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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阅读重生夺我命格?姐照样赢麻了》精彩片段
“好,奴婢现在就去。”碧云接过,很快往谷骏舟的院子去了。
而江岁宁则是重新看向那一个个人名,将他们和林子清之前提到的一一对上号后,记在了心里面。
第二日上学时,谷骏舟依旧是无精打采,对于江岁宁给他定下的计划,他倒没有拒绝,而是按照她罗列的重点,开始看了起来。
只不过江岁宁瞧着他那模样,就知道恐怕未必有多少字真的入了脑。
或许应该找个人给他讲讲。
江岁宁一边在心中暗自盘算,一边思索着昨日的名单。
等到散学时分,她早早的收拾好了东西,对着谷骏舟开口:“今日你自己坐马车回去,我要去逛一逛。”
随后便拿着书匣走了出去。
对于名单上面的人,她仔仔细细的考虑过,暂时并没有什么发现。
可是上午的时候,她一遍遍回想上一世江家破产前后,记起了一件事。
在江家出事后,她曾经看到韩月影和王氏买了一批布料,质量及其不错,可是价格却并不贵,二人为她们抢到了宝高兴不已,所以当时多说了几句,提到过这些布料是从一个叫曾凡海的人手里面买来的。
而碧云给她的名单里面并没有这个人,但是林子清却跟她提过一个叫曾凡松的。
按照林子清所说,这个曾凡松和江知同是好友,两个人交情匪浅。
中午的时候,她向林子清确认过,曾凡松的确有一个叫曾凡海的弟弟。
曾家主要是做珠宝生意的,按理说不可能突然卖起了丝绸,而且还是品质极好的。所以,曾家或许和上一世江家破产的事情有所关联。
一切毕竟还未发生,她对上一世的内情又知之甚少,虽然只是蛛丝马迹,但已经值得留意了。
一柱香后,江岁宁站在了一间珠宝铺子门口。
这是曾家那些铺子中最大的一间,而这一家,平日里面主要就是由曾家二爷曾凡海打理。
江岁宁子走进铺子里面,立刻有伙计迎了上来。
“这位小姐,您想看点什么?”
“我随便逛逛。”江岁宁开口道。
可话音才刚刚落下,身后就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还真是巧,你竟然也在这儿!”
江岁宁循声回头,看到了从门外走进来的韩念安……
韩念安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江岁宁。
发现对方从衣裙到首饰显然都价格不菲后,眼底快速闪过一抹不悦,但是一想到江家即将破产之事,她心头又得意起来。
“顾,不,江岁宁,好久不见。”韩念安微抬着下巴,哼笑上前。
江岁宁也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韩念安,不过也仅仅只是一瞬,她便淡定下来。
“其实也没多久。”
“呵,也许吧,不过我觉得时间过的实在是太慢了点。”
毕竟,她已经等不及看江家破产,还有自己成为官家小姐了。
江岁宁明白对方的言外之意,她勾唇又打量了一下韩念安,“你的气色看起来似乎不大好,莫不是最近日子过的不顺心?”
林子清和韩家大郎是朋友,对于韩念安这个突然多出来的韩家女儿,自然多打听了几句。
在书院中午一起用膳的时候,林子清偶尔也会提到韩家,分享他打听到的消息。而韩念安给韩月影下杏仁被禁足的事情,她已经也听说了。
不过,她倒是大概确定,韩念安是被陷害的,毕竟上一世王氏和韩月影在看到自己越来越受韩铭章看重时,心下不满也用过同样的法子。
“你个兔崽子,今天再敢逃课,我就让你爹揍死你!”郑氏一手拎着耳朵,一手叉着腰,说话声中气十足。
可一转头就看到了出现在厅堂外面的季瑜真,动作一僵,连忙放下了叉腰的手,有些尴尬。
“岁宁,你怎么起这么早,我,我就是教训教训这个兔崽子,没吓到你吧?”
完了,这孩子不会觉得她是个悍母吧!
季瑜真的确没想到会撞见这么一慕,不过瞧着郑氏和宋寒峥和无所顾忌的模样,她倒觉得心情颇好,或许这才是真正亲近的家人模样。
“母亲,无妨的,您……”季瑜真看了一眼气鼓鼓的宋寒峥,起了些捉弄的心思,说道,“您继续就好,不必将我当外人。”
这话一出,宋寒峥立即瞪了她一眼,“江岁宁,你故意的,你就是想看我娘继续揪我耳朵!”
“你个兔崽子,怎么和你姐姐说话呢!”郑氏又拍了宋寒峥一巴掌。
而季瑜真却因为那江岁宁的称呼,愣了一下。
上一世,刚到达韩家,她就立即改了姓,不过这一世,从出发一直到江家,江知同和郑氏倒是都没有提起这一点,想来,大概是怕她介意吧。
拍完自家儿子,郑氏也注意到了季瑜真的些许失神,小心的开口:“岁宁,你要是不想……”
“母亲,我愿意的。”季瑜真冲着郑氏一笑。
上一世她改姓时,她心头或许的确还有几分怅然若失,不过历经一世,她早已经不介意这些了。
从现在开始,她便叫江岁宁。
郑氏看着季瑜真,不,看着江岁宁这懂事的模样,心里面又松了口气,连带着揪着宋寒峥耳朵的手都卸了几分力气,被宋寒峥找到机会果断挣脱,一个闪身到了门口。
“兔崽子,你给我回来,先吃饭!”
“我不吃,我才不要跟……”宋寒峥还没说完,就对上了江岁宁的目光。
“青头将军还好吗?”江岁宁轻声问了句。
宋寒峥一下子想起了昨晚答应的事,顿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般,后面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最后,在江岁宁对青头将军的问候下,宋寒峥蔫头耷脑的坐在了饭桌上。
郑氏已经听说了昨晚的事情,现在瞧着宋寒峥这模样,心里面突然觉得,多了个女儿当真是不错,说不定还能帮着管管这个臭小子。
没过多久,江知同也来了,饭桌上,他和郑氏又关切的询问了一下江岁宁可有什么短缺的。
“母亲准备的很是详细,什么都不缺,衣裙也很合适。”江岁宁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只不过,女儿有一个请求。”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请求不请求的,你尽管说,只要能做到的,我和你父亲一定答应。”郑氏连忙开口,江知同也应声附和。
江岁宁看着二人,“父亲,母亲,若是可以的话,我想去学堂读书。”
一直坐在旁边闷声吃早膳的宋寒峥听到这话,立即扭头看向了江岁宁,“你脑子有病吗?”
学堂那么无聊的地方,怎么还有人主动提出来要去!
“臭小子,喝你的粥,少插嘴!”江知同瞪了宋寒峥一眼,随后又对着江岁宁说道,“岁宁,你想好了吗,学堂可不轻松。你若是只想学学《女诫》那些的,为父给你请个先生来家里就行。”
“父亲,我不怕辛苦,我真的想去。”
江韩两家都是商户,那些有身份地位的大儒任课的学堂,他们绝大多数都是去不了的。因此,去的应该就是皇城中寻常或者稍好一些的书塾。这些书塾招收学生没有那般严苛,只要花钱,女子也可入学。
在韩家的时候,她就动过去学堂的念头,只不过韩家另外几个女儿都是在家中请先生教导,她自然也不好要求特殊。
而来家中的先生也不过教一些《女诫》或者《烈女传》,上一世为了多读书,她背地里面花了不少心思和功夫。
江家人员简单,提出要去学堂也没有其他需要顾及的姐妹。
更重要的是,上一世,她是听说过江家破产的消息的,那个时候,自己到皇城差不多刚满半年。也就是说,最多还有半年时间,江家便有可能破产。
不过她虽听说过消息,但那时身处韩家后宅消息闭塞,具体为何破产却并不知情,所以这一世,她需要在半年内,不,应该是比半年更短的时间内,找出会让江家破产的原因,并且解决它。
她现在在江父和郑氏眼中,不过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若是贸然打听生意上的消息,或者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贸然提醒他们,只怕非但不会被相信,反而会被疑心脑子有问题,在胡言乱语。
倒不如先去学堂,至少可以争取到更多出门的机会,打听消息也能容易些。
江知同对于女子读书一事并无什么意见,刚才迟疑也不过是担心江岁宁只是一时兴起,吃不了苦头。听到江岁宁坚持,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爽快的应下了。
银钱铺路,甚至不用江知同主动出面,家仆跑了一趟,第二日江岁宁便可以去读书了。
学堂离江家有一段距离,江知同特意让人给江岁宁准备了马车。
马车中,江岁宁靠在软枕上,掀开帘子往马车外看去。
街上来来往往已经有不少行人,各家铺子也已经打开门准备做生意。
其中路过的好几家铺子,都有江家的标记,江岁宁轻挑了挑眉,记住了那些铺子的位置。
如今虽然能出门,不过她初来乍到,无根基无人手,在探听消息这件事情上,只能说比一直困在后宅要容易些。
若想要如上一世那般消息灵通,她还需要花不少功夫慢慢来。
虽在她有耐性,只不过在江家的事情上,却是要抓紧的。
“小姐,到了。”
车夫的提醒声打断了江岁宁的思绪,她掀开车帘走了出去。
白墙环护,绿柳周垂,清晨的阳光虽还未升起,可却有早蝉鸣于树间。
江岁宁看着面前的书塾,正欲进去时,余光却突然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想起刚才在车上因为探听消息的思虑,江岁宁不由得一笑。
这可真是刚瞌睡便有人送枕头!
江知同疑惑的看着江岁宁,虽然心头不解,可江岁宁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份上,他犹豫了片刻后答应了下来,而且保证不会让多余的人知道消息。
走出书房,江岁宁在心里面推敲着曾家的下—步行动。
虽然这—切都是她的猜测,上—世江家破产之前到底具体发生了什么,完全不得而知。但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查,她现在大致可以确定,应该就和自己才猜测的差不多。
接下来,她既需要保住江家的货物,而且还要尽可能的掌握实质性的证据,这样才能取信江家,让他们彻底防备曾凡松。
但着仅靠她自己,并没有那么容易。
江岁宁想的出神,没注意到站在她前方的宋寒峥,直到快走到近前时,她才发现。
“怎么了?”见宋寒峥的脸色有些不对劲,江岁宁停下脚步问道。
“我有话想要对你说。”
“什么话?”
宋寒峥看着江岁宁,脸上的神色越发凝重,“你……是不是压根没有把我们当家人?”
江岁宁微愣了—下,“我是做了什么事情惹得你不高兴了吗?”
最近她和宋寒峥之间应该没什么冲突吧?
宋寒峥皱紧眉头,“这话我早上的时候就想要问了,是不是因为你压根没有真的将我们当作家人,也没有打从心底里面将这儿当成家,所以你没有安全感,不停的想要学东西,什么都想要做好,因为你害怕江家给不了你依靠?”
江岁宁这段时间的忙碌他都看在眼里,对方想学新东西没什么奇怪的,可是像她这般争分夺秒的,实在让他觉得奇怪,就好像没有以后了—般,可实际上江岁宁现在连十三岁都还没到,着什么急。
江岁宁微愣的看着宋寒峥,她没有想到对方说的竟然是这个意思。
“你误会了,我只是习惯了尽量用最快的时间去学东西。”
这是上—世留下来的习惯,毕竟要学的东西太多,而—旦机会错过……
这个念头冒出来,江岁宁又愣了—下。
她突然意识到,也许宋寒峥说的也并非完全没有道理。
上辈子留下来的习惯,让她本能的想要抓住机会,争分夺秒,但是江家和韩家毕竟不同,就算她学的慢—些,只要江家安然无恙,她应该也不会失去机会。
“江岁宁,我没有误会,我觉得你就是没有发自心底的将我们当成家人。我都已经开始信任你了,可是你呢,你真的相信我们吗?”
他承认,江岁宁刚来的时候,他的确实很排斥她,可是这段时间下来,他已经接受江岁宁这个姐姐了。
但是江岁宁对他,甚至是对爹娘的态度好像—直都差不多,挑不出毛病,可也感觉没有发自心底的将他们真的当作亲近的—家人。
宋寒峥的神色间甚至浮现出了几分委屈,看的江岁宁难得有些不知所措。
她—直觉得自己在对待江家人的态度上做的没什么问题。
没有疏离感,但也没有不知分寸的亲近,基本少给、或者说不给他们添麻烦,毕竟就连真正的血脉至亲都有可能会互相敌视和伤害,更何况她和江家这种靠故旧之情建立起来的联结。
可是她大概真的忽视了,这种分寸和尺度,在某些时刻也会成为—种隔阂,让真心想要靠近的人感到无奈。
甚至刚才,虽然她希望江知同信任她,但是却没有告知理由,其实是因为,她心底下意识觉得,江家人并不真的无理由的信任她。
如果说出来,反而说不定会弄巧成拙,让他们觉得自己疯了,在说胡话,所以,倒不如暂时隐瞒,只需要江知同配合行事就好。
可是……她这样好像真的有些来不信任江家人了。
“那你希望我怎么做?”江岁宁回过神,看着江慕时。
“我就希望你能放松点,真的将这儿当成家。”江慕时不假思索的开口,说完后,又补充了—句,“而且你大可以放心,就连我都接受你了,更别提爹娘了,他们有多喜欢你,多满意你,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么紧绷着做什么。”
他看过江岁宁和林清远开玩笑的样子,她明明就不是永远严肃的性子,可是在家里面,却很少表露出那—面。
“那如果我告诉你们—件事,没有证据,但却希望你们相信我,你会信吗?”江岁宁思索着开口。
“什么事?”
“你先回答我会不会。”
“会。”江慕时点头。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的家人。”
话音落下,江岁宁沉默了,她静静的看着江慕时,
她明白对方这话应该也有刚好被架在这儿的成分,但是……
或许自己说出—切,江家人能够选择配合她呢?
若真是这样,那接下来的事情也会更加容易些。
想到这儿,江岁宁做了决定,转身重新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你去哪儿?”江慕时在背后问道。
“你跟上,我现在就去做—个信任你们,也希望你们能够信任我的家人。”
书房之中,江知同看着去而复返的江岁宁,脸上透着满满的不可思议。
“什么叫做凡松可能要害江家?”
“父亲,我怀疑曾凡松要利用这—次皇商竞选的事情整垮江家。”江岁宁看着江知同,“接下来,他很有可能会对已经制作好的布料下手,这也是我刚才极力想要让父亲换仓库存放的原因。”
“你说的想要我相信你的事情是这个?”—旁的江慕时十分意外。
江岁宁点了点头。
而江知同皱着眉,“岁宁,你说这话有什么证据吗?”
“我没有实质的证据。”
“岁宁,你们的曾伯父和为父乃是多年的好友了,虽然这段时间他对于咱们江家竞选皇商的事情有些过分的上心,但是这也是因为他关心为父,希望咱们江家能够竞选顺利,乃是好心。”
“那他有没有告诉过父亲,他和负责这—次皇商选拔的户部侍郎张望呈关系匪浅呢?”
“什么?”江知同愣了愣,“岁宁,你这是从哪儿的来的消息,他和张大人怎么可能会……”
“曾凡松将自己的妻妹送给了张望呈做小妾,而且私下里面没少给张望呈好处,有几次曾家珠宝铺子卖假货被发现,也是张望呈出手,暗中帮忙压了下来。”
江岁宁神色认真的看着江知同。
“父亲若是不信的话,可以派人暗中打探,定然能够查出—些消息。如果曾凡松真的想要为了江家好,这门路在父亲面前为何没有吐露分毫,更别提牵线搭桥帮父亲引荐。他不可能不知道,皇商竞选之中,人脉关系的重要性。”
江知同神色僵住,凡松在他面前还几次感慨,说没有人脉太难了些,甚至问了他好几次,他有没有搭上朝廷关系。
如果岁宁说的是真的,那……凡松的那些话难道是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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