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书荒网 > 其他类型 > 新婚夜,替嫁医妃将战王亲活了眀棠医妃全文

新婚夜,替嫁医妃将战王亲活了眀棠医妃全文

寒三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六月,夏雷滚滚,粗壮的闪电从半空直直劈下,将漆黑的夜晚刹那照亮。大晋朝,战王府,玉宇院。滴滴答答的雨水伴随着脚步声不绝于耳,眀棠头疼的厉害,整个人轻飘飘的,只觉得眼皮很沉,怎么都睁不开眼。“轰隆!”一道惊雷声自外传来,那声音太大,好像要将天给劈开了。眀棠被雷声惊的彻底醒来,活动了一下手腕,缓缓从地上坐了起来。“哗啦哗啦。”随着她起身,珠环宝钗碰撞声从头顶响起,她伸手摸了摸,待摸到那一头的发饰,嘴角一抽,终于看清了四周的摆设。她的身前,正停放着一口大大的棺材,那口棺材很大,好像还是个双人棺材。当她抬头看清周围的布置后,立刻打了个机灵。这是一间灵堂,但很诡异的是灵堂内挂的不是白花,而是红花,点的蜡烛也不是白烛,而是龙凤呈祥的喜烛。眀棠倒...

主角:眀棠医妃   更新:2024-11-28 15:3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眀棠医妃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替嫁医妃将战王亲活了眀棠医妃全文》,由网络作家“寒三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六月,夏雷滚滚,粗壮的闪电从半空直直劈下,将漆黑的夜晚刹那照亮。大晋朝,战王府,玉宇院。滴滴答答的雨水伴随着脚步声不绝于耳,眀棠头疼的厉害,整个人轻飘飘的,只觉得眼皮很沉,怎么都睁不开眼。“轰隆!”一道惊雷声自外传来,那声音太大,好像要将天给劈开了。眀棠被雷声惊的彻底醒来,活动了一下手腕,缓缓从地上坐了起来。“哗啦哗啦。”随着她起身,珠环宝钗碰撞声从头顶响起,她伸手摸了摸,待摸到那一头的发饰,嘴角一抽,终于看清了四周的摆设。她的身前,正停放着一口大大的棺材,那口棺材很大,好像还是个双人棺材。当她抬头看清周围的布置后,立刻打了个机灵。这是一间灵堂,但很诡异的是灵堂内挂的不是白花,而是红花,点的蜡烛也不是白烛,而是龙凤呈祥的喜烛。眀棠倒...

《新婚夜,替嫁医妃将战王亲活了眀棠医妃全文》精彩片段




六月,夏雷滚滚,粗壮的闪电从半空直直劈下,将漆黑的夜晚刹那照亮。

大晋朝,战王府,玉宇院。

滴滴答答的雨水伴随着脚步声不绝于耳,眀棠头疼的厉害,整个人轻飘飘的,只觉得眼皮很沉,怎么都睁不开眼。

“轰隆!”

一道惊雷声自外传来,那声音太大,好像要将天给劈开了。

眀棠被雷声惊的彻底醒来,活动了一下手腕,缓缓从地上坐了起来。

“哗啦哗啦。”

随着她起身,珠环宝钗碰撞声从头顶响起,她伸手摸了摸,待摸到那一头的发饰,嘴角一抽,终于看清了四周的摆设。

她的身前,正停放着一口大大的棺材,那口棺材很大,好像还是个双人棺材。

当她抬头看清周围的布置后,立刻打了个机灵。

这是一间灵堂,但很诡异的是灵堂内挂的不是白花,而是红花,点的蜡烛也不是白烛,而是龙凤呈祥的喜烛。

眀棠倒吸了一口凉气,头更疼了,脑海中一段段记忆奔涌而出。

她本是大晋朝丞相府明家长女,母亲出身大晋第一富商沈家,有着万贯家财,当初嫁入丞相府时十里红妆,嫁妆都塞不下。

眀棠母亲在她五岁时去世,眀丞相只隔了一个月就娶了继室,生下了明家的二小姐明画。

明家有三个女儿,二女儿明画乃是汴京有名的才女,生的貌美倾城,求娶的人踏破了丞相府的门槛,甚至就连大晋的战王都心悦于她。

跟明画相反,眀棠不仅貌丑无盐,脸上还有一块大大的胎记,白天还好,晚上一看能吓死小孩,汴京无一人不厌恶她。

更让汴京人人乐道的是眀棠不仅讨人厌,还肖想惊才艳艳、战功赫赫的战王帝祀,曾扬言一定要嫁给他为妻。

五日前,大晋传来消息,说是班师回朝的战王旧病复发,太医诊治说他活不过两日。

大晋打了胜仗本是喜事,皇上不愿意扫兴,命皇后选一个大臣之女给帝祀冲喜,而皇后选的人正是明画。

眀丞相自然不愿意将明画嫁给一个将死之人,又不想放弃与战王府结亲的机会,于是就让人将眀棠打晕送到了战王府。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一打,真正的眀棠也一命呜呼了,倒是走在了帝祀的前面。

眀棠苦笑一声,无奈的扶额,想她堂堂现代顶级医药师,百年难得一见的人参精体质,怎么就这么倒霉,莫名其妙事了,刚活了就要给那个什么王爷陪葬?

眀棠扶着棺材站了起来,听着外面一声一声的雷,想着还好,若不是那雷,刚才她就要被装进棺材里面了。

“哗啦哗啦。”

将头上所有的发钗都扔在地上,乌黑的发凌乱的披在肩膀上,眀棠看着棺材,脚步快了一些。

她还不想死,只要将帝祀救活了她也不用陪葬了,就算现在手头没有任何药材,以为她特殊的体质,还怕救不活帝祀么。

想着,眀棠的速度更快了一些。

棺盖还没盖上,幽幽烛火下,眀棠看清了棺材内躺着的男人。

该怎么形容这样的容貌呢,眀棠觉得她活了这么多年,也没见过长的这么好看的男人。

一张脸棱角分明,浓眉直入鬓角,鼻梁高挺,唇瓣殷红,虽然闭着眼睛,也足够看出这张脸风华万千。

大晋的战王帝祀也是大晋第一美男子,十三岁就去了边境,立下战功赫赫。

若不是出了意外,眀棠或许永远也跟他没有交集。

只是帝祀生的再好,在此时的眀棠眼中就像是一个讨债的,一个随时能要她命的讨债的。

“唉,放血我怕疼,头发也没办法入药,我该怎么救你呢。”

将手放在帝祀鼻下,眀棠为难了,她的口水可以救人,头发可以入药,血液可以让人起死回生。

但她很怕疼,疼痛感是寻常人的十倍,现在她一没有工具,二没有药材,看来只能用口水了。

可是帝祀受的也不是外伤,而是内伤啊,她也不能朝着帝祀吐口水吧?

一时间,眀棠犯了难。

“快些快些,时间来不及了,要尽快将王爷下葬!”

门外,脚步声再一次传来,眀棠身子一僵,盯着棺材中男人红艳艳的唇,忽然咽了咽口水。

“看来只能如此了。”

眀棠嘀咕了一声,将头缓缓伸下,只是她低估了这具身体的虚弱。

眼前阵阵发黑,眀棠身子一轻,整个人居然直接掉进了棺材中,正好将帝祀砸了个正着。

柔软的触感传来,眀棠眨了眨眼,下意识的伸出舌舔了舔。

与此同时,门被推开,道道惊呼声传来,紧接着铜盆跟瓷盘砸在地上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天啊,那草包疯了,连死人都不放过!!”

不知是哪个小丫鬟说了一句话,整个灵堂的气氛都有些窒息。

“放肆!还不,还不快将她从王爷的身上拉下来!”

灵堂门口,一个老嬷嬷怒吼出声,小丫鬟们各个呆若木鸡,七手八脚的朝着棺材冲了过去。

房梁上,三道黑色的身影像是蝙蝠一样附在其上。

似乎也被眀棠那豪壮的举动给惊到了,他们甚至忘了动作。

待那嬷嬷的叫喊声传来,他们才飞身落下,伸手朝着眀棠抓去。

眀棠的心跳个不停,一紧张,实在没忍住在帝祀唇上咬了一口。

“唔。”

低低的闷哼声传来,所有人一惊,离的近的小丫鬟更是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王爷,王爷被那个草包给亲活了!!”




“站住,你要干什么。”

夏雨心中担忧,脚下的步子也不自觉的往卧房门口靠近。

夏雷伸手一挥,夏雨的身子猛的倒退两步。

见守门的侍卫盯着自己,夏雨抿紧了唇。

让他当着别人的面说自己担心王爷被眀棠占便宜,这话怎么出的了嘴。

战王帝祀被一个女人那样那样了,说出去多丢脸,有损王爷的威名。

“你们让开,我亲自守在卧房门口,你们去院子处把守,但凡有任何靠近这里的人,就地处置了。”

夏雷眼中冷淡,已经站到了卧房门口。

原本守门的侍卫见状赶忙将位置让开,动作利索的去院子门口守着了。

但夏雷这个举动也让侍卫们更笃定了眀棠跟帝祀之间有些什么。

“唔,眀棠你敢!”

还没走到院子门口呢,卧房内帝祀似痛苦、似愉悦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那声音不小,夏雨的脸拉了下来,眼中全是怒意。

就知道那个花痴垂涎他们王爷的美色,指不定打着治病的名头趁机揩油。

“闭嘴,喊什么喊,再喊我不客气了。”

卧房里,眀棠手上的麻醉药又推进了帝祀的体内。

但是她没料到帝祀这个人的意志力这么强,一管强悍麻醉药注射到体内都没干倒帝祀这个家伙。

眀棠无奈,只好将更强的麻醉药拿了出来,还加大了计量。

当然了,注射麻醉药的过程中眀棠也没忘记报复帝祀。

就连针管眀棠都拿的大型号的。

又粗又尖锐的针头扎在帝祀的臀部,帝祀是又羞又恼。

全身上下那么多地方,眀棠专门挑那种私密的部位,不是在报复他就见鬼了。

等他好了,一定要掐死眀棠!

帝祀眼皮子反困,除了羞愧,他还有股不安,因为他不受控制的感觉到了困意。

身为将士,昏厥可是大忌!

“啧,皮够厚的哈,累死姑奶奶我了。”

帝祀彻底晕了过去,眀棠伸手在他屁股上拍了拍。

“手感还怪好的。”

眀棠说着,又拍了两下,看着帝祀睡的沉,眼底带着痛快。

“啪啪啪。”

一口气接连在帝祀臀部拍了两下,拍的门外的夏雷都不淡定了,在外轻轻的咳嗽了两声,似乎在提醒眀棠别太过分了。

“真是小气,拍两下怎么了,都是臀部,怎么就帝祀这王八蛋的金贵啊。”

眀棠一屁股坐在地上,扶了扶额。

她大概是低血糖了,这具身体实在是弱,看样子以后她要经常锻炼身体了。

若不是一直喝着灵泉水,她早就撑不住了,这都拜帝祀所赐。

将灵泉水取出又喝了几口,眀棠这才觉得没那么晕了。

她站起身,抹了一下嘴,站在床边打量帝祀。

帝祀皮肤下的虫子不断在蠕动,将他的面皮都撑红了。

眀棠眯眼,双臂环绕在胸口。

“啪”的一声!

她的小手猛的拍在了帝祀的脸上。

这声音比刚才还大,紧接着,啪啪啪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门外的夏雨脸都气红了,夏雷抿唇,压低声音:“王妃,您莫要太过分了。”

他知道以眀棠的性子肯定要报复一下,但王爷性命危及关头,眀棠最好是有分寸一些。

“喊什么喊,老娘是在给他拍虫子呢,再废话你来。”

眀棠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扭头看着帝祀已经被拍红了的脸,眼睛弯成了月牙。

“她她她,她就是故意的。”

夏雨不敢大声,只哆嗦着指着卧房。

要是蛊虫能拍死,还用的到眀棠来啊。

“滚远点。”

卧房里传来一阵暴吼声,中气十足的让院子门口的侍卫都一哆嗦。

好家伙,眀棠草包真是强,受了那么多折磨了,这精力还这么旺盛,反倒是王爷没啥动静。

“闭嘴。”

夏雷低低开口,整个秋水院静悄悄的,眀棠听见没人再继续说话,将手探在帝祀鼻翼下。

见帝祀呼吸顺畅,她冷冷的收回手,意念一动,手钏在她手腕上微微发光。

“帝祀,醒醒。”眀棠推搡了一下。

“醒醒。”

见帝祀没有反应,眀棠又推了一下,可帝祀仍然没什么动作,这一下眀棠确定帝祀已经睡的很沉了。

下一刻,眀棠跟帝祀的身影齐齐的消失在了卧房内。

“唰”的一下。

明亮的手术灯在头顶刺来。

帝祀迷迷糊糊,只觉得周围十分冰冷。

“滴滴滴。”

耳边有仪器的声音朦胧间传来。

“检测到病人急需换血,血型乃是RH阴性D型血,血库中没有这种血型,不过检测到有一个移动血库,可取血。”

机械的女音冷冰冰的,毫无人的温度,帝祀只隐约听到血型这样的字眼,下一秒,他的脸就被扇到了一侧,彻底将他扇晕了过去。

“啧,真是皮厚啊,两管麻醉药都没让你彻底晕过去。”

眀棠活动了一下手腕,呲着一口小白牙,见帝祀脸上有一个明晃晃的小手印,她耸耸肩。

治病没那么容易,帝祀会理解的对吧。

不过移动的血库。

眀棠嘴角一抽,这不就说的她么。

熊猫血啊,还是D型的,帝祀竟也是这么珍贵的血型。

不过让她给帝祀献血,她可不愿意。

“调取O型血袋,拿出中型手术刀、手术剪、手术镊、血管钳、组织钳。”

眀棠找了身白大褂穿上,又拿出消毒设备在手术台上消了消毒,戴上口罩头套以及手套。

“哗啦哗啦。”

推车不断的转着,眀棠拿出小型的手术灯,翻起帝祀的眼皮子照了照。

没有看到帝祀眼中有蛊虫时,她松了一口气,从手术推车上拿起中等型号的手术刀,掀开帝祀的袖子,锋利的刀尖切开了帝祀的皮肉。

猩红的血顺着帝祀的胳膊流下,眀棠冷着脸盯着那血,随后用实验皿将血存放。

及亮的手术灯下,只见实验皿中猩红的血下,有两个肉虫在不断翻滚。

那肉虫没一会便将血给吸光了,而肉虫的身子一瞬间变大,随后停直了蠕动。

“嗜血蛊?”

眀棠盯着血虫,口罩下的红唇微动,清冷的声音在手术室内响起。

帝祀到底招惹了什么人,竟然让对方将只有古书中记载的嗜血蛊都用了出来。

嗜血蛊,一如其名,是一种以血液为存的蛊虫。

中了蛊的人全身的血液就像是为蛊虫准备的一样。

一旦到了指定的时间,蛊虫就会苏醒,开始吸食人身上的血液。

这就跟现代的血液癌差不多,但过程比血液癌可要惨多了。

因为人体内的血液循环周期半个月就要循环一次,也就是帝祀身上的血一到循环的时候,蛊虫便会将他的血吸食。

人身上的血长期被吸食,面色会发白,身体枯萎,器官衰竭。

帝祀能好好的活到现在,全靠他深厚的内功。

若她猜的没错,以前帝祀到了病发期会泡在寒潭水中,让体内血液流动的速度减缓,缩短蛊虫吸食血液的周期。

在这设备落后的古代,能想到这个办法,也算是个高人了。

“刺啦。”

眀棠点了个火,将实验皿中的肉虫子点燃了。

滋啦滋啦的声音刺耳,血虫发出一股刺耳的声音,而躺在手术台上的帝祀浑身抖动,面皮下又有东西在不断蠕动。




“这怎么可能。”

听见毒发二字,夏雨瞳孔一缩,猛的抬起头死死的盯着眀棠。

所以眀棠刚才是在算计着时间,她早知道夏雷会来寻她?

眀棠太诡异了!

“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唰”的一下。

夏雨抽出了腰间的佩剑,指着眀棠。

这草包太古怪了,继续放任她在王爷身边可不是什么好事。

“怎么,想杀了我?你们王爷不救了么。”

眀棠冷笑一声,惨淡的小脸上毫无表情。

她冷冰冰的,眼睛闭着,只有身体在半空微微晃着,似乎很是惬意。

“你!”

夏雨咬牙。

这若是在战场上,他一定会割下眀棠的头!

“住手!”

夏雷眉眼阴沉,听见眀棠开口他更确信了眀棠早就预料到了王爷他会发病。

若非是眀棠有鬼,那便是眀棠只一眼就看出了王爷的病情。

那么眀棠以前是一直在伪装么。

她跟药老真的有联系?

“夏雷,不可让她靠近王爷。”

夏雨抿唇,夏雷却伸手一挥,直接打掉了他手上的剑。

“夏雨,莫要冲动,当务之急是救王爷。”

夏风也走了过来。

他们都是帝祀身边的近身侍卫,没人比他们更清楚帝祀毒发时会怎样。

若非已经严重到了要命的地步,夏雷也不会来望京阁找眀棠。

或许现在来看,眀棠本人也知道王爷毒势的严重性。

“要怎么样才能救王爷。”

夏雷死死的盯着眀棠。

虽然眀棠可恨,但若是她真的能救王爷,也不失为一桩好事。

“要怎样?”眀棠冷笑一声,身体晃悠的程度越发大了,:“看来你们还真是帝祀身边忠心耿耿的狗腿子,可很在乎他的命啊。”

“你说什么!”

夏雨年纪小,最容易动怒,身为一等侍卫,怎么容许眀棠侮辱他们。

“奥,那不是狗腿子,你们也不在乎帝祀的性命?”眀棠红唇微动,夏雷的脸更沉了:

“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救王爷,难道你也不在乎锦绣的命了么。”

“不愧是帝祀身边的狗腿子,就连威胁人的方式都如出一辙,不过夏冰雹,你确定现在你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算算时间,帝祀大概已经吐血了吧,不过没关系,他血多,够吐一会的了。”

眀棠嗤笑一声,两只手臂随风摆动,明晃晃的在告诉夏雷她刚才被折断了手臂,现在不会轻易的救帝祀。

“你真是找死!”

夏雨冷笑,都到了现在了眀棠还在威胁他们。

“对啊,你们王爷死在我前面啊。”

眀棠不在意的说着,她猛的低头,睁开眼睛盯着夏雨。

她的眼神犀利明亮,像是上好的琉璃盏,仿佛可以揣摩人心,仿佛已经洞察了一切。

夏雨被她看的浑身一震,到了嘴边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这个草包,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神,这可不是废物能有的。

“你有什么条件提出来吧。”

事态进行到这,眀棠占据上风,夏风沉沉出声,眀棠抬起头,盯着远处层层相拥的高门大宅,幽幽出声:

“我没什么条件啊,我本来就是一个废物,战王死了我大不了陪葬啊,左右我的命金贵不过战王殿下。”

“这上面还挺舒服的,我还能欣赏风景,我干嘛要提什么条件呢,就算是再在这吊上个几日我也能活的好好的,夏冰雹,你信么。”

眀棠的话被微风吹的淡了些,可传到夏雨夏风耳朵中却让他们恨的要死。

眀棠现在就跟个滚刀肉一样,拿捏住了他们的七寸不说,还很难对付。

他们现在竟也猜不透眀棠下一步想干什么。

“眀棠,算我求你。”

夏雷的手攥紧了松开,松开又攥紧。

他盯着眀棠,眼底的担忧跟妥协一目了然。

“夏雷!”

“闭嘴!”

夏雨不敢置信的看着夏雷。

身为帝祀身边的侍卫,就算是在王孙贵族跟前他们也没低过头,战王帝祀本就高高在上,在朝堂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他们自然也不用。

可现在他们却要低声下气的求一个草包。

“夏冰雹你果然衷心,既然你开口了,那不如,你们都求求我呢,都求我,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答应了。”

眀棠唇角勾起,缓缓笑了,她笑的笃定,笑的丝毫都不狼狈,狼狈的是夏雷夏雨等人。

“我求你。”

夏风沉声开口,夏雨憋屈的要死,但他也明白帝祀身上的毒拖不了了。

“我也求你。”

夏雨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眼神恨不得吃了眀棠。

眀棠低低一笑,很奇怪的是她的声音虽然张扬,却不让人反感:

“头一次听见求人只是口头表达的呢,这话我也会说啊,是不是以后我对谁说,对方就要为我办事啊,夏冰雹,我这双手臂,可是帝祀折断的。”

眀棠眼底冰冷一片,满是污秽的小脸上没有恨意,却给夏雷跟夏风一种更古怪的感觉。

“我求你。”

“噗通”一声。

夏雷跪在了地上,眀棠低头盯着他,随后只听咔嚓一声,夏雷卸了自己的手臂。

“咔嚓”。

又是一声。

夏风也朝着眀棠跪了下来,随后卸掉了自己另一只手臂。

夏雨震惊的倒退几步,眀棠淡淡的朝着他看了过来。

夏雨眼眶猩红,也跪了下来。

午时虽然很热,但眀棠吊在阁楼上,丫鬟小厮时不时的来看热闹。

本以为能看到眀棠狼狈的模样,可他们刚来,就看见帝祀身边的几个侍卫齐刷刷的在眀棠跟前跪下。

这幅场景简直惊呆了众人的下巴。

几个侍卫不跪天不跪地,甚至都不跪当今圣上,他们只跪帝祀。

可现在他们居然低着头跪在眀棠脚下。

难道战王并不讨厌眀棠,而是中间有什么其他人不知道的秘密?

“很好,我也可以考虑救帝祀。”

眀棠扭头,杏眼盯着震惊的下人们,唇勾的更高。

“不过呢,我要帝祀亲自前来将我放下去,要不然别指望我出手。”

眀棠歪了歪头,在夏雷的视线下又闭上了眼睛。

“你找死!”

夏雨怒吼,眀棠就是在玩他们呢,也是在报复羞辱他们。

“都给本王滚起来!”

不远处,怒吼声传来,一道劲风齐齐的将夏雷等人掀飞了出去。

夏雷跟夏风的脸一白,赶忙扭头,只见帝祀捂着胸口,一张潋滟的脸上青白一片。

细看,他的皮肉下面还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参见王爷!”

看热闹的下人们被吓的跪在了地上,头也不敢抬,更别提看帝祀不正常的脸了。

帝祀飞身而起,凤眸充满了震怒,震怒下,仿佛有血色在凝聚。

“呀,战王殿下来了,王爷是来与我一道归西的么。”

眀棠在半空荡秋千,肿胀的脸上满是得意,帝祀胸口翻涌:“贱人!”

“行了帝祀,堂堂战王,也别只会逞口舌之快,你若是想活,便亲自将我放下来,要是不想活,大不了我给你陪葬,反正明家也没想让我活着出去,不过我提醒你,你死了,先皇后的仇,朝堂纷争,追随你的青云军都会给你我陪葬,你看着办吧!”

眀棠冷哼,而下面的帝祀却是被她气的吐出一口血,那血溅到草地上,原本绿油油的草瞬间枯萎了。

眀棠眯眼,帝祀的血果然有毒。

这跟她想的差不多。

身为现代顶级医药师,她不用仪器,也可将帝祀的病情看个七七八八。

这便是属于她眀棠的骄傲!

“好,那本王便先杀了你!”

五指撑开,内力朝着眀棠打了过去,夏雷一惊,赶忙将那道内力拦了下来:“王爷,不可啊,若您真的有事,属下愧对先皇后嘱托!”

夏雷知道帝祀最薄弱的点是什么。

也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法子让帝祀妥协。

果然,帝祀的身躯一僵,猛的闭上了眼睛。

周围静悄悄的,下人们大气也不敢喘,整个望京阁楼周围只有眀棠最放松了。

她丝毫不慌,就像是又已经知道了结果。

“唰的”。

帝祀手抬起,一枚镖飞出,紧接着帝祀的身子也飞起,下一秒,眀棠就被他揽在了怀中。

眀棠扬起小脸,上面全是灿烂的笑意,:“战王殿下,你是在求我么。”




秋水院。

明晃晃的灯光将眀棠晃醒了。

她身上不知怎么被盖了一条紫色的貂毛毯子。

看了一眼时间,眀棠意念一动,立马从空间内出去了。

不知是不是神农空间的帮助,眀棠出来后直接躺在了床上。

“空间啊空间,真是谢谢你了,不过一会夏冰雹进来看见我躺在床上会起疑的。”

眀棠宝贝的摸了摸手腕上的手钏,又下了床榻,躺在桌子边。

空间内的药都是难得一见的奇药,效果显著,青霉素注射完她已经不发烧了,后背的伤口也没有血再流出。

“怎么还是这个时间。”

看了一眼卧房内摆放着的小日晷,眀棠大惊。

大晋朝有许多日晷,大的小的,都可以看时间,这就跟现代的时钟差不多。

因为数量多,日晷也卖的便宜,但即便如此,秋水院的这块小日晷也旧的一批。

“看来我进入空间内的时间与现在的时间不是平行的,这样就更好了。”

眀棠低低一笑,这样以后她进出空间就更方便了。

算算时间,夏冰雹也应该将锦绣带过来了吧。

想什么,什么就来。

“咯吱。”

门被推开,一个梳着包包头、脸蛋圆圆的小丫鬟被放了进来。

“哎呦。”

锦绣一脚刚迈进来,就被侍卫从身后推了一把,推的倒在了地上。

“锦绣!”

眀棠赶忙去扶,锦绣抬起头,待看见眀棠浑身是血,立马起身搀扶:“小姐!您没事吧,哪里受伤了,一定很痛吧。”

帝祀跟夏雷并没有对锦绣动刑,哪怕是刚才被带走问话夏雷都没动手,这让眀棠觉得有些庆幸。

毕竟锦绣可是从小陪着她长大的丫鬟啊。

“我没事,不过是些皮外伤。”

眀棠摇摇头,锦绣半抱着她,用了吃奶的力气,小脸都憋红了,这才将眀棠移到床榻上。

“老爷太过分了,小姐您可是他的亲生骨肉啊,他竟然让人将您打晕了替嫁,二小姐现在还反咬一口,他们真是可恨!”

锦绣见眀棠如此惨,一张脸肿的猪头都不如,气哭了。

这不公平,她们小姐才是正儿八经的嫡女。

明画不过也就是个庶女,却享受着比嫡女还要优渥的待遇。

“小姐,陈氏跟二小姐就是想让战王要了您的命,这样老爷便能抬陈氏为正妻了,二小姐也能成为丞相府的嫡女。”

锦绣抹了一把眼泪,替眀棠抱不平。

眀棠的生母、原丞相府的夫人沈氏乃是大晋第一富商的嫡女。

当年明丞相还是一个穷秀才的时候,沈氏不顾家中阻拦也要跟着他进京。

可自古书生多薄幸,眀丞相官职一路升高,却逐渐嫌弃沈氏,沈氏郁郁寡欢,生下眀棠没多久后就撒手西归。

明丞相虽然很想立马纳陈氏为正妻,可到底还是顾忌着沈家的钱财,故而沈氏去世前留下话,除非眀棠点头,否则眀丞相便不能抬陈氏为正妻。

眀棠听着锦绣的话,觉得她娘一定拿捏了明丞相的把柄,这才让他迟迟不敢动手。

而原主虽然蠢笨无脑,但自己亲娘去世前的话还是听从的,无论这些年陈氏跟明画怎么花言巧语,原主就是没点头。

所以替嫁这事,他们根本就没打算让眀棠活着回丞相府。

“别哭了,锦绣,你可知娘亲的嫁妆都放在了哪里?”

眀棠安抚着,她不哭也不闹,一双杏眼格外清透明亮。

锦绣呆呆的看着眀棠,回道:“夫人去世前留下的嫁妆都停放在老夫人的院子中,老夫人说有朝一日小姐出嫁便将那些嫁妆都给小姐,可昨日并没有。”

锦绣说着说着,更气愤了。

丞相府就是个喝人血的,还全都是喝的夫人的血。

用着夫人的嫁妆钱财,丞相府的人却欺负小姐。

“原来祖母说过这样的话,那后日我们便回去,回去将嫁妆要回来。”

眀棠冷笑,锦绣扭着衣角,犹豫的道:“可是小姐,战王不让咱们出去,二小姐现在好像还在王府内。”

“我自然有办法让他放我们出去,锦绣,夏冰雹问你什么了,还有,锦竹去哪里了。”

眀棠眯着眼睛,里面有杀意浮现。

锦竹是陈氏放在身边的奸细,自己这个主子出了事,她倒是安然无恙。

“锦竹么,奴婢不知道,小姐被打晕了,我也被打晕了,不知道锦竹怎么样了。”

锦绣很担心锦竹,她们都是从小一起伺候眀棠长大的,情同姐妹。

“小姐,咱们现在怎么办啊。”

锦绣看着眀棠衣服上的血,十分担心。

她怕她们死在秋水院。

她死了也就死了,可是小姐不能。

锦绣眼中闪过一丝深邃,脸都皱了起来,眀棠见她实在可爱,眼神温软,刚想说句没事,她空间内放了许多吃的,便是被关上个一年半载的也没事,可下一刻,房门被从外面踢开,帝祀那张冷脸便映入了眼帘。

“将青玉笛交出来。”

帝祀厌恶的看着眀棠,眀棠板着小脸,冷笑一声:“青玉笛?那是我的东西,我为何要交出来,堂堂战王府,穷的连女人的东西也要?”

青玉笛是原主的娘留下的,传闻吹响那笛子时会引来蝴蝶喜雀,乃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宝贝。

不对,帝祀怎么知道青玉笛?

整个汴京也没人知道青玉笛在她这里啊。

“你交是不交!”

帝祀眼中有暴虐升起,他猛的窜到床边,手一挥,眀棠直接从榻上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墙面上。

“小姐!”

锦绣一惊,想要冲过去,可帝祀掐住了她的脖子,手上咯吱咯吱作响,没一会她的小脸就涨红了。

“哇。”的一声。

眀棠吐出一大滩血,小手死死的捂着胸口,胸腹火烧一般的疼。

“将青玉笛交出来,不交,本王就捏碎她的脖子。”

帝祀看都不想看眀棠一眼,似乎看一眼就会脏了眼。

他的声音像是淬了冰渣,冷的锦绣浑身发抖。

“卑鄙!”眀棠满嘴血腥,帝祀冷笑一声:“卑鄙的过你?”

“哈哈哈,帝祀,你真可怜,可怜你生母早逝,不得皇上宠爱被发配边疆,可怜你识人不清,冷血无情,被人牵着鼻子走,简直是可怜至极!”

锦绣已经被掐的翻白眼了,眀棠握紧了手,不得已又用话刺激帝祀。

她动不了,根本没办法救锦绣,唯一的办法便是转移帝祀的注意力,让他针对自己。

果然。

“噗通”一下。

帝祀将锦绣甩在地上,满身阴鸷的将眀棠从地上拖了起来。

“咔嚓”一声。

“啊!”

帝祀卸了眀棠的右臂,眀棠惨叫一声,额头上渗出层层冷汗。




“啪啪啪。”

战王府秋水院。

板子打在人身上的声音在整个院子内响起。

天已经亮了。

战王府的下人们早早的起来。

秋水院离帝祀的院子很远,甚至不仅离帝祀的院子远,它压根就在王府的偏僻角落。

王府内来来往往的丫鬟小厮们低着头,不经意的路过秋水院,然后往院子中张望一眼。

只一眼,下人们便匆忙走了。

大晋自开国以来,还是头一次听说新婚夜哪个王府的王妃被打板子呢。

稍微有点权势富贵人家的正妻哪个会挨打。

不过眀棠也活该,这个草包嫁入战王府,简直是侮辱了王府,要不是她,那名满汴京的第一美人明画才应该是这王府的女主人。

“呵,夏冰雹你可真狠心啊,我记住你了。”

眀棠被按在长凳上,肩膀两侧被侍卫狠狠的压着,想动都动不了。

板子打在肉上,渗出片片血迹,跟眀棠的嫁衣融为一体,变成了血红色。

眀棠咬着牙,一双漆黑的眼睛异常明亮。

板子打在身上,她不曾求饶过一声,甚至还威胁上了夏雷。

夏雷抿了抿唇,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冷着脸摆了摆手:“继续打。”

威胁王爷,眀棠还不配!

大晋的战王岂是那么好拿捏的。

“啪啪啪。”

夏雷是帝祀身边的近身侍卫,他的命令就是帝祀的命令。

行刑的侍卫越发卖力,眀棠闭上了眼,有汗水从她鬓间落下。

她已经被打的麻木了,好像感觉不到疼了一样。

帝祀那个王八蛋,终有一日她要报今日这二十大板的仇!

“大人,她好像晕过去了。”

这具身体娇弱,二十大板没打完眀棠就晕死了过去。

长凳下滴滴答答的血顺着凳子流了满地,可见行刑的侍卫下手有多狠。

“继续打,还有五大板。”

夏雷不为所动,只要不将人打死,便是打残了也得继续。

王爷的话便是军令。

“是!”

侍卫再一次挥起板子,重重的打在眀棠身上。

见眀棠的身下已经模糊一片,侍卫看了一眼夏雷,板子的位置移到了眀棠的腰部,重重的落了下去。

“噗嗤。”

眀棠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血,硬生生的被疼醒了。

“呵,打死了我,你们王爷也别想活,若是不想让你们王爷死,就识相一些。”

眀棠双眼冰冷的睨了一眼动手的侍卫,这一眼寒凉万分,很奇怪眀棠就是一个草包,居然有这么犀利的眼神。

就好似看出了自己在故意折磨她一样。

对,他就是故意的,便是明丞相都嫌弃眀棠,凭什么这样的草包丑女要当他们的王妃?

说出去都被人嗤笑。

“住手!”

夏雷瞳孔一缩,脸上有阴冷浮现:“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

“我要锦绣到我身边,要不然就算是你们将我打死了,我也不会救帝祀,大不了同归于尽。”

眀棠盯着夏雷,她十分镇静,这种镇静又让夏雷心中一惊。

这样的神情,这样的从容,这样的能忍,眀棠绝对有古怪。

“夏冰雹,你过来。”

夏雷犹豫,眀棠勾唇一笑,对着夏雷招了招手。

帝祀身边的人果然都十分在乎他的命,在乎就好,只要他们在乎,自己就不怕没有活路。

“‘战王妃’,你最好老实一些。”

帝祀不喜欢被人威胁,夏雷自然也不喜欢,可刚才在厨房眀棠轻而易举的就说出了帝祀中毒了,他们实在不敢掉以轻心。

夏雷走到眀棠跟前,眀棠压低了声音,红唇微动:

“除非你们找到生死谷那位神秘的药老,否则帝祀身上的蛊虫很快便能要了他的命,或许你们还可以求求我,只要我心情好,帮他解了蛊毒也说不定,不过我告诉你,我师傅他老人家神秘,你们是绝对找不到他的,哈哈哈。”

眀棠仰头大笑。

她笑的张狂,笑的笃定,笑的夏雷瞳孔紧缩。

眀棠到底是怎么看出王爷身上的蛊毒的,还有她说自己是药老的徒弟?

这怎么可能!

“好。”夏雷心思百转,他吐出一口气,对着侍卫挥手:“我答应你的条件,但若是你不能让我相信你的身份,那我有一百种方式折磨你。”

“将她丢到卧房内,不许她出院子一步。”

“是!”

夏雷大步迈开,眼底逐渐有阴霾聚拢。

帝祀身边的几个人都是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其中尤以夏雷对帝祀的感情最深。

这么多年,他没有一日不在期望能找到药老解了帝祀身上的蛊毒。

现在线索出现了,虽然是在眀棠身上,但他也不会放过。

“将那个丫鬟带过来,一并丢进去。”

夏雷的声音消散在院子门口,侍卫们应声,先是粗鲁的将眀棠丢进了卧房,其中一人守在卧房门口,令一人匆匆的去地牢提人了。

“咳咳咳。”

眀棠被随意的扔进卧房内。

冰凉的地面冷的刺骨。

眀棠又咳出一口血,后背伤口撕裂,疼的她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该死的帝祀,终有一日姑奶奶要你跪在地上唱征服。”

眀棠咬牙,侍卫下手太狠,她动不了,只能在地上爬着靠近桌子边。

桌子到卧房门口的距离不远,眀棠却出了一身汗。

“啪嚓。”

茶壶从桌子上落下,碎了一地。

眀棠拎起茶壶猛的喝了一口水。

冰凉的水顺着喉咙划入腹内,眀棠更清醒了。

“呼呼。”

忽的,手腕上的手钏发出细微亮光,眀棠大喜,意念一动,碎了的茶壶内重新出现了水。

这水看着透亮,细闻还有一股甘甜味。

“灵泉水!太好了,太好了。”

眀棠嘀咕了一声,将灵水一饮而尽。

灵泉水饮下,眀棠觉得后背上的伤没那么疼了。

神农空间内的灵泉水有疗伤痊愈的效果。

以前她都是拿这泉水种人参来着。

也不知道她的人参有没有跟着她一起穿过来,她好饿,啃根人参也行啊。

眀棠迷迷糊糊,躺在地上睡着了。

地面阴凉,没过一会眀棠又醒了。

她浑身滚烫,烫的地面都热了。

伸手摸了摸额头,眀棠低咒一声,扭头喊了一嗓子:“本王妃的人怎么还没带来。”

这些人大概不会那么快将锦绣带来,锦绣是她的贴身丫鬟,也是她唯一能信的过的,因为在明家的时候锦绣就多次提醒过她,要她不要跟明画走的太近,也不要听明画母女说的话。

“嗤,王妃?你也配!喊什么喊,老实等着。”

卧房门口,侍卫的语气充满了不屑,但也让眀棠确定了锦绣不会那么快被带来。

夏雷想必现在正在审问锦绣,毕竟现在自己在他们眼中十分古怪。

既然不会那么快过来,自己说不定可以打个点滴。

眀棠又往前爬了爬,刚想从空间内拿点青霉素注射,可这心思刚动,下一秒她的身影居然消失在了室内!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