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罗安郡王府外,府前的道路被一辆马车所堵,而此时绾颜儒烨的马车正好归来,被半路截停。
“发生何事!”
“回世子爷的话,前头有人拦去了道路,奴才无法过去!”
绾颜儒烨掀开车帘,便瞧见对面马车外所坐之人,乃是清雨,也得以知晓对面马车内是何人。
“将此物送去,她…会明白的……”此时,绾颜儒烨不得再有牵扯,否则文帝定会降罪郡王府,小厮便将东西转交予清雨。
“公主!
这是烨世子,命人送来给您的!”
清雨将东西交付夜忧婉然,不过一刻钟的时间,马车便行驶离道路,正同绾颜儒烨的马车擦肩而过。
不料一阵风吹过,将马车上的帘子吹起,绾颜儒烨也最终见到车内之人。
不过,由此时此刻而起,绾颜儒烨与夜忧婉然之间,便再无任何瓜葛,不会再有任何的牵扯。
“公主为何……今日之事,绝不能泄露出去!”
“霖王,还有多少日才抵达京都!”
“回公主,霖王殿下的车驾,还有两三日的光景,便会抵达京都城!”
“好了!
回宫吧!”
时光转瞬即逝,夜忧萧然重回京都城中,诸位朝臣见其归来,不知不觉之间,似乎有一股莫名的气场。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福金安!”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
“儿臣谢过父皇!”
“既然回京了,日后便要入朝,协助你皇兄,打理好京中的事务!”
“儿臣遵旨,定不负父皇所望!”
夜忧萧然走到夜忧临轩身旁,兄弟二人面面相视,虽未有言语,却暗藏杀机。
殿中的诸位朝臣,更是在暗中摸索着,哪位王爷,能够得到文帝的青睐。
“可还有何事,需要上禀!”
“启禀陛下!
现如今国泰民安,皇室也有多年,未曾举办大典!”
“不知沈卿此言是为何意!”
“回禀陛下,大公主殿下早己过了及笄礼,只因陛下疼爱公主,所以还未曾为公主择选驸马!”
“现如今霖王殿下也己归来,是否该为两位殿下,一同操办婚姻大事!”
夜忧婉然与夜忧萧然为龙凤胎,更因此等吉兆,文帝才成功推翻旧朝,成为夜忧皇室/第一任帝王!
“沈爱卿说得极是,自从临轩娶妻之后,皇室也许久未曾有过喜事!”
“既然沈爱卿有此提议,便依爱卿所言,安排下去吧!”
“是!
微臣遵旨!”
“既无事!
便都退吧!”
“退朝!!!”
“儿臣/臣等恭送陛下!”
诸位大臣逐一退离,而夜忧临轩同夜忧萧然却还留于大殿中,身旁跟随都是亲系之人。
“多年未见大皇兄,不知大皇兄可还安好!”
“自然!”
“大皇兄多年过去,还是依旧的少言寡语!”
忧觞景着实看不惯,便替夜忧临轩出头回应,走到夜忧萧然的身前回了一句。
“霖王殿下!
此话甚有不妥吧!”
“哦!
不知景大人有何见教!”
“微臣不敢!”
“不过御王殿下,作为霖王殿下的皇长兄,是否理应有所尊重!”
忧觞景此话不言而喻,夜忧临轩不单单是长子,更是嫡出的皇长子!
夜忧萧然即使再怎么尊贵,也不过是个次子,更是庶出之子!
“景大人说的是,是本王鲁莽了!”
“皇兄!
您先请!”
夜忧临轩神色自若,便先行一步离开大殿,而忧觞景几人跟随其后,唯留下霖王一行人。
“殿下!
您为何要当众同御王一党起争执!”
“着实让属下,有些看不明白!”
“孤就是想试一试,孤的这位不争不抢的嫡出皇长兄!”
夜忧萧然起初与夜忧临轩之间,还有些兄弟之情。
不过夜忧萧然远在封地这几年,频频收到暗卫刺杀,让自己不由的揣测,想要试探夜忧霖轩一番。
朝堂上的争端,向来都是密不透风瞒不住,为大公主与霖王择选之事,早己传遍京都城西周。
“郧天你的心思,为父是知晓的!”
“如今陛下命礼部操办,此事你是怎样看的!”
“父亲既知晓我的心思,陛下也有了意思,儿子我自然要争上一争!”
“那为父,便将你的名字,上呈于礼部!”
“有劳父亲了!”
傲郧天,镇国公府独子,自幼学问习武,更有着京城第一才子的美誉,是万家闺秀的梦中情郎。
“世子!
属下不明白!”
“您为何对大公主,如此的执着!”
傲郧天并未作答,而是嘴角处微微上扬,回想着当年,初逢时的场景。
“本公子自视不以贫富压人,只要公子当真有本事,我自然愿将此物相让于你!”
“好!
请公子出题!”
“风花雪月时,百醉千骨柔!”
“看破世人愁,红尘佳人留!”
此篇诗句中,意境描述着,世上万千都抵不过眼前荣华富贵,最终会因功名利禄舍弃,以换来一生无忧。
“瓦舍破无居,唯有卿卿傍!”
“困苦难所免,佳人莫伤愁!”
“好!
好!
好!”
“这位公子,对的实在是好啊!”
世上有情人难得,更是临到落魄之时,还有愿意留于身侧之人,那又怎能让其伤心。
“公子此句对的甚妙,在下便忍痛割了!”
男子欲将手中之物交付,不料却被傲郧天婉拒,这番举动,倒是让男子有些奇异。
“此物既是公子心爱,在下自然也不好夺人所爱!”
“那便多谢!”
男子见不必相让,也不便在此地久留,而离去的身影,却深深印在了傲郧天的心中。
因文帝旨意,礼部这几来也是着实的繁忙,各家大臣纷纷送名单入宫,盼望有朝一日,子女鲤鱼跃龙门。
礼部不敢负皇命,也抓紧时日与钦天监,定下为二位皇嗣的择选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