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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弃妃冠绝天下景稚月谢空青无删减+无广告

胖小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半刻钟后。在福子的催促下,景稚月勉强藏好了自己丧气的小尾巴,打扮成刚睡醒的样子,带着疑惑走了出来。“王爷可说了找我何事?”福子端着一张无懈可击的笑脸,滴水不漏地说:“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您请随我来吧。”也不知道福子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明明出听雨轩的路有很多个方向,他带着景稚月走的,偏偏是她定下来的逃跑路线。这个方向人最少。明面上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被景稚月精心调制的迷香晕了个七荤八素,横七竖八的倒了一地。景稚月生无可恋的跟着福子走到了后门,看着被搜刮出来摆了一地的木桶,耳边就只剩下了一个声音。哦吼。完犊子!谢空青坐在椅子上,单手撑着额角,看着走过来的景稚月无声轻笑。“王妃可还安好?”景稚月扯着嘴角点头。“多谢王爷关怀,妾身一切都...

主角:景稚月谢空青   更新:2024-11-26 1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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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景稚月谢空青的其他类型小说《神医弃妃冠绝天下景稚月谢空青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胖小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半刻钟后。在福子的催促下,景稚月勉强藏好了自己丧气的小尾巴,打扮成刚睡醒的样子,带着疑惑走了出来。“王爷可说了找我何事?”福子端着一张无懈可击的笑脸,滴水不漏地说:“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您请随我来吧。”也不知道福子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明明出听雨轩的路有很多个方向,他带着景稚月走的,偏偏是她定下来的逃跑路线。这个方向人最少。明面上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被景稚月精心调制的迷香晕了个七荤八素,横七竖八的倒了一地。景稚月生无可恋的跟着福子走到了后门,看着被搜刮出来摆了一地的木桶,耳边就只剩下了一个声音。哦吼。完犊子!谢空青坐在椅子上,单手撑着额角,看着走过来的景稚月无声轻笑。“王妃可还安好?”景稚月扯着嘴角点头。“多谢王爷关怀,妾身一切都...

《神医弃妃冠绝天下景稚月谢空青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半刻钟后。

在福子的催促下,景稚月勉强藏好了自己丧气的小尾巴,打扮成刚睡醒的样子,带着疑惑走了出来。

“王爷可说了找我何事?”

福子端着一张无懈可击的笑脸,滴水不漏地说:“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

“您请随我来吧。”

也不知道福子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明明出听雨轩的路有很多个方向,他带着景稚月走的,偏偏是她定下来的逃跑路线。

这个方向人最少。

明面上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被景稚月精心调制的迷香晕了个七荤八素,横七竖八的倒了一地。

景稚月生无可恋的跟着福子走到了后门,看着被搜刮出来摆了一地的木桶,耳边就只剩下了一个声音。

哦吼。

完犊子!

谢空青坐在椅子上,单手撑着额角,看着走过来的景稚月无声轻笑。

“王妃可还安好?”

景稚月扯着嘴角点头。

“多谢王爷关怀,妾身一切都好。”

“那便好。”

谢空青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在眼前一字排开的木桶,不紧不慢地说:“听闻这木桶中似乎是藏了人,王妃既是无事,不如陪本王在此查一遍?”

景稚月心里一万句骂娘狂奔而过,迫于谢空青不做人的属性,又不得不硬着头皮点头。

谢空青抬起的手缓缓落下,握着长刀蓄势待发的侍卫们突然暴动,挥舞长刀朝着木桶劈砍而下!

噼里啪啦!

刀锋与木板碰撞出看不见的火花,圆滚滚的木桶彻底化为碎片。

就连运木桶的柴车都没能幸免,眨眼的功夫就被乱刀斩得成了废柴。

景稚月看着一地的木板碎片,身上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这要是真藏在木桶里了,自己这一身骨肉岂不是要被剁成包子馅?!

吾命休矣!

谢空青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掸了掸指尖慢悠悠地说:“本王感念皇上赐婚的恩德,势必要护王妃的周全。”

“说来也是本王防备不周,这才让刺客闯入了听雨轩惊扰王妃。”

这话看似关切,可字里行间夹杂着的全都是让人心惊胆战的寒意。

要不是有赐婚的圣旨在,她今天肯定就凉了!

景稚月白着脸说:“怎么会呢?”

“王爷的关照无微不至,都是妾身睡太沉了,这才没察觉到外头的异样惹得王爷担心。”

谢空青要笑不笑地弯起了唇角:“王妃当真只是睡太沉了?”

景稚月不假思索的点头。

“没错。”

“妾身一睡着了就不省人事!”

所以她什么都不知道!

谢空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幽幽道:“那王妃以后可不能再睡得这么沉了。”

景稚月能屈能伸的马上附和道:“王爷说的是,妾身知错了。”

“既是知错了,那该如何纠错?”

景稚月面对这人的不依不饶头大如斗,狠心一咬牙干脆说:“既是妾身的错,那妾身回去后定好生反省。”

“妾身这就回去写自省书,保证以后再也不犯同样的错了!”

谢空青微不可闻地笑了。

“看样子王妃的确是知道错了。”

“回去写吧。”

景稚月挤出个笑点头说好,脚步沉重地往回走。

她刚走了没几步,就听到身后的谢空青说:“听雨轩中的人看守不利,一人杖责三十,再有下次,全部杖毙。”

福子笑眯眯的应了。

景稚月心下一凉,脚步迈得飞快。

快跑!


这一日望京城中的大夫成了最忙的人。

宣平侯府的侯爷病重,着急请大夫。

淮南王府的王妃据传也是病得神志不清,还把自己续命的宝贝送给了亲爹。

无数不明就里的吃瓜群众,看着拎着药箱来来往往的大夫,满眼唏嘘。

宣平侯心疼儿子,父子情深。

淮南王妃哪怕身在病中,也仍为不省心的弟弟忧心,姐弟情深又是另一番情深义重。

虽然说景连海是罪有应得,可看热闹的人还是看了个心满意足。

舍下面子装病重的宣平侯在书房里,中气十足的指着白启明骂了个狗血淋头。

景夫人绝望的捂着脸哭了一宿。

次日天色未明,城门外。

沦为阶下囚的景连海没了往日的风光,双目欲裂地抓住景夫人的手,咬牙说:“娘,有人害我!”

景夫人一听这话顿时大惊,红着眼说:“你说什么?”

“我是被人害的!”

到了这个地步,景连海心知肚明此事再无翻盘的可能,怒极之下直接说:“我被抓的时候,审问我的人手里分明没有多少对我不利的证据。”

“可没隔了两日再审,刑部的人居然拿出了我藏起来的账册!”

“账册藏在书房的机关里,除了我没人知道,到底是谁偷了我的账册!”

景连海怒到浑身发抖:“一定是有人恶意害我!你们一定要把那个人揪出来给我报仇!”

“走走走!”

官差木着脸上来撵人。

景夫人泪眼汪汪的看着景连海戴着镣铐艰难走远,稍一吸气,眼里马上就迸出了冰冷的恨意。

“是景稚月!”

“一定是她!”

她就说回门那日,一贯与景连海不睦的景稚月为何会出现在他的院子外,她一回去景连海的案子就被重判。

肯定是景稚月在捣鬼!

景夫人怒气冲冲的带着白启明折了回去。

宣平侯听说是自己的不孝女害了自己的宝贝儿子,气得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这下是真的病倒了。

宣平侯府彻底乱成了一锅粥。

景稚月得知亲爹真的病了,感慨叹气。

“自作孽,不可活啊。”

纵容自己的儿子勾结山匪夺财害命,这不就是遭报应了么?

该!

景稚月感叹着报应不爽,许嬷嬷突然来了。

“王妃,柔姨娘在凉亭晕倒了。”

“晕倒?”

景稚月正想说病了就去请大夫,转念一想自己是名义上的淮南王妃,约束管理小妾也算是她的分内职责,马上就是一顿。

她变戏法似的露出着急的神色,站起来说:“赶紧命人去请大夫。”

“来几个人随我去瞧瞧。”

尽职尽责,让谢空青尽早打消对她的戒心,有利她的出逃大计!

景稚月跟着许嬷嬷到了地方,暗中把走过的地形都记在心里,停在了一个雅致的阁楼前。

不得不承认,谢空青那厮除了自己选择坚决不做人之外,在物质上还是很大方的。

哪怕只是一个妾室,住的地方看起来也大气得很,比起自己的听雨轩好像也差不了什么。

守在阁楼前的人大约是没想到景稚月会来,一怔后匆忙行礼。

“见过王妃。”

“起来吧。”

景稚月一脸人畜无害的温柔:“我听说柔姨娘不适晕眩,来看看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话刚说完,阁楼里马上就爆出了尖锐的女声。

“我没有不舒服!不需要请大夫!”

“不准请大夫!”


景稚月还没说话,许嬷嬷松垮的面皮就阴了下去。

“放肆!”

“王妃关切是向下的仁爱恩德,区区妾室怎可不识抬举!”

景稚月用帕子拭了拭嘴角,不紧不慢地说:“柔姨娘身体不适,情绪不好是人之常情,嬷嬷不必计较。”

她想拔腿就走。

可转念一想自己是来做戏的,来都来了,索性做了个全套。

“不舒服就要请大夫,眼下大夫到何处了?”

守着的丫鬟还没答话,脸色苍白的柔姨娘就冲了出来。

名如其人。

与之前给景稚月留下的深刻印象的莲姨娘不同,柔姨娘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都是一股弱柳扶风的气质,小脸煞白,看起来越发楚楚动人。

她跪下去低着头说:“不知是王妃来了,奴婢失言还望王妃恕罪。”

景稚月十分大度地点了点头。

“动辄跪什么?快起来。”

她虚情假意的伸手扶了一把,手指自然而然的在柔姨娘的手腕上停留一瞬。

就这么一擦而过的瞬间,谁也没察觉到景稚月脸上的笑有了刹那的凝滞。

她迅速把嘴角提起来,看着柔姨娘纤细的腰肢笑笑说:“都晕倒了,可是难受得厉害?”

柔姨娘听到这话脸恍惚间更白了几分,低着头说:“王妃说笑了。”

“奴婢只是昨晚贪杯多喝了几杯,再加上多晒了会儿太阳才会偶有不适,并非有疾,就不必劳烦大夫了。”

景稚月听完自然而然地说:“贪杯对身子无益,往后还是多谨慎些。”

“本妃观柔姨娘脸上缺些血色,这可不是小隐患,轻则影响女子月信,重则更会影响孕育子嗣,要不还是找大夫来开个方子调调血气,如此本妃也好放心。”

景稚月把贤良淑德四个字写在了脸上,句句都在为柔姨娘考虑。

可柔姨娘听到这话脊背无声一僵,马上脱口就说:“不劳王妃费心了。”

“奴婢的月信准得很,今日脸色不佳,正是因为刚来月信的缘故。”

景稚月听到这里,袖口中的指尖猝然一僵。

她顿了顿才说:“那倒是本妃多意了。”

“既如此,本妃就不打搅你休息了。”

景稚月连门都没进,干干脆脆的带着人走了。

回到听雨轩,她摩挲着茶盏的边缘若有所思地说:“许嬷嬷。”

“柔姨娘往日在府上可得王爷宠爱?”

许嬷嬷气定神闲地说:“回王妃的话,柔姨娘已三月有余未入云烟阁了。”

景稚月听完,默默吸了一口气。

三月有余没入云烟阁,也就是说柔姨娘很久没能跟谢空青单独相处了。

可问题是,柔姨娘分明是有孕的滑脉。

她起码有身孕两个月了!

难怪她不敢请大夫!

意识到自己可能窥见了谢空青头顶的大片绿光,景稚月灌了一大口茶压惊。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不管闲事,百岁长命。

景稚月不露痕迹的做好了心理建设,果断把这篇翻了过去。

晚饭后,跟许嬷嬷一道被拨来的丫鬟丹烟,端着一盏燕窝走了进来。

“王妃,这是后厨刚炖好的血燕。”

景稚月心不在焉的接过勺子,刚凑到嘴边突然抬头说:“我记得我的嫁妆里有一些上好的阿胶,你去找一盒子出来,明日正好给柔姨娘补身子。”

丹烟和拿着钥匙的许嬷嬷去找阿胶了。

景稚月脸上的笑如烟似雾缓缓散去,目光冰冷的把燕窝倒进了痰盂里。

她疲于保命不想多事儿。

可有人却忍不住着急往她的脖子上架刀!


跪在地上的吴首领猝不及防下挨了一掌,哇一下吐出一大口血,身体宛如个破败的风筝失控的朝着湖面飞了过去。

唰唰唰!

平静的湖面受刺激,瞬间从湖底疾射出无数支看不清残影的飞箭,口吐鲜血的吴首领扭身避过箭矢,拼着肩上挨了一箭的代价艰难地落地重新跪下。

他一张口就不受控制地吐出了一大口血,深深喘息后哑声说:“多谢王爷手下留情。”

“留情?”

谢空青讥诮似的挑起了眉梢,冷冷地说:“本王下手从不留情。”

“今日看在你是皇兄派来的份上留你一条命,可你深夜惊扰王妃之过,本王明日定会去找皇兄要个说法。”

“滚吧。”

吴首领这一刻极为惜命,从善如流地抱着血流如注的胳膊滚了。

景稚月无措地看看谢空青,没了先前发脾气耍威风的嚣张,小心翼翼地抿了抿唇说:“王爷,妾身是不是能走了?”

她算是看出来了。

谢空青不光是跟太后的关系不好,他跟自己大哥的关系也非常不怎么样。

不然的话,今日怎么会有这么一场大戏?

她没兴趣去打听谢空青是去了什么地方,又是怎么回来的。

她既是功德圆满了,现在只想赶紧回自己的听雨轩苟命。

这里的腥风血雨都跟她没有关系!

见谢空青不说话,景稚月暗搓搓的朝着门边移动想溜之大吉。

可谢空青却像是脑后长眼了似的,毫无起伏地说:“王妃着急?”

景稚月脚下莫名一顿,舌尖发苦地说:“其实可能也没那么着急……”

谢空青意味不明地回头看她一眼,修长的指尖隔空一点。

景稚月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过去,逼着自己乌龟似的挪了过去。

她坐在凳子上,揪着滴答酒液的衣袖心乱如麻。

这人到底还想干什么?

戏也演完了,他该不会是想杀人灭口吧?

这么没良心的吗?

景稚月脑中的画面演绎到了自己该如何从万箭齐发中死得优雅些,可谁知道谢空青脱口而出的却是:“听说爱妃今日回娘家贺寿,带回来了不少好东西?”

景稚月嘴角一抽,低着头说:“俗话说得好,出门不捡就是丢,去都去了,总不好空手回来是吧?”

再说了,白来的好东西,为何不要?

谢空青大约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默了片刻后玩味道:“爱妃伶俐,行事总能出乎本王预料。”

“今晚的事儿爱妃如何看?”

听他说起了正题,景稚月拧巴着衣摆干笑着说:“王爷说笑了。”

“妾身与王爷在此赏荷看得好好的,不知哪儿来的登徒浪子执意要闯,这样的混账事儿,妾身何来旁的见解?”

换句话说,你放一百个心。

你说什么是什么,我绝对不瞎说。

谢空青静静地看着她,良久后无声一笑。

“罢了,爱妃总是知趣的。”

“回去吧。”

“妾身告退。”

景稚月谦卑恭敬的走到门口,刚想把门拉回来,谢空青突然就说:“本王还有一惑未解。”

“爱妃你说说,什么是配种的驴?”

景稚月无言以对地看着恩将仇报的谢空青,在他的俊脸上仿佛看到了一张崭新的检讨书在朝自己招手……

一时口嗨也记仇,谢空青你他娘的还是个人???


宣平侯下朝回来,连朝服都没顾得上换,阴沉着脸看着被一巴掌甩倒在地上的景夫人,怒道:“你到底是怎么办的事儿?”

“说了让你把人留下,我下朝的时候正好找个由头把谢空青带到家里,好跟他说连海的事儿,结果你是怎么搞的?”

“人没压住不说,我一下朝就听说那个逆女带了两个番邦美人在门前跳舞,还叫了个太监高声唱礼!你听听那礼单上的东西,那是该出现在咱家的东西吗?!”

那都是他暗中给谢空青送去的重礼。

景稚月反手全数给送了回来,还在门前高声说这是替他保管的贵重之物,这是要干什么?

生怕言官的耳朵听不见,生怕他被人弹劾得还少吗?!

现在人人都在说他苛待女儿,卖女求荣。

说景稚月在门前大哭着说自己要死了,喷水似的一口接着一口吐血。

他刚想厚着老脸去拦谢空青,谁知道谢空青张嘴就说王妃咳血严重,着急赶回家探视,就这么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儿把他晾那儿了!

宣平侯越想越气,甩手接连砸了好几个瓷器还不解恨,甚至还狠狠地踹了跪在地上的白启明一脚。

“废物点心!”

“人都跟前了,你就这么让她跑了!你看现在如何收场,现在怎么办!”

白启明被他砸下的茶盏砸了个头破血流,死死地低着头不敢说话。

景夫人见状心里一急,还没想出个说法,门外就跌跌撞撞跑来了传话的人。

“王爷,夫人,外头……外头来了好多乞丐!”

被迁怒骂了一肚子火的景慕云张嘴就说:“不就是几个乞丐吗?撵走不就行了?”

跪在地上的下人苦着脸说:“太多了,撵不走啊……”

“而且那些乞丐披麻戴孝的,嚷着说自己是来索要家人的,还……还说咱们府上苛待下人,虐杀下人,好多人闹着要去顺天府报官!”

“什么?!”

“你说什么?”

宣平侯和景夫人同时大惊,对视一眼发现对方的脸色都极其难看。

大乾律定,哪怕是签了卖身契的家奴也不可随意打杀。

若有违者,那主家就要入顺天府的重刑狠判。

景连海还在大牢里,景稚月早上才来闹了一场。

这时候要是再出了虐杀下人的事儿,那宣平侯府就要出大乱子!

宣平侯着急地踹了白启明一脚,咬牙说:“别杵着了!赶紧滚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这回的事儿要是处理不好,我饶不了你这个废物!”

白启明不敢多说,连忙爬起来往外跑。

景夫人也对着身后的嬷嬷使了个眼色,嬷嬷连忙跟着撵了出去。

门外,一群大大小小披麻戴孝的乞丐跪了一地,前头的几个一边往火堆里烧纸,一边哭着冤。

门外哭声叫嚷一片,围观的百姓也越来越多。

白启明一开门见势不对,赶紧对着早已惊呆了的门房说:“去叫把护院叫来,派人去官府报官,就说这里有人恶意闹事!”

不管事情真假,先把人抓了压下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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