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黄素素徐凉的其他类型小说《截运道师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北国之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心中悲愤,无法想象父亲一个人在这暗无天日的山洞里成年累月地以鼠为食是怎么熬过来的。“那我们现在一起出去,我去把妈妈喊醒,我们一家人连夜先逃出去,报仇的事情以后再说。”我说道。父亲摇了摇头,说道:“出不去的,我的肉身已经和矿疖子融为一体,不能离开矿池太久,而我之所以有这身道行,是因为得了灰仙的内丹,她现在就在山洞里,我带你去见她。”父亲说完,带我走向山洞深处,黑暗之中,一个身穿灰炮的老太太浑身是血,背靠在一块石板上,一条腿已经不见。老太太容貌可怖,脸上皱褶纵横,看起来像一只老鼠的脸。“盘姑,这就是我儿子,徐凉。”父亲说道,似乎对眼前这个叫盘姑的老太太很是尊敬。盘姑抬头打量了我一眼,说道:“状元之命,文曲下凡,张家夺你气运,可惜了个学...
《截运道师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心中悲愤,无法想象父亲一个人在这暗无天日的山洞里成年累月地以鼠为食是怎么熬过来的。
“那我们现在一起出去,我去把妈妈喊醒,我们一家人连夜先逃出去,报仇的事情以后再说。”我说道。
父亲摇了摇头,说道:“出不去的,我的肉身已经和矿疖子融为一体,不能离开矿池太久,而我之所以有这身道行,是因为得了灰仙的内丹,她现在就在山洞里,我带你去见她。”
父亲说完,带我走向山洞深处,黑暗之中,一个身穿灰炮的老太太浑身是血,背靠在一块石板上,一条腿已经不见。
老太太容貌可怖,脸上皱褶纵横,看起来像一只老鼠的脸。
“盘姑,这就是我儿子,徐凉。”父亲说道,似乎对眼前这个叫盘姑的老太太很是尊敬。
盘姑抬头打量了我一眼,说道:“状元之命,文曲下凡,张家夺你气运,可惜了个学儒练道的好苗子。”
见我凝眉,盘姑继续说道:“别人叫我灰仙,实际上就是一只耗子精,修炼了五个甲子,可惜没能度过这最后一劫。”
“您也修炼了五个甲子,岂不是认识那只望月鳝?”我问道。
盘姑悲戚说道:“我与那望月鳝是死敌,算起来已经斗了三百余年,如今终究被它伤了肉壳,难逃一死。”
“看来您就是被张仙师镇压在土地庙下的灰仙,之前张家人挪动庙宇时,张仙师说您道行尽失,想必是您将自己的内丹给了我父亲,我听闻妖灵失去内丹,会沦落为凡胎,同样难逃一死。”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盘姑说道。“你父亲被害的矿池与我被镇压的土地庙不远,龙虎山的法器太强,我无法抵御,被镇压在土地庙地下,不出几年内丹就会碎裂,到时候望月鳝若是发现我藏身之处,没了道行的我就必死无疑了,
你父亲得了我的内丹,不仅可以护住我,也可以自保,这些年我们一直在试图联系你,但是你有命星庇佑,阳气太盛,我根本没法给你托梦,唯一的机会就是你之前中邪时,但那次的机会却被望月鳝破坏了。”
“我中邪是因为黄瘸子给我的六眼天珠是邪物,里面的毛发想来是你的,黄瘸子和你又是什么关系?”我问道。
盘姑说道:“生灵修行不易,内丹是无法转移的,想要转移,需要道门懂得禁忌秘术的人,黄瘸子的师傅大有来头,因此黄瘸子也才有法子帮我们。”
“黄瘸子帮你们,他图的什么?”我疑惑不解。
盘姑摇头说道:“这个我也不得而知,只知道他多年来一直在催我给你托梦,让我吩咐其它鼠子鼠孙接近你,耗去你一身阳气,但全部失败告终,你的体内被人养了很厉害的蛊,阳气也比常人鼎盛,邪灵不侵,几天前,我预感到大限将至,因此就派鼠子鼠孙前去找黄瘸子求救,想要让他把你父亲体内的内丹取出给我,但全部无功而返,所以张仙师和望月鳝来了之后,我无力招架,落得这个下场。”
“这件事情,我一定会找黄瘸子问清缘由。”我说道。
“问不问清楚已经没那么重要了,人类尔虞我诈,人心难测,我活了几百年,也看不明白,不过这些年,我通过鼠子鼠孙们的眼睛一直在偷偷观察你,你像你父亲口中讲的那样,一腔热血,心怀正道,但是你孤身一人,斗不过世间险恶的,我和你父亲今天晚上之所以要见你,是想让你明天一早就离开大凉山,因为我预感到,大凉山在不久之后,会遭逢大难。”
我出生的地方是个叫大凉山的贫困山区。
大凉山地处西南边陲,交通闭塞,几年前,一群山民进山打猎时无意间发现了一个矿洞,从此大凉山走向了致富的道路。
我爸死的早,我妈为了养活我供我读书,不得已进入大凉山的矿场挖煤,没出几年就得了尘肺病。
好在我争气,十二岁的时候就小有名气,以大凉山第一名的成绩考进了县城一中。
也正是那一年,我生了一场大病,高烧三天不退,看东西也逐渐模糊,母亲求医无门,请来了村里的黄瘸子。
黄瘸子年少时曾跟一个游方的道士学过两年本事,因为腿脚不利索不能下地干活,所以只能在村里张罗一些丧葬白事挣点糊口钱。
黄瘸子进门后只看了我一眼,就说我三魂少了一魂,问我生病之前去了哪里。
我迷迷糊糊地说出自己去了矿山河边。
黄瘸子闻言大惊失色,说我八成是见了龙。
“凡人见龙,轻则痴傻,重则殒命。”
母亲一介村妇,哪听过这些唬人禁忌,吓得连忙跪地求黄瘸子救我。
黄瘸子叹了口气,说那条龙是大凉山的气运所化,大凉山的矿山被挖后,地气泄露,所以才钻进河里,被我无意瞥见,吞了我一魂,要想救我,得把那条龙擒住。
但是凡人擒龙,起码折寿十年。
想要他救我,那就得订门亲事,将来我要娶他的孙女。
黄瘸子的孙女比我小八岁,天生是个石女,而且脸上有一块婴儿拳头大的胎记,将来肯定嫁不出去。
我心想这老头是想嫁孙女想疯了,先不说他走路都走不利索怎么个擒龙法,为了骗门亲事,他连折损十年寿命这种鬼话都编得出来。
不仅我不信,我妈显然也不是很信,黄瘸子见我妈犹豫,就让她再考虑一下,说完就离开我家。
谁知当天晚上我就瞧不清东西,体温骤降,眼看要一命呜呼。
母亲见状,只好死马当成活马医,又去找黄瘸子。
当天夜里,黄瘸子拎了个竹编的鱼笼子来我家,那鱼笼子里有一条锦鲤,通体金黄,活蹦乱跳。
黄瘸子说这条黄金锦鲤就是我见的那条龙,如今化成龙鱼,只要我将龙鱼连汤带水吃个干净,不仅可以活命,还会改变气运,成为状元命格。
说来也怪,我吃了龙鱼之后,第二天早晨醒来精神气就恢复了大半。
龙鱼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就在大凉山传开了。
那时候我的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龙鱼的原因,之后我做题的思路就无比清晰,几乎门门满分。
后来高考前的三次模拟考试我的成绩都是全县第一。
大家都说,自打大凉山矿业开发之后,风水恒通,气运天成,不仅出了首富,还要出个状元。
但是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是,高考成绩公布之后,我落榜了。
我如遭雷殛,在诸多质疑和嘲笑中选择复读,最后勉强考上一所医科大专。
因为上的是医专,肄业之后本打算随便进一家医院实习混口饭吃,但是投了几份简历之后全部石沉大海,无奈只能边打零工边找工作,后来实在饿得要命,索性回大凉山放牛。
我从状元郎变成了放牛郎,也成了大凉山村民教育孩子的反面教材。
人人都说大凉山徐家沟有个叫徐凉的青年打小爱吹牛,有时我放完牛在山沟沟里睡午觉,还有熊孩子趁机往牛粪里扔炮仗,炸我一脸翔。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的人生会和大凉山多数的青年一样碌碌无为,甚至还不如他们。
毕竟在山区二十六岁还没娶媳妇的光棍加起来也没几个。
直到这天早上,黄瘸子来到我家找我妈,提起了当年订的那门亲事。
当年我的那场大病很多人都知道,黄瘸子也因为寻龙鱼救我的事迹而名声大噪,从原来的黄瘸子一跃成为远近闻名的黄半仙,十里八村前来找他摸骨看相的不计其数。
而黄瘸子之所以来,是因为她的孙女今天刚满十八岁。
黄瘸子的孙女叫黄素素,我多年在外地读书从未见过,听村里的青年说,黄素素如果不是脸上有块胎记,绝对是个大美女。
当年我双手插兜,不知什么叫作对手,身负状元之才,一般的女人自然入不得我的法眼。
但随着状元梦的破灭加上又成了无业青年,身上常年一股子牛粪味,现在别说是美女了,村头一脸疙瘩的王二丫看见我都要嫌弃地让我滚开。
所以黄瘸子上门提起婚事,倒是让我心中一喜。
照我现在的条件,没房又没车,一万块钱的彩礼拿出来都费劲,将来只能娶个小脑萎缩的瘫子,这在穷乡僻壤是常态。
现在要是能娶了黄素素,哪怕她脸上有胎记,也比娶个智障强。
但是没想到黄瘸子开口就说道:“我这次来,是要退婚的。”
我妈一听这话急了。
“半仙,咱们当初不是订好了这门亲事吗,我儿子都二十六了,你让他……”
“所以不能再耽搁他了嘛。”
黄瘸子打断母亲的话,眼神却不敢看母亲,显然有些心虚。
“当初我为了救你儿子,不惜折损十年寿元去抓龙鱼,我是看在他状元命的份上才让孙女和他订娃娃亲的。
谁知道徐凉这么不争气,吃了龙鱼都跃不过龙门,白白浪费这天大的气运,败坏我名声。”
听到黄瘸子这么说,母亲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见我站在一旁尴尬不说话,黄瘸子似乎也有些过意不去,他把我拉到一旁,小声说道:
”徐凉啊,我观你这一身精气神旺盛,二十六年竟然都没破功,以后有机会我会补偿你的。”
黄瘸子说完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瞧我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当天晚上,我喂完牛草,躺在床上有些失眠,单身了二十六年,我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
正想入非非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窗声传来。
“谁啊?”
我起身打开窗户望向外面,却见来人是黄瘸子。
黄瘸子一脸焦急,说道:“你跟我走,去救素素。”
“素素怎么了,你个搞算命的来找我,我哪有那本事?”
我一边问着一边拎起暖壶往茶缸里倒水。
虽然我上的是医专,但也只是半吊子,行医资格证都没考过,平常和别人吹自己是妇科圣手,也就是过过嘴瘾。
“你是蛊王体,又是童子身嘛,今晚我孙女要用。”
“噗!”
黄瘸子一句话,震得我把嘴里的水都喷了出来。
“什么蛊王体?怎么用?”
我瞪大眼睛,生怕自己听错了。
“蛊王体的事情你以后会知道,我只问你,今晚黄素素是你的女人,你来不来?”
张仙师踩着水花奔向黑影,手中令牌燃起大火,如同火焰剑,一剑斩向黑影,黑影当即被斩落于河中,身上发出哧哧声响,很快沉入河底。
正当张仙师想要顺手斩杀耗子精时,只觉得脚踝一紧,两根黑色触手将他直接拖入河里。
众人大呼,张家人想要救张仙师却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此时,水面之上略过一道黑影,黑影迅速游向耗子精,耗子精嘴中发出凄厉叫声,浑身毛发炸起,似乎是看到了什么让它恐惧的东西。
水花炸起,望月鳝张开血盆大口吞向耗子精,耗子精惊吓跳起,被望月鳝一口咬住身躯,猛一用力,铁链未断,但耗子精的大腿被生生撕扯断开。
耗子精惨叫,被望月鳝叼着钻入黄龙河里,很快消失不见。
这一幕把岸边的众人看得胆寒。
人人都知道关于大凉山望月鳝的传说,都说黄龙河底面住着一条成了气候的望月鳝,但谁也没想到望月鳝能这么大体型,身侧有双鳍,如同黄龙一般!
眼看耗子精被望月鳝叼走,黑影也浮出水面,向望月鳝消失的方向追去。
黑影离开之后,张仙师也很快浮出水面,他面无表情,整了整湿漉漉的道袍,走到张家众人面前,手中的令牌失去光华,右手抖个不停。
“三爷爷,您没事吧?”张龙小心翼翼地问道。
张仙师面色凝重地摇了摇头,只说了一个字:“走。”
众人闻言,转身返回徐家沟,张仙师神情痛苦,忍不住吐了一口血。
“三叔,那黑影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会这么厉害,能把您也给打伤。”张保搀扶着张仙师问道。
张仙师摇了摇头,说道:“他不像道门修行的人,出手毫无章法,也不是河里的水鬼,但是道行却很高,这很古怪,修行像是从旁人身上借的。”
“连三爷您都对付不了的东西,咱们要不要再请两位龙虎山的仙师来帮忙?”张虎提议道。
“你还嫌矿场的事情不够乱吗?”张保责怪道。“再有几天就要进行法事,到时大洪涝来临,龙虎山的其他仙师来大凉山若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我们张家会有大麻烦的。”
“洪涝?”人群后方,我心中大惑。“大凉山哪来的洪涝?”
人群离开之后,我来到镇压耗子精的深坑旁,捡起一撮鼠毛。
这鼠毛让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细看之下才发现和当初藏在六眼天珠里的毛发极其相似。
“六眼天珠里的毛发难道是耗子精的?”我喃喃自语。
“怪不得那个老太太要将我引到黄龙河,原来十八年前张家三兄弟梦到的老太太和我梦到的老太太都是同一只耗子精,可她为什么要把我引来?为什么自那天之后,就没再来找我?”
见四下无人,我沿着黑影消失的地方一直找到张家矿山后方。
矿山周围到处都是装土石的大车,林立的厂房并排,周围还有很多给矿工搭建的临时住所,张氏矿业集团的牌子依然在黑夜中熠熠生辉。
“张家的第一座煤矿山,当年父亲就是在这座山的后面被喂了矿疖子。”
我心中低语,脑袋又隐隐作痛,对着水面喊起父亲的名字。
可是水面平静,丝毫没有动静。
回到家后,我躺在床上疲惫不堪,没过多久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窗外传来动静,起身看向窗外,发现又是那名老太太。
此时村口正巧一个提着菜篮穿着苗寨服饰的妇女路过,我便说道:“三娘,挖野菜回家喂猪啊。”
“喂你个头,我自己吃的哦。”妇女下意识地回嘴,转头看我一眼,吓了一跳。“你谁哦?怎么知道我叫苗三娘?”
“你看我像谁,二十年没见,您还真是风韵犹存,走起路来扭得那股劲儿不减当年,当年我跟小五趴在你家窗户外看你换菠萝盖,被你追了两个山头你是不是忘了。”我说道。
苗三娘花容失色,两腿交叉捂着自己的嘴巴,下一刻就扔了菜篮跑向寨子里,扯着嗓子喊道:“徐凉那个小色狼回来啦,族长,徐凉那个小色狼回来啦!”
不消一会,苗寨各家都被惊动,一群人从家里走出,围拢过来。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从人群中出现,我见状上前磕头,说道:“族长,阿凉回来了。”
“真是阿凉啊,快起来,到我跟前来给我看看。”族长激动说道。
我起身来到族长面前,族长打量着我说道:“这眉眼倒是没太大变化,都长那么大了,你怎么这么多年没回寨子,我还以为你娘俩死了呢,你妈呢,怎么没跟你一道回来?”
“我妈前几天去世了。”我说道。
“什么,秀梅没了?”众人议论纷纷。
“哦,那你节哀,你妈没了,咱们苗寨巫医一脉算是彻底没了。”族长说道。
“族长,我外公的坟埋在哪,我去给他磕个头,顺便拜拜祖宗祠堂。”我说道。
“好,你外公和外婆就葬在一起,我带你去。”
族长说着,拄着拐杖前方开路。
“阿凉,你这些年都在哪生活的,是不是当了大老板衣锦还乡了?”
“是啊阿凉,当年咱们村的小孩就属你鬼机灵,在外面肯定混得风生水起,一个月能挣多少钱啊?我怎么没看你开车回来哦。”
“阿凉,你小时候玩蛊最有天赋,小时候练得手诀还有练吗?”
“这都什么时代了,练什么手诀,哪还有人打打杀杀的。”
众人七嘴八舌地问着,很快被族长示意安静。
苗寨村子并不大,人口也不多,十分钟就可以逛完整个村子,我在火盆里点了一根大香之后,在外公和外婆的坟前分别磕了三个头,然后又给我那八岁就夭折的舅舅也磕了个头。
拜完祖宗祠堂之后,我来到自己家原来的老房子,老房子长时间没人居住已经破旧不堪,旁边的一所房子也年纪失修行将倒塌。
“族长,小五现在在哪里,他这些年没回家吗?”我问道。
小五原名叫苗五,与我同龄,是我在苗寨时最好的玩伴,当年外公尚在时,教我东西的同时也会教小五一些东西,我们两人经常抓毒虫吓唬村里其他小孩,为此没少挨揍。
“小五现在有本事了,他现在在崂山修行,据说已经是崂山有名的大道士,三五年也不一定回来一次。”族长说道。
“那他娘呢?”我问道。
“小五十来岁的时候,他娘生了病,没治好,走了,你外公这一脉是咱们苗寨的巫医,断了传承之后,没人会治病,生病了得到山外面治,很麻烦,一来二去耽误了。”族长说道。
“后来一个游方的道士来到咱们寨子,看中了小五,要收他为徒,就把他带走了,小五前些年每次回来也都问我你回没回来,说要是你回来,就让你去崂山找他。”
“当年外公在的时候就说过,小五的修道天分很高,如今应该是在道门闯出一些名堂了。”我说道。
张家的矿区分为三山九洞十八窟,三座山分别代表三个矿区,而大凉山最南端就是张家的第三矿区。
这三座矿区可以连成一条线,中间被黄龙河横穿,加上九洞十八窟分布不一,看起来就像是一条巨龙横躺,蛰伏在大凉山中,第三矿区则像极了龙头。
大凉山的最南端是一片未经开发的原始森林,因为山地难走,树木高绝,偶有豺狼虎豹出没,看起来阴森可怖,加上曾有山民进山被野兽咬死,那里向来没人敢去。
张家的地质探测队探测到南端山脉下面有大矿之后,原始森林就被成片砍伐,中间还修了一条路用于车辆往返,但除了张家的工人,外人也向来不准进。
只是奇怪的是,整整十年时间,这第三矿区一直没有产出任何矿石。
而从高山俯瞰,第三矿区内也没有打什么矿洞,只能看见一个巨大的天坑,挖了足有百米深,周围停满了装运石子的车子。
说来也奇怪,不知是天坑地势太高的原因还是这里的地脉有问题,一场洪涝下来,天坑之内竟然一点雨水都没有,只隐约可见一个井口大小的洞。
“老大,很奇怪嘞,这么大的的雨,这百米深坑里一点积水都没有。”刘老汉说道。
“确实很奇怪。”我说道。“我曾在书上看过一种关于地下海眼的描述,说是海眼连通地下阴河,只要地下阴河不满,就可以无限吸纳地表的水,直到地下阴河被彻底灌满。”
“海眼?那不是养龙的宝地吗?”刘老汉说道。
“你在哪听到的这个说法?”我问道。
“当然是黄瘸子讲的,他这人神神叨叨的,以前被生产队罚放牛,他跟我讲过这事。”刘老汉说道。
“一直都传言大凉山地下蕴含龙脉,难道这海眼下面是龙脉?”我喃喃说道。
只见此时村民们已经赶到天坑旁边,张发爬到厂房边上大声说道:“各位乡亲父老,我们厂房里的工具可能不够用,一会有领到工具的下去挖山,没领到工具的就帮忙把泥沙抬到那下面的海眼里,就是那口像井一样的黑洞,好了,从这里下去吧,安全第一。”
村民们得了张发的指示,纷纷从天坑台阶上往下走,等上万村民都下到天坑里之后,张发向张保点了点头,张保则忽然看向东面高坡的水坝位置。
我这才注意到,原来东面的水坝上隐约还蹲着两个人,他们得了张保的指示,很快聚在一起,片刻之后水坝的位置传来一阵火光。
“下面的人都要死了。”我说道。
“什么人要死了?”刘老汉问道。
“所有人。”
“你开什么玩笑。”
刘老汉话音刚落,一声爆响传来,只见众人头顶的水坝被炸毁,下一刻,足有七八十米高的水位倾泻而下,下方村民惊恐万状,不顾一切地向岸边疯狂逃窜。
然而岸上的张家众人手中拿着砍刀,见人就砍,眼看一些人已经跑到了岸边却被身上的绳子拉了回去。
洪水席卷,一时间不知拍死拍晕多少人,有一名村妇第一时间就解开了绳子,她爬到岸边,见众人都被张家众人砍杀,自知没有活路,就抱起襁褓中的孩子说道:“求求你们,给我孩子一条活路。”
张发一脚踢飞襁褓,接着一记大砍刀劈了村妇的脑袋上,村妇跌落湍急的水流,很快消失在众人视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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