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把这些几天的收获全部发给徐静，除了那只花神杯。
徐静一边翻看一边点头，“行啊石磊，长本事了，先不说真假，至少知道做点正事儿，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后悔不？”
“后悔，现在就是非常后悔。”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看好你，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也把你的本性改改。”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也是，你要真改了本性，我原地跟你复合生孩子，”徐静说到这里，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还是那么贴心，知道我不喝加糖的咖啡，说说吧，你俩认识多久了？怎么在一起的？谁追的谁？发展到哪个阶段了？打算什么时候分手？”
“……”
一旁的周雨晴更懵。
这都什么鬼问题？
哪有当着面这么聊天的？
真把她这个“现任”当透明人了？
这是什么样的聊天方式？
太、太狂野了吧！
石磊在心里叹了口气，想当年的徐静也是一个和现在的周雨晴一样单纯的好姑娘，结果跟他在一起不到三个月就被他教坏了，再没有一点正经模样。
罪过罪过。
心里惭愧，嘴上却道：“你个前任就别管那么多了，就算分手，你也没机会，好马不吃回头草懂不懂？”
徐静冷笑：“激将法？欲擒故纵？这些招数对以前的我有用，现在，呵呵呵……”
石磊叹了口气：“在你最信任我的时候我满嘴跑火车，现在我改邪归正了，可你却不再信我，这算不算悲哀？咱们之间也已经有了一层可悲的厚壁障，唉……”
徐静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表情也柔和下来。
但很快恢复原样，挑眉反问：“当着现任的面撩前任，你觉得合适吗？”
“所以，我说不是撩你而是说实话你也不会相信，对吧。”
“别跟老娘绕圈子，这些伎俩只对以前的我有用，”徐静说到这里，顿了顿，正色问：“说说这些古玩的来历吧，严肃点，这是民间征集流程中必不可少的环节，不要拿瞎话忽悠我。”
拍卖行做民间征集的时候，最重要的一项工作就是查清楚货物的来源。
越是珍贵的物件，越是要查清楚。
因为，文物古玩这块的水很深，随便一件不起眼的小东西都有可能是从某个大坑里出来的，还有可能是某些人洗玛尼或者行贿的道具，也有可能是被盗的赃物。
反正在事发之前，除了当事人之外没人知道这东西的具体来历。
毕竟古玩这东西除了少数传承有序的名品外，大部分都没清晰的来历。
可是，一旦跟土夫子们、贪腐人士、大小盗贼们扯上关系，这就很麻烦了，虽然拍卖行有很多种办法规避责任，可是，只要有这么一回事儿，声誉就会受损。
所以，越大的拍卖行，在征集古玩的时候就越重视传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