
我本以为我会一直忍让下去,直至后来林汐若有孕。
那时我重病未愈,身子一日比一日虚弱。
我卧床休养,她摸着尚未隆起的小腹,来我跟前走动:“姐姐,你以为自己真的只是染了风寒吗?”
“实际是我命人在你的补药里加了可令人绝子的药。
那药暗含毒性,姐姐真是福大命大,吃了这么久竟还没有吃死。”
说完她又贴近我榻前轻笑:“姐姐还不知道吧,我已怀有三月的身孕。”
“这是阿焕的第一个孩子,陛下欢喜,要亲自为我们赐婚呢。”
“你陪了他许多年又如何,如今成为他正妻的只会是我。”
我的心如同坠入冰窟,任凭身上盖了再多的被子,也暖不起来。
等他回到落脚的别院,已是四更天。
院中一片寂静。
下人透过虚掩的门缝察觉到他的身影。
烛火一盏盏亮起,林汐若也披了外衣,睡眼惺忪的走出来。
“殿下怎得这个时辰才回来,可要吩咐厨房做些吃食?”
萧焕未答她的话,向着屋内走去。
她见萧焕面色不好,也快步跟上:“殿下节哀,这些山匪罪大恶极,许姐姐这也是突遭横祸,臣妾亦深感惋惜。”
“逝者已逝,殿下还是要打起精神来啊。”
我心中疑惑,怎得她才到江南不久,便知我是被山匪所杀?
萧焕也察觉她话语中的疏漏,直直盯着她。
她注意到他的注视,速速开口:“晚膳时阿珩见殿下不在便一直哭闹,臣妾差人去县衙寻您,碰巧得知此事。”
萧焕未言信与不信,只点点头独自去了书房。
烛火燃至天明,原本空旷的桌上布满了我的画像。
一颦一笑,生动至极。
倘若我还活着,恐怕就是这样的模样吧。
他直挺起身,摸摸酸痛的脖颈,红着眼睛低声乞求。
“清清,回来吧,我知道错了。”
“我不要权势了,也不再当这什么太子。
只要你肯回来,我随你打骂可好?”
从前他常说,往后我们大婚,必定也会像爹娘一样恩爱。
我则轻笑着问他:“那你犯了错,可也愿像爹爹被娘亲打骂那样任我打骂?”
每每这时他都会合上书本敲我的头:“那可不许,我是有身份之人,还是要脸面的。”
而后我们笑作一团。
如今再忆起这些往事,心中却只剩下酸涩。
天色初亮,已有侍从来报:“殿下,我们跟着石林,于他家中,发现了许姑娘的尸身。”
“之前那院中的墓碑、骨灰,确是掩人耳目的手段。”
萧焕披了外衣匆匆赶去,石林已被羁押在一旁。
墙角的冰棺之中,赫然是我的尸首。
只是尸首残缺,两条手臂已与身躯分离。
身上尽是刀剑伤痕,皮肉翻开,血液凝结,一片模糊。
所着衣物上也是血迹斑斑,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只有还算光洁的面颊,在幽暗的光下,泛着冷意。
萧焕紧紧盯着,双眼猩红。
紧握着的一双拳头早已青筋暴起。
他低声开口,语调颤抖得不成样子:“清清,你睁眼看看,是我,我来接你回家了……”说罢便伸出手去,想要触我的面颊。
旁边石林匆匆开口:“住手,随意触碰会使她身腐加快。”
萧焕换闻言顿住,令侍从将他放开。
“我此前救过一个江湖术士,从他那习得尸身数年不腐之法。”
“如今,这法子已快失效了。”
“当年她死于山匪之手,县令不想多生事端,草草结案。”
“她的大仇尚未得报,我做兄长的,怎能不明不白地将她随意埋葬。”
说完他又面露讥讽:“她生前你们对她百般苛待,如今她死了又何必过来惺惺作态?”
萧焕正欲否认,却看到我那双手上的斑斑紫痕。
手背之上生了许多冻疮,手心与指节上也满是粗茧。
“她在府中娇养着,又有下人照料,怎么会……”他言罢,嗤笑声又响起:“娇养着?
此前在江南时,便不是娇养着,也没成这般样子。”
“堂堂皇子府邸,若无主子的指示,何人敢如此欺凌她。”
他的话在萧焕耳中炸裂。
府中的主子,能这般下指示的,除了他便只有林汐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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