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忍住,面部抽搐:“谢邀,我八百米两分46秒,直接落下你半个操场。”
不是孟年不行,是他体测直接放水,溜达着走完了全程,附赠了一个“不合格”。
我和孟年成为死对头,渊源已久。
原因或许可以追溯到幼儿园我把他从滑梯上一脚踹下去,他哭得像是大河泛滥,大禹治水也治不住他的眼泪。
在此声明,幼儿园时期的我绝对是个淑女,扎着两个小辫子,穿着粉色的小裙子,还会嗲嗲地做夹子精。
如果不是孟年喊我丑八怪,我断然是不会把他踹下去的,毕竟乖小孩才是家长老师的心肝小宝贝。
澄清一下,小时候丑是真的,女大十八变也是真的,现在是美女也是真的,从小到大追我的人少说也能填满一个教室。
当年我妈拎着礼物上门赔礼道歉时,孟年妈妈倒是热情,两位妈妈话很投机、一拍即合,最终成了好姐妹。
我:……孟年:……这波或许可以叫我和我的冤种妈咪。
我们针锋相对,还体现在我一直觉得孟年的审美有大大的问题。
大学时评选校花。
我的人气一路飙升,一度飙升到榜一。
我发朋友圈的自拍下少不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
孟年是罪魁祸首,没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