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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绝户的叔婶一家珍珍王芳番外

猫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一我一到公司,就被领导叫到了办公室。“小王啊,我们收到了一封家属举报信。内容你自己看看。看完了有什么想法可以跟我说说。”领导递过来一张粗糙的信纸。我看着上面张牙舞爪的字形,一下就认出是王飞龙的笔迹。还能写字,看来我下手还是轻了。信上无非是说我目无尊长、道德败坏、自私自利,要求公司检查员工品行再决定是否录用。他们以为背地里搞点小动作就能报复我。殊不知,我本就计划着跳槽的事了。但好聚好散的辞职是一回事,因道德问题被辞退又是另外一回事。我把信纸放下,跟领导详细阐述了王飞龙一家的所作所为,并表示可以接受公司调查。“其实你的为人我们平时接触都有了解,自然是相信你的。不过你也知道我们这种公司名声很重要,万一对方来闹,也不好处理……”看领导的眼...

主角:珍珍王芳   更新:2024-11-03 11: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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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珍珍王芳的其他类型小说《吃绝户的叔婶一家珍珍王芳番外》,由网络作家“猫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一我一到公司,就被领导叫到了办公室。“小王啊,我们收到了一封家属举报信。内容你自己看看。看完了有什么想法可以跟我说说。”领导递过来一张粗糙的信纸。我看着上面张牙舞爪的字形,一下就认出是王飞龙的笔迹。还能写字,看来我下手还是轻了。信上无非是说我目无尊长、道德败坏、自私自利,要求公司检查员工品行再决定是否录用。他们以为背地里搞点小动作就能报复我。殊不知,我本就计划着跳槽的事了。但好聚好散的辞职是一回事,因道德问题被辞退又是另外一回事。我把信纸放下,跟领导详细阐述了王飞龙一家的所作所为,并表示可以接受公司调查。“其实你的为人我们平时接触都有了解,自然是相信你的。不过你也知道我们这种公司名声很重要,万一对方来闹,也不好处理……”看领导的眼...

《吃绝户的叔婶一家珍珍王芳番外》精彩片段

周一我一到公司,就被领导叫到了办公室。

“小王啊,我们收到了一封家属举报信。

内容你自己看看。

看完了有什么想法可以跟我说说。”

领导递过来一张粗糙的信纸。

我看着上面张牙舞爪的字形,一下就认出是王飞龙的笔迹。

还能写字,看来我下手还是轻了。

信上无非是说我目无尊长、道德败坏、自私自利,要求公司检查员工品行再决定是否录用。

他们以为背地里搞点小动作就能报复我。

殊不知,我本就计划着跳槽的事了。

但好聚好散的辞职是一回事,因道德问题被辞退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把信纸放下,跟领导详细阐述了王飞龙一家的所作所为,并表示可以接受公司调查。

“其实你的为人我们平时接触都有了解,自然是相信你的。

不过你也知道我们这种公司名声很重要,万一对方来闹,也不好处理……” 看领导的眼神,这是要我自行离职。

我懂事地表示:“公司的顾虑我可以理解,等工作交接好我就离开。”

领导对我的回答很满意:“委屈你了。

这个月的工资给你发全部的,之后的其他公司的背调你也不用担心。”

王飞龙的陷害无心插柳,反倒让我的离职顺理成章,在公司占据了道德制高点。

领导表示有机会合作,同事们同情地抱住我,我带着委曲求全的面具离开。

一出公司大门,嘴角的笑终于憋不住,跑去游乐场疯玩了一天。

工作日就是好,游乐场的员工比游客都多。

上一世的这一天,我还忍着胃痛,在公司苦逼地加班。

平时也好不到哪去。

工作量大就熬通宵,洗个澡后继续上班。

工作量小,就得回家给一家人做饭,然后帮三天两头惹事的王飞龙擦屁股。

不仅没得到一句感谢,反而让他记恨上。

人生但凡不如意,都是因为我毁掉了他飞黄腾达的机会。

哪怕出门摔个跤,都能怪到我头上,说我抢他气运才这么倒霉。

那时我就收到了闺蜜工作室的邀请,想要跳槽,一提出就被全票反对。

理由是工作室不稳定。

他们看似担心我,实际是担心我不能稳定地打钱。

我当时仍相信亲情,乖乖听话。

后面闺蜜工作室发展得越来越好,她的账号爆红。

我还没来得及后悔过去的决定,就被害死了。

这一世我不再渴望亲情,自然要抓住一切工作机遇。

手机震动,看到屏幕上熟悉的来电显示,我笑着接通:“我离职了。”

闺蜜兴奋的声音传来:“终于!

终于啊!

先恭喜你啦!

你要休息一段时间呢,还是直接来我这?”

我道:“我下周就能过去。”

“没问题!

你的办公位我可随时备着呢!”

闺蜜话锋一转,声音冷静下来:“对了,你爸妈的事怎么样了?”

“这件事过去太久了,他说没那么容易,还需要时间。”

自从确定王德福和王芳私吞我爸妈的财产后,我就联想起上一世自己的死亡。

他们能设计我的死,是不是也能用同样的手段对付爸妈?

想到闺蜜查过前男友,有门路,便让她给我介绍了人,可惜进展很慢。

“诶,”闺蜜叹了口气,“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就说。”

今晚回到家,我就收到了两封邮件。

一封是闺蜜工作室正式的录用通知。

虽是朋友,必要的入职流程是少不了的。

另一封,则是物业发来对保安的处理结果。

不得不说,这个高于市场价几倍的物业费没有白交。

他们调查监控,辞退保安,并对全体后勤人员重新进行业务培训,其中尤其强调户主隐私。

后来物业告诉我,王飞龙和王芳被加入了黑名单,我再也不用担心他们找上门了。


“姐,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火锅店的事吧?”

说起火锅店,王飞龙滔滔不绝起来。

他们一家人去参加了加盟商在市中心的宣讲会。

一进门,他们对富丽堂皇的酒店大厅震撼不已,对激情澎湃的主持人啧啧称赞,对加盟商创建的美好未来充满向往。

几人一拍即合,当即签下合同,交了定金。

正愁着怎么补齐全款,就想到了我。

仅仅是加盟费也不贵,毕竟这里面包含了装修、培训、经营、供货系统一条龙,普通老百姓攒几年钱也能凑齐。

问题在于王飞龙是个不省事的主儿。

从小到大,逃课、抽烟、打架样样不落,叔叔王德福屡次给他交赎金、报补习班、塞钱进技校,眼看存款消耗得差不多了,他们自然把主意打到我头上来。

“你看你现在出来工作了,应该攒了不少钱吧?”

王芳盯着我,眼里贪婪的光一闪而过。

“婶婶,我才刚毕业一年呢,平时月光族,哪有什么钱啊。”

我从高中毕业起就四处兼职,确实存下了一笔钱,不过我为什么要给他们呢?

“你这话说的,女孩子有什么用钱的地方,你看隔壁家的张婷,都把钱存下来每个月给父母呢。”

王芳拉过我的手,“我们虽然不是亲生的,但这些年也养着你,不求你报恩,就是给弟弟帮个忙,以后弟弟发达了也能照应你啦!”

“是啊姐,姐弟就是要互相帮忙的。”

王飞龙的演技没他爸妈成熟,明明想表现乖巧,却露出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神情。

我低下头,做出为难的样子。

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叔叔婶婶,我确实没什么钱,不过我不是把爸妈的赔偿金寄存在你们这里了嘛,既然弟弟这么需要这笔钱,就从赔偿金里取吧。”

我掐了自己一把,挤出委屈的眼泪。

我不可能借他们那笔钱,但我要确认一件事。

果然,看到叔婶一瞬的慌乱后,我明白了。

那笔宣称替我保存的赔偿金,恐怕早被他们据为己有,现在所剩无几了。

怀疑的种子埋在了我心里。

走出房门,我拨通了闺蜜的号码。


“珍珍,新闻上那个加盟商跑路的,好像是你堂弟的火锅店。”

闺蜜将笔记本上的新闻展示给我。

“没错。”

收了最后一波资金后,加盟商暴雷,卷钱到国外,加盟店主投诉无门,报警电话被打爆了。

“现世报啊!

这家人天天PUA你,从你家坑了不知道多少钱。

风水轮流转,终于被坑了一次。”

“是啊,风水轮流转。”

我苦笑回应。

只有我知道,这是来世报。

若不是我重生,他们不仅没有惩罚,还活得好好的。

“他们肯定还会找你,你这段时间小心点,要不要来我家住?”

“不用了,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

我递给闺蜜一个安抚的眼神。

不等他们找我,这次,我主动找上了门。

出租屋门口,王飞龙眼下乌黑,一脸胡楂,是我满意的样子。

看见我,他仿佛抓住救命稻草:“姐我跟你说,加盟商是骗子!

那群屌毛跑了,我们的钱都投给火锅店了,现在该怎么办?

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诉说一通后,王飞龙才注意到我背后的3个人,问“他们是谁?”

我看了一眼律师和保镖们,说:“我的律师和朋友。”

王飞龙以为是来帮他的,感动地把人迎进门:“还是你靠谱!

我们要把他们告到破产!”

王芳和王德福脸上也难得露出了笑容。

抓紧机会笑吧。

很快你们就笑不出来了。

“这关键时刻,珍珍还是拎得清的。”

王芳给我们一行人倒了茶水。

“是啊,”王飞龙坐在沙发上,对着律师问:“他们跑国外了,这跨国官司好不好打呀?”

“我怎么不记得我说过要帮你打官司了?”

我对着王飞龙,眼里含笑。

王飞龙一愣,脱口而出:“那你来干什么?”

“叔叔婶婶,2009年4月18日,你们在哪,在干什么?”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眼睛直勾勾地落在夫妻俩身上。

王芳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王德福看了王芳一眼,默默低头,一如既往地做缩头乌龟。

他总是这样,什么都知道,什么都参与,却始终维持着老实人的人设。

“你……你问这个干啥呢?

要帮就帮,不帮就出去!”

王芳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王芳和王德福不是惯常的连环杀人犯,偶尔杀一次人,自然印象深刻。

4月18日,他们想忘也忘不了。

“说不定你们回答了,我会帮王飞龙。”

我把玩着自己的发尾,给他们画一张大饼。

王芳想到儿子的事,犹豫了一会儿,语气和缓了些:“不知道。

那么多年前的事,早记不清了。”

“你不记得没关系,我帮你们回忆回忆。”

我接过律师手里的资料,说:“2009年4月18日,你们以接长辈为由向我爸妈借车。

不知怎的,好好的车坏了。

4月20日爸妈出门接我时,车子刹车失控,撞上十字路口的货车,爸妈当场丧命。

此刻,叔叔婶婶恰好外地旅游,听说此事,善良的你们处理了后事,好心地收走赔偿金,悲痛地从小县城搬进我家的大别墅……” “够了!”

王德福把桌子拍得一震:“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觉得我害了他们?”

王芳夫唱妇随:“王珍奇你有没有良心?

我们把你养这么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说报恩了,怎么能恩将仇报呢?

你把我们当成什么样的人了?

你的心是黑的吗?”

“做过还是没做过,你们心里有数。”

“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你说多少遍都没用。”

王芳开始耍无赖。

“你有证据吗就敢毁人清白!”

王德福道。

“污蔑人犯法的懂不懂?

你信不信我告你?”

王飞龙想动手,看见我一左一右两个保镖,停住了,虚张声势道:“跟我爸妈道歉,再帮我告赢加盟商,我们就勉强原谅你,不计较了。”

他的口气,仿佛有机会帮一对杀人犯的儿子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我看着对面母慈子孝的一家三口,留下一句“法庭见”,便带着人离开。

知道他们不会轻易承认,不过我的目的已达到。

多年前的丑事在他们心里开了一个口子,只需一个契机,就能撕裂这个家。


我给王飞龙发了一则短信:你猜杀人案知情不报要判几年呢?

王飞龙罕见地冷静,没有回复。

我接着发:你做一件好事,我也做一件好事,我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对面还是没动静。

我不着急,等了一周。

等到了王飞龙举报父母杀人的消息,然后我紧跟着提起诉讼。

王飞龙以为迎接他的是将功补过,是我的谅解,是帮忙投诉加盟商成功的消息。

可惜,迎接他的是铁窗泪。

中秋团圆夜,一家三口齐齐整整被送进去踩缝纫机。

当王芳得知自己被他的好儿子举报时,在审讯室里哭得震天动地,撕心裂肺。

她想撞墙寻死,却被手铐和警察止住,求死不能。

她失焦的双目在四周环绕一圈后,突然锁定在我身上。

她使劲挣扎束缚,发了疯地吼:“是你!

都是你!

你带坏了我儿子,你毁了我们一家,非要看到我们妻离子散你才满意吗?

啊?

你现在高兴啦!”

看着被刑警带走的王芳,我并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感,只觉悲凉。

指望坏人反思自己是不可能的,他们只会把错误推到受害者身上,保障自己行为的正当性。

至少,他们得到了应得的报应,我也给了爸妈一个交代。

周末,我去墓园看望爸妈,放了一束鲜花,希望他们来生幸福安稳。

没有了过去的牵绊,我专注于眼前的生活。

闺蜜的账号越做越大,我们赶上互联网发展的潮流,赚了第一桶金。

紧接着,我们创办了新的公司,招揽更多员工,努力做大做强。

虽然工作忙忙碌碌,说好的旅游计划一拖再拖,但公司是自己的,付出就有收获的感觉充实又自在。

成长的路上或许布满荆棘,但只要坚持朝前走,总会遇到那个开满鲜花的世界。


说实话,他们坚持得比我想象得久。

“珍珍啊,婶婶给你煲了鸡汤。

你尝尝。”

门外,王芳端着塑料袋包装好的铁碗,一旁的王飞龙在努力挤出笑容。

上次搬家后,听邻居刘阿姨说他们在火锅店附近租了个房子。

从环境优美的别墅区到脏乱差的城中村,心理落差可想而知。

他们对我更加憎恶,逮着熟人就说我不孝。

刘阿姨知道他们的为人,每次笑眯眯地听,转头就跟我吐槽。

“婶婶,飞龙,有什么事吗?”

我礼貌性接过鸡汤。

“也不是什么大事。

就是有个客人说锅里有蟑螂。

这怎么可能呢?

我们不跟他们计较,已经免单了,谁知道那客人不依不饶,还把视频掐头去尾地放到网上,污蔑我们店不卫生!

别人还都信了。”

王飞龙说得义愤填膺。

王芳叹了口气:“这世道做生意真不容易,没有人站在我们这边。”

“店里不是有监控吗?

如果他是胡说的,你们也可以发一段视频证明他不讲理啊。”

我努力拱火。

王飞龙自顾自地说:“问题就出在这,那几天监控坏掉了,我们什么证据也没有。”

刚安装的监控偏偏在这时候坏了,谁信?

事实上,顾客说的确有其事,王飞龙心里虚,不敢当面对峙。

他们来找我,肯定是想到了什么损招。

“这个事我也没办法。”

“有办法!

姐,只有你有办法!”

王飞龙语气激动,看得我心里一跳。

“你们公司不是做媒体的嘛,你肯定有人脉。

给我们弄个视频澄清一下!

我知道视频也能P的。”

他理不直气也壮的样子把我逗笑了:“我们公司是做自媒体,不是搞慈善的。

你们自己有错在先,不亲自道歉,还想搭上我们的官方账号的名誉去给一家不卫生的店做担保?”

火锅店都是东拼西凑的员工,加上王飞龙急躁的性子不会主动了解餐饮卫生标准,发生这种事我并不奇怪。

但意外发生就得积极认错改正,而不是伪造视频欲盖弥彰。

“什么不卫生!

都说了是那个人闹事,姐,你不会不信我吧?”

我不置可否。

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被质疑,一旁的王芳坐不住了。

“王珍奇,你这话是在怀疑飞龙吗?

飞龙这孩子,你从小看到大,他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吗?

现在他被网暴,你难道要和外人站在一起吗?”

我当然了解王飞龙,人死前不一定记得朋友,但一定忘不了仇人。

王飞龙杀人都做得出来,弄个假视频算什么。

前世他们明明知道我对洋葱严重过敏,却故意掺在面饼里,然后一家人站在一起,眼睁睁地看我死去。

等我断了气,灵魂飘在空中,才看到王飞龙装作慌忙地上前扶住我,一个劲地喊姐。

王芳拨打急救电话,王德福淡定地发号施令。

这辈子我要还蠢到愿意帮他,倒不如把重生名额捐给有需要的人。

“我说了,这事我办不了。”

说罢立马把门关上。

王飞龙眼疾手快地把手伸到门缝,以为这样能威胁到我。

这么好的机会,我自然是毫不留情地压下去。

“啊啊啊——王珍奇你个疯子!

神经病!”

王飞龙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整个人痛得蹦了起来。

这就受不了了?

以后有得你受的。

王芳心疼地给儿子检查伤口:“哎哟我的儿啊——贱女人,你不得好死!

你就是黑心的毒妇……” 我趁机关上房门,隔绝掉王芳喋喋不休的咒骂。

门外吵吵嚷嚷十几分钟,不知是喊累了还是担心手指的伤,王芳和王飞龙骂骂咧咧的声音才消失在楼道。

他们送的东西我不敢吃,我把鸡汤全部倒掉,然后拨打了物业的电话。

这个小区私密性好。

照理说,就算王芳打听到我在哪里,也进不来。

我怀疑他们买通了保安。

为了保证我的人身安全,还是得跟物业谈。

只听到对面反复道歉,保证一定调查清楚,一周内报告结果,决不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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