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是被几个人一起拽进去的,我进去的那一刻,不知是谁故意把音乐关掉了。
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我身上,傅景希像刚看见我一样,语气里带着一丝故意装出来的惊讶。
“我不过是随口一说,你怎么还真来了?”
“这么听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的狗呢!”
听他这么说,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白月兰搂着傅景希的腰,看着我的眼神带着不加掩饰的狠辣。
“来都来了,不喝点再走吗?”
人群起哄起来,齐刷刷地喊着“喝一个”。
我被人推搡到了酒桌前,一排一排的杯里倒满了烈酒。
我咬住了嘴唇,抬起眼,看着傅景希。
而那个曾经会为我挡酒的男人,现在,却跟着别人一起,逼我喝酒。
一滴冰冷的眼泪划过我的脸颊,我忽然笑了一下,举起杯子,一杯接一杯地喝了起来。
3他其实知道我酒精过敏,但很明显,他知道的时间仅限于他爱我的时候。
我是被闺蜜抬回医院的,在医院晕了三天,我才将将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