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00年,一千块可不是什么小数目!
郑辛雅心里一喜,却装作客气推托一番。
“不用那么多,我老公值不了那么多钱,说好二百五一次的。”
丁姐把钱再次把钱塞到她手里,一脸羞涩和回味。
“今晚搞了三次,一共是七百五十元。”
郑辛雅张大嘴巴,有些同情自己的新婚丈夫。
“剩下的二百五,就当下次的定金,正好一千,你就拿着!”
郑辛雅这才欢欢喜喜收起钱。
“你什么时候想来,提前说一声,我一定做好后勤保障工作。”
丁姐喜欢得眉开眼笑,亲热地拉住她的手。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亲妹妹。”
“等我怀上孩子,再给你封个大红包。”
郑辛雅也开心得热泪盈眶。
“姐,我的亲姐,等咱家孩子出生,我给你伺候月子去,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两“姐妹”执手相看泪眼,又说很多“体己”话才散了。
把丁姐出门口,郑辛雅依靠在门边,像古代青楼“老鸨”一样热情挥手。
“姐,欢迎再来。
下次记得带上其他姐妹们一起来玩!”
送走了丁姐,郑辛雅哼着小曲来到二楼的卧室。
床上一片狼藉,地下躺着着几团皱巴巴的纸巾。
大红的被褥被堆在床头,一个光着身体的男人西仰八叉地靠躺在被子上。
上半身被种下很多“草莓”,洁白的胸膛和腰部有多处紫红的掐痕。
下半身,更是惨不忍睹,无法用语言形容!
一看就是人被全面并深入地进行“蹂躏”过的。
好可怜!
郑辛雅咂舌摇头。
她拿起一根木棍,戳一戳男人的胸,柔声喊道:“阿建,老公~~你辛苦啦!”
男人一动都不动。
不会死了吧?
那么不经折腾?
郑辛雅把手指放在他鼻子一探,暗暗松一口气。
张文建体内的药性还没完全散去,虽然不省人事,但呼吸和体温都正常。
郑辛雅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脸颊。
“张文建,醒醒。”
对方仍然是一副沉睡不醒的样子。
郑辛雅捏着他的下巴,把脸扳正对着自己。
二十五岁的张文建长得眉清目秀,俊美文雅,特别是身上的皮肤,说它是“肤如凝脂”都不为过。
郑辛雅记得第一次见到他,就“惊为天人”。
那种斯文的气质和俊秀的外表,秒杀村里其他粗犷、粗鲁又不讲卫生的男人们。
跟“镇草”许怀洲是另外一种风格。
张文建还是周边村落唯一的中专生,在镇上的邮政局坐办公室的。
这样的相貌和学识,郑辛雅认定他人品不会差。
加上后妈李双双每天变着花样夸赞张文建,犹豫再三,她决定嫁给他。
没想到,张家两老是冲着她丰厚的嫁妆以及好拿捏的性格来的,而张文建一开始只是看上她漂亮的容貌。
结婚不到一个月,张文建自私自利、冷漠无情的性格就暴露出来了。
半年后,他开始厌弃郑辛雅,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
他重新与表妹林雪婷勾勾搭搭,任由父母苛待郑辛雅。
唯一动手的一次是因为郑辛雅将他们抓奸在床。
在父母和林雪婷的撺掇下,张文建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把身上两个月的胎儿也打没了。
从此,张文建再也没有碰过郑辛雅。
首到死,郑辛雅都没有实现做母亲的愿望,还背负着不能生育的“骂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