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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山里糙汉,我被封诰命许芊凝许芊结局+番外

清灵Lu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芊凝眉心一跳,这是她的家,她不回来还能去哪里?她没想到前世对她宠入骨髓的男人,忽然就变得疏离冷漠,还时时想着放她自由。西津渡许家已经把她赶出府了,她现在是陆家妇,当然要回陆景曜家。看着男人冷寒的侧脸,她心里有些失落,突然自己好像变成这世间的浮萍,哪里都不是自己的家。悲伤转瞬给现实让道,陆景曜不爱自己也罢,自己有医术,报完恩,攒够钱,自己也能建个家。现在粮食比什么都重要。再外面多放一刻钟,就多一分被别人看见的风险。荒年,不患寡而患不均,有粮食的人家会成为所有没粮食人家嫉恨的眼中钉。人心难测,不得不防。“陆景曜,我今天在城里买了些粮食,让车夫放在门口了,我搬不动,你帮我搬进地窖。”听到许芊凝买了粮食,男人心突然软了一下,她还想和自己好...

主角:许芊凝许芊   更新:2024-11-23 16: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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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芊凝许芊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山里糙汉,我被封诰命许芊凝许芊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清灵Lu”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芊凝眉心一跳,这是她的家,她不回来还能去哪里?她没想到前世对她宠入骨髓的男人,忽然就变得疏离冷漠,还时时想着放她自由。西津渡许家已经把她赶出府了,她现在是陆家妇,当然要回陆景曜家。看着男人冷寒的侧脸,她心里有些失落,突然自己好像变成这世间的浮萍,哪里都不是自己的家。悲伤转瞬给现实让道,陆景曜不爱自己也罢,自己有医术,报完恩,攒够钱,自己也能建个家。现在粮食比什么都重要。再外面多放一刻钟,就多一分被别人看见的风险。荒年,不患寡而患不均,有粮食的人家会成为所有没粮食人家嫉恨的眼中钉。人心难测,不得不防。“陆景曜,我今天在城里买了些粮食,让车夫放在门口了,我搬不动,你帮我搬进地窖。”听到许芊凝买了粮食,男人心突然软了一下,她还想和自己好...

《替嫁山里糙汉,我被封诰命许芊凝许芊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许芊凝眉心一跳,这是她的家,她不回来还能去哪里?

她没想到前世对她宠入骨髓的男人,忽然就变得疏离冷漠,还时时想着放她自由。

西津渡许家已经把她赶出府了,她现在是陆家妇,当然要回陆景曜家。

看着男人冷寒的侧脸,她心里有些失落,突然自己好像变成这世间的浮萍,哪里都不是自己的家。

悲伤转瞬给现实让道,陆景曜不爱自己也罢,自己有医术,报完恩,攒够钱,自己也能建个家。

现在粮食比什么都重要。

再外面多放一刻钟,就多一分被别人看见的风险。

荒年,不患寡而患不均,有粮食的人家会成为所有没粮食人家嫉恨的眼中钉。

人心难测,不得不防。

“陆景曜,我今天在城里买了些粮食,让车夫放在门口了,我搬不动,你帮我搬进地窖。”

听到许芊凝买了粮食,男人心突然软了一下,她还想和自己好好过日子的,要不然怎么会买粮食呢?

拉开门的一瞬间,陆景曜抿了一下薄唇:“你去讨来的?”

今天看到许芊凝和谢君彦拉拉扯扯,陆景曜猜测这粮食是花谢君彦的钱买来的。

谢君彦家的钱都是卖女儿得来的,陆景曜觉得脏。

正在拉着一袋大米的许芊凝抬头,对上男人厌恶的目光,她鼻子一酸,有些委屈,两眼泪莹莹。

今天去山里挖草药,就湿热的要命,挖完草药马不停蹄的赶去牛头镇,脚底都磨出血泡了,这男人却黑着一张臭脸,好像自己欠了他祖宗十八代一样。

“这粮食不是向任何人讨要的,我许芊凝没你想的那么下贱。这是我上山采草药进城买了换来的!我买粮食的钱干干净净!”

看着女人一边哭一边解释,男人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有些疼。

草药换的粮食?

是了,陆景曜第一世就对身穿白衣,出入医馆的许芊凝情根深种。

一眼万年,三生三世都忘不了她。

她的医术绝对值万金,换这些粮食情理之中。

许芊凝低着头,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滑下,陆景曜如梦中千万次那样伸手抚过许芊凝的脸颊。

摸到女人湿润的,娇软的脸颊,男人手一僵。

许芊凝哭了,被自己误会伤心的哭了,突然陆景曜内心狂喜:她的心里有自己。

男人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娇娇妻,慌乱之间,他身体比脑子更快,一把将许芊凝拉入他的怀里,男人力气极大,许芊凝一个趔趄,鼻尖撞到了男人坚硬的胸膛,鼻尖瞬间被撞红了。

男人因为刚刚洗澡还没有穿上衣,女人柔软温热的手覆上男人紧实的肌肉线条时,男人全身肌肉更加紧张。

蓦地,许芊凝伸出白皙的手臂绕上男人的脖子,将他的脑袋带劲自己的眼前,翘起脚尖刚好吻上他的薄唇,却始终没有吻下去,而是看着陆景曜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陆景曜,以后你再凶我,我就咬你!”

听着女人娇声娇气的威胁,男人手臂青筋暴起,他单手托起许芊凝,他低头狠狠地吻上了魂牵梦绕的朱唇。

月亮害羞的躲进乌云里,夜色陡然暗了几分。

面对男人炽热霸道的热吻,许芊凝毫无抵抗之力。




许芊凝转头,看见一个白衣公子,手中握着一壶酒慵慵懒懒的一边走一边喝,这个男人风流倜傥,俊美无涛,看起来放荡不羁。

可看向许芊凝的眼神却明眸清澈,许芊凝意识到这人纨绔在皮不在骨。

是装的。

定有难言之隐。

许芊凝把篮子打开,“我这里不仅仅有草药,还有药方,麻烦掌柜的和少东家看一看,生意做不做得成另说。”

掌柜的看见少东家那直勾勾的眼神,便心领神会的说道:“先看看药材吧。”

药方不药方的不要紧,就凭这倾国倾城的长相,怕是少东家今个儿又要多了一个好妹妹。

既然是妹妹,那一定要多多照拂。

许芊凝从篮子里拿出今天刚挖的藿香,半夏,茯苓让掌柜的看看。

掌柜的并不相信她,这么年轻,娇弱的小姐会认识药材?还要和他做生意,口气倒不小。

定是听闻少东家的污名,想投机取巧碰碰运气罢了。

掌柜的从篮子里拿出药材,仔细看了看。

看完之后,神情有些惊讶,这些确实是上成的药材,虽然不是珍贵药材,但是成色不错,是个懂行的。

看来他误会了,他神色正了正,对于自己刚刚失礼,有些羞愧。

这个他能拿个价,只是药方他不懂,需要等孙大夫看完诊,再决定。

百里乘风大刀阔斧的坐在石桌旁,鲜有耐心的一起等孙大夫,往日里这个时间点,他早去逛花楼了。

等孙大夫过来的时候,许芊凝从袖口里拿出一张纸,纸上写着药方。

孙大夫看了会药方,看向稚嫩娇柔的许芊凝,考究的问道:“用藿香、白芷、茯苓、半夏、甘草、紫苏叶、陈皮、厚朴、白术、桔梗、大枣、生姜等炮制,各多少钱?主要治疗哪种急症?”

许芊凝见白胡须老头感兴趣,便解释道:“这个药主要用于解表化湿,理气和中。用于暑湿风寒,头痛身重胸闷,或恶寒发热,脘腹胀痛,呕吐泄泻。”

听到许芊凝的解释,孙大夫眼睛一亮,他怎么没有想过这样配呢?

这样也太绝了!

脸上神色又考究变成赞赏。

他打量着许芊凝,这个姑娘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黛眉轻扫,唇色若丹,面若桃花,玉颈如瓷,仿若仙子临凡,风华绝代。

这样的气质与天资不知道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

孙思燮仔仔细细品着药方,这药方太妙了,忽而问道:“请问姑娘师从何人?”

许芊凝并没有藏着掖着,她大大方方的回道:“许清秋。”

虽然她已经不是许家千金了,但是祖母确实是自己授业恩师。

当听到许清秋的名讳时,孙思燮的眼睛绵软了许多,她教出来的学生定然厉害。

“姑娘,你这药方是要卖给我们吗?”孙思燮十分珍视这个药方。

“是的,其实这个药方还可以用来治疗中暑。

听闻青阳那边水灾严重,朝廷已经开始征集民工十万,开始大兴水利了。

或许藿香正气丸将会成为常用药。”

这才五月,天气就那么热,这河渠一挖就是好几个月,这是与天争命。

“盛夏高温,酷暑暴晒,汗流浃背,头晕目眩心惊,口干舌焦气喘。确实不易挖河渠。”孙大夫有些可怜那些为了几百文钱卖命的贫苦汉子。

但百里乘风却敏锐的嗅到这里面的商机。

“高温如火似汤,人人皆苦恼。”但是牛头镇下面十几个村庄大旱,青阳又是水涝,可谓南涝北旱,皇上已经下了罪己诏,可见事情严重性。




许芊凝狠狠地拧了一下自己的耳朵,娇哼一声:“好痛!”

是真的,不是梦!

看着枕边男人立体硬朗的侧脸,高挺的鼻梁,还是那个不苟言笑,冷峻的糙汉。

前世他们的新婚夜,许芊凝接受不了自己变成落魄千金,死死护着身子不让男人碰,成婚三月之后,男人变奔赴战场。

再见之时,已经阴阳两隔。

重活一世,欠她债的人,她会亲自讨回来。

她欠的情,会一点一点弥补。

借着破晓的微光,许芊凝仔细的看着男人的身材。

一想到昨晚的两辈子才实现的新婚洞房花烛夜,许芊凝害羞的脸红得像猴屁股。

男人感觉自己好像被猎物盯上一般,他缓缓起开眼帘。

先看到地上凌乱不堪的衣服。

耳边是女人的有些沙哑亲柔的声音:“陆景曜,你醒啦!”

男人一转头看到许芊凝娇软的人儿又挂在自己身上。

她光滑的肌肤触碰自己的坚硬的臂膀,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兴奋!

许芊凝感受着男人阳刚炙热的气息。

男人吓得猛然跳下床。

她?怎么会在自己屋里?

陆景曜记得自己明明自刎在许芊凝的墓碑前了,难道又重生了?

陆景曜陷入久久的沉默。

前世自己死后,许芊凝并没有询问自己死亡细节,得到了一大笔抚慰金。一点留恋都没有就离开了清水村。

离开清水村后,陆景曜暗中派人一直保护她。

他的手下说,许芊凝利用在许家所学医术,开了医馆,从牛头镇到青阳府,又从青阳府到京城,随着她救治的人越来越多,她的人脉越来越广。

随着她医馆开到了京城,她的蓝颜知己谢君彦也和她越走越近,在她谋划铺路下一朝金榜题名成为人人羡慕的探花郎。

在许芊凝的人脉帮助下,谢君彦一步步扶摇直上,平步青云。

等到谢君彦那个小白脸功成名就后,他直接露出丑陋的本性,与许美娇联合起来给许芊凝下慢行毒药,抢走她的医馆。

在许芊凝病危的时候,把她丢入深山喂野狼,让她尸骨无存。

得到消息的陆景曜跑死了四匹马回来了,可惜还是迟了一步......

女人一声娇呼,险些摔下去。

男人怕女人摔下去,强大而有力的手圈住她的细腰,非常温柔,好像怕弄疼她一般。

真实的体温告诉男人,这不是梦!

片刻之后,陆景曜冷静下来。

“许芊凝,既然觉得跟着老子委屈了你千金之躯,昨夜还主动招惹老子?

你心里又藏着什么算计?!”

许芊凝瞪大眼睛,面前的男人说话怎么如此刻薄寡情?

这怎么可能?

前世那样深爱她的男人,愿意为她死的男人,竟然说出如此冷情冷血的话。

许芊凝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瞬间蓄满委屈的泪水。

“陆景曜!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你想始乱终弃?”

陆景曜一个二十六年没有尝过荤腥的糙汉子,看着肤若凝脂的娇娇美人在怀里哭唧唧,瞬间肌肉紧绷。

在陆景曜愣神的瞬间,怀里的小女人点火一般的温热的吻小心翼翼的落在他的额头。

男人隐忍的很辛苦,“许芊凝,这一世是你先招惹老子的,老子没有强迫你!”

......

这一世?招惹?前世,这些字眼在许芊凝脑海里徘徊。

她记得自己上辈子因为不想嫁给陆景曜的,新婚之夜,骂陆景曜是下贱的泥腿子,癞蛤蟆,还把他踹下床,关在门外了。

前世陆景曜没有强迫她,而是在院子里呆呆坐到天明。

身为男人的尊严被自己辱骂和鄙夷伤得体无完肤,他应该很讨厌自己吧。

要不然为什么新婚夜之后,就再也没有碰过自己?

可是昨晚他们明明都和好了呀?




假千金许芊凝死了。

她的灵魂飘荡在深山老林里。

因为她死后被亲生父母和真千金背叛,抛弃在深山喂狼。

俯瞰一只只饿狼不断的啃噬着她的头颅,她的灵魂听到了头颅被咬碎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

回想自己堂堂镇南王正妻,因为迷恋渣男,相信真千金的虚情假意,最后落得个家破人亡的结局,真是可悲可恨呐!

灵魂将要消散时......

一抹穿着大将军战袍的黑色身影忽然映入她的眼帘。

他拿着长矛,丝毫不怕饿狼,像一个杀神一样,一刀挑了恶狼的腹部。

男人英姿挺拔,身上脸上皆是鲜血,看着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他杀完所有饿狼,从怀里掏出来一朵绒花,那绒花做的栩栩如生,花开的鲜艳、明媚,夺人眼球,是朵非常非常漂亮的蔷薇花。是许芊凝生前最爱的簪花。

他竟然还记得。

男人抹掉脸上的血水,许芊凝看清了此人是她那奔赴战场,杳无音信的夫君。

所有人都告诉她:她男人死了,她也以为他早死了。

既然没死,为什么这么多年一封书信都没有?

男人清隽的脸上狭长翼眉下勾勒出漆黑深邃的眼眸,

高挺的鼻梁,轮廓分明的下颌线,宛若谪仙下凡一般的神祗之姿。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还杀了吃了自己尸体的饿狼?

许芊凝好奇地朝男人看去,只见男人停在了她的支离破散的尸体前,漆黑瞳眸死死盯着自己的脸。

他把绒花放进怀里,又拿了一个干净的手帕,这个手帕是他出征之前,许芊凝亲手绣给他的,没想到他还小心翼翼的保存着。

手帕上的针脚都被磨出毛了,显然男人经常用指腹反复摩挲。

男人伟岸的身形逐渐震颤起来,猩红瞳孔死死盯着许芊凝身上的每一道伤口,眼神里流露出心疼和悲切。

“许芊凝,你给老子活过来,老子带你去享福了!”

“许芊凝,你不是说你要当一品诰命夫人的么?老子给你挣来了,你睁开眼睛看一看啊!”

......

“许芊凝,对不起,我回来太晚了......”男人声音悲痛万分。

不管男人怎么摇晃许芊凝的尸体,都不会再活过来。

紧接着,男人像饿狼一样,仰天长啸。然后嗓中发出了声带撕裂般的怒吼,让人不寒而栗。

这个男人如果是一匹凶狼,绝对是狼中之王。

听说狼王是个痴情种,亦如这个男人。

镇南王陆景曜疯魔癫狂的捡起许芊凝破碎不堪的身体,一点一点缝合。

男人的眼神里满是悲凉绝望。

他的所有努力都是为了这个女人,可是这个女人竟然不等他回来就死了!

此时此刻,他的心也像女人尸体一样支零破碎。

看着男人用针一点一点缝合她被饿狼撕咬四分五裂的手臂,她残缺不全的双腿,鲜血淋漓的场景,让许芊凝这个灵魂都看不下去了。

“陆景曜,你个疯子,我已经死了,你看不见吗?!”

“不要缝了,早点让我入土为安吧!!”

“你再缝缝补补,我也不会活过来了。你为什么不早回来呢?”

“为什么我死了,你都不放过我呢?我们好聚好散可以吗?!”

明明活着的时候,那个男人对她寡言少语,像是漠不关心,死了却那么偏执呢?

许芊凝又气又急,恨不得扑上去,抱着男人往后拖。

可是—

她只是一缕微弱的灵魂,随时都可能消散,不可能碰触到活人的身体。

就在许芊凝无计可施之际,急切声音响起。

“王爷!王爷!大夫来了。”




陆招弟的男人是个死要面子的种,知道她在外面给他丢人,回去肯定又把她吊在柴房一顿抽。

许芊凝浅浅一笑,看向陆招弟,“大姐,你咋还不走呢?是找不到镰刀帮我们下地干活吗?”

陆招弟尴尬又窘迫,她真担心陆族长哪次遇到她男人提一嘴儿,今个儿陆家事情闹大了,恐怕要引火烧身。

赶忙装作家里有事,“突然想起来,我......我家里那边还有事,我得走了......”

陆招弟拔腿就跑,好像后面有狼狗追着咬屁股一般。

杨氏见自己伶牙俐齿的大闺女走了,二闺女和她恐怕不是许芊凝的对手。

她心有不甘的狠狠的剜了许芊凝一眼。

这个儿媳妇,不是善茬,留不得。

她得想着法子撵走这个狐狸精。

要是有这么个妖精在陆家,陆景曜迟早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陆家还真不一定是她杨婆子说的算。

村里不少男人都是有了媳妇忘了娘,杨氏越想越心慌。

许芊凝提着篮子跟在陆族长身后,走出了村子,看到南地了,陆族长笑着指路:“你看到那棵桑葚树了没?就往桑葚树那走,就能看见你男人了。”

许芊念和陆族长道谢,提着篮子向着野桑树方向赶去。

五月的天,虽还没有入伏,但是天气闷热的要命,地上的土疙瘩被晒的滚烫滚烫的,空气中一丝风都没有,没走一会儿,身上便黏糊糊的。

许芊凝上一世被婆婆磋磨暴晒,皮肤严重晒伤,这一世她一出门就戴上斗笠,格外细心的爱护自己的绝世容颜。

她提着篮子走过田间小路的时候,不少正在忙农活的汉子纷纷停下了手上的活,朝她看了过来。

清水村有周氏,陆氏,马氏三大姓氏,昨个儿陆家大部分人都见过她,可周家,马家的人都不认识她。

马六斤看到那么好看的姑娘,咽了一口吐沫,“这是谁家的大闺女啊!嫩俊滴。”

其他人也不搭理马六斤,地里的汉子都趁着还没下雨多干些农活,哪里得空唠闲磕。

大闺女再好看也不能当饭吃。

许芊凝看着南地旁边的清水河,河水快要见底了,河里时不时有小鱼露头换气。

已经三四个月没有下雨了,再干旱下去,麦子收了,水稻也种不下去。

每家心里都慌得很,就怕河道里没水,水稻种不下去,家里没了过冬的粮食,如果今年秋天颗粒无收,冬天怕是要饿死很多人。

许芊凝看着田地里麦子黄灿灿的叶子已经干枯卷起来,抽出的穗子里零星的麦粒,基本上都是空壳。

由于前期水分不够,长出来的麦子也是八丈远一颗,眼看马上要收割了,一穗子也没几粒。

虽然荒年很残酷,但是重活一世,她必须做出改变。

她皱眉看了看东面延绵数百里的山峰,心里有了新的打算。

此时,许芊凝对面走过来一个围着蓝色碎花头巾的女子,她抱着深褐色的瓦罐,上面扣着四个大海碗。

她急匆匆的把瓦罐放在田埂上,喊着自家兄弟吃饭,忙碌了一大早上的汉子满身是汗,早就饿得饥肠辘辘了。

这几天大家都起早贪黑的干农活,虽然很累,但是种地就是如此,看老天脸色赏饭吃。

麦子种下去三四个都是干旱,马上要收麦子了,老天却突然良心发现一般连着下了三天雨,这几天刚晴天,所以大家得赶着好天,把地里的粮食抢回家心里才踏实。

如果后面几天再接连下雨,麦子怕是要烂在地里。

真是该下雨的时候不下,不该下雨的时候嘎嘎下。

老天一点都不怜惜他们这些庄稼汉子。

早上大家起来都没吃饭,趁着早凉赶紧干活,中午也不回家吃饭,在地里对付吃点。

当许芊凝穿着一身淡蓝色的襦裙出现在陆家田埂上的时候,坐在地头吃饭的汉子马富贵吹着口哨调戏,“哎呦喂,这谁家媳妇啊,那小腰细的还没有我手臂粗,十根手指头白白嫩嫩的,看着真像天仙!”

许芊凝没有搭理男人,而是摘下斗笠,双手作喇叭状,对着陆景曜的背影大喊一声:“陆景曜,吃饭啦!”

陆景曜转身看到是许芊凝,先是一愣,接着便拿着镰刀脸色黑沉沉的往地头树荫凉走。

刚刚还吹口哨调戏许芊凝的男人瞬间萎靡了。

陆景曜身形高大,眉眼冷硬,上半身穿着洗得发白的黑色短打,露出肌肉隆起的手臂,热汗从爆发力极强的肌肉线条上划过。

男人爆发力极强,曾经一拳干死一头饿狼。

村里曾经有孩子欺负他是没爹的孩子,都被他打到找不到北,从此凶名在外,十里八村汉子没有不怕他的。

陆景曜眉眼冷硬,冷声问:“怎么是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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