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迟舟容淮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暴君和清冷质子HE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青梅是绿茶味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细碎的阳光随着窗户透进来,洒在谢迟舟的脸上。外面的雨不知何时停了。容淮眼神晦暗不明,似乎在辩论他说的真假。谢迟舟紧张的冷汗都流出来了,他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匆匆忙忙的来见容淮了,他家崽崽真的忒难忽悠了些。早知如此他就应该先打好腹稿再来和主角对线。良久,谢迟舟才感到容淮慢慢凑近他的的耳朵低声道:“那臣就期待着陛下待我的好了。”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少年帝王脆弱白皙的后颈上,使的少年的如玉般的皮肤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容淮满意的看着谢迟舟红透了的耳朵,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这个暴君,似乎和他想象的不一样。直到回到了养心殿,谢迟舟耳朵上的热意都还没有消下去,耳边尽是容淮那因为刻意压低而充满磁性的声音。——那臣就期待着陛下待我好了。期待着陛下待我好。虽然知道...
《【穿书】暴君和清冷质子HE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细碎的阳光随着窗户透进来,洒在谢迟舟的脸上。
外面的雨不知何时停了。
容淮眼神晦暗不明,似乎在辩论他说的真假。
谢迟舟紧张的冷汗都流出来了,他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匆匆忙忙的来见容淮了,他家崽崽真的忒难忽悠了些。早知如此他就应该先打好腹稿再来和主角对线。
良久,谢迟舟才感到容淮慢慢凑近他的的耳朵低声道:“那臣就期待着陛下待我的好了。”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少年帝王脆弱白皙的后颈上,使的少年的如玉般的皮肤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容淮满意的看着谢迟舟红透了的耳朵,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这个暴君,似乎和他想象的不一样。
直到回到了养心殿,谢迟舟耳朵上的热意都还没有消下去,耳边尽是容淮那因为刻意压低而充满磁性的声音。
——那臣就期待着陛下待我好了。
期待着陛下待我好。
虽然知道男主可能只是在试探他,但谢迟舟还是莫名的觉得脸烧的慌。
这也太会撩了些。
不过他觉得自己刚刚的演技完全可以打满分,应该成功的演绎出了怀春少女的那种感觉。
就是不知道崽崽信了没信。
不过即便崽崽现在还是对他含有戒心,也没有关系,毕竟当初作者为了充分突出男主的美强惨属性,可是让男主在楚国做了好几年的质子的。
他有的是时间让容淮慢慢对他改观。
谢迟舟脑子乱七八糟的,倒是旁边跟了他一路的老太监一脸便秘的道:“陛下,您不会真的喜欢上了容公子吧……”
他的语气里虽然带着浓浓的不可置信,但也谄媚的说道:“我的陛下哎,您若真的看上了那容公子,也不必这般低声下气的。老奴明儿个就派人好好调教调教容公子的性子,回头保准儿还陛下一个可人儿。”
听到他的话,谢迟舟才从思绪中缓过神来。
他瞧了瞧眼前年过半百的老人,宫里所有人都对原主唯唯诺诺的,唯一敢这么跟原主说话的,应该是从小抚养原主长大的老太监——李公公。
这李公公说好不好说坏也不坏,原著中的他是典型的爱仗势欺人。
在他眼里,自家陛下看上容淮是容淮八辈子修来的福气。结果容淮不仅不识相,还自毁容貌宁死不从。
这可把李公公惹恼了,不仅明里暗里的让人欺辱容淮,还顶着原主的名义对容淮打骂。
所以说主角所受的苦,都多少跟这位李公公沾点关系。
主角恨这位暴君入骨,这位李公公也可谓是立下了汗马功劳。
虽然在看书的时候谢迟舟讨厌死了李公公这个人,恨不得他就地领盒饭。但现在真的看到面前这位活生生的老人,再想到他最后凄惨的结局。谢迟舟还是有些于心不忍,毕竟李公公是真的待原主好。
想到李公公还说要差人调教容淮,谢迟舟不由的头皮发麻,故作严肃的敲打他道:“李公公,你知道的。朕的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朕既然看上了羡之,那自然是留在身边亲自调教的。哪有旁人插手的份?”
李公公点头哈腰的忙说是:“是奴才多虑了。”
谢迟舟摆了摆手让他退下,顺便吩咐下人准备热水。
也不是说特别想要沐浴,就是想看看自己还是不是原来那副畸形的身子。
谢迟舟微微扶额,他以为他都改变原著剧情这般表达对容淮的宠爱了,没想到还是有人不长眼往枪口撞。
看着刚才那形式,若是他再晚出来那么一秒,他家崽崽的脸就会遭到二次创伤!想到这里他心里又是一阵窝火,他不惜舍命救的人 ,竟被他们这样对待!
“你没事吧。”谢迟舟微微转头看向容淮,眼神中带着心疼。
容淮微微垂眸,淡声回道:“臣无碍。”
闻言,谢迟舟又是心疼的不行。
秦岩这时也换过了神,委屈的向谢迟舟控诉道:“皇帝表哥你竟然为了这么一个外人凶我!”
“朕这次凶你是你活该。”谢迟舟淡淡的看着她:“今日之事念在是你初犯,朕便不重罚你了。”
原主本就宠爱清河郡主,再加上她还是秦太后的侄女,他若是罚重了必然会引人猜忌,到时候容淮的处境必定会处于风暴之间。
谢迟舟瞥了一眼李公公:“李公公,传朕旨意,清河郡主有失德行,罚俸半年,禁足三个月。”
李公公躬身道:“是。”
“表哥!”秦岩也急了:“表哥你不能这样罚我!”
谢迟舟微微皱眉,他现在看着清河郡主就烦的慌,毕竟她背着他那样伤害他家崽崽。
他给李公公使了个眼神,李公公心领神的走到秦岩面前道:“郡主请回吧。”
秦岩看着谢迟舟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见谢迟舟招呼着容淮进了殿,眸中还带着不可置信。
谢迟舟因为受伤失血浑身发冷,刚在外面站了一会就冷的嘴唇发抖,宫女们见状慌慌张张的将暖炉递了过来。
谢迟舟裹紧衣服,抱紧了暖炉才缓过了劲。
容淮见状皱了皱眉:“陛下若是冷,便先去塌上吧。”
谢迟舟闻言也不做作,磨磨蹭蹭的抱着暖炉回了塌上。
他看着容淮,犹豫了一下又开口问道:“羡之,你没受伤吧。”顿了顿他又道:“抱歉,是朕的疏忽才让你受了这般委屈。”
岂料容淮掀起眼皮,定定的看着他道:“陛下道什么歉,陛下不惜性命救臣,臣这条命都当属陛下的才是。”
闻言谢迟舟一时愣住了,当时他救容淮完全是出于本能,根本没有想那么多,没想到容淮竟看的如此之重。
正当他一时手足无措不知该说什么之时,李公公突然进来打破了气氛:“陛下,霍将军他已经带着药回来了,吴太医这会儿正煎着药呢。”
容淮闻言拱手道:“那臣先退下了。”
谢迟舟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容淮就匆匆的走了,看背影倒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这时李公公上前对谢迟舟道:“陛下放心,老奴刚刚已经派人送清河郡主回府了。”
岂料谢迟舟突然对他冷眼道:“朕问你,秦岩她这般对待容淮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来叫朕?”
李公公闻言吓得浑身一哆嗦,跪在地上道:“陛下息怒!陛下当时发着高烧,尚在昏迷之中奴才不敢轻易叫醒陛下啊!”
谢迟舟冷笑:“那若是今日容淮真的受了伤呢?你又当如何?!你明明知道朕那般喜欢容淮,却又对秦岩的所作所为不加阻拦,你安的什么心?”
“陛下息怒啊!就算是借老奴一万个胆子,老奴也不敢去坏清河郡主的事啊。”李公公道:“而且清河郡主也是怕陛下被容公子的皮囊迷惑了心,毕竟这容公子与牧公子再像他也不是啊……”
原著中容淮毁容,暴君并没有给他赐药,才留下了那条狰狞恐怖的疤痕,现在他给容淮用最好的药,不期待容淮脸能够不留疤痕,只希望不要留的那么狰狞吓人。
李公公看着满心装着容淮的谢迟舟:“……是。”
——琼瑶殿。
容淮刚回来不久,玉嬷嬷就被人送了回来,这位年过半百的妇人在牢狱中关了几日更显沧桑,看起来像是到了花甲之年。
几日不见,玉嬷嬷看着容淮缠满绷带的脸眼中含着泪花:“殿下……你的脸这是怎么了?”
容淮淡淡道:“无碍。”
玉嬷嬷颤声问:“可是那天杀的暴君干的?”
想到少年帝王每次看他时满是欢喜眼神,容淮微微皱眉,不知为何,他有些不喜玉嬷嬷这么说谢迟舟:“不是他,是我自己弄的。”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有他的帮忙,我才将你救了出来。”
玉嬷嬷显然不相信容淮这幅说辞,在她眼里,暴君放了她,一定是容淮答应了暴君什么过分的要求。
但容淮都这样说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先退下去洗漱。
晚间,李公公带着人来给容淮送药膏。
容淮沉默着接了旨意,李公公看他的眼神仿佛要吃了他:“容公子,这可是库房内最好的药,是去年西域进贡上来的,只此一瓶,陛下他自己受了伤都不舍的用。”
容淮一怔,似是没有想到谢迟舟会把自己都不舍的用的东西给自己。
李公公满意的看着容淮的反应,继续阴阳怪气道:“唉,枉费我们陛下待容公子一片真心,怕就是容公子心里还记恨着我们陛下。”
既然陛下不想动容淮,那他帮着敲打敲打也是可以的。免得让陛下一片真心都喂给了白眼狼。
“容公子,皇恩浩荡,陛下对您的心意咱家可是看的一清二楚。”李公公接着道:“咱家劝容公子切勿不识好歹。”
一旁的玉嬷嬷听着这老太监的阴阳怪气,眼神冒火,恨不得立马上去撕了他。
合着被那暴君看上了,他们殿下就必须得从了?
凭什么?
只是更让她出乎意料的事,容淮竟然顺着李公公的话道:“容淮明白。”
李公公满意的看着容淮的反应,笑的满脸褶子:“容公子心里明白就好。”
送走李公公后,玉嬷嬷便仔细瞧了瞧谢迟舟送来的药,她未入宫前是医师之女,是懂些医理的。
容淮小时候常常生病没人管,也都是她在一旁看照看。
她本以为所谓“库房里最好的药”这些话只是那老太监的说辞,却没想到是真的。
玉嬷嬷眼神复杂的看着容淮,开始怀疑她家殿下是不是出卖了色相才换得暴君的这番宠爱。
琼瑶殿内灯火煌煌,玉嬷嬷和其他伺候的宫女太监都已经退下。
只留容淮一人立于铜镜之前。
他慢慢的揭自己脸上的纱布,开始慢慢结痂的伤口黏在了纱布上,揭开时带着撕裂般的疼痛感。
昏黄的铜镜映出青年俊美的五官,以及那道颧骨划向面中的狰狞的伤口。
粘上血污的纱布被他随手丢在一旁。容淮看着自己脸上的疤痕,眼神淡薄,仿佛这道狰狞的疤没有长在自己脸上。
但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了今日中午那个满眼装着自己的少年帝王。以及谢迟舟宽大衣领露出的白皙的皮肤和精致的锁骨。
*
李公公退了下去,谢迟舟自己一个人闲着无聊,就拿出了他前些日子在暴君床榻匣子里找到的画本子看。
谢迟舟本来以为古代的画本子大多数都是什么穷书生与富贵人家的小姐相爱,富贵人家小姐的父母不同意小姐嫁给书生,而小姐为了穷书生放弃荣华富贵一起私奔,最后书生高中状元郎的土味打脸故事。
却没想到暴君口味跟他想的不太一样,他不仅不爱看那些大众的情情爱爱的话本子,也不爱看那些猎奇口味的变态画本。
暴君他喜欢看一些神仙妖魔鬼怪的画本子。
都是一些什么前世相爱没有在一起,来生再续前缘的画本子。
谢迟舟随便翻了翻,觉得还是挺有意思的。
正当他看的津津有味的时候,一旁的宫人来报:“陛下,连公子听闻陛下受了伤,特地准备了些点心来探望陛下。”
连公子?
谢迟舟心下疑惑,他穿越过来的时间并不长,眼熟的人除了朝堂上的一些官位高的老臣就是一些有过几面之缘的炮灰和隐藏剧情。
称为公子的话……谢迟舟突然想到了容淮,宫人们也是称他为公子。
莫非是暴君的宫里某个男宠?
这样想着,谢迟舟微微合上了画本子,将画本子放到了桌案的一角,正襟道:“让他进来吧。”
看到这张脸,谢迟舟恍然大悟,这人就是他刚穿越过来不久要给他侍寝的人。
来人生的了一双多情的桃花眼,眉目如画,发髻半挽着,即便身着了一身极素的淡色青衣,恰好中和这人眉眼间的魅色。
他微微示意身后的小太监端着的糕点放在一旁,向谢迟舟行礼道:“奴见过陛下。”
谢迟舟记得李公公当时介绍说,这人好像是镇国公流落在外的不受宠的庶子,想必是容颜生的好看,被这暴君强抢来的。
好像叫什么连允来着。
明明是也是世家公子,却在暴君的威压下自称为奴。
想到这里,谢迟舟忍不住微微同情起了眼前这位美人。他端坐在书案旁,想到那晚的尴尬场景轻咳了两声,道:“你先起来吧。”
连允闻言起身,眸中闪过一抹阴毒,他端过小太监送来的糕点,微微靠近谢迟舟柔声道:“陛下,您与春猎围场上受了伤,可是吓死奴了,奴这两日更是寝食难安,这些都是奴亲手做的糕点,陛下要不要尝尝?”
若不是他那贪心的父亲拿他母亲的命威胁自己,自己又怎么会愿意屈服于这暴君,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母亲不仅没有在镇国公府过上不错的日子,还在他刚刚入宫的时候就早早地病逝了……
若不是他趁着暴君春猎的空隙偷溜出宫去,恐怕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个消息。
镇国公府的那帮人,就没想过他会再活着出宫。
既然如此,他就偏偏不如他们的意,他要这暴君死。
谢迟舟看着眼前精巧别致的糕点,眼睛瞬间亮了亮,没想到连允竟这么会做糕点。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向糕点的眼神,看向连允的眼神多了几分愧疚和真诚:“那个,你送的糕点朕很喜欢。”
谢迟舟看着眼前的青年,原著中根本就没有关于这个叫连允的男宠的描写,以暴君的残忍程度,这人说不定在第一次为暴君侍寝的那晚就触了霉头,直接领盒饭了。
谢迟舟眼睛顿时亮了。
对哦!药苦的话加些糖就好了!他在心中感谢了然后一百八十遍,丝毫没有怀疑自己刚刚说话那么小声容淮为什么会听见。
李公公闻言有些不知所措,但看了眼自家陛下满脸写着死活不肯喝药的样子,只好无奈应下,不一会儿便派人取来了部分饴糖。
容淮接过药碗,用勺子搅了搅汤药,一勺一勺的亲自将药汁喂到了谢迟舟嘴里。
谢迟舟小口小口的喝着,糖的甜味中和了汤药的苦涩之气,喝起来虽然仍旧不好喝,但总归来说倒是没有以前那般难以下咽了。
他心里还有些受宠若惊,不敢相信主角竟然亲自喂药给他喝。
莫非是因为自己那日替容淮挡了一箭,容淮也开始对他改观了。
他又突然想到了那日容淮那句没头没尾的话。
——陛下不惜性命来救臣,臣这条命都当属陛下的才是。
想到这个谢迟舟微微红了耳尖,又将脑袋往衣领里埋了埋。
李公公看着和和美美的两个人,十分有眼色的退了下去。
谢迟舟喝了药,懒懒的窝在马车的锦缎中,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容淮看。
容淮被他那清亮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略微别扭的道:“臣还未谢陛下那日的救命之恩,若非陛下当时以命相救,臣怕是早已……”
谢迟舟闻言眼睛又亮了谢,他微微靠前软着声音问容淮:“那羡之应该不讨厌朕了吧……”
容淮看着他晶亮的眼睛有些慌神,轻咳了一声道:“陛下言重了,臣从未讨厌过陛下。”
小皇帝虽然外在活泼开朗,但内心却是那么多脆弱敏感,若让是他知道自己被喜欢的人讨厌过,应该会很伤心难过吧。
所以自己还是不要告诉他让他伤心了。
谢迟舟闻言心里翻了个白眼,他还真就不相信容淮没有讨厌过自己。果然,男人的嘴都是骗人的鬼。
不过这也恰巧说明了主角在对他慢慢改观,想到这里,谢迟舟又忍不住愉悦的眯起了眼睛。
刺客的事两人都心照不宣的只字未提,毕竟这种事情一般都牵连众多,真要说起来,谁也说不清。
不过无论如何,他都会查出来究竟是什么人想要容淮的命。
*
回到了宫里,谢迟舟又磨磨唧唧的去见了秦太后,听人说秦太后听闻他受伤后郁郁寡欢,心疼的连饭都吃不下。
谢迟舟第一次感受到这么直观的母爱,即便表面在镇定,心里却无措的很。
好在秦太后也没有过多的留他在永寿宫,只是嘱咐了几句让他平日里多加防备养好身子之类的话,谢迟舟都点头应是,顺便也说了几句宽慰太后的话。
然而这边谢迟舟刚刚离开永寿宫,秦太后便脱下了慈爱的外表,她眼神骤冷,整个人的气场瞬间变得凌厉起来。
秦太后瞥了一眼伺候在一旁的嬷嬷,柔和声音不怒自威:“私下将霍衡唤来,不要惊动任何人。”
一旁的嬷嬷应是,转身离开了永寿宫。
永寿宫偌大的正殿内就只剩下了秦太后一人,她那白皙纤长手指渐渐扣紧了椅子上的手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戾气:“哀家倒要看看,究竟是何人如此阴险,想要我儿的命。”
夜幕降临,墨色的空中点缀着点点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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