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卫祁月乔的其他类型小说《招魂卫祁月乔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照烧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卫祁要以平妻之礼娶个风月之地的女子显然成了新谈资。兰樾坊特意排了出戏,口口相传卫大将军和青楼花魁跨越世俗的美谈。其实算来,卫祁痴迷于这个兰樾坊的花魁也不过才一年有余。我还记得,第一次被同僚推搡着进了兰樾坊时,卫祁还曾对我抱怨应酬交际烦心。那个时候我只傻乎乎关心,让他不要醉酒伤身。然而在月乔一袭红绸舞动京城,夺得花魁后,卫祁几乎是日日光临兰樾坊。初时他同我讲月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为人更是风雅。讲到他们对诗饮酒时,卫祁笑的肆意。回头却看到我一头雾水的样子。他便失了兴致,同我这般武将世家的女子谈风雅不过是对牛弹琴。再后来,他眼里对月乔的欣赏称赞逐渐染上了男女之情般的爱护怜惜。那时我只觉得是自己才疏学浅,私下苦读想同卫祁有些话聊聊。可一切不...
《招魂卫祁月乔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卫祁要以平妻之礼娶个风月之地的女子显然成了新谈资。
兰樾坊特意排了出戏,口口相传卫大将军和青楼花魁跨越世俗的美谈。
其实算来,卫祁痴迷于这个兰樾坊的花魁也不过才一年有余。
我还记得,第一次被同僚推搡着进了兰樾坊时,卫祁还曾对我抱怨应酬交际烦心。
那个时候我只傻乎乎关心,让他不要醉酒伤身。
然而在月乔一袭红绸舞动京城,夺得花魁后,卫祁几乎是日日光临兰樾坊。
初时他同我讲月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为人更是风雅。
讲到他们对诗饮酒时,卫祁笑的肆意。
回头却看到我一头雾水的样子。
他便失了兴致,同我这般武将世家的女子谈风雅不过是对牛弹琴。
再后来,他眼里对月乔的欣赏称赞逐渐染上了男女之情般的爱护怜惜。
那时我只觉得是自己才疏学浅,私下苦读想同卫祁有些话聊聊。
可一切不过是枉然,忙着执掌府中中馈,忙着相夫教子。
我注定不能像那般鲜活肆意。
卫祁流连在兰樾坊的时日也越来越多,正当时岁的男女互相视为高山流水觅知音。
两人情愫暗生。
而他似乎也渐渐忘记了从前那些承诺,他忘了我的生辰,忘了我的喜好。
开始日日不归家,甚至连念儿想见他一面也成了奢侈。
现下卫祁好像也忘了那年琼花观里抱着我流泪许诺下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吩咐下了大婚的事宜,将军府紧赶慢赶张灯结彩,一派祥和热闹。
京城的妇人有议论的,但更多的是兔死狗烹的得意。
她们想起五年前将军府也有过这样一场空前绝后的喜事。
那时圣上亲自为班师回朝的卫祁观礼见证,满京城的女子上下无不艳羡我。
只是如今不过我诞下念儿的第五年,卫祁便变了心。
府里洋溢着喜庆的气息,念儿不懂这些只伏在我肩头问:“为何办喜事娘亲还流泪了?”
我摇摇头没说话,只摸摸念儿的脸,心里泛起一片苍凉。
我和卫祁要分开了。
那么当初琼花观里道长的话也会应验,卫祁很快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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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儿似乎知道盼不到卫祁,烧还是慢慢降下来了。
我一夜没合眼,只守在榻边不断换洗帕子降温。
破晓时分府外传来惊呼声:“将军,您回来了!”
眨了眨干涩的双眼,即刻间,卫祁便披着大氅而来。
床上的念儿似乎也感知到了,起身靠着我努力地睁开眼,唤了声爹爹。
卫祁也被她沙哑的声音惊到了,下意识就想责备我没照顾好孩子。
却又想到昨晚的事情,知道我没骗他这才没了声音。
他温柔地抱起床榻上的女儿:“念儿,怎么生病了?
爹爹不是告诉过你不要玩闹。”
张口反复还是那几句话,卫祁的关心还没照顾孩子的嬷嬷深入。
但见到卫祁的念儿显然不计较这些,只是亲昵地贴贴他,声音软糯:“爹爹昨晚去哪了,我梦里面也在找你呢!”
童言无忌却最为直接,卫祁有些尴尬,只打了个马虎眼过去。
再聊了几句后,卫祁放下了念儿转而把视线投向了我,示意着我跟他出去。
走过曲折的竹林小径,卫祁确保没人才转头看我开口,神色里都是不自然:“岑安,我和月乔情意相投你是知道的。
她的卖身契压在兰樾坊总归是不放心,所以我想择一个好日子将她娶进府里。”
话轻飘飘地落下,我的心口却像压了块巨石般窒息。
我看着他问道:“是要抬她做侍妾还是姨娘?”
卫祁半晌没说话,最后像下定决心一般吐出两个字:“平妻。”
“月乔她虽然出身不高,但也是清白之身,我断然不可能以侍妾之名羞辱她。
等她进府,便和你一样是府中的大夫人,只不过掌家之权还在你。”
这番话说出口像恩赐,卫祁不想以侍妾之名羞辱他心爱的女子,便要让满京城都知道我与青楼女子同起同坐。
我只觉得听得头痛,看着面前的人越来越陌生。
心里千言万语,最后脱口而出的只一句:“但听夫君吩咐。”
卫祁显然很满意这个结果,点点头转身就离开了。
喉头的腥甜再也压不住,我俯下身吐了口血,溅在竹子枝干上分外鲜明。
恍惚间抬起头,卫祁远去的背影和从前交叠。
一阵模糊间,我好像又看到了那年病死之际守在我身边的卫祁。
五年前,卫祁同塞北一战大获全胜。
敲锣打鼓,班师回朝时却发现同他定下婚约的发妻倒在一片血泊中,呼吸微弱。
那年京城的雪下的格外大,一出门寒气入骨。
这样的天气满城也没有人影。
而漫天飞雪里,卫祁背着已经药石无医的我赶到山脚下的琼花观。
他在道观里忏悔祈福,只自责没能派人保护好我。
卫祁和阿爹出征时,塞北的蛮子偷偷潜入京城想绑了主帅的亲眷,借此逼退我们的大军。
我和卫祁早有婚约,这场战事后就会成亲。
于是蛮子杀入我家京中的府邸,阿娘为了护我被一剑穿喉,半句话也没说出就阖了眼。
秋风簌起里我从阁楼一跃而下,以为此生就要终结于此,却又被卫祁救了回来。
可能是卫祁的执着感动了道长,他只说一步一叩首上了青云山顶,我便还有生还的机会。
那时我已经魂魄离体,只想冲上前阻止卫祁这个荒唐的行为。
今年京城的冬天是数百年难得一见的寒冬,一步一跪地爬上山去,再康健的人也要丢了半条命。
只是透明的魂魄穿过卫祁,我发不出任何声音,流的泪也只是徒然无功。
从清晨踏上第一级台阶开始,卫祁就没有任何回头的心思。
他虔诚又工整地叩首,唇色越来越苍白,身体也摇摇欲坠般要倒下。
我的魂魄流着泪陪他走过这一路,行至山顶时,卫祁还没来得及扯出笑容就倒下了。
琼花观里的道长从落雪的树下走来扶起他,又抬眼看了看我的魂魄开口。
“小姐自会平安无事,只是将军以半数寿命为您祈福,日后你们二人会绑定终身。”
下了山后的第二日我便转醒,观中的师父只说是寻来了灵药医活了我。
卫祁深信不疑,眼泪滴在我的脸上,烫的发疼。
我那时看着卫祁苍白瘦削的脸,只深深相信阿爹说的话。
他称赞卫祁有家国大义,爱民如子,日后我们定然恩爱和睦。
而我走过这一遭,阿娘惨死,爹爹也为保家卫国捐躯,只把卫祁当做我唯一的亲人。
可如今又是怎么走到这步田地的呢?
曾经长跪不起为我招魂续命的人,现在却要另娶她人。
我扶着身侧的石桌缓缓起身起身,用手帕擦干净嘴角的血,只觉得悲凉无比。
话一出是死一般的寂静。
没等卫祁反应过来,月乔先得意般上前讽刺:“你不必惺惺作态,和离书是你主动提出来的。
阿祁自然求之不得。”
像大梦初醒一般,卫祁压住话里隐隐约约的怒火看向我:“岑安,别再无理取闹了。
我说过月乔入府不会影响你,你还是和从前一般。
你也是答应的。”
我平静地摇摇头:“我答应的,她入府自然与我无关。
可是卫祁,阿爹在天上不会同意的。
他只要我一生顺遂平安,和心爱之人两心相守。
你知道的,但你早已经不是这样了对吗?”
提到阿爹时卫祁明显有了触动,他想拉我的衣袖又被身旁的月乔拽住。
我展开和离书,庆幸圣上金口玉言。
卫祁那里求不来的,阿爹在天上给了我再一次机会。
卫祁不死心质问我:“是圣上赐下的钗环换来的和离书吧,岑安。
这是用来日后为念儿求得锦衣玉食一生无忧的信物,你太自私了。”
我抱起沉睡的念儿,眼泪落在她小小的肩膀。
“我只是不想日后念儿要同我在深宅大院里过处心积虑的生活,这不是我所求的。”
“卫祁,自私两字适合于你,念儿生辰日你还记得吗?
她长到如今喜好什么你知道吗?
她同我一起燃烛等到天亮等你回府你也不曾关心过,不必虚与委蛇说我自私。
现下我们也和你没有任何瓜葛了。”
卫祁的脸色阴沉,我的一字一句都击溃着他伪装的恩爱和睦。
没有任何留恋的,我转身离开。
府外早已备好了马车,叮嘱好嬷嬷收拾行李后我先行遣车离开了。
马车摇摇晃晃,怀里的念儿呼吸绵长,小小的身子让我的心口泛起温热。
我所祈求的过往恍若大梦一场,如今才是重生一般。
马车行至一处破败的府宅前停了车轮。
我把念儿转交给乳母后上前推开了大门,屋内杂草丛生,已然是一片荒凉。
自从五年前一场有预谋的刺杀让阿娘长眠,我便再没回过这。
只把将军府当成我唯一的家。
收拾整顿了几天后,屋子里堪堪像了样。
念儿在前宅同乳母玩闹,她并未问为什么见不到卫祁,只一心一意陪着我。
那天的事,让卫祁这个当爹爹的伤了她的心。
纵使念儿不说,我也知晓。
搬着长凳往主厅走时,嬷嬷有些心疼:“夫人你如今与将军和离,府中分文未取。
现下又带着小主子,将来时日艰难可怎么好?”
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抹了抹额上的汗微笑道:“我和卫祁和离的事情已定,阿嬷不必担心。
爹爹教我武术功夫,离了将军府我准备开间武馆谋生。”
嬷嬷点点头,摸了摸我的发髻表示赞同。
武馆很快开张,倚仗阿爹的名讳许多人家专程送了孩子过来习武。
念儿在武馆比在府中自在许多,她不再提起心心念念的卫祁,像出生时就只有我陪伴一般。
但卫祁却坐不住找上门来了。
当日卫祁只以为我在说气话,直至一连十几天在府中不见我人影,甚至连念儿也没见到才慌了神。
武馆名声鹊起,卫祁才在同僚口中得知我的去处。
念儿在门口玩,被他弯腰一把抱在怀里,卫祁皱着眉推开主厅的门。
我正低着腰浆洗衣服,身上早没了那些富贵的首饰衣装。
察觉到卫祁视线时,我抬起头还没出声,他的话音已然落下:“岑安,你何必负气为难自己?
念儿如今跟你漂泊不定,还要抛头露面。”
“你在京城中无依无靠,将军府才是你的退路。”
听到这卫祁怀里刚刚还安静着的念儿突然挣扎起来,没等我开口就从卫祁身上扑下来。
小小的人带着敌意,卫祁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儿。
“念儿和阿娘在一起就很开心了,你再也不是我爹爹了。
你和坏女人是一伙的!”
几乎是嘶吼着,念儿一下子跑进了里屋。
我淡淡看着卫祁:“念儿已经是懂事的年龄了,知道孰是孰非。
如果你是为了寻个主事的回府,那将军告辞吧。
我们二人再无瓜葛。”
月乔在京城大办百花宴的事早就传遍了,诗书玩乐,珍馐美馔,流水般的银子哗啦啦地就出去了。
卫祁为人正直,府里自然不会有太多积蓄。
因此府里的管家也暗暗给我递过几次信传话求我回去当家。
所有人都把我的离开当做是对月乔的嫉妒不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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