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是……办喜事?”
沈传侧目看了我一眼,目光里闪过一丝挣扎,“旁观者清,你去找附近找熟悉陈曜爸妈的人问问,就能猜到原因了。”
我死死捏着胸前的安全带,心脏狂跳。
这是一种靠近真心的恐惧和兴奋。
片刻后,我果断下车,在周围逛了一圈后,调整表情钻进了一家小卖店。
里面围满了一群老年人,吵吵闹闹的。
有人抽烟,狭小的空间里漂浮着灰白色的烟雾。
随手买了点东西后,我一脸八卦地问道:“”大姨,巷子里那家人,不是刚出完事不久吗?
怎么看着像要办喜事?”
大姨一边找零,一边啧啧,满脸鄙夷:“不要脸呗,老婆刚死就等不及了。”
话头一起,很快就引起了讨论,大妈大爷们一个一个义愤填膺,分析得头头是道。
我买了两包瓜子分给大家,然后找了个凳子坐下,默默听着。
将近一个小时,大家的热情才堪堪消退。
我回到车上,疲惫地瘫倒在副驾驶,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