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和风白,都是那个时候收养来的。
“师傅,风白他......”玄清道长摇摇头,“他的事我已经知道了,都怪为师让他学艺不精就下山游历,才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道长深深叹气,眼里满是对小辈的不舍和惋惜。
“师傅,还有一件事,我们在山林里发现了几万只癔症兽,看状态应该是在那里盘踞很长时间了。”
“如果再任由其发展下去,恐怕会有更多的人被残忍杀害。”
玄清道长眉头紧皱,看样子此事不简单。
他拿出手机,在清风观工作群里艾特大家:后院速速集合,开会!
很快,几百名道士道姑们齐聚后院,大家站好队列,整齐划一。
简单交代好事情后,大家商定好后日出发,一同前去,剿灭癔症兽。
留下一天的时间,该画符的画符,该练剑的练剑,整装待发。
我陪风华去道馆门口挂“观里有事,闭观一周”的牌子。
他手里还拿着风白之前用的笛子,神态很悲伤。
12.晚上,我们在清风观后院给风白埋了一个小小的衣冠冢。
风华给我讲了很多他和风白的事情。
那时候他们都是孤儿,一个被爸妈遗弃在距离家三千多公里的荒原上,一个因为被欺负刚从福利院跑出来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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