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珩才好些,连忙跑到兵营来找我。
“阿蕴,不能再打了。
我有办法。”
他说得很对,这场仗我大邺是不怕打的,可百姓呢?
战争一起,又有多少无辜民众流离失所,又有多少骨肉分离,又有多少好儿郎战死沙场。
裴珩的办法是让我送他进北苍。
北苍国君身有寒症,每每发作便痛苦不已,他曾四处求医问药,奈何无果。
他说这个寒症,他曾在古医书上看过,或许能治。
此法可行,若是能医好北苍国君的病,或是能止两国干戈。
可若是医不好,裴珩他……况且他的身体……见我犹豫,他握着我的手。
“放心,我有把握。”
“宋先生跟着,不会有事的。”
宋先生便是那位能治他弱症的大夫,一直被我安置在军营中。
他的手指节分明,白得如瓷一般,冰凉触感,让我心下静了许多。
我点点头,立马安排人护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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