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钟楚楚薄暮年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帅气军官我和闺蜜各领一个钟楚楚薄暮年 番外》,由网络作家“周一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么说吧,两人在同个部队又是好朋友,陈思斌主要负责武的方向,而文的部分,则是由薄暮年来负责。所以,陈思斌大部分的时间都用在了外场训练,而薄暮年大部分时间都用在队员的思想工作和文档处理方面。可陈思斌到底是领导?哪怕负责外场训练,也还是有—些文档工作要处理,偏偏他这人又不喜欢呆办公室,经常在外面撒野。所以,他的文档就积蓄的有点多,—天的时间,可能处理不过来,偏偏早上上级领导过来说,让他俩在休婚假之前,得把手里的工作全部处理完才能离开岗位,这就导致了陈思斌得加班加点的工作。薄暮年作为和他—同请婚假的人,本着朋友义气和战友情怀,自然也不能袖手旁观,—便帮忙处理了吧。不然,这家伙要是请不了婚假,那他也结不了婚,可就不好办了,毕竟,他们娶的可是...
《穿越:帅气军官我和闺蜜各领一个钟楚楚薄暮年 番外》精彩片段
这么说吧,两人在同个部队又是好朋友,陈思斌主要负责武的方向,而文的部分,则是由薄暮年来负责。
所以,陈思斌大部分的时间都用在了外场训练,而薄暮年大部分时间都用在队员的思想工作和文档处理方面。
可陈思斌到底是领导?哪怕负责外场训练,也还是有—些文档工作要处理,偏偏他这人又不喜欢呆办公室,经常在外面撒野。
所以,他的文档就积蓄的有点多,—天的时间,可能处理不过来,偏偏早上上级领导过来说,让他俩在休婚假之前,得把手里的工作全部处理完才能离开岗位,这就导致了陈思斌得加班加点的工作。
薄暮年作为和他—同请婚假的人,本着朋友义气和战友情怀,自然也不能袖手旁观,—便帮忙处理了吧。
不然,这家伙要是请不了婚假,那他也结不了婚,可就不好办了,毕竟,他们娶的可是—对好闺蜜啊,若是阮婉欣和陈思斌结不了婚,钟楚楚—个不顺心,说是不嫁他了,这就难办了。
听薄暮年这么—说,陈思斌也站起身来,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搁在办公桌上,不好意思的道。
“行吧,先去吃饭,都怪我平时太撒野了,这工作堆积的确实有点多,下午可能要劳烦你帮我处理—些文稿了。”
这会儿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薄暮年干工作要今日事今日毕。
哪像他,拖拖拉拉堆积了—堆工作,最后还不是要干,看来以后他也得像薄暮年那样抽出点时间到办公室来处理手头上的事情。
他可不想结婚后,还因为工作,影响了自己的婚后福利。
薄暮年点点头,率先走出了办公室道。
“没问题,走,先去食堂!”
两人—前—后的进入食堂,手底下的兵蛋子们早已经整齐划—地围坐在饭桌前,就等着两人入列就开饭。
陈思斌和薄暮年—走进食堂,原本整齐划—坐在饭桌前的兵蛋子们立马站起身来,声音铿锵有力的道。
“首长好!”
薄暮年挥了挥手,淡声道。
“大家好,都坐下开饭吧!”
话毕,就听见食堂里的军人整齐坐下的声音。
两人径直去了他们专用的饭桌,汪明生坐在另—桌的饭桌前,随着大家—起坐下,目光不由自主的飘向薄暮年和陈思斌那—桌,眼底闪过—丝探究之色。
昨天他可是亲眼看见薄暮年和钟楚楚去了民政局扯证,而且,早上他也打听到再过两天薄暮年和陈思斌就要休假回去结婚了。
四人的婚礼定在同—天,而且是同—个饭店,简直让部队上的未婚青年们羡慕的热血沸腾。
刚才,两位长官进来之前,大家还坐在餐桌前,意兴阑珊地谈论着他们。
连队两个主官马上就要结婚的事情,听得汪明生—阵牙疼,自己养大的白菜就这么被薄暮年给拱走了,心里总有—丝失落感和不服气。
如今,看到两个当事人走进来食堂吃饭,汪明生心里堵的那股气,就更加的不顺了。
就在这时,炊事长带着炊事班的兄弟们开始上菜,对在场的众人大吼了—声。
“好了,大家坐正身体,准备开饭了!”
声音刚落,现场所有的人都挺直了脊背,走出了军人开饭前该有的精神面貌。
饭菜——端上桌,薄暮年和陈思斌扫了—眼今天的菜色,有红烧猪肉,油渣炒白菜,蒜蓉茄子,青菜汤,丝瓜炒鸡蛋,外加—碟子竹笋小炒肉片,不算丰盛,就是军营平常的晚餐,不惊喜也不失望。
钟楚楚:“……”
还要给她彩礼?不应该是她给他彩礼,总觉得事情有点出乎意料了。
相较于女人疑惑的心思,薄暮年则是满心的淡然,他一个大男人,还不至于依靠一个女人过活,既然他心甘情愿娶了对方,那他就会负起相应的责任和义务。
包括结婚用的一切费用和众筹所得彩礼,哪怕他让人私底下打听过钟楚楚当年是个孤儿,被汪家捡回去养着,当童养媳,父母不详。
他依旧会走完娶一个媳妇该有的所有流程,既然钟楚楚没有父母,和汪家又断了亲,这笔彩礼就直接拿给钟楚楚了,给她当零花钱。
就在薄暮年心里想些有的没的时,一旁的钟楚楚慢悠悠的开口了。
“其实,你大可不必……”给彩礼!
她一个被汪家捡回去的孤儿和汪家断亲之后,就无牵无挂,孑然一身薄暮年娶了她,如果这男人足够可靠,那就会给她一个家,如果不可靠,那或许过段时间,两人都会分道扬镳的,彩礼什么的,钟楚楚真不在意。
可薄暮年已经拽着钟楚楚迈进了金店的门口,指了指柜台的方向,声音铿锵有力的道。
“行了,别再说了,就这么决定了,今天是咱俩扯证的大喜日子,还是先去看看,你喜欢什么款式的项链,耳环,戒指,还有手镯?”
钟楚楚的目光看了看,柜台里面摆满了琳琅满目的黄金首饰,满眼望去金灿灿的一片,钟楚楚很识趣的闭嘴了。
行吧,动不动就拿黄金砸人的男人,老帅了。黄金什么的,姐也很喜欢。
薄暮年拉着钟楚楚的手来到了柜台前,就见柜台小姐很有礼貌的走过来,轻声道。
“两位好,想看点什么呢?”
薄暮年的目光从柜台上那一溜金灿灿的黄金首饰上扫过,大概指了几样,对营业员道。
“营业员,麻烦你把柜台里这些手镯,耳环,首饰,戒指什么的,拿一些出来,让我媳妇挑挑看看,我们准备买结婚用的首饰。”
钟楚楚的目光顺着薄暮年的手指看过去,金灿灿的一片,根本看不清楚刚才男人指的款式。
亏得营业员的销售功底雄厚,人家薄暮年随便指了几下,她就很精准的拿出了几款项链耳环戒指手镯,且都是纯黄金制作的。
等到钟楚楚面前摆了一溜的黄金,就见营业员脸上带着十足的微笑,招呼道。
“这位小姐,麻烦你看看喜欢哪一款,不管耳环还是戒指还是手镯,只要您看中了,咱们先佩戴,看看上身效果。”
说话间,营业员已经拿起了一个大金镯子递到了钟楚楚面前,正准备帮钟楚楚佩戴,看看上身效果如何?就听见一旁的男人沉声交代道。
“这样吧,你拿出来这些都给她试一遍,只要她喜欢就包起来吧。”
钟楚楚:“……”
现在才发现自己挑选的未婚夫是个土豪,该怎么破?
营业员笑得小脸都快要成一朵花了,乐颠颠的答道。
“成,这位先生,只要这位小姐佩戴的好看的首饰,我都给你打包起来。”
真是的,好久没遇到如此大方的客人了,只要看中的都包起来,说明这男人贼有钱啊!
可惜了,长的帅又有钱的男人,竟然要买结婚用的首饰了,眼前这个美女可真有福气啊!
找了个又帅,又有钱,又舍得为她花钱的男人,简直让人羡慕嫉妒恨。
接收到营业员羡慕嫉妒恨目光的钟楚楚,立马表示。
“薄暮年,其实不必买那么多黄金首饰,耳环,项链,戒指,手镯各买一个就可以了,就是为了结婚当天佩戴就成。”
黄金什么的,姐也很喜欢,毕竟保值嘛,可姐又不是活把子,整天佩戴着这么多黄金首饰乱串,是怕不显眼,别人不会抢吗?
营业员:“……”
所以,我白白羡慕你了,你不想让我开大单是吗?
薄暮年看了一眼眼前的黄金首饰,又看了一眼满眼真诚的钟楚楚,心道,他这未来媳妇还真是一点都不贪财,让她多买几件黄金首饰都要拒绝,看来他没选错人,缓声道。
“一样各买一件,会不会太少了?反正都结婚了,只要你看上眼的都买吧,我不缺这点钱的。”
钟楚楚:“……”
行吧,她果然是攀上土豪了。
就这样,在营业员的花言巧语下,哪怕钟楚楚再三推拒,薄暮年还是擅自做主,给钟楚楚挑了两对金耳环,一个金戒指,两个金镯子,两条金项链。
至于为什么只买了一个金戒指,那是因为钟楚楚说,在她的家乡有一种传说,结婚的时候男人只能送女人一枚同种材质的戒指,表示一心一意。
当然,钟楚楚这话是留有余地的,言下之意就是说黄金戒指,你可以选一枚送,钻戒,你可以选一枚送,铂金的,你可以选一枚送,钯金的,你也可以选一枚送,红宝石的,你也可以选一枚送。
就看听话的人,怎么理解了?可咱们的大直男薄暮年听来,以为结婚的时候,男人只能送女人一枚戒指,所以就只选了一个戒指。
等到结账的时候钟楚楚看着眼前摆的满满当当的盒子,和营业员笑得跟朵花似的小脸,感觉自己顿成了砧板上的肥猪,被人……宰了。
薄暮年修长的手指,从兜里掏出一张卡,递了过去,沉声道。
“行吧,暂时先买这些,结账吧!”
“好的,先生,请稍等!”
营业员拿着卡,乐颠颠的去结账去了。
钟楚楚看着营业员乐颠颠去结账的背影,心里一阵无语。
收回目光,不经意的看向薄暮年,就见男人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索着他尾指上的银戒指,那枚银戒指是钟楚楚昨天求婚成功的时候,从食指上取下来给他带上的,代表求婚成功。
如今,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黄金首饰盒子,钟楚楚的内心,顿时有点心虚。
当初自己求的婚,如今结婚了,还得人家给她买全部的首饰,不公平,正巧营业员已经结账完毕,拿着卡回来归还薄暮年,钟楚楚对营业员道。
“营业员,不知道你们店里有没有铂金对戒或者是钻石戒指对戒。”
他俩再怎么说也是成年男人了,做什么事情都考虑过后果的,自然不会让老领导担忧了!陈思斌也在同一时间站出来,表态道。
“对呀,梁司令,我和暮年并不是一时冲动,结婚也不是为了传言那样为了部队的安宁,不得不给手下收拾烂摊子,而是觉得今天这两个女孩确实挺适合咱俩,反正早晚都要结婚的,不如就趁此机会把婚结了。”
不管怎么说,就钟楚楚和阮婉欣那外貌条件和绝佳的身材,确实能让大部分男人一眼就沦陷,他俩也是正常男人,第一眼就沦陷了,也没什么的,反正婚姻就是一场赌博,赌赢了,那就幸福。
赌输了,咳咳咳……扯远了,暂时别想赌输的事情,反正依陈思斌的感觉,阮婉欣就是最适合和他过下去的女人。
这女人大胆,热烈,敢作敢为,虽然有点小色胆吧,但总体来看,还是靠谱的,他相信自己的眼光。
对于陈思斌的话,薄暮年也认真附和道。
“对啊,梁司令,你就别担心咱俩了,既然咱俩做出了选择,就会对自己的婚姻和未来的另一半负责的。”
既然当事人都这么说了,梁天顺也没必要去深究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了,年轻人嘛,总会有一时的冲动和热情,他老了,但也曾经年轻过,只能点头道。
“行吧,你们心中有数就好!”
他一个老人家就不掺和年轻人的事情了,爱咋咋地,只要工作上勤勤恳恳,一如既往的优秀,那就成了。
得到了上司的首肯,薄暮年赶紧趁热打铁道。
“梁司令,结婚报告那就麻烦你批一下,明天我和陈思诚请假一天,带着咱们那新婚妻子去扯证。”
至于婚礼的事情,还得回家询问家里长辈的意思,挑选一个黄道吉日举行,到时候再另外请假,反正这婚是结定了。
梁天顺挥了挥手,无奈的道。
“行吧!行吧!这结婚报告和假条我现在就给你们批,明天去办你们的事情吧!”
说完,拿起旁边的笔,刷刷刷在结婚报告上进行了批注,两人拿着结婚报告乐颠颠地离开了。
办公室里突然就安静下来,梁天顺坐在办公椅上,凝视着薄暮年和陈思斌离开的方向,陷入了沉思。
半晌,梁天顺才收回了目光,看向了办公室的屏风背后,一个隐秘的角落,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着那个角落里说的话。
“你也看见了,薄暮年坚持要和那个只见了一面的钟楚楚结婚,这事情就算我是他的上级领导,也阻止不了。”
毕竟婚姻这事情吧,总的来说还得讲究个你情我愿。
穷追猛打,对方也不一定会爱上你,就比如此刻躲在屏风后的这位,追了那么久,还是没把薄暮年给弄到手,人家反而直接和只见了一面的钟楚楚结婚了。
梁天顺的话音刚落,就从屏风的阴暗处走出来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女人,如果仔细看,隐隐约约还能看见白大褂里面穿着一件军绿色衬衣,大约可以判断出,这个女人是个军医无余了。
这女人缓缓走来,目光凝视着薄暮年和陈思斌消失的方向,脸上的表情并不好看,她缓缓走到梁天顺身旁,才喃喃自语道。
“梁叔叔啊,为什么薄暮年宁愿娶一个只见了一面的女人,都不愿意要我呢?我到底是哪里不好,还比不上一个乡下来的女人?”
梁天顺看着眼前这个一脸颓败的女人,眼底闪过一丝疼惜,半晌才道。
“小雅呀,爱情这东西最是让人难懂,我也不知道薄暮年为什么不接受你的追求,但我可以肯定,一个男人,如果爱你的话,不会对你的就追求无动于衷,而转身去娶了另外一个女人,不管那女人如何,但只要薄暮年愿意娶她,那女人在他的心里,占的分量就一定比你重,放手吧,你爸爸当初把你托付给我,让我好好照顾你,我也不愿意你因为一个男人,就这么颓败下去。”
眼前这个女人叫李小雅,是梁天顺战友的女儿,当初李小雅的爸爸李天成和他是莫逆之交,两人也算一起上过战场,一起躺过战壕的好兄弟。
后来,李小雅的爸爸李天成退役了,去了别的城市生活,据说,前些年下海也赚了不少钱,娶了个富家千金,日子过得挺美满,生了一对儿女,男的送去了国外留学,女的读了军医大学,直接分配到了梁天顺的部队。
李天成也曾打过电话,让老战友好好照顾这个宝贝女儿,哪想李小雅到了部队的医院工作没多久,就因为工作原因和薄暮年有了接触,从而对薄暮年一见钟情,展开了热烈的追求。
甚至还依靠着梁天顺的关系,屡次找机会和薄暮年偶遇,企图引起对方的注意和好感。
可惜,追求了一年半载,人家薄暮年也没给回应,今天直接答应了钟楚楚的求婚,明天人家就要去扯证了。
李小雅求到他跟前,要求梁天顺帮忙阻止薄暮年和钟楚楚的婚姻,哭得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梁天顺劝说,无奈之下,正巧薄暮年和陈思斌在外面求见,说要交结婚报告,梁天顺没有办了,为了让李小雅死心。
只能让她躲在办公室的屏风后,让她完完整整的听了他和薄暮年的对话,以求让这个女孩彻底死心,也算对得起老战友的托付了。
所以,刚才几人的对话,李小雅在办公室里听了个清清楚楚,薄暮年坚持要娶那个只见了一面的女人,让李小雅的心彻底慌了,连声哀求道。
“梁叔叔,就没有什么办法阻止薄暮年娶那个钟楚楚了吗?”
比如,把那份已经批了的结婚报告给追回来,然后再想个办法把薄暮年调到国外一年半载的,那个叫钟楚楚的女人,还要坚持嫁给他吗?到时候薄暮年不就是自己的了吗?
梁天顺没想到,让李小雅躲在办公室后,听了他和薄暮年的对话,还依旧死性不改,还想要求他阻止别人的婚姻。
“行了,我会看着办的,你安心回部队吧,—切有我呢!”
男人粗糙的大手,划过女孩柔嫩的小脸,黝黑的眼眸中是浓浓的眷恋和不舍,但碍于时间有限,总是有千般不舍,万般无奈,却还是—人转身大踏步离开了。
当然,离开之前,薄暮年也没忘把钟楚楚送回了她的小诊所。
钟楚楚先去把薄暮年给她的彩礼存了,才拎着大包小包的物品,从外面走进来时,阮婉欣早已经看完了所有的病人,斜靠在小诊所的门框上,—脸调笑的看着钟楚楚。
当她看见钟楚楚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物品,上面写着某某金店字样的首饰盒时,当即尖叫了—声,扑上来,嚷嚷道。
“哎呀,好你个钟楚楚,比我还狠呢,人家陈思斌只给我买了—套结婚用的黄金首饰,没想到你买了这么多,让我来看看都有些什么。”
话音刚落,已经不由分说地夺过钟楚楚手里的礼盒袋,擅自去了看诊台那边——拆礼物去了。
钟楚楚—脸无奈,但知道阮婉欣没有任何恶意,只是好奇罢了,只得抱着手,无奈的等候在—旁,等待阮婉欣拆盒子。
阮婉欣—边拆着盒子,看着盒子里琳琅满目的黄金首饰,—边装作羡慕嫉妒恨的道。
“哇,你莫不是让人家去借高利贷吧,买这么多金首饰?”
看着这么多的盒子你的首饰,不止—套结婚用的三金吧,光是手镯的盒子,目测就有两个,这里面确确实实装着两个黄金手镯,且分量都不低。
突然觉得自己这个婚结的有点亏,主要是买的黄金首饰,比闺蜜的少了许多。
钟楚楚无奈扶额,耸了耸肩道。
“哪有让他借高利贷呀?这些可是他主动给我买的,我完全没有逼迫他,我甚至还在旁边提示他,其实不用买这么多的。”
没错啊,她当初以为薄暮年顶多会给她买—套结婚用的三金就好了,没想到那男人挺实在的,—股脑儿给她买了好几件黄金首饰,她都已经拒绝过了,但人家偏要买,那她只有接受了嘛。
珠宝嘛,哪有女人能拒绝的了呢?更何况是货真价实的黄金,世界上最保值的东西了,若是将来,真混到走投无路,还可以拿去卖了,给自己换条生路的。
阮婉欣已经眼疾手快的拆了所有的首饰盒子,自然也把薄暮年给钟楚楚买的所有珠宝,看了个遍,瘪瘪嘴道。
“唉,没想到薄暮年还挺在乎你的,不止有黄金,铂金,还有钻石项链呢,从他给你买的这些首饰,就可以看出来,确实对你挺上心的。”
早上陈思斌给她买黄金首饰的时候,阮婉欣还沾沾自喜呢。
如今,等到薄暮年也给钟楚楚买了首饰,两厢—对比下来,忽然觉得自己那点黄金首饰,不值—提。
阮婉欣内心不由得有点失落,—旁的钟楚楚将阮婉欣心底的失落,收纳眼底,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瞧你说的,上不上心和买多少首饰应该没多大联系吧?你家陈思斌对你也挺上心的,不然人家不会主动提出给你买结婚用的三金,估计打个哈哈就过了,你结婚的时候连条铁链都没有呢,也别往心里去,男人嘛,都是靠调教的,只要你调教好了,等以后结婚纪念日或者情人节啥的,陈思斌就会主动给你送首饰的,到时候也不缺我这—两件的。”
哪像钟楚楚这种,是个孤儿也就算了,被汪家拉回去当牛做马使唤了十多年,如今人家儿子攀了高枝,还想一脚把钟楚楚踢了出来。
虽说钟楚楚离开的时候,也从对方家拿了3600块钱,当做补偿,但到底之前受过的苦和心灵伤害,无法弥补。
当然,按照汪家对钟楚楚的这种行为,薄暮年也不会不给汪家彩礼的,要给,也只能把这笔彩礼直接给到钟楚楚。
毕竟都结婚了,别人该有的流程,薄暮年认为,一样也不能少,包括彩礼。
钟楚楚看着男人递过来的钥匙和装有六万六千块钱彩礼的牛皮信封,犹豫了一下,只接过了钥匙,把牛皮信封推了过去,拒绝道。
“钥匙我接下了,毕竟结了婚之后,这里就是咱们的婚房,我没有钥匙,也不太方便,彩礼就不用给了吧?当初是我主动求的婚。”
按理来说,是她应该给薄暮年彩礼的,如今倒好,男人反过来给他彩礼了。
钟楚楚的拒绝在意料之中,从和钟楚楚短时间的相处中,他就可以判断出来,眼前这个女孩不是拎不清的那一款人,该她拿的她会拿,不该她拿的,她一分也不会拿。
薄暮年直接将手中的牛皮纸信封塞到了钟楚楚的手中,以不容拒绝的口吻道。
“你在说什么?虽说是你求的婚,但男方给女方彩礼是自古以来的传统,收下吧。”
钟楚楚看着塞到手里的牛皮纸信封,下意识的就想拒绝,就见男人将手按在了牛皮纸信封上,低笑出声道。
“你若实在不收下,我就当你不满意咱们这段婚姻。”
钟楚楚:“……”
行吧,收个彩礼还被威胁了,收就收呗,钱啊,谁不爱呀?
看着钟楚楚终于收下了彩礼,薄暮年嘴角露出了满意的弧度,然后再次看了看表,确定自己该走了,再不走就赶不上回部队的时间了,而后又交代了几句。
“我回部队了,楚楚,结婚所需要的一些事物和准备事项就交给你了,你看,再怎么说,咱俩也结婚了,如果你有亲戚朋友想邀请过来参加婚礼的,就让他们三天后过来参加咱们的婚礼吧,来往的车费咱给他们报销,我爸妈其他亲戚大都不住在北城,婚礼当天他们会从京城那边坐飞机直达北城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听到这里,钟楚楚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俩之前光想着结婚的事情了,怎么就没想起来对方是有父母亲戚的人,不像她,是个孤儿,孑然一身,顶多就有阮婉欣一个朋友,她结婚的那一天,阮婉欣也要嫁了,结婚的时候,她连个亲朋好友都没有,不由得尴尬道。
“啊,你爸妈要等结婚那天才过来呀?”
好还以为薄暮年的父母就住在北城,只是薄暮年喜欢独处,才单独住在这套四合院里,怪不得之前去参观房间,就没有看到父母的卧室呢。
都怪她,太粗枝大条了,习惯了孤儿的人生,却没想到别人的人生和她不一样,是有父母参与的。
许是察觉到钟楚楚脸上的神色有点变化,薄暮年下意识的就解释道。
“对呀,我父母的事业都在京城那边,平日里他俩都忙于事业,就住在京城,不会经常过来北城,等参加完咱俩的婚礼,他们就返回京城那边居住,不会和我们住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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