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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红楼,我贾环精通朝堂争斗结局+番外小说

院有枇杷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对于王百户而言,功过向来结伴而行,无过就是功,平稳到十月末才是最重中之重。正说着,官署又来一人。“贾总旗。”此人独眼,鼻尖挺而勾,说话时扯动鼻翼与脸部肌肉,好似一条蛇在脸皮之下游走。“赵总旗。”贾环迎了上去。赵总旗沉默寡言,将手中的卷宗递过去,惜字如金:“厚脸请贾总旗分担案子。”相较于钱胖子,他无疑极为聪明,分析了贾环的行事风格,痴迷于办案缉拿罪犯。“小事。”贾环接过案卷,脸上的笑容浓烈几分。“走了。”赵总旗来得快,走得也干脆。贾环回到座位,靠着椅子闭目养神。这天枢房里着实有趣,搅吧搅吧,你们就搅吧,搅得喊打喊杀多好。鹬蚌相争,渔人才能得利!百户之下,皆为吏,百户及百户之上才是官。最关键的是,百户能进出天下案牍库!“谁都别想阻挡我进...

主角:贾环王熙凤   更新:2024-12-26 1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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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贾环王熙凤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进红楼,我贾环精通朝堂争斗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院有枇杷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于王百户而言,功过向来结伴而行,无过就是功,平稳到十月末才是最重中之重。正说着,官署又来一人。“贾总旗。”此人独眼,鼻尖挺而勾,说话时扯动鼻翼与脸部肌肉,好似一条蛇在脸皮之下游走。“赵总旗。”贾环迎了上去。赵总旗沉默寡言,将手中的卷宗递过去,惜字如金:“厚脸请贾总旗分担案子。”相较于钱胖子,他无疑极为聪明,分析了贾环的行事风格,痴迷于办案缉拿罪犯。“小事。”贾环接过案卷,脸上的笑容浓烈几分。“走了。”赵总旗来得快,走得也干脆。贾环回到座位,靠着椅子闭目养神。这天枢房里着实有趣,搅吧搅吧,你们就搅吧,搅得喊打喊杀多好。鹬蚌相争,渔人才能得利!百户之下,皆为吏,百户及百户之上才是官。最关键的是,百户能进出天下案牍库!“谁都别想阻挡我进...

《穿进红楼,我贾环精通朝堂争斗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对于王百户而言,功过向来结伴而行,无过就是功,平稳到十月末才是最重中之重。

正说着,官署又来一人。

“贾总旗。”

此人独眼,鼻尖挺而勾,说话时扯动鼻翼与脸部肌肉,好似一条蛇在脸皮之下游走。

“赵总旗。”贾环迎了上去。

赵总旗沉默寡言,将手中的卷宗递过去,惜字如金:

“厚脸请贾总旗分担案子。”

相较于钱胖子,他无疑极为聪明,分析了贾环的行事风格,痴迷于办案缉拿罪犯。

“小事。”贾环接过案卷,脸上的笑容浓烈几分。

“走了。”赵总旗来得快,走得也干脆。

贾环回到座位,靠着椅子闭目养神。

这天枢房里着实有趣,搅吧搅吧,你们就搅吧,搅得喊打喊杀多好。

鹬蚌相争,渔人才能得利!

百户之下,皆为吏,百户及百户之上才是官。

最关键的是,百户能进出天下案牍库!

“谁都别想阻挡我进步!”

“锦衣卫办案,闲杂人等滚开!”

勾栏里,靡丽曲调戛然而止,半掩衣裙的歌姬四散奔逃。

一个美鬓老头被胖头鱼单手摁在桌上。

“我是幽州桃源郡的从八品县丞,你们抓错人了……”

老头死命挣扎,口中喊冤。

啪!

“既来拿你,自有证据!”胖头鱼抬手重重给了他一个嘴巴子,怒声道:

“贪赃枉法,治下五个无辜百姓让你给含冤入狱,莫以为来京师活动就能逃脱制裁?”

贾环背着手,转身离去:

“押入诏狱!”

婀娜多姿的歌姬看着少年的背影,眼神又惊惧又迷离,年纪轻轻威势十足,被他狠狠宠幸该有多美妙。

将这老县丞押入诏狱后,贾环脑海里的面板再多了这老头的画像。

罪孽值——九品中

参与度——60%

奖励——夺命连环腿,熟练度——炉火纯青

经验值——425/1000

抓了这胡作非为的狗官才涨22点经验值,至于奖励的腿法,贾环都有些看不上了。

擢升总旗之后,除了缉捕寻常罪犯以外,还能经手朝廷官员案件,大多数是七品以下的小鱼小虾。

回到天枢房“庚”字号署,贾环磨墨提笔,将三种武学的招式图谱细致地写下来,分别是《形意拳》、《铁砂掌》以及《夺命连环腿》。

对于他来说,这三式已经不够用,不如赠予麾下六个弟兄,既能笼络人心,也能提升大家的战斗力。

“过来。”贾环大喝。

众人停下手中的活计,纷纷聚拢,一看纸上那些晦涩难懂的口诀以及玄妙的图谱,目光顿时惊讶。

“这是武学?”胖头鱼喉咙发紧,表情兴奋。

酒鬼和瘦猴子等人不遑多让,各个目瞪口呆,神色饱含期待。

贾环环顾众人,严厉道:

“切记不能泄露,否则别怪我翻脸,大伙好好练。”

“遵命!”六人难掩激动,最感性的秀才已经眼眶通红,捧着宣纸爱不释手。

这是多大的信任才愿意将神秘武学相赠,从今往后绝对不能辜负老大!

走廊传来脚步声。

众人立刻将宣纸藏好。

只见钱总旗挺着大肚子走了进来,开口就是:

“恭贺贾总旗!”

贾环笑言:

“钱总旗请坐,有何喜事,我怎不知?”

钱总旗递上一块鎏金色的令牌和一张红纸,满是羡慕道:

“京师烟雨楼刚刚送来的。”

“烟雨楼?”秀才惊呼,“难道老大进了江湖龙虎榜?”

历来进龙虎榜的青年才俊,都会收到烟雨楼赠予的令牌,而烟雨楼神秘莫测,在江湖武林地位颇高,整座天下都有它的分店。

“是也。”钱总旗点头。


“哦?人呢?”贾环来了兴趣。

“在隔壁旧公廨。”双鞭说。

“走。”

旧公廨里,一个襕衫书生来回走动,满脸悲恸,双眼都哭得红肿。

双鞭神色严肃,指着身边的贾环,沉声道:

“这位是贾总旗,有何冤屈,细细道来。”

书生扑通跪地,哽咽道:

“贾大人,我姐姐不是投井自尽,仵作被姐夫给买通了,姐夫才是杀人凶手!”

“从头开始说!”双鞭训斥了一声。

书生重重点头,他深知能见到锦衣卫实属不易,竭力克制悲痛的情绪后,哑声道:

“京师城外往西走五十里,有一处吴家庄,我姐姐嫁给了那个吴员外,他们夫妇向来恩爱从不拌嘴,可就在前天酉时,我姐姐死在水井里,连同打捞起来的还有桃儿,也就是姐姐的贴身女婢,经过仵作验尸,说她们自溺而亡。”

“等等!”贾环盯着他:

“既然夫妇恩爱,你为何说吴员外杀妻?”

书生目眦欲裂,痛苦道:

“就在十天前,我姐姐回了一趟娘亲,谈起吴员外时满脸恐惧,再问便三缄其口,隔天吴员外派人接回姐姐。”

“还有其余证据么?”贾环问。

“恳求大人严查!”书生痛哭流涕,显然一切只是猜测。

“老大,要不转交给神京府衙?”双鞭提议。

书生面露央求:

“大人,吴老狗人脉很广,在下只相信锦衣卫。”

贾环沉吟片刻,既然知晓此事,总不能袖手旁观,他吩咐道:

“双鞭,你叫上瘦猴子和酒鬼,先去南镇抚司请一位老仵作,开棺验尸后是自溺而亡此案作罢,若是其他死因,把吴员外押入诏狱!”

“遵命!”双鞭抱拳。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书生含泪磕头,跟着双鞭而去。

贾环无奈,堂堂锦衣卫总旗都干捕快的活计了,待会得叮嘱手下不能什么案子都抢。

……

傍晚,贾环处理完三桩案件,正准备散衙回家。

“老大!”

双鞭赶了回来,来不及喝一口热茶,禀报道:

“经南司老仵作验尸,是毒药致死,而非溺死,吴员外撒谎!”

贾环问:“人押进诏狱了吗?”

“在狱中。”双鞭点头。

“明日好好审!”

贾环说完离开,可还没走出天枢房,就在“戌”字号官署走廊,竟碰到自家族兄。

此人刚过四十,由于常年纵情声色,面色蜡黄身形佝偻,穿着一件极奢的浅黑华袍,正是欺男霸女、做尽荒唐事的宁国府长孙贾珍!

“族兄?”贾环讶异。

“环兄弟,有要事相求。”贾珍一脸凝重,拉着贾环走进偏僻无人的官署。

贾环摆手,示意双鞭候在外面。

“环兄弟你糊涂,抓错人了!那吴员外乃是我多年好友,逢年过节都会孝敬我,他什么品性我再清楚不过,正直敦厚,与人和善,他怎么会杀妻呢?”

“吴管家上门求救,我一听是贾总旗,整个京师姓贾的锦衣卫不就是环兄弟么,都是自家人,让他且安心,今晚就能回吴家庄。”

贾珍揽着环哥儿的肩膀,说话的语气轻描淡写。

“什么叫自家人,谁跟姓吴的自己人?”贾环语气生硬。

原本只是嫌疑,既然跟贾珍厮混,现在几乎可以断定。

“欸!”贾珍压低声音,“给我个面子,那吴管家说了,一千两银子放人。”

其实是五千两,剩余四千两归他。

“族兄,这个面子给不了。”贾环态度坚决。

给你面子?

你算什么东西?

为了逢迎你,让一个无辜女子含冤而死,我贾环心中有愧,心念不通达,习武之路都不得顺遂。

“真要拂我面子?”贾珍有些难以置信,脸色也难看几分,怒声道:


话虽如此,其实这是锦衣卫衙门心照不宣的默契,锦衣卫远没有外人看上去那么风光,内里艰辛无以言说。

缉捕穷凶极恶的罪獠,稍有不慎命丧黄泉;跟老奸巨猾的官员打交道,今天抓了他,明天可能又起复,随后将迎来庙堂绵里藏针的血腥报复。

大伙成天累得跟条狗一样,还得把脑袋掖在裤腰带上,抄获赃物截留一点,这是锦衣卫上下的共识。

只要掌握分寸,便无大碍。

“卑职清清白白,不惧诽谤。”贾环语气淡然。

官员盯了他半晌,好意提醒道:

“若是在晋升的关键节点,这张举报信被你的竞争者利用,足以让你陷入颓势甚至坠落深渊,往后要堤防小人,行事更要谨慎有分寸,尽量别给他人留下话柄。”

贾环诚挚抱拳:

“多谢大人教诲!”

官员满意点头:

“你入职半个月,功劳册上就密密麻麻,本官不希望一个锐意进取的英才走弯路。”

“回去吧。”

说完他撕碎了举报信。

“卑职告退。”贾环恭敬离开。

回到庚字号官署。

“老大!”

六个下属起身相迎,便见到贾环一脸怒意。

“老大,咱去缉捕罪犯吗?”胖头鱼小心递过案卷。

贾环摆手,沉声道:

“随我走!”

……

两刻钟后,一行七人纵马来到宁荣街,贾环勒住马缰,指着那两家当铺钱庄,大喝道:

“给我查封,依照大乾律,私撕封条者押入大牢!”

“遵命!”六人风风火火冲进当铺,掏出令牌厉声道:

“锦衣卫办案,闲杂人等滚开,有人举报你们当铺侵吞字画,把近一年的账本拿出来!”

当铺的客人作鸟兽散。

“你们想干什么,这是宁国府的……”掌柜话说一半,就被双鞭一脚踹翻在地:

“立刻上交账本!”

贾环面无表情:

“秀才,你给我好好查清楚账目,谁敢阻抗,抓入诏狱。”

“其余四人,随我去钱庄。”

“今天就不办案了,把名单上十几家店铺统统查封!”

……

宁国府。

贾珍左手拎着蝈蝈笼,右手伸进丫鬟的肚兜里,说不出的怡然自得。

“爹,不好啦!”

贾蓉也不敲门,火急火燎地冲进去。

贾珍吓得手一缩,起身怒骂道:

“孽子,整日赶着去投胎?”

“爹,”贾蓉气喘吁吁,拉着父亲的手臂催促道:

“贾环那厮突然查封了咱家所有的店铺,到处翻……翻账本,您快想想法子,查账肯定能查出猫腻。”

“放肆!”

贾珍闻言脸色铁青,将蝈蝈笼摔在地上,咆哮道:

“好大的狗胆,存心要跟老子作对!老子去神京府衙,把大逆不道的畜生给抓了,小小的总旗安敢对国公府不敬!没有圣上的旨意,他们锦衣卫千户都不敢来国公府造次!”

说着就要动身。

贾蓉拦住他,苦着脸说:“爹您忘了,咱家产业都挂在远房亲戚名下,京师哪家勋贵都是这样干的,这厮是锦衣卫总旗,有权力这么干。”

贾珍脚步停住,气得嘴唇打哆嗦:

“这狗畜生肆意妄为,老子去朝廷使关系,将他扒皮抽筋!”

贾蓉急赤白脸,“爹,一天不解除封条,咱家生意损失惨重,万一这厮拿账本大做文章,这些产业都保不住了,还是快去找老祖宗说理去。”

“狗畜生!”贾珍口中咒骂,匆忙赶往荣国府,宁国府上下哪样不用使钱,真断了产业,再从哪里去抠银子。

来到荣禧堂,贾珍当众大倒苦水,对着贾母和王夫人哀声叹气道:

“赖管家还躺在床上养病,双腿能保住往后走路也一瘸一拐,小辈都欺负到我头上作威作福了,每次祭祖,我贾珍是站在最前面的!他心里有半点敬重吗?”


他抱拳道:

“事先说好,在下酒量小,只能喝七杯,多多见谅。”

赵总旗眼皮跳了一下,都七三开了,这特么酒量小?

“好说。”他没有反驳。

在仕途的关键时刻,拉拢贾环非常重要,毕竟是天枢房卫所第三位总旗,虽然没有竞争力,但也有话语权。

总旗到百户虽一步之遥,可这一步终其一生都很难跨过,既有机会,绝对不能错过!

“走了。”赵总旗离开。

贾环翻阅案卷。

百重渡是大乾运河南下第三个渡口,大乾运河乃是百万漕工衣食所系,人一多就会形成势力,漕帮内部帮派林立,虎头帮和蛤蟆门就是不起眼的两个帮派,如今为了争地盘打得不可开交。

他命令道:

“秀才,双鞭,你们先行去百重渡暗访,将作恶歹贼列入名单。”

秀才机灵,擅长打探消息,肚子里有墨水能混士林,拳脚有功夫能探江湖。

而双鞭沉稳果断,做事干净利落。

“遵命!”二人抱拳,披戴斗篷出发。

“剩下四个,随我沿途缉捕罪犯。”

贾环从抽屉里取出一摞案卷,大多数是小鱼小虾,估摸着都是九品中下的罪孽值。

但有总比无好,积少成多。

……

三天后。

百重渡口,尽管大雨连绵,可依旧船来船往,小城商铺鳞次栉比,格外喧嚣繁荣。

酒鬼搭弓,雨中发射锦衣卫信号箭。

半个时辰后,秀才和双鞭闻讯赶至酒楼。

“老大!”

“打探到了什么?“贾环临窗而坐,轻抿一口香茗。

秀才汇报道:

“虎头帮帮主巨虎恶贯满盈,个人武力不俗,帮派横行小城欺压百姓,盘踞渡口谋财害命,私底下还贩卖婴儿。”

“巨虎?可以碎尸万段了!”贾环对人贩子深恶痛绝,自家丫头香菱就是被人贩子拐卖,从江南千金落难到为婢。

秀才继续说:

“蛤蟆门门主金蟾更是坏事做尽,性情暴戾,帮派成员靠抢劫为生,同时经营几家青楼,动辄让妙龄少女家破人亡,再签卖身契。”

“两家帮派互相安插奸细,各种渗透,七天前为了一条街商铺的保护费起冲突,矛盾激化上升到火并。”

“今晚在城北河滩又要约仗。”

“老大,这是背负命案的作恶者名单,两家帮派中上层几乎各个都得死刑!”

秀才说完递上一张纸。

“你们两人辛苦了。”贾环颔首,随即冷声道:

“今晚解决了这群土鸡瓦狗,连夜去信昌府。”

胖头鱼询问道:

“老大,要不要去县衙调捕快?对方人多,我们很难应付。”

贾环盯着他,训斥道:

“枉你长了个大脑瓜,里面装得是粪便?两家帮派混迹这么些年,县衙岂能没有内应?等你调人,那两条老狗早就销声匿迹了!”

“怕他们人多势众?看是脑袋硬还是绣春刀锋利,杀到畜生们胆寒颤抖!”

“老大说得是!”胖头鱼憨笑一声,羞愧低下头。

“你这大脑袋,忘了老大在江湖的绰号?”双鞭瞪了他一眼。

小人屠!

子夜,城北河滩,豆大雨珠砸在河面,激起浑浊水花。

双方足两百多人身着劲装隔岸而立,气氛剑拔弩张,雨中弥漫杀气。

一个魁梧的中年男子静静屹立,身姿如猛虎般威严雄伟,他怒声道:

“金蟾,现在臣服还来得及,一旦动手,你蛤蟆门死伤无数!”

对面站着一个面容丑陋、眼神阴狠的老人,正是蛤蟆门掌舵者。

金蟾雷霆震喝:

“我还没老,你一个后辈都敢插手我的地盘,我若退缩,从今往后有何颜面待在百重渡!”


“爷,在屋里头对我们吹嘘,倒也就罢了,可别在外头乱说话,旁人真让你作诗,你尴尬下不来台!”

香菱掩嘴轻笑。

贾环看着她,问道:

“我若真作出来了,你立刻履行诺言?”

“不怕你,那你献丑罢!”晴雯昂着下巴,娇媚的脸蛋满是笑意。

“爷,晴雯,别闹了。”香菱解围,她也听说过爷不喜学业,更对诗词毫无兴趣,常常惹得政老爷大发雷霆。

贾环却是不依,加重语调道:

“说好的,这回再敢反悔,我真生气了。”

“你快作诗。”晴雯主动催促,她乐得看爷出糗,反正又没外人。

贾环拿过狼毫笔,饱蘸浓墨,在宣纸上一气呵成。

一开始香菱两眉弯弯眼眸含笑,可笑意渐渐消失,转而是错愕,最后是浓浓的惊讶。

她呆呆地看着。

晴雯见状,捏着手帕哒哒跑过来,她认不得多少字,但偏偏这首诗用词朴素,她一字不差地念着: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香菱香菱,作得很一般哦。”

谁料香菱直勾勾盯着贾环,嗓音都有些沙哑:

“爷,我……我要找黛玉师父评判一下。”

她也是初学者,这首词说不上哪里好,可越想越觉得好!

“切记低调!不要说是我作的。”贾环提醒了一句。

刚说完,香菱撒腿就跑了。

留下晴雯不知所措,小声嘀咕道:

“反正我不信你能作诗,我也去潇湘馆!”

贾环强行拉住她,故作发怒道:

“答应了给我好好尝一口你嘴上的新鲜唇脂,这回你跑不了,再反悔真伤透我的心。”

“你等着,我先去黛玉姑娘那里……”晴雯低下眉眼,迈着碎步走了。

“这日子真舒坦。”贾环感慨一声。

换上飞鱼服,动身回衙门官署取那些金银珠宝、古玩字画,都是抄家吴老狗庄园和山寨所得。

…………

大观园,一带粉垣数楹修舍,千百翠竹遮映,清泉绕墙根,曲径通幽处,颇有江南情调,正是林黛玉的住所潇湘馆。

“师父。”香菱跑得很急,还没进大门就叫唤道:

“师父,我得了一首好词。”

晴雯也尾随其后,她曾经服侍老太太的时候就经常跟黛玉姑娘玩闹,关系也算亲近,只是自打伺候爷之后,由于离得太远,鲜少再来潇湘馆串门。

“拿给我瞧瞧,雪雁,快倒茶。”

林黛玉在别院相迎。

香菱迫不及待,走到跟前就递上宣纸。

“字迹……字迹……”林黛玉抿嘴轻笑,不好意思直说。

这一手烂字!

能作什么好词!

然而。

当她看到第一句的时候,一双秋水双眸定住,雪白脸蛋上的笑容凝固。

香菱瞅着师父。

晴雯也盯着黛玉姑娘。

遭了,爷真会?

“师父,如你几分?”香菱问。

林黛玉闭上眼睛,回味了许久,指骂道:

“出了这园子,把人的牙还笑倒了,还如我几分?我绞尽脑汁肯定是作不出来,闺房拙作哪能和诗词大家相比。”

晴雯双眼圆瞪。

“什么?”香菱情绪翻涌,难以置信道:

“师父,你教我的呀,诗词要用典,词句要新奇要有格调。”

“嘘!”林黛玉闹了个大红脸,抬指在唇边示意她噤声,恼道:

“没长进,你学到哪里去了,‘何事秋风悲画扇’正是借用了典故,班婕妤团扇因秋风萧瑟而弃绝,况且谁说了用词简朴不是好诗,青莲居士的静夜思,床前明月光……照样名传千古,眼前这首词传出去,也能在士林掀起浪潮。”

“怎么可能。”香菱越听越震惊,“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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