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安不肯,将头磕的很响很响。
巨大的声音让周围人都朝他们投向同情和羡慕的眼神。
我站在殿外,看着我的丈夫。
那样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此刻却跪在殿前,一遍一遍的磕头祈求,祈求神明能救助他的爱人。
我想,顾淮安祈求的同时,一定在后悔。
后悔这辈子做了一个愚蠢至极的决定,就是和我结婚。
我浑浑噩噩地一个人回家,在沙发上坐了许久。
直到身处黑暗,我才走进浴室洗漱。
洗漱台上有块明晃晃的手表。
这块手表我很熟悉,被顾淮安每日都带在身上,今天不知怎么忘记了。
手表是情侣款,另一块在哪儿,答案自然不言而喻。
我盯着看了一会儿,然后把它收进了书房的抽屉。
书房的架子上放着一张显眼的合照。
少年侧过脸看向身旁的女孩,眼神炙热的好似有星光闪烁。
是年少时的顾淮安,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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