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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离婚!再嫁少帅她风光无限谢扶光穆野结局+番外

燕归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凌公馆。凌云之接到了洋行的电话,伙计跟她说:“那位夫人又来送东西了,我转达了小姐的话,夫人也有话转达。”“她说了什么?”凌云之期待的问。伙计:“夫人说谢谢小姐的赏识,只是她孀居,夫家不许她外出,无缘与小姐结交了。”凌云之怒火中烧:“前朝都灭亡了,她夫家怎么还敢如此苛待她,太过分了,她夫家在哪儿,我非要找上门替她讨个公道。”“这个咱也不知。”伙计劝道:“守寡不易,她不想多事,只想赚些钱生活,小姐何必打扰。”“你懂什么,守寡是扼制女性的封建毒瘤,算了,跟你说不明白,她这次又送了什么?”凌云之问道。“是个戒指,但我瞧着怕是不好卖。”伙计道:“男人戴吧,过于阴柔了。女人戴吧,又太过特立独行,说只卖懂她的有缘人。”这番话大大勾起了凌云之的好奇...

主角:谢扶光穆野   更新:2024-11-10 11: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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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扶光穆野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离婚!再嫁少帅她风光无限谢扶光穆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燕归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凌公馆。凌云之接到了洋行的电话,伙计跟她说:“那位夫人又来送东西了,我转达了小姐的话,夫人也有话转达。”“她说了什么?”凌云之期待的问。伙计:“夫人说谢谢小姐的赏识,只是她孀居,夫家不许她外出,无缘与小姐结交了。”凌云之怒火中烧:“前朝都灭亡了,她夫家怎么还敢如此苛待她,太过分了,她夫家在哪儿,我非要找上门替她讨个公道。”“这个咱也不知。”伙计劝道:“守寡不易,她不想多事,只想赚些钱生活,小姐何必打扰。”“你懂什么,守寡是扼制女性的封建毒瘤,算了,跟你说不明白,她这次又送了什么?”凌云之问道。“是个戒指,但我瞧着怕是不好卖。”伙计道:“男人戴吧,过于阴柔了。女人戴吧,又太过特立独行,说只卖懂她的有缘人。”这番话大大勾起了凌云之的好奇...

《开局离婚!再嫁少帅她风光无限谢扶光穆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凌公馆。

凌云之接到了洋行的电话,伙计跟她说:“那位夫人又来送东西了,我转达了小姐的话,夫人也有话转达。”

“她说了什么?”凌云之期待的问。

伙计:“夫人说谢谢小姐的赏识,只是她孀居,夫家不许她外出,无缘与小姐结交了。”

凌云之怒火中烧:“前朝都灭亡了,她夫家怎么还敢如此苛待她,太过分了,她夫家在哪儿,我非要找上门替她讨个公道。”

“这个咱也不知。”伙计劝道:“守寡不易,她不想多事,只想赚些钱生活,小姐何必打扰。”

“你懂什么,守寡是扼制女性的封建毒瘤,算了,跟你说不明白,她这次又送了什么?”凌云之问道。

“是个戒指,但我瞧着怕是不好卖。”伙计道:“男人戴吧,过于阴柔了。女人戴吧,又太过特立独行,说只卖懂她的有缘人。”

这番话大大勾起了凌云之的好奇,她就喜欢特立独行。

“你送到凌公馆来,我要了。”凌云之也自认是懂对方的有缘人。

等伙计把戒指送来,她只一眼便喜欢上了。

她戴到了手指上,两个小小的蛇头盘在上面,绿宝石的蛇眼散发着锐利的光芒。

太独特了。

“去账房拿钱吧。”凌云之对伙计道。

伙计小声道:“要一千大洋。”

凌云之大手一挥:“我给她两千,你再给她带句话,以后不许再设计同样的东西,我不喜欢别人跟我戴一样的。”

她要做江城的唯一,就像她是江城第一个女军官一样。

独一无二!

“我瞅江城的女郎里,也没人能戴出凌小姐这般气质来。”伙计更是会捡着好听的说。

凌云之心花怒放,还额外给了他小费。

洋人都有给小费的习惯。

只是她给得起小费,却付不起两千大洋。

凌公馆的账房上没那么多钱。

凌云之习惯性找沈知章要钱,沈知章也是大手大脚惯了,两千大洋说给就给,让人去账房拿钱送去凌公馆。

如此大额支出,账房自得先问过谢扶光,可他去了松云居却没见着人,被丫鬟告知谢扶光出门了。

“出门去了何处?”沈知章问来回话的账房。

账房回:“说是约了重要的人。”

定是总长太太。

沈知章面露微笑,没为难账房,自己开了张支票送去凌公馆。

在凌公馆等待的伙计拿到支票后笑眯眯的告辞了。

凌云之打给沈知章,说着自己新得的戒指有多独特时髦。

又道:“我同伙计说了,日后再有这样的,也要送来给我。”

沈知章自是宠着她:“只要你喜欢我都给你买。”

凌云之更高兴了,她喜欢沈知章,当然也包括他的钱财。

她留洋三年,除了第一年用的是凌家的钱,此后两年用的都是沈知章的钱。

梨园。

谢扶光约了人听戏,她到的早,在包厢里等着。

花朝出去打电话,回来说了两件事。

一是凌云之果然买走了戒指,还多给了一千,不让小姐再设计同款。

二是这两千大洋是沈知章出的。

两件事都在意料之中,谢扶光冷笑,沈知章留洋的花销比别人都大,合着是拿着她赚的钱养小三去了。

“他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不赚钱不知道赚钱有多难,两千大洋说给就给。”花朝要气死,替小姐不值。

“气什么。”谢扶光给她倒了杯茶:“我今天能从他手里拿回两千,明天就能拿回两万,吃进去多少,都得给我吐回来。”

花朝捧了茶,重重点头。

主仆俩等了没一会,文士钊并另外三位客人到了。

谢扶光起身相迎:“文舅舅。”

又同另外三位问好。

文士钊一一给她介绍,最年长的是江城大学的校长,次年长的是文化界著名学者,还有一个是前朝第一批留洋归来的学者。

每一个都担得起德高望重四字。

谢扶光的离婚书能有多少公信力,就靠这三位了。




谢扶光翌日早上没出门,在家吃的早饭,也照旧往福禄院送了一份,老夫人隔了一天又吃上谢扶光的小厨房,只觉味道更好了。

心情也好,谢扶光又继续孝敬她,说明开始消气了。

“等她月事走了,让知章勤去她那儿,想来下月就能有孕,等她怀了再提云之进门的事。”老夫人如此打算。

松云居。

谢扶光早饭后,在外书房见了家里各处的管事,先问了账房昨日公馆的花销,确定沈知章没支五百大洋,心情大好。

“不过昨天二小姐打了五十大洋的申请,您没在,申请单还没批。”账房把沈青竹的申请单递上来。

这是谢扶光定的规矩,谁想额外用公中的钱谁打申请,只要理由充足,金额不大的话,她都会批。

往常沈青竹的申请她都没有拒批过,今天是个例外,她直接打了个叉。

账房懂了,驳回。

随后又一一询问了其他管事,都没啥大事,谢扶光问了一圈就散会了。

管事们出去,恰逢一早出去办事的仲夏回来,一脸笑意。

“遇到什么事了如此高兴?”花朝好奇。

仲夏看向谢扶光:“洋行的伙计告诉我,是凌师长家的小姐买走了袖扣,那不就是凌云之吗。”

花朝:“这不早知道了吗?”

“还有咱们不知道呢,自命不凡的凌小姐,说她钦佩小姐的才华,不忍心看小姐如此天赋被埋没,想同小姐认识,帮助小姐脱离相夫教子的苦海。”仲夏说着就没忍住笑起来:“你说好笑不好笑,她要是知道自己钦佩的是小姐,得懊悔的抽自己嘴巴子吧。”

不仅好笑还解气。

花朝捧腹大笑。

两个丫鬟笑成一团,谢扶光都跟着忍俊不禁,问道:“她还说了什么?”

仲夏止了笑回:“给小姐留了电话,让小姐务必同她通话。”

号码她都带回来了。

谢扶光若有所思,须臾让仲夏取了个丝绒盒子送去洋行。

仲夏刚走,福禄院的下人来请。

谢扶光不着急,又吩咐下去了几件事才带着花朝姗姗来迟。

“大嫂如今当真会摆谱,祖母找你都得等着。”刚进门,沈青竹便阴阳怪气。

“不敌二妹。”谢扶光坐下来,打着扇子笑:“二妹请同学吃饭都要五十大洋,大帅府的小姐也敌不上。”

沈青竹一噎。

请客吃饭当然花不了五十大洋,她这不是想中饱私囊吗。

“祖母,我这次请的同学里有一个是内务厅参事家的女儿,大哥刚回来,我不是也想结交些人脉帮帮忙嘛。”沈青竹转头就朝老夫人使劲。

老夫人最看重的还是孙子,欣慰的夸赞:“你是个懂事的。”

又对谢扶光道:“不过五十大洋,你给她便是。”

沈青竹:“就是,又不是要五百,也是为了大哥,大哥得益,不也是你得益,这么小家子气可比不上云之姐姐。”

谢扶光被她一句小家子气说笑了:“二妹一面收下我送的金银珠宝,一面又觉我小家子气,可知狼心狗肺如何写?”

沈青竹脸色涨红,还要嘴硬:“你那些金银珠宝早过时了,我戴出去别人都嘲笑我老派,哪像云之姐姐送的时髦。”

谢扶光:“那你还我。”

沈青竹傻眼:“哪有送出去的东西往回要的。”

谢扶光就冷笑:“怎么,就许你狼心狗肺?”

沈青竹的脸涨的更红了。

“好了好了,姑嫂俩怎么还因这点小事拌上嘴了。”老夫人出来打圆场,很自然的把话题扯回去:“因五十大洋吵起来,说出去都闹笑话。”

“祖母说的是。”谢扶光淡笑:“五十大洋放寻常也不算什么,从前我也没短过二妹的花销,只昨日知章同我说想进内务厅,需要疏通关系,公中总共就那么多钱,每一分不都得花在刀刃上。”

老夫人闻言心中一喜,谢扶光认识总长太太,她肯帮忙,孙儿进内务厅便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我老了,到底不如你周全。”老夫人喜笑颜开。

又训斥沈青竹:“你何时才能如你大嫂一般懂事,只会给她添乱。”

沈青竹委屈死了。

老夫人摆手打发了她:“身体不舒服就在家里待着,少出去走动。”

这就是不让她出门宴请同学了。

沈青竹又气又怒的跑了,出门前还狠狠瞪了谢扶光一眼。

谢扶光都懒的搭理她,连老夫人后面说了什么找补的话,她都没过耳。




谢家。

谢扶光一早只身回来,谢夫人和文姨娘就猜到了点什么,细问之下才得知沈知章要再娶之事。

“他要再娶。”谢夫人满脸怒容:““他怎可如此欺负你,姆妈去同他理论,且要问问他,他留洋三年衣食无忧可念过我儿一份,若非我儿,沈家老小早饿死街头,如此欺你辱你,与那狼心狗肺之辈有何异,咳咳咳......”

谢夫人气的要晕过去。

文姨娘忙上前为她顺气,一面劝她莫动气,一面自己骂开了:“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的狗东西,我纵是身份低贱,也要上门为你撑腰。”

谢扶光心中从昨日就淤积起的郁气缓缓散开,胸口微暖,她给两人倒了茶,又劝了几句,才说了要离婚的打算。

闻得她要离婚,两个老派女人都是大吃一惊。

“容我想想。”谢夫人喝了茶,压了压惊,缓了几口气:“虽说如今提倡结婚自由,离婚自由,可也没听闻谁家夫妻离婚的,女子主动离婚的更是没有,你要开这个先河怕是难上加难,得拿个章程出来。”

“是这个理,你公婆怕是第一个就要反对。”文姨娘也道。

谢扶光心中更暖,这才是家人,无论她要做的事有多难,在外人眼里多离经叛道,只要不受委屈,她们都无条件支持。

“我这不是回来搬救兵了吗,小娘,我记得文舅舅留洋学的就是法律对吗?”她道。

“对对对,我怎么把他忘了。”文姨娘一拍脑门:“我这就给他打电话,问问这婚要如何离,叫他拿个章程出来。”

谢夫人也像有了主心骨,催她快去打。

“这事在电话里说不清,你只管帮我约个时间,我去找他当面聊。”谢扶光道。

文姨娘点着头起身,去一旁打电话。

文士钊听姐姐说谢扶光寻他有事,二话不说就让尽管去找他,他随时有空。

谢扶光便道:“我吃了饭就去。”

文士钊现今在大学教书,小汽车开进江城大学,谢扶光把司机留下,带着花朝去找文士钊,开口就是:“文舅舅,我要离婚,请你帮我拿个章程。”

文士钊同样大吃一惊,少不得要询问一番。

谢扶光:“沈知章成亲后便去留洋,我们只有夫妻之名,未有夫妻之实,我却依旧为他操持家事,赡养父母,供他读书,自认尽到了妻子之责,他归家便同我说要另娶她人,我不愿受这份委屈。”

文士钊不曾想还有这事,他气愤不已,以前沈家是什么光景,如今又是什么光景,全是谢扶光的功劳,沈知章不知感恩还移情别恋,实在有辱文人风骨。

可气归气,他还是要劝一劝:“你可真想好要离婚?法律虽早颁布,可至今还无一人离婚,尤其是女子。”

“无人离婚,却已有诸多下堂妻。文舅舅,我不要当下堂妻,我要让那些面临被逼下堂的女子知道,法律的存在不是摆设,是武器,我们不想接受不公时,可以拿起武器反抗。”

“世间本无路,走的人多了,便有了路。我先走出一条路,别人才知道此路可通,才能踩着我的脚步走。”

“文舅舅,我知道这事难,可我要去做。”

文士钊激动站起来:“法律不是摆设,是武器。世间本无路,走的人多了,便有了路。好好好,这两句话说的实在精彩,我要记下来,讲给学生们听。”

又道:“扶光,敢为天下先,愿以己身开道,你是好样的,是民主时期女子的典范。”

谢扶光不敢戴这么高的帽子,她也没有这么高义,生在乱世,她人微力薄,能做的寥寥。

接下来,文士钊同她讲了离婚章程。

首先,离婚需要登报声明。

其次,夫妻需签订离婚书,还需要至少三位德高望重的人签字证明,否则无效。

最后,还需双方父母同意,一方不同意都不行。

前两条都不是难事,难的是最后,沈家公婆绝不会轻易松口。

谢扶光想到难了,也没想到这么难,难怪女子不提离婚,提了也很难离成,而男子更是直接休妻就好。

“可否起诉离婚?”她问道。

“可。”文士钊道:“但那条路更难走,最后能否判决,全看法官。”

而法官很容易被买通。

谢扶光:“先走第一条路,还请文舅舅帮我拟定一份离婚书。”

花朝递上她昨夜整理出的资料,是这三年她补贴出去的嫁妆,为沈家赚的钱财,以及离婚后她要带走的财产。

文士钊看的心惊肉跳,这么多钱财,沈家决计不会答应。

“先试试。”谢扶光道。

她要走的这条路,本就是一条难走的路,并不会因为她降低要求就会变的容易。




谢扶光回了松云居,周遭都剩自己人了,花朝才敢问:“小姐怎么没说离婚的事?”

“我说了太夫人能同意?”

花朝想也没想的就摇头:“定然不能,她们还指着你呢。”

谢扶光:“所以这件事只能做不能说,要打个措手不及才有胜算。”

公婆城府不深,好对付。

不好对付的是太夫人,她才是从吃人的深宅大院里斗出来的,手段太多,她不得不防。

“总要拿个章程出来。”花朝道:“也不知离婚是个怎样的章程。”

没有先例,无证可靠,她觉得小姐要走的这条路,太难了。

谢扶光也不知具体章程,但不管哪个时代,离婚的核心要素都是财产分割。

她首先要做的是这个。

沈家是她一手振兴起来的,她断不会便宜负心狗。

“我去书房,你让小厨房熬些红糖水,要熬的浓浓的。”谢扶光吩咐一声上楼。

花朝疑惑,小姐月事还有几天呢,这就喝上红糖水了?

谢扶光进了书房,从保险柜里拿出厚厚一个本子,这里记的都是原主以及她对沈家付出的真心实意。

她庆幸自己意志坚定,没有被原主的情愫完全同化,对沈知章和沈家都留了个心眼。

“并非我言而无信,只是沈知章不是良人。”

谢扶光默念一句后,埋头整理账目。

沈家今晚的团圆饭到底没吃成,谢扶光走了,沈知章送凌云之一去不回,沈青竹因耳鸣去了西医院,人都不齐,还吃什么团圆饭。

沈知章送凌云之回家,在凌家受到了很高的礼遇,凌家人对他也同样满意。

他志得意满的回来,先去了福禄院,他有疑问需祖母解惑。

“扶光几时学的开枪?”

谢扶光也会开枪一事,云之耿耿于怀,说她枪法很准,若是动了杀心,青竹必死。

“我也不知,想来是时常在外走动,学了点保命的本事,算不得什么稀奇事。”老夫人不以为意。

沈知章略一思忖也就没当回事。

他又问起谢扶光的态度:“我送云之走后,她没闹吧?”

“有些脾气,但还算懂事。”老夫人反而觉得是好事:“她生气代表心里有你,这是好事。”

又教他手段:“她一向好哄,你费点心哄哄她,除了沈家她别无退路,你给她个孩子,以后就是再娶十个八个,她为了孩子都会容忍。”

沈知章对祖母的话深信不疑,当年他想留洋,家里没钱,就是祖母装病,教他哄得谢扶光答应提前嫁过来,这几年他家书也写的频繁,没少哄她,做起这事也算得心应手。

“祖母安歇,我这就去松云居。”他起身告退。

沈知章来了松云居,一进门就闻到了药味,走进来便看见谢扶光在喝药。

“生病了?”他在她对面坐下,像是回来小半日,终于想起来要关心妻子:“不舒服就去看看西医,中医都是糟粕,十几种药混在一起熬,没病也得喝出毛病来。”

谢扶光:“你是忘了三年前祖母病危,是我请了前朝的老军医,又拿了根百年人参做药引,才将她从鬼门关拉回来了。”

提起祖母装病一事,沈知章心虚的轻咳一声:“如老军医那般真有本事的毕竟是少数。”

谢扶光心中嗤笑,懒与他辩驳中医和西医哪个更强。

她问:“你找我有事?”

沈知章摇头。

“既无事便请回吧,我要休息了。”谢扶光下逐客令。

沈知章微愣:“我回哪儿?”

谢扶光:“自然是回你的文昌居。”

两人婚后没圆房,自然也没住一块,两个院子隔着点距离呢。

沈知章回过味来,这是还生气呢。

他来拉她的手:“我们是夫妻,本该早圆房了,因我留洋耽搁了,委屈你了,现在我回来了,自是要补上的。”




福禄院里一阵兵荒马乱后,沈青竹被送回房间,她连一层皮都没伤着,耳朵是被枪声震疼的,但以谢扶光经验,她得耳鸣几天。

小惩大诫。

说她21世纪的特种兵不会开枪?

她玩过的枪,比这个时代所有人见过的都多。

沈知章也去送凌云之了,后者走时,明显气势不如刚来时足了。

正屋里,老夫人上座,其他人分主次坐下,唯谢扶光被叫到跟前坐。

老夫人拉着她的手:“出气了?”

对她开枪吓唬沈青竹一事,丝毫不气。

“我出什么气?”谢扶光抽回手,淡笑:“不过是青竹问我会不会开枪,我用行动回答了她罢了。”

沈青竹说话的时候没刻意压低声音,大家都听到了。

那可不是问。

谢扶光平日里脾气好,没跟谁生过气,头一次生气就拿枪打人,实在吓人。

得亏枪法不准。

“知道你懂事。”老夫人笑道:“定也不是为了知章要娶云之生气,是我想岔了。”

谢扶光:“这事祖母没想岔。”

老夫人一噎。

“这有什么生气的。”大夫人佟氏接话:“你刚才也瞧见了,云之是个有本事的,还是大帅亲聘的女军官,日后你在家相夫教子,她与知章在外建功立业,为你遮风挡雨,你有何不满?”

又道:“这样的好事,其他女子求都求不来呢。”

一旁的沈宝先也点头。

一个儿媳妇会赚钱,能让他们锦衣玉食,一个儿媳妇娘家有势力,能帮衬提携儿子,他当然点头。

算盘珠子都打到她脸上了。

谢扶光不吱声,倒要听听他们还能说出什么恶心人的话。

“是不是你还没跟知章圆房,他就又要娶,你心里不安啊。”老夫人像是看透了她的担忧,立马道:“你且安心,从前是你年岁太小,为着你身体着想才没急着让你们圆房,如今你身子骨长开了,年岁又正适合生孩子,今晚我就让知章去松云居。”

谢扶光恶心的像吞了只苍蝇一般。

“这样说,你们是铁了心的要让凌云之进门?”她问。

老夫人:“娶了云之,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祖母不会害你。”

大夫人:“云之没提让知章休妻,可见是个厚道的。”

沈宝先:“男人三妻四妾是寻常。”

谢扶光对他们的态度已了然,起身:“既如此,又何须问我。”

言罢离开,团圆饭都不吃了。

大夫人蹙眉:“她这是什么意思,答应还是不答应?”

“由不得她。”老夫人把谢扶光拿捏的死死的:“谢家还要仰仗我们沈家呢,她不答应也得答应。”

听了这话的二房夫妻对视一眼,双双露出嘲弄之色。

沈家曾是江城富商不假,可沈宝先并无经商之才,大帅占领江城后,他捐了大半身价才保住一家老小,早已日落西山。

是谢扶光嫁进来后,一直拿嫁妆养活这一大家子。

也是人家在沈家的生意濒临破产时,站出来挽大厦于将倾。

怎么到老夫人嘴里,谢扶光还得仰仗沈家了。

真当谢扶光是泥捏的了,任由你们欺负。

这一枪就是谢扶光给你们的警醒。

听不明白还自以为是,哪来的自信,那个未过门的凌云之吗?

他们打眼一瞧就知道不是个好相与的,眼高于顶,看得起谁。

真娶进门,有他们受的。

二房夫妻俩连声哀叹,只恨分不了家,日后有好日子没他们的份,苦日子却一天少不了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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