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厌恶地甩开她的触碰,再次扯到了伤口,疼的我嘶了一声。
“傅琰,对不起,我没想到他会藏着刀。”
她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眼神充满了愧疚和自责。
“滚。”
我刚怒吼出声,伤口立即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我低头看了一眼,伤口正在往外冒血,浸湿了病号服。
沈乔见状也吓了一跳,她急忙跑出去找医生。
接下来的几日,沈乔依旧厚着脸来看我。
我只能请了个护工来赶走她,甚至不敢告诉父母我受伤的事,怕他们担心。
不过住院期间,我也联系好了律师。
两个周后,我出院的第一件事,就是起诉了江年。
在我将江年起诉后,沈乔再次恬不知耻地找到我,求我撤诉。
“傅琰,阿年他只是一时糊涂,你大人有大量,别和他一般见识行吗?”
我被气得发笑,“一时糊涂?
那就让他去牢里清醒清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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