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画虽满心疑问,却还是听话的将东西都撤了下去。
沈清欢按了按侍书的手,透过雕花棱镜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明明什么都没说,侍书却己然会意,放下梳子便循着墨画的身影追了出去。
看着飘起又落下的帘子,沈清欢目露深思。
厨房送来的膳食很差吗,这是一定的,不过那是从前。
自从赐婚圣旨降下,徐嬷嬷紧跟着住进了揽月轩,莫说她用的膳食美味可口,就连侍书和墨画的都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按理说,徐嬷嬷原在此处挑不出毛病才是。
她会如此做,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她是刻意要打主母江婉的脸,想为沈清欢撑腰。
要么,就是那膳食有不妥!
想到后一种可能,沈清欢几乎第一时间就想起了之前侍书同她说的话。
她说,那日太医来为她诊脉之后神色似有异样。
若太医当真发现她的病有何不妥,何故避而不谈?
人是傅云舟带来的,想来那位太医瞒谁也不会瞒他,况那日房中之人不过侍书、墨画、徐嬷嬷还有父亲和江婉,如此一来,太医隐而不报防备的是谁就不言而喻了。
也是太医来过之后,徐嬷嬷便明里暗里的不让她碰这府中的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