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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我撩的奶狗是上司全局

呱呱叫的老斑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卧室门倏地从外向里被踹开。季柯哎吆一声,跳着躲开了,一抬头,看见双眼猩红的程遇舟杀气腾腾地走进来,脸涨成了猪肝色,表情扭曲狰狞。“阿舟?!你这是要干什么啊?”程遇舟二话不说,猛地挥拳,狠狠砸向季柯的面庞。这一拳使了全力。长期沉溺于声色犬马的季柯身体早已被掏空,根本无力招架,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像被重锤狠狠砸过,剧痛难忍。“你他妈是不是疯了?!上来就打人。”他揩了揩嘴角的鲜血,勃然大怒,抡起梳妆台的椅子朝程遇舟砸去。“我疯了?我TM是疯了!”程遇舟躲都没躲,任凭椅子砸在自己身上散了架,他摇晃了下,一步步朝季柯逼去,阴森森地说,“是谁给我吃的那玩意?!又是谁,他妈的叫个有病的女人过来玩?姓季的,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非要这么弄死我!”眼看没趁...

主角:应樱霍砚辞   更新:2024-12-21 1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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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应樱霍砚辞的其他类型小说《糟糕!我撩的奶狗是上司全局》,由网络作家“呱呱叫的老斑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卧室门倏地从外向里被踹开。季柯哎吆一声,跳着躲开了,一抬头,看见双眼猩红的程遇舟杀气腾腾地走进来,脸涨成了猪肝色,表情扭曲狰狞。“阿舟?!你这是要干什么啊?”程遇舟二话不说,猛地挥拳,狠狠砸向季柯的面庞。这一拳使了全力。长期沉溺于声色犬马的季柯身体早已被掏空,根本无力招架,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像被重锤狠狠砸过,剧痛难忍。“你他妈是不是疯了?!上来就打人。”他揩了揩嘴角的鲜血,勃然大怒,抡起梳妆台的椅子朝程遇舟砸去。“我疯了?我TM是疯了!”程遇舟躲都没躲,任凭椅子砸在自己身上散了架,他摇晃了下,一步步朝季柯逼去,阴森森地说,“是谁给我吃的那玩意?!又是谁,他妈的叫个有病的女人过来玩?姓季的,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非要这么弄死我!”眼看没趁...

《糟糕!我撩的奶狗是上司全局》精彩片段


卧室门倏地从外向里被踹开。

季柯哎吆一声,跳着躲开了,一抬头,看见双眼猩红的程遇舟杀气腾腾地走进来,脸涨成了猪肝色,表情扭曲狰狞。

“阿舟?!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程遇舟二话不说,猛地挥拳,狠狠砸向季柯的面庞。

这一拳使了全力。

长期沉溺于声色犬马的季柯身体早已被掏空,根本无力招架,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像被重锤狠狠砸过,剧痛难忍。

“你他妈是不是疯了?!上来就打人。”

他揩了揩嘴角的鲜血,勃然大怒,抡起梳妆台的椅子朝程遇舟砸去。

“我疯了?我TM是疯了!”

程遇舟躲都没躲,任凭椅子砸在自己身上散了架,他摇晃了下,一步步朝季柯逼去,阴森森地说,

“是谁给我吃的那玩意?!又是谁,他妈的叫个有病的女人过来玩?姓季的,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非要这么弄死我!”

眼看没趁手的工具抵挡,季柯瞬间秒怂,一步步往后退,余光一瞥,床上的女人不知什么时候醒了,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他拼命使眼色,让她打电话报警。

“阿舟,是不是哪里误会了?你说的我怎么听不懂啊,那天不是玩得挺开心的吗?”

“误会?”

程遇舟忽的就笑了,从口袋里抽出一份化验单甩到他脸上,咬紧牙根,

“你TM自己看!”

季柯抓起化验单,脸色倏地焉了,颤巍巍地说:

“这怎么可能?!阿舟,我真的不知道啊!你你你你要相信我!那些女孩子真不是我叫的!我可以打电话给酒吧老板当面对质!”

程遇舟上去揪住他衣领,猛地撞向梳妆台。

砰砰砰——

连撞十几下。

季柯惨叫不止,汩汩鲜血染红了他半边面庞,沿着脖颈向下,将他睡袍也染成触目惊心的红色。

远远望去,犹如一个刚从地狱血池中爬出来的恶鬼,让人不敢直视。

“他早就被你收买了,你玩我呢!”

“阿舟,咱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对天发誓……”

“啊!”

下午,应樱跟着小雪学了会视频剪辑,手机响了。

她拿起看了一下,是个陌生号码,归属地梁城。

“喂?”

“您好,是嫂子吗?”

嗓音很陌生,仔细听甚至有点发抖。

出于职业习惯,应樱皱了皱眉,按下录音键,快步走到茶水间,不动声色声问:“你好,哪位?”

“嫂子,我是舟哥的小弟阿昌。”

阿昌在那头吞吞吐吐,

“那个,您现在有空吗?舟哥他……”

程遇舟出事了?

应樱内心一紧,忙问道:“他怎么了?”

对面也不知怎么了,像是被摁下某种开关,说话突然流畅起来:

“他打人了,很严重,现在在派出所。嫂子,您现在有时间的话赶紧过去看看吧,搞不好舟哥要被对方起诉判刑。”

应樱脸色变了变,从茶水间折返回座位,关掉电脑。

“打架起因是什么?你们公司有法务部吗?”

“……”阿昌犹豫半秒,“没有法务部,至于原因,您去派出所就知道了。”

挂断电话,脑海里浮现程遇舟的模样,儒雅、风度翩翩,实在想象不出来他跟人打架会是怎么回事,但自己前几天有过被骚扰的经历,有时候打架也是被逼无奈。

应樱不敢耽误时间,和南思思说了要临时外出,让她帮忙请假。

南思思趴在桌上打瞌睡,哈欠连天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应樱压低声音。

“什么?!”南思思跳起来,“坐地铁多慢,走吧,我反正下午也没事,送你过去。”


话音未落,沙发上的手机再次嗡嗡震动起来。

剥好的虾掉进应樱碗里,程遇舟侧眸往那睨,笑笑:“又是骚扰电话?我帮你看看。”

“不用,”应樱神色一僵,抓起手机看了看往阳台走,“这次是思思打来的。”

程遇舟假装没看出她的僵硬,微笑道:“接了快来吃饭,一会凉了。”

阳台没安装隔断门,电话接通的那刻,满室欢笑声漫进霍砚辞的耳畔。

“霍总,您有什么事?”

“在哪?”

应樱呼吸有些发紧:“在家。”

像是对这两个字的回应,身后响起程遇舟高扬的声音:“丈母娘辛苦了,来,我敬您。”

那三个字一字一顿,无比清晰。

霍砚辞显然也听见了。

他吁了口烟,五味杂陈地笑一笑:“怎么,还打算跟他谈婚论嫁?”

应樱深吸一口气:“这是我私事。”

“家里还有客人,您要是没事的话,我挂了。”

好似做贼心虚,不待他回话,应樱匆匆挂断。

她将手机调成静音,揣进兜里,转身往餐厅走。

程遇舟拉着她坐回餐桌,体贴地舀了一碗莲藕排骨汤:“没事吧?要不要临时加班?”

“没有。”应樱搅了搅勺子,很随意的语气。

“没有就好,这么晚了还拉你去加班,我非投诉不可。”程遇舟转头看向邱意浓,夸道:“伯母炖的汤真好喝。”

邱意浓笑得眼尾起了细褶:“那你以后常来,我换着花样给你们煲。”

“好啊,我天天来。”

饭局结束时,已经过了九点。

应樱送他们下楼,把阿嫲送进士多店,和程遇舟并肩往巷口走。

这个点,梁城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小摊小贩还在卖力吆喝,空地的广场舞音乐震耳欲聋。

程遇舟喝了不少酒,白皙的脸颊晕着浅红,眉眼漆黑,看着像个纯情的温润少年。

“我今晚说的话都是认真的,”

临上车前,他握着女孩的手举到唇边,轻轻一吻,目光在夜色里缱绻撩人,

“应樱,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面对这么深情款款的告白,应樱心里没半点波澜。

她不着痕迹地抽回自己手,低头帮他系好安全带,对代驾叮嘱:

“师傅,您慢点开,注意安全。”

“好嘞,姑娘,你放心。”

应樱退开两步,合上车门,透过车窗看着程遇舟:“到家了给我发个短信。”

永远彬彬有礼,

永远不会逾界,

美丽得像阳光下易碎的琉璃,轻轻一触便会支离破碎。

程遇舟眼眸静静落在她的面庞上,目光仿佛是一道复杂交织的丝线,既有毫不掩饰的探究,又似乎夹杂着丝丝缕缕的幽暗气息。

半晌后,他抬起手背轻蹭了蹭她侧脸,

“应樱,不管我以前做了什么,从今天起,我会一心一意待你。”

试着真心爱你。

应樱有些喘不过气,程遇舟说出这句话就代表她的猜测是真的,这个男人并没有他表面表现的那么斯文谦和。

可谁没有过去呢,她自己何尝不是当初答应跟他交往的时候,也没有几丝真心。

想起邱意浓,她扬唇笑了笑,点头:“好。”

程遇舟坐在后座,双手握着她肩膀转身往外推,柔声道:“马上要下雨了,快上楼。”

“好啊。”

商务车开走了,应樱没立刻往家走,心烦意乱地靠在巷口的路灯下看一群老头老太太在跳广场舞。

“陌生的城市啊,”

“熟悉的角落里,”

“也曾彼此安慰,”

“也曾相拥叹息,”

“不管将会面对什么样的结局……”

这么悲伤的歌却被这群人跳得这么欢快。

南思思的电话打过来,喜滋滋的:“应宝,跟你汇报一下我的追求进度,刚和男神吃饭回来了。”


顿一顿,终究又补了句:“思思在追他。”

程遇舟听出她后半句的解释,缓了缓语气,腾出右手讨好地揉她发顶:“嗯,我就随便问问,没生气。”

下了车,程遇舟跟她一起上楼。

应樱担心邱意浓问起晚上的事,没拒绝。

果然,邱意浓看见他们进来很高兴,“遇舟,原来你和小应在一起啊,那我就放心了。”

程遇舟微笑道:“嗯,晚上聚餐应樱叫了我,伯母您别担心。”

“那就好,昨天听你在电话里咳嗽那么厉害,今天见了,状态还挺好,没发烧吧?”

程遇舟脸色僵了半秒,下意识看应樱,随即转瞬恢复自然的语气:

“没发烧,吃了感冒药,早上醒来就不难受了。”

“那也注意点身体,感冒刚好尽量别喝酒。”

“嗯,没喝,不信伯母您闻闻。”

邱意浓哪里会真闻,笑着吩咐应樱去切水果。

程遇舟跟过去打下手,狭小的厨房,两人几乎转不开身。

应樱心里暗暗诧异他编排起来如此行云流水,随口问了句:

“我给你打电话那会儿,你在哪?”

程遇舟在洗葡萄,闻言,眼神暧昧地瞥她,不明意味地笑了下:

“女朋友终于想起来要查岗了。”

“没有,”应樱强迫自己习惯和他的亲昵,掩饰性地抓个葡萄塞进嘴里,拍了拍手:“就随便问问。”

程遇舟得寸见尺,把手机屏幕解锁递过去:

“欢迎查岗,你男朋友光明磊落,电话记录和微信聊天记录可以随时看。”

说着就要来抱她,被应樱扭捏地躲开了,“别这样,我妈还在客厅。”

程遇舟望着她仓皇走开的背影,握着手机壳的指骨放松又瞬间捏紧,继而快速将它揣进兜里,端着洗好的葡萄来到客厅,扬眉道:

“伯母,这种巨峰不好吃,明天我送些黑提和智利樱桃过来。”

“不用,”邱意浓满脸笑容,“有你这份心意就够了,你俩好好的,比吃什么都管用。”

屋内逼仄潮湿,再加上之前目睹过邱意浓自残的阴影,程遇舟没坐几分钟就借口有事离开了。

应樱冲完凉,擦着头发打开电脑,看见他发来的微信:

我是你男朋友,不管遇到什么事,希望你第一时间能想到我。

后面是个爱你的表情包。

电脑旁的镜子里倒映出应樱那张绝色的脸,以及下颚两侧暗淡的两个手指掐印,不算很明显,程遇舟和她母亲都没发现。

但霍砚辞看见了。

脑子里蓦然想起他临走前的那句“不适合的东西,不如趁早扔掉”,虽未点名道姓,但应樱心里清楚,所谓的“不适合的东西”指的是谁。

邱意浓点燃沈源送的熏香走过来:“你最近怎么老爱发呆,还半夜惊醒,是不是心里压力太大了?下次我看沈大夫,你一起过去瞧瞧吧。”

“在回信息,”应樱翻开包把那叠信封交给她,笑了声,“有压力才有动力嘛,喏,这是单位发的奖金。”

“这么多?”

“一万。”

应樱狐狸眸亮亮的:“还有个好消息,领导给提前转正了。”

邱意浓一愣,双手抱了抱她肩,声音有些哽咽,由衷地说:“我女儿真棒!”

应樱就着姿势小猫似的趴在她肩上,沉吟片刻声调轻轻地问:

“妈,你觉得程遇舟和我适合吗?”

“你说什么?”邱意浓松开她,秀气的眉头皱成川字,“女儿,你…?”

试探宣告失败。

应樱心里叹了口气,伸手一点点抚平她眉间的褶皱,故作轻松道:

“我觉得吧,小程人还行。”


“嗯?”

应樱很快回神,接过文件从头到尾浏览一遍,朗声念道:

“本台消息:M国截止今年九月底财政……”

声线冷清,如珠落玉盘,没半分怯意。

吴澜这才真正开始打量她,目光自上而下:“大学什么专业?播音还是传媒?”

应樱答道:“中文系。”

“中文?”吴澜颔了颔首,又问:“那怎么想进电视台?”

“朋友介绍。”应樱放下稿子,如实回答,“吴姐,我很珍惜这次的机会。”

听到朋友两个字,吴澜意味深长瞥了眼手机,指尖敲敲桌面:

“你的这位朋友一开始不让你来我新闻组,是怕你吃苦吧?”

应樱脑袋一片空白,表情错愕:“什么?”

难道是程遇舟看她昨晚下班不太开心,给申请了工作调动?

她对程遇舟的人脉圈一无所知,没法下结论。

但在羊梁城,除了他,想不出还有谁会这么帮忙。

吴澜以为小姑娘害羞,笑了笑:“应小姐形象气质都不错,临场反应也还行,是块做主持的料。不过普通话儿化音重了些,以前在京市待过?”

应樱点头:“二十岁以前都在京市。”

“难怪。”吴澜没问她为什么来梁城,“粤语会了吗?”

“会,可能不太标准。”

“给你一个月时间,不管用什么方法,把粤语学会。”

吴澜摆摆手让她出去,一锤定音结束对话:

“你跟着南思思从外景记者做起,应樱,我不管你是谁的人,既然到我这了,希望你好好干。”

“好的。”

应樱抚了抚胸口,长舒一口气走到座位,南思思拿文件挡着脸,偏过头小声问她:

“怎么样,吴姐没为难你吧?”

“没有,她让我先跟着你学。”

南思思比了个剪刀手:“冇问题。”

这天,应樱过得很充实,不再是帮同事冲咖啡、点外卖、打印复印这些杂活,直到手机震动,她才恍惚反应过来已经过了六点。

程遇舟发的微信:几点去接你?

应樱一拍脑袋,昨晚答应了他去参加朋友的饭局,差点忘了。

八点吧?

九点?

应樱打打删删,一时不知道怎么回,毕竟刚来新部门第一天。

就在她犹豫不决间,南思思摘下工作牌,拍拍她胳膊:“走了,大美女,还坐着干嘛。”

应樱下意识往吴澜办公室方向瞥:“今天不用加班么?”

“有事才加班,没事加啥班,脑子坏掉了。”思思帮她关闭电脑,懒洋洋地说,“别瞅啦,吴姐早走了。放心吧,真要加班的时候,就算你想溜,我也会死死拽住你的。”

老王和小雪听了,边收拾东西边在旁边笑。

……

天色昏暗,雨水瀑布似的冲刷着车窗玻璃,隔着厚厚雨幕几乎要看不清街景。

汽车开得缓慢。

程遇舟双手搭在方向盘上,余光瞥了眼她身上的职业套装,不咸不淡地问:

“怎么没换身?”

应樱在看一档粤语节目,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没怎么在意地回了句“抱歉。”

“没关系,时间还早,我们先去商场逛逛。”

“好。”

程遇舟一副败给她的模样,抽空腾出右手摸了下她的头,柔声问:“怎么突然看这个了?”

“领导让一个月内学会粤语。”

“噢?”程禹舟唇角勾着笑,“你面前就坐着一位免费粤语老师,怎么不问问他。”

应樱也笑了,终于从手机上抬起头,脸上表情生动:“这个发音更标准。”

程遇舟耸耸肩,拖腔拖调:“嗯哼,被当主持人的女朋友给嫌弃喽!”

“还只是实习生,记者都不知道能不能当下来,主持人更是八字没一撇。”

“以我女朋友这条件,迟早的事。”

“……”

应樱不太习惯和他打情骂俏,忽然想起什么,正色道:“对了,今天我被调到新闻组了,是你安排的吗?”

程遇舟嘴角的笑容微敛了下,一时之间没说话,须臾后,从储物箱里摸出一支烟夹在指间,不答反问:

“你觉得呢?难道你还有其他朋友?”

“……”不知道为什么,应樱下意识想起霍砚辞,但他们称不上朋友,太子爷要是真认出自己,不报复当年的“支票之辱”就不错了。

应樱很有自知之明:“没有。”

程遇舟夹烟的手指微微用力,街头巷尾的霓虹灯穿过大雨倒映在他脸上,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含糊不清:

“嗯,那就去新闻组试试,别怕,真干不了还有我。”

商务车隔音尚可,应樱没察觉身旁男人的心不在焉和烦躁,戴上耳机继续看视频。

程遇舟余光瞥她一眼,抬手将烟咬进嘴角,缓缓驶进地下停车场。

他拉开车门,滑动打火机的砂轮点燃烟:“到了,下车吧。”

“好。”

应樱收起手机放进包里,一偏头看见烟雾缭绕,脱口而出:“你会抽烟?”

问完,又开始后悔。

其实抽不抽烟她都不介意。

只是毕竟两年来头一次见,有点惊讶。

程遇舟立马捻灭烟蒂,微笑接过她手里的包:“最近公司转型压力大,偶尔应酬点上一根,你要是不喜欢我就戒了。”

“没关系的,你想抽就抽。”

应樱摁亮电梯,亮如明镜的电梯门倒映出两道颀长的靓影。

后背被程遇舟揽了一下,应樱浑身紧绷,下一秒强迫自己松弛下来。

既然答应了处朋友,迟早得适应身体接触。

程遇舟似乎被女孩的举动愉悦到了,手上加大力道压着她往怀里带近了些,突然说:“应樱,其实我没说实话,今晚不是朋友的饭局。”

“什……什么?”

应樱如芒在背,神经绷直,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后腰那只潮湿温厚的手掌上,隔着薄薄衬衣,似乎还能感觉到对方掌心的纹路。

密密麻麻,天罗地网。

电梯门适时打开,应樱逃也似的快步走进去。

程遇舟冷眼睨她背影,勾起半侧唇角,不紧不慢踏入电梯,

“今晚是应酬局,邀请了两家大客户老总。”

“你也知道,我虽接管了工厂,但跨行难度很大,家里亲戚都等着看笑话,你男朋友想做出点成绩给他们看看。”

“……”

应樱心底很不高兴,可到底男人救过母亲邱意浓的命,在她最绝望无助的时候帮助过自己。

她思忖片刻,说道:“我可以陪你去,不过我酒量不行,不能为你挡酒。”

程遇舟像是料定了她的回答,他轻轻揉了揉女孩的发顶,低声哄着:

“放心,不会灌你酒的。”

“原谅我这次,下次保证不会了。”


天空晴朗无云。

SUV驶到山脚停车场,应樱扛着摄像机从车里下来。

微风伴着不知名的花香拂面,连日来被梅雨带来的阴霾一扫而空。

南思思检查了下录音笔,从后备箱取下三脚架,望望头顶白花花的太阳,转身去后座拿了顶鸭舌帽戴上,笑嘻嘻地说:

“这位李教授还真会挑日子,前面下雨,后面下雨,就这一天晴天都被他挑到了,比算命的还准,不摆摊可惜了。”

“嗯,天气是挺不错的,”应樱挺喜欢她活泼的性子,摆弄着摄像机,随口聊了句:“听说你家里条件挺好的,怎么想当记者?”

南思思掰过汽车的后视镜照了照,噗嗤一笑:

“记者也是一份正经职业呀,往前推十几年回到报纸传媒时代,当记者的可都是高知份子。其实我家里条件也一般呐,父母不怎么干涉我的选择,真要到豪门那种地步,很多东西都身不由己,反而不能像这么自由了。”

说罢,她转身看应樱:“你以前玩过这个?”

应樱愣了一下,停手,“抱歉,没经过你同意私自调试了,以前学过。”

“没事,我看看。”

南思思凑到摄像机前摆弄了几下,竖起大拇指:“很专业,我捡到宝了。”

又问:“无人机会操作吗?”

应樱迟疑了一下:“玩过大疆御2哈苏。”

“哇哦!应大美女多才多艺!”南思思,“这款机六年前就出来了吧?”

应樱没说话,脑海里浮现另一副场景,也是这样的晴天,应父带着她在花园里玩无人机。

“呦呦。”应致远唤她乳名,手把手教她。

再后来,应致远跳楼,母亲抑郁,这个乳名再也没人叫过。

时隔多年,没想到一段随意的聊天会猝不及防勾起自以为忘记的画面和情绪。

“应樱,”

南思思见她半晌不吭声,拿胳膊肘碰了碰她,

“喂,想不想去国外做战地记者?惊险刺激,各种补贴福利高,回来说不定还能升一级。”

“……”

枪林弹雨的,一不小心就被导弹炸得尸骨无存,应樱还真不敢想,她也放心不下邱意浓。

“我怕死。”

应樱自嘲地笑了笑,转头看见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朝她们走来,淡蓝色条纹衬衫,牛仔裤,中分的短发,从外形到身材和秦昊扮演的张东升有八九分像。

耳畔响起南思思没忍住的“卧槽”声,紧接着录音笔掉到了地上。

李教授像是习以为常,没因她的失态不快,主动打招呼:“两位记者,你们好。”

应樱和南思思伸手:“您好。”

“怎么,是不是怕我把你们推下山啊?”李教授和她们一一握手后,十分风趣地扯了扯自己头发,“看,不是假发,家里也没有整天嘲弄我的岳父岳母,放心。”

南思思面色发窘,尴尬地说:“对不起,我……”

“嗐,没关系,我见过比你更夸张的。”

李教授学识渊博,很健谈,应樱跟着他们爬山,看他如数家珍般介绍沿途的植物,边拍摄边记录研究南思思的采访技巧,整整三个小时一晃而过。

回去的时候,南思思说小腿爬得有点酸,应樱主动请缨接了开车的工作。

“吴姐真给我找了个好帮手,应宝贝真是十项全能~”

南思思坐在旁边用笔记本噼里啪啦撰稿,从储物箱里拿出两罐饮料,递一瓶过去:

“想喝什么,等到公司了我请你。”

“不用谢谢,我不怎么吃甜食。”

南思思偏过头,上下扫一眼,叽叽咕咕道:

“怎么感觉跟你在一起,自己像个小丑鸭呢,你冷白皮,我黄土黑;你凸凹有料,我干瘪如柴。你看,上帝就是这么偏见。”

应樱怕打断她写稿思绪,目视前方,“上帝是公平的,你拥有的东西,很多我没有。”

“比如呢?”

“没什么。”

南思思歪了下脸,拿吸管戳进酸梅汁抿一口:“难道……你说钱?”

应樱没接话。

“喂,说真的,想不想进娱乐圈?我认识好几个经纪人,手底下都是当红明星,资源很不错。”

南思思拿起手机翻通讯录,继续说,

“那个圈子来钱快,你要是真缺钱的话,可以试试。”

应樱知她是好意,但娱乐圈鱼龙混杂,她目前渡过了最难过的那段时光,暂时没这个想法。

“好啊,真到撑不下去的时候再找你。”她笑笑。

“行嘞。”

南思思工作效率很高,一个半小时的车程,稿子写完了。

两人前脚刚踏进办公室,同事小雪立马兴奋地招手:“回来啦!快过来,有好吃的!”

“啥?双皮奶么?”

“是下午茶!”

老王站起来指指她们办公桌,

“瞧瞧这包装,多精致多上档次!小雪刚搜了下,这家甜品店只在京都和沪市开,你们猜谁请的?”

“这么远啊!”南思思走过去打开盒子,“难道是吴姐请的?不对,她那点工资也没条件包机啊。”

瞥见蛋糕上熟悉的一对黑天鹅,应樱脚步凝了一下,听到小雪又感叹地说了句:

“整个新闻组的同事人人有份诶!这位大佬也太豪爽啦,送东西竟然都不留名!”

恰巧安娜过来办事,恰好看到这一幕,斜了眼应樱阴阳怪气道:

“某些人命真好啊,刚调过来就有的蹭,这么贵的蛋糕,应该一辈子没见过吧。”

南思思翻了个白眼,胳膊搭在办公桌上,油腔滑调地问:

“这女的谁啊,好像在KTV见过?”

“是吗?”老王扶了扶眼镜,“看着是有点眼熟,KTV上班的怎么来我们电视台了?保安怎么回事,裙子穿这么短也放进来。”

小雪挖一勺蛋糕到嘴里,笑眯眯地帮腔:“喂,小姐你叫什么名啊,留个电话,下次我们部门出去聚餐还点你呀!”

安娜没想到会被这么多人当众怼,气得鼻孔一缩:“你们太欺负人了!我要去报告刘主任!”

“你要告谁?”

吴澜冷不丁从小办公室里推门出来,呵斥了句:

“心思不花在工作上,一天到晚打小报告,刘主任是你一个实习生能随便见的吗?张景阳这个组长怎么带新人的,一点规矩都不立!”

面对老前辈,安娜丝毫不敢放肆,绷着脸青一阵白一阵的脸,小心翼翼鞠躬:

“吴姐,我…我开玩笑呢…没…说找主任。”

话音未落,她放下文件夹一溜烟跑了。

吴澜皱眉拿起文件,谁也没看,掉头推门往里走,语气淡淡的,说出的话却惊人:

“小应,代大家谢谢你那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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