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学文张栋的现代都市小说《重回社会,我亦是无人敢得罪的存在陈学文张栋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简单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陈学文张栋的古代言情《重回社会,我亦是无人敢得罪的存在》,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简单的鱼”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一周前,他参加同学宴会,在同学的起哄下,向暗恋了三年的校花表白,被校花无情地拒绝了。一周后,他被诬陷杀害校花,进了监狱。在监狱里,他悟出两条生存法则:第一,事出反常必有妖!第二,如果你对一个人起了杀心,那就一定要让他死!所以,在监狱中欺他年幼之人都被他打怕而臣服于他。出狱后,他变成了一条无人敢惹的疯狗,心狠手辣。这次他看谁再敢让他背锅!...
《重回社会,我亦是无人敢得罪的存在陈学文张栋完结文》精彩片段
说完,陈学文将李二勇推出了别墅,咬牙道:“今晚,我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
“如果我真的没命活着,记住,你得活下去,逢年过节,得有人给我和我爸妈上坟!”
“你也不想我们在下面,连个烧纸的人都没有吧!”
李二勇眼眶发红,咬着牙,握着拳头,颤声道:“文子,我知道,你是想一个人扛起所有的罪!”
“但咱们是兄弟,有事情就一起扛。”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看着你去送死的,就算要死,咱们也一起死!”
陈学文眼眶含泪,有这样一个兄弟,他觉得人生已经值得了。
他走过去,抱了抱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向你承诺,我一定会尽全力活下去!”
“你应该知道,我陈学文答应你的事,从来没有不算数的!”
李二勇深吸一口气,点头道:“行,那我就等着你!”
他使劲拍了拍陈学文的肩膀,拿着袋子,拄着拐杖,嚎啕大哭着走进风雪之中。
陈学文目送这位兄弟走远不见,这才回到别墅当中。
吴丽红还在地上坐着,擦拭着脸上的血迹。
看到陈学文回来,她苦笑一声:“陈学文,同学这么多年,能不能求你件事?”
陈学文:“说。”
吴丽红深吸一口气:“一会儿杀我的时候,能不能别割断我的脖子。”
“给我留个囫囵点的尸体,我不想死的太难看。”
陈学文深深看了她一眼,轻声道:“你为什么觉得我要杀你?”
吴丽红苦笑:“你落到现在这一步,我虽然不是主谋,但也是绝对的帮凶。”
“而且,你父母,也是我间接害死的。”
“你把李二勇赶走,把我留下来,不就是想彻底报仇吗?”
陈学文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将五根金条扔到了吴丽红面前。
吴丽红看着那金灿灿的金条,不由一愣:“什么意思?”
陈学文:“给你的。”
吴丽红抬头看着陈学文,脸上满是疑惑:“你……你不杀我?”
陈学文平静道:“我不是傻子,好人坏人,我还分得清楚。”
“没错,你的确是帮凶,但你也是受周豪胁迫。”
“就算没有你,照样还会有其他人帮周豪做这件事。”
“要怪,只能怪我命不好,恰好向校花表白,恰好遇上这样的事,恰好被周豪选上顶罪,跟你无关!”
说到这里,陈学文叹了口气:“至于我父母的事,更不能怪你。”
“你只是想帮忙,并不是故意想害死他们。”
吴丽红看着陈学文,眼眶慢慢变红,泪水无声无息地滚落。
她深吸一口气,低声道:“谢谢你。”
“这世上,总算有一个人,能够理解我了!”
她扶着墙站起身:“这些金条,你自己留着,跑路的时候,可能用得着。”
“既然你不杀我,那我就先走了。”
“你知道,我做什么事,都是为了自己。”
“如果被执法队抓住,我不能保证自己可以守口如瓶。”
“所以,我最好还是不知道你逃去哪里。”
她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却被陈学文拦住。
陈学文道:“我不会逃跑,我也逃不掉。”
“给你这五根金条,主要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吴丽红诧异:“什么忙?”
陈学文将那个本子拿了出来:“你跟周豪的时间不短,对平城这边那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也比较了解。”
“你帮我看一下,这上面记录的,都是哪些人。”
“我要知道这些人的身份背景!”
吴丽红诧异地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陈学文轻声道:“我要洗清罪名,重见天日!”
吴丽红把那个本子翻了一遍,也是看得目瞪口呆。
2003年,仲夏。
刚满十九岁的陈学文,戴着手铐脚镣,被送到平城监狱。
一周前,陈学文参加同学宴会,在同学的起哄下,向暗恋了三年的校花表白,被校花无情地拒绝了。
当晚,心情沉郁的陈学文,喝得酩酊大醉。
一觉醒来,却发现校花赤身裸体,满身狼藉地死在他身边。
死前,明显遭受了暴力侵犯。
之后,有几个证人站出来,指认陈学文当晚强行拉走校花,把她带进宾馆。
因为这几个人的证词,陈学文被抓捕,不到一周时间,就被定罪,判刑入狱。
任凭陈学文如何喊冤,却都没人理会。
监狱门口,陈学文的父母拿着硬纸板,上面用血写着冤枉两字,跪在地上喊冤。
另一边,则是十几个戴着白布的校花家属,哭天抢地。
眼见押送车过来,校花父亲冲过来,指着陈学文怒吼:“陈学文,你丧尽天良,你不得好死!”
“老天爷啊,为什么不判他死刑?”
“我一定要上诉,一定要判他死刑!”
陈建国气愤:“我儿子是无辜的!”
校花父亲一拳打在陈建国头上:“你儿子还无辜?”
“我女儿就是被你儿子害死的,我打死你这个畜生……”
校花这边的家属也都扑了上来,将陈建国按在地上暴打。
还好门口警卫冲过去,将众人分开。
陈建国头上破了个口子,鲜血顺着脸颊淌下去,他却不管不顾,冲着进了监狱大门的押送车大喊:“儿子,别怕!”
“爸知道你是被冤枉的!”
“爸就算拼上这条命,也要还你清白!”
陈学文看着这一幕,眼泪夺眶而出。
进了监狱,办完手续,陈学文被送进牢房。
这个牢房里有七个人,都是膀大腰圆,满脸凶相的汉子。
看着清清瘦瘦的陈学文,这些汉子脸上都露出不怀好意的冷笑。
等警卫离开,几个汉子立刻将陈学文围在中间。
为首的是一个脸上有刀疤的汉子,他上下打量陈学文一番,冷声道:“小子,因为啥进来的?”
陈学文低声道:“我……我是被冤枉的……”
没说完,刀疤便直接一拳打在他小腹上。
陈学文从小到大,何曾挨过这样的打,这一拳,只让他觉得五脏六腑都快爆炸了,不由得趴在地上呕了出来。
刀疤一脚踩在陈学文头上,骂道:“妈的,既然进了这里,就是有事。”
“老子问你话,老老实实回答!”
“不懂规矩,就得挨揍!”
陈学文带着哭腔:“我真是被冤枉的……”
刀疤一挥手,几个汉子冲上去,将陈学文按在地上一顿暴打。
陈学文被打的鼻青脸肿,最后被拖到刀疤面前。
刀疤踩着陈学文的头:“现在,我再问你一遍,因为啥进来的?”
陈学文向来性子倔强,咬着牙道:“我是被冤枉的……”
刀疤气坏了:“妈的,还嘴硬!”
“给我吊起来打!”
几个汉子用床单捆着陈学文的手,把他吊在床边,轮流打了一个多小时。
陈学文直到被打晕,都还是坚持自己是被冤枉的。
刀疤几人也不敢把他打死了,最后也只是放了他。
但接下来的时间里,刀疤几人压根没把他当人看,只要一个不高兴,都会甩他几个耳光,或者干脆把他按在地上暴打一顿。
陈学文试着跟警卫报告过这件事,导致刀疤的一个小弟受罚。
但这个结果,就是陈学文被刀疤几人吊在牢房里打了一个通宵,差点没把命丢了。
自此以后,陈学文老实多了,见到刀疤几人都是躲着走,不敢有半点反抗。
他唯一的希望,就是父母能帮他伸冤,能让他离开这个人间炼狱。
不知不觉,三个月过去了。
这几天,陈学文心情异常烦躁。
因为,父母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来看过他了。
每个月都有探视,这是父母唯一能见到他的机会,是他和父母都掰着指头算的时间,从未错过。
但这个月,父母竟然没来探视他,这让他心神不宁。
他知道,父母不会放弃他,莫非父母是出什么事了?
这天晚上,陈学文硬着头皮,请求一个比较和气的警卫张栋,求他帮忙看一下父母的情况。
第二天中午,陈学文正在吃饭的时候,张栋面色沉郁地走了过来。
“小陈,我刚接到消息,你……你要坚强点。”
陈学文的手不由一哆嗦,冥冥中仿佛感觉到了什么,眼泪已冲到了眼眶。
张栋深吸一口气,低声道:“你父母,他们半个月前骑摩托去市里帮你上诉的时候,出了车祸,不幸遇难了。”
陈学文眼眶里的眼泪直接涌了出来,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父母,果然是出事了!
张栋看着陈学文的样子,叹了口气,拍了拍陈学文的肩膀:“小陈,节哀。”
陈学文失魂落魄地坐在原处,已全然失去了知觉,脑海里只有父母的音容笑貌。
张栋离开没多久,刀疤几人凑到陈学文这边坐下。
刀疤顺手把陈学文的饭拨走了一半,然后,将自己餐盘里的一些食物碎屑扔到陈学文餐盘里。
“小子,今天吃肉,这些骨头,老子送你的,别客气啊!”
刀疤说着,跟几个小弟哈哈大笑起来。
陈学文没有说话,他还沉浸在悲痛之中,双目无神地看着前方。
刀疤以为陈学文在盯着自己,不由恼了,指着陈学文怒骂:“你他妈瞅谁呢?”
“咋的?老子吃你点东西,不高兴?”
“行,那老子也还你一点!”
说着,刀疤直接吐了口痰,吐在陈学文餐盘里,然后指着餐盘道:“妈的,给老子吃干净了!”
“敢剩一点,老子今晚再吊你一个通宵!”
陈学文依然没有说话,只是,他的眼中,逐渐有了神采,或者说,是凶光。
他渐渐回过神,心里,不知是愤怒,还是悲痛,让他的身体也开始微微地颤抖。
他右手抓紧了筷子,看着眼前的刀疤几人,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脑袋冲。
自己含冤入狱,父母因此遇难,这让他万念俱灰,失去了活着的希望。
这一刻,他不再畏惧,心里只有一种想死的念头。
但是,死之前,他也要发泄一下心中的怒火啊!
刀疤见陈学文没有吃饭,更是恼了:“妈的,老子的话没听见?”
“我让你吃饭,你他妈听到没?”
刀疤说着,拿起餐盘,准备扣到陈学文脸上。
而就在这个时候,陈学文也动了。
他握紧了筷子,突然一声怒吼,对准刀疤的眼睛刺了进去!
没多久,一个人走了出来。
询问了陈学文的情况,便进去通传了。
过了一会儿,便有几个人跑了出来,将门打开,让陈学文进屋。
陈学文走进客厅,客厅里已站了七八个人。
沙发上坐着一个身材壮硕的汉子,正是周景辉。
他一手抓着两个钢球,在手中转来转去。
另一手,则抓着两根铁链子。
铁链子上面,拴着两个长相极其凶恶的恶犬,看样子便是那两条咬死过人的恶狗了。
看到陈学文和李二勇进来,这俩恶犬立马嘶吼着便朝两人扑了过来。
李二勇吓了一跳,连忙扬起拐杖准备反击。
陈学文倒是很淡定,负手而立,平静看着周景辉,仿佛没有看到那两条恶犬似的。
直到这两条恶犬快扑到陈学文身上了,周景辉方才冷哼一声:“回来!”
两条恶犬立马听话地退了回去,在周景辉身边坐下。
周景辉上下打量了陈学文一番,冷声道:“你就是那个陈学文?”
“哼,胆子不小啊。”
“把我结拜兄弟老黑两条腿都废了,现在还敢跑来我家?”
“怎么,这是打算来向我挑衅啊?”
陈学文淡然一笑:“周大哥,我跟老黑之间的,只是我们的私人恩怨。”
“我来找你,是谈点公事,怎么算是挑衅呢?”
周景辉直接笑了:“公事?”
“你跟我之间,有什么公事可谈?”
陈学文:“我听说,老黑帮你照看着你那几个游戏机厅。”
“现在,老黑废了,这几个游戏机厅,还得照常营业吧。”
“我来,就是想帮周大哥一个忙。”
“这几个游戏机厅,以后,我们兄弟帮你管着。”
此言一出,周景辉身边那些手下,立马破口大骂起来:“操,你他妈算老几?还想插手我们辉哥的生意?”
“小子,你他妈做白日梦做傻了吧?”
“这游戏机厅,我们有的是人来管,用得着你来操心?”
“你他妈找死吧……”
陈学文身边的李二勇也吓傻了,他之前还以为陈学文会跟周景辉商量。
可没想到,陈学文竟然会这样刺激周景辉,这是真的疯了吗?
这可是平城有钱有势的地下大佬啊,陈学文,真的想找死?
周景辉也是满脸冰寒,不屑地看着陈学文:“小朋友,你出来说话的时候,就没先撒泡尿照照自己吗?”
“你帮我管游戏机厅?呵,你他妈凭什么?”
陈学文往前一步,看着周景辉,淡笑:“我话还没说完呢!”
周景辉皱眉:“怎么?你还有别的条件?”
陈学文淡笑点头:“没错。”
“我帮你管这几个游戏机厅,但是,咱们的分成,得重新谈。”
周景辉先是一愣,而后直接气笑了:“你他妈还想谈分成?”
“咋的,你想怎么分成?”
陈学文慢悠悠地道:“四六分成!”
“你四!”
“我六!”
这话一出来,周景辉直接把手上的杯子都给摔了。
而他旁边那些小弟,也全都暴怒,纷纷怒吼着围了上来,把陈学文围在中间,直勾勾地盯着陈学文。
甚至,就连那两条狗,也愤怒地咆哮起来。
看那架势,只要周景辉一声令下,这两条狗就会扑上来,把陈学文撕成碎片!
然而,陈学文却是无动于衷,双手插兜,脸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周景辉咬牙切齿:“姓陈的,你他妈想找死!”
陈学文淡笑:“辉哥,我只是来跟你谈这件事。”
“同不同意,决定权在你,没必要这么大火气吧?”
说着,他瞥了一眼身边几人,冷笑道:“辉哥,狗咬人,主人可是要承担责任的。”
“看不好你的狗,出了事,我怕你担不起这个责任。”
刀疤最终没死,但也废了,下半辈子都得躺在床上了。
陈学文的刑期,直接翻了一倍。
不过,陈学文压根不在乎。
被关了半个月禁闭后,他还是被送回了牢房。
而这一次,警卫学机灵了,直接把他送回牢房,同时还加强了守卫。
陈学文坐在牢房里,其他七个人,则坐在另一边,面色惊惶地看着陈学文。
这七个人,都是刀疤的手下,但现在没有一个敢说为刀疤报仇的。
陈学文在原地坐了一会儿,突然站起身,看向对面七人:“我听说,你们想杀了我,为刀疤报仇?”
七个人皆是吓了一跳,不约而同地摆手:“没……没有,绝对没有!”
陈学文面容不变,目光扫过众人:“我的事,你们应该也听说了。”
“我爸妈因为我而死,我也没打算活了。”
“不过,一个人死,太寂寞了。”
“死之前,要是能拉几个垫背的,那也不算白死,对吧。”
众人吓得面色惨白。
面对这种一心寻死的疯子,他们就算人多又如何?
他们不可能杀了陈学文,毕竟他们还希望刑满出狱呢。
但陈学文不一样,他现在一心寻死,压根不在意是否能出狱。
在这样的情况下,若是让陈学文抓住机会,给他们来一下子,那谁也受不了啊!
刀疤就是最好的例子!
一个比较机灵的男子,连忙谄媚地一笑:“文哥,您……您误会了。”
“刀疤那王八蛋,整天欺负人,我们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您这次收拾了他,简直就是为我们报了仇,我们……我们感谢您还来不及呢。”
“从现在开始,您就是我们的大哥,您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大家说是不是!”
众人纷纷点头,朝陈学文喊大哥。
陈学文朝众人啐了一口,骂道:“一群软蛋!”
“滚!”
众人敢怒不敢言,低着头蜷缩在一边,甚至都不敢去床上休息。
从这一刻开始,陈学文直接成了这个牢房的头目。
而且,他的威慑力,还远超之前的刀疤。
但凡他一个眼神,都能让这屋里的几人吓得哆嗦。
第二天,早饭时间。
陈学文端着餐盘走进饭堂,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刀疤在这个监狱里有三四十个手下,陈学文这个牢房里的人都被他吓住了,但其他牢房的人,却还恶狠狠地盯着陈学文。
陈学文也不理会这些人,端着餐盘打了饭,径直走到其中一个餐桌边。
这个餐桌边,坐的都是刀疤的手下,而且,也不是陈学文这个牢房的人。
以前,这些人都是对陈学文呼来喝去,没少打陈学文。
现在,陈学文走到这些人面前,目光森寒地盯着众人。
这些人顿时恼了,其中一个壮汉瞪眼骂道:“看什么……”
话音未落,陈学文便已出手。
他右手一抖,从袖子里掉出一个细长的石块。
这是陈学文在外面出工的时候,捡的一个石块。
石块一端,被陈学文磨的锐利。
自从上次陈学文戳瞎刀疤的眼后,监狱这边就禁用筷子了,陈学文只能寻找别的武器。
陈学文在医院这段时间,一直都在看医书,记住了人体很多致命处。
他直接往前一步,迅雷不及掩耳地将石块刺进壮汉的脖子,顺势一划。
壮汉脖子上鲜血喷涌而出,直接倒在地上抽搐起来。
其他人全都愣住了,但陈学文却没有犹豫。
他又顺手抓住另一个汉子的脖子,抬手便把石块刺向他。
这汉子也算反应够快,拼命阻挡,石块把他掌心刺了个洞,痛得他一声惨叫。
“帮忙!帮忙啊!”
汉子拼命吼叫。
旁边几人这才回过神,纷纷冲上来围攻陈学文。
而陈学文也很干脆,他一手护着脑袋,一手抓着这个石块,接连戳伤了几个人的大腿。
以一敌多,陈学文虽然吃了不小的亏,但这些汉子受伤更重。
还好警卫及时赶到,用警棍将陈学文制服。
警卫队长赶了过来,看到这情况,只气得额头青筋毕现,怒吼:“陈学文,你真是不想活了?”
“我这就给上面打报告,把你的所作所为全部报上去!”
“你这样下去,绝对是死刑!”
陈学文咬着牙,鲜血顺着额头淌落,一字一句道:“那你得快点了!”
“要是你不够快,我一定把这些人全杀光!”
那些汉子看着陈学文凶悍的眼神,不由吓得纷纷后退。
而陈学文这个牢房里的人,则是满脸庆幸,幸亏自己没去招惹陈学文。
这次的事情,让陈学文又判了半个月的禁闭。
不过,这一战,也让陈学文彻底成名,成为监狱里无人敢惹的疯子。
陈学文从禁闭室出来的第一天,刀疤那些手下便一起走到他面前,向他赔礼道歉,求他高抬贵手,饶了他们。
这些人,已经知道陈学文一心求死的事情,谁也不敢跟这个想死的疯子斗啊!
将监狱这些犯人收拾服了之后,陈学文再次找到杜老。
“杜老,我活下来了。”
“现在,该告诉我,怎么离开监狱了吧?”
杜老淡笑看着陈学文,满意点头:“你小子不错,很出乎我的预料嘛!”
“行,既然你证明了你的能力,那我就该兑现我的承诺了。”
杜老从身上掏出了一张图,递给陈学文:“这是监狱下水道的地图,下水道的宽度,完全能够容纳一个人爬出去。”
“沿着这个下水道一直往外爬,大概五公里之后,就会到附近的一条河。”
“到了河里,就能逃出这个地方了。”
陈学文看了一眼,皱眉道:“下水道的入口,好像都在监狱外面。”
为了防止有人逃狱,当初设计下水道的时候,入口的确都是在监狱外面。
监狱里面,只埋了一些比较细的管道,大概都是一个篮球的宽度。
这种宽度的管道,压根不是人能爬出去的。
杜老笑道:“厨房那里,有个最粗的入口,我测量过,那个管道能让人爬出去。”
“我已经在管道上做过手脚了,只要能找到机会,溜进厨房,就可以爬出去。”
陈学文看着杜老:“你说的机会,是什么机会?”
杜老:“一个让监狱混乱的机会。”
“只要混乱起来,吸引了所有守卫的目光,就能趁乱进入厨房,找机会逃跑。”
杜老说着,拍了拍陈学文的肩膀:“制造混乱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只要你能制造混乱,我就能带你离开!”
陈学文沉思了一会儿,缓缓点头:“好,我会办妥的!”
陈学文转身离开,杜老看着他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平城南区。
陈学文行走在破破烂烂的水泥路上,四周偶有狗吠声响起。
这里是平城最破旧的地方,跟农村的区别不大。
他的发小李二勇,就住在这里。
李二勇父亲是个瘸子,母亲是个纺织工。
早些年,母亲下岗,就跟父亲一起摆了个地摊卖菜,艰难生活。
陈学文家里的条件比李二勇稍好一些,那时候也帮过李二勇不少忙。
李二勇脑子很聪明,是个上学的材料。
但家里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他不得不提前辍学,出去干活儿帮衬家里。
那时候,他帮人照看一个游戏机厅,那老板是个混混,李二勇就跟着他混了。
陈学文拿到大学通知书的那天,李二勇喝得酩酊大醉,哭着喊着要让陈学文好好上完大学。
可没想到,陈学文还没去上学,就遇上了这样的事。
而李二勇,竟然为了陈学文的事,被人打断手脚,这也着实让陈学文心里感动。
陈学文知道,自己不一定还能再活几天了。
他今晚过来,是想再看看这个兄弟。
明天查出幕后真凶后,陈学文就要用命去复仇了,今晚这一面,可能是最后一面了。
陈学文一路走向李二勇家,可是,在经过一片空地的时候,却发现远处有火光闪耀。
陈学文诧异走了过去,远远看到一个人,正坐在地上,焚烧纸钱,那火光就是从这里传来的。
仔细一看,这个人,赫然正是李二勇!
李二勇一只手一条腿都在包扎着,根本站不住,只能坐在地上。
他旁边放着两根拐杖,看样子是拄拐出来的。
陈学文悄悄走到李二勇身后一堵石墙后,听着李二勇坐在地上絮叨:“兄弟,上学那阵儿,咱俩就缺钱。”
“你那时候一直说,等以后有钱了,就买大彩电,小轿车,大别墅。”
“喏,我给你买了大彩电,买了小轿车,买了大别墅,一会儿再给你烧几个大美女。”
“我再给你多烧点钱,你在下面,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你……可是你他妈怎么就死了呢?”
说到这里,李二勇突然就嚎啕大哭起来。
陈学文躲在石墙后面,眼眶发红。
李二勇嚎着哭了一会儿,擦干眼泪,将地上的纸全部烧完。
然后,他艰难地拄拐站起身,道:“兄弟,我这次烧的可是两人份儿的。”
“我那一份儿,你先帮我保管着。”
“等我伤好了,我说啥也要帮你查出来,到底是谁害的你,我要帮你报仇!”
“要是我命好,不用死,那我这份儿就送你了。”
“要是我没这个本事,等我下去,你得把我这份儿给我啊!”
李二勇说着,又拿起地上酒瓶,往地上倒了半瓶,自己又咕咚咕咚喝了半瓶。
然后,他坐在火堆边,哼哼唧唧地唱着歌。
“来忘掉错对,来怀念过去,曾共度患难日子总有乐趣……”
陈学文躲在石墙后,也轻声跟着吟唱,这是他们经常一起唱的那首《友情岁月》!
良久,陈学文轻轻吐了口气。
他看着已经在地上慢慢睡过去的李二勇,眼中闪过一道坚毅。
他握紧双拳,转过身,再次朝着市区走去。
今晚,见过这位兄弟,他已无遗憾,也该去处理自己的后事了!
陈学文来到平城殡仪馆外。
虽然已经很晚了,但这里依然有不少店铺在开着。
毕竟,人的生老病死,向来是不分时间的。
陈学文在一个店铺买了一些纸钱,来到殡仪馆的路边,跪在地上开始焚烧。
他父母已经下葬了,但陈学文甚至都不知道父母葬在哪里。
他也不敢去问去找,一旦暴露踪迹,那他就不用想报仇的事情了。
所以,他只能用这种方法,来祭拜父母。
所幸的是,殡仪馆周围,这样的事情很常见。
经常会有人,在这附近焚烧纸钱,来祭拜先人。
陈学文跪在地上,一边焚烧纸钱,一边默默地流泪。
将所有纸钱全部烧完,陈学文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
“爸,妈,若有下辈子,我一定加倍偿还你们!”
陈学文低声发誓。
父母恩情,丝毫未报,却再无机会,这是陈学文心中最痛苦也最愧疚的事情!
做完这一切,陈学文走进殡仪馆。
这殡仪馆里,还有不少人,有工作人员,也有死者家属。
陈学文找了一个不太显眼的地方,和衣躺下,慢慢睡着。
他不敢再回宾馆,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身份是否暴露。
他只能选择在这里休息一晚,养足精神,他要准备明天报仇的事情。
殡仪馆里面,有不少守夜的家属,熬累了都会找地方休息。
陈学文睡在这里,就和那些熬夜的家属差不多,倒也没人在意。
一觉醒来,天色已亮。
陈学文戴上帽子,找了个早餐摊儿吃了早饭。
中途,在经过一个肉摊儿的时候,陈学文停下了脚步。
他发现,这个杀猪佬用的剔骨刀,极其锋利。
而且,这剔骨刀,也是比较坚硬的,在骨头当中刮来刮去,也不会损坏。
陈学文想起昨晚折断的匕首。
接下来,他不知要面对怎样的情况,必须换一把武器了。
而这剔骨刀,便是最适合的工具。
陈学文假装买了一些肉,趁着摊贩不注意,将剔骨刀夹在猪肉里面,带上离开了。
拎着这一些猪肉,走到一个无人的地方,陈学文将剔骨刀取了出来,夹在衣服当中。
准备好武器,陈学文方才安心一些。
他走进城区,买了一份平城日报。
上面,还刊登着通缉令,而通缉的人,依然是杜老。
也就是说,平城执法队这边,暂时还没发现陈学文的身份。
这个情况,也让陈学文稍微安心了一些。
至少,目前他的行动是没问题的。
接下来,陈学文去了平城人最多的大商场,在这里面潜藏了一上午。
这商场人很多,就算执法队想来这里寻找他,也并不容易。
陈学文在这里一直躲到了中午十二点多,在附近吃了碗面,这才起身离开商场。
接下来,他要去跟吴丽红见面,搞清楚到底是谁陷害自己!
胡,迎染胡哨,脖纹青。
青,李二勇顿,连忙埋陈,低:“,,。”
陈疑惑:“怎?”
李二勇及,首青戏谑嚷嚷:“哟,二勇哥嘛!”
“咋,逛街?”
“够狠啊!”
陈抬,扮胡哨青,脸嘲。
李二勇,尴尬且恼怒,低:“阳,惹,找!”
首青,阳。
冷:“二勇哥,,。”
“黑哥交,片,允。”
“,!”
“,咱既,吧。”
李二勇低:“阳,,必赶尽杀绝吧?”
“,离,吧?”
阳嘿嘿:“二勇哥,踏盘,离,兄弟怎办?”
“,兄弟,赶尽杀绝。”
“吧,。”
“滚,,怎啊,哈哈哈……”
另青狂,李二勇,充屑鄙夷。
李二勇哆嗦,刚,陈按肩膀。
陈勾勾盯阳,沉:“断二勇脚?”
阳愣,怒:“谁啊?”
陈答,冷:“,断二勇脚?”
阳恼,破骂:“,怎?”
“……”
完,陈。
脚踹阳裆。
阳惨,捂裆倒,。
陈迟疑,反拳,另青。
青捂退步,屁股坐。
剩青,陈扑,:“干!”
李二勇二,拎拐杖,脑朝砸。
斗始,束。
阳虽,,阳陈踢裆,。
剩,陈伤睛,李二勇拿拐杖破血流。
青,陈按倒,挣扎反抗。
,陈段研究《奇八脉》,收获。
青虽反击陈拳,陈疼。
陈,,致。
虽拳,足青反抗。
,五钟,阳制服,乖乖抱蹲墙。
李二勇断脚,早怀恨,顿扬眉吐。
拿拐杖,敲包,停。
阳敢怒敢言,怨毒李二勇。
“,今栽,!”
“,,哥跟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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